本以為這次收迴兵權是最好的機會,也是最好的結局,卻沒有想到韻朝會突然出現危機甚至還來向自己求救。而在當時因為一時的開心,總覺得可以有自己的心腹前去,卻沒有料到,那個魏珂還真是……不值得一提啊!


    還有那個歌承信,有過一次失敗,還如此高傲,真是不知進退啊。可是要讓他再把兵權交還給蘇玄歌或者蘇義晨,這又是讓他不願意,畢竟,這兵權好不容易才收迴,而且還是找了各種理由,才能收迴,如若這次給了出去,恐怕再收迴就是難上加難了吧。


    可是如若不交,或者再給另外一個人,那麽韻朝的皇帝會不會對自己更加……有話可說呢?或者說會覺得自己並沒有看重他們這種關係,反而覺得是有意在輕視他們呢。


    但是真心不想讓自己如此被迫的交出兵權來,也不想讓蘇義晨或者蘇玄歌再次壯大,否則對自己也是不利啊,那歌紹海不是說過蘇義晨就是要篡奪皇位嗎,要不為什麽會一直把著兵權不放呢,甚至還經常與自己對敵呢。


    越想高旭俊越覺得煩惱,不由又想起來紫郡王,郡王的話竟然與蘇玄歌當時替蘇義晨辭朝時說得一模一樣,“年事已高。”而且還同樣舉薦了蘇義晨父女二人。


    這兩個人還真是他心中的敵人啊,還真是讓他有些極不情願。隨著想法,他又重重的把筆使勁的一劃,結果那紙就被他給劃破了,而他無奈又把紙『揉』了一番,這才又重新拿起一張紙,再次寫起來。


    “蘇玄歌,雙全軍。”“蘇義晨,蘇家軍。”寫到這時,又想起來,當初歌紹海和歌承信的信誓旦旦的說蘇義晨怎麽破壞了歌承信的計劃,如若沒有當初歌承信的所謂話語,估計蘇玄歌也不會出名的,甚至也不會有這雙全軍的。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成了事實,更加成為了人人稱讚的將軍,這不就連百姓也在支持他們父女二人帶領士兵呢。真是後悔當初的一時被蒙蔽,反而讓他們越來越被人信任了,反而讓自己處於為難之事。


    想到這時,高旭俊又是重重的一劃,再次浪費了一張紙,又是『揉』成了一團,隨即又扔進了紙簍裏。


    最終,他還是有些心思不安了,隻有把筆扔在地上,然後打開禦書房的門,對佘公公說了一句話,“朕隨意走走,不要讓人跟著朕,還有,也不要讓人隨意找朕!”不等佘公公反應過來,高旭俊已經走出了禦書房,看方向,像是走進了禦花園。


    霍公公如果要是能多等一會兒也許就能見到,可是在聽說魏珂失敗之後,就匆匆而迴,可是聽到佘公公所說的皇上的口諭,他自然不敢辯解,生怕惹得皇上急了,這才前去丞相府去找歌紹海和歌承信了,在他看來,那是根本不可能失敗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和高旭俊也就錯過了會麵,也許說這就是天意吧!


    歌紹海和歌承信聽聞霍公公要見他們,歌紹海安慰好自己的兒子,這才前去迎接,霍公公立馬問道,“軍師身子怎樣?”


    “還行,多虧皇上給的禦醫。霍公公,你怎麽來了,還有,可見皇上了,最近對我們是極不利啊,他們都要求讓蘇玄歌或者蘇義晨再執掌軍營呢,這對咱們極不好啊。”歌紹海先是迴答,隨即問,然後又急促的說了出來。


    “奴才也是聽聞此事這才而迴,不過,聽佘公公說皇上現今在做重要之事,所以今天不見任何人呢。哎,也真是不知道……”霍公公在迴答之後,又搖搖頭,稍微思考了一下,“究竟是怎麽失敗的,軍師可明白?”


    霍公公不問還好,這一問歌承信自然就氣憤的說道,“還不是那個魏珂剛愎自用啊。總覺得他是將軍,一切以他的言語為重,如若不聽他的,就要下撤下我的職呢。哼,他也不看看,到底是誰扶他上去呢。”


    “咳咳。”歌紹海急忙咳嗽,提醒歌承信別胡說,省得隔牆有耳,到時候,傳入皇上耳朵裏會有不好結果呢。


    “依奴才所見,魏珂應該不會那麽笨吧?”霍公公還是有些不相信,總覺得魏珂既然能在軍營裏待下去,也是有本事的,怎麽能會如此傻笨呢。


    “要不是當初我和父親的舉薦,他以為他能當上將軍啊,還有,他根本就是沒有那種本事,還要攬那瓷器活,真是給我們丟死人了。當初那邊有陷阱,我告訴了他,他非要說沒有,還說是我失敗一次就是驚弓之鳥了,甚至還嘲笑我的膽子小得如同老鼠,如若不是他的刺激,我又豈能掉入陷阱裏,反而被當作了動物給關了起來。”歌承信越說越來氣。


    “行啦,禦醫不是說讓你早些休息吧,別多說了,有我在,你不會出事呢。”歌紹海再次阻止道,“霍公公,莫要再把這話傳給皇上,他隻是一時氣急而已。”


    “奴才明白。”霍公公點點頭。


    禦花園裏,高旭俊緩緩走在路上,低頭時不時踢著石子,這是他幼時,最愛玩的動作,而且也是覺得能讓他心情舒服一些,可是今天,在他看來,眼前的石子不是蘇玄歌就是蘇義晨的,而且各個都是很礙眼的。


    也多虧蘇玄歌不在眼前,也不知道他的心思,要是知道定會長長的感歎一句,“我真是躺橋啊!”


    “可惡,越不想見到你們,為什麽越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啊。是不是有意的,故意呢?”高旭俊不由把那石子一一撿了起來,抬手就想扔,可是那蘇玄歌的笑臉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如同在嘲笑他一般,似乎在說他沒有本領。


    “啪!”高旭俊重重的把石子扔在地上,然後又下腳狠命的踩去,如同把蘇玄歌給踩到腳底下一樣,而這似乎也不讓他解氣,總覺得今天任何事情都對他有一種譏諷,就連眼前那棵與父皇,與高旭達、南宮離還有高平善四個人同種的樹,而它被風吹得簇簇響,也讓他覺得那響聲也是在嘲笑他的愚笨無知!


    將軍府裏,蘇玄歌正要準備提筆寫字,不由打了兩個噴嚏,反而讓三歲的蘇弘才忍不住關心的問道,“姐姐,你感冒了嗎?”感冒這個詞,也是他從她那邊學到的,比起受涼,感覺這個詞語更加簡單好理解。


    “沒有,也許是有人在罵我呢。”蘇玄歌搖頭,隨即開玩笑“說”道,這隻是她在現代的一種玩笑。


    “誰會罵姐姐你呢,他們要罵你,等我知道後,定會也罵迴去!”聽到三歲的蘇弘才如此說,蘇玄歌又是一笑,『揉』了『揉』他的頭發,比劃道,“不用了,也就一陣而已。還有,今天我再教給你認識一些簡體字,到時候,咱們能寫密信了。”


    蘇玄歌怎麽也不會想到,將來也因為她這次無意之中教的簡體字,反而還讓她能及時迴來救了蘇義晨一家三口,否則還真是迴不來呢!


    皇宮,禦花園裏,高旭俊最終還是懊惱的坐在了一個亭子下,緩緩望著亭子,那亭子也有著曾經歡快過的日子,那就是當初和父皇他們一起歡快過,一起歡樂過,可是這一切都是在自己上朝之後,完全就變了。


    他再也沒有以往的歡快,更加沒有以往的那種放鬆,有的就是緊張生怕別人發現他的不妥當之處,更加過得小心翼翼啊,哎,真是當初不知為什麽要……


    不行。他不能就這麽認輸,更加不能被人比下去,他要向世人證明他自己是有能力的,而且他也會是一個聖明的皇帝。


    想到這時,高旭俊又再次把自信帶了迴來,隨即緩緩開口,“佘公公,”剛剛開口,他又搖搖頭,剛才自己還在說不讓人跟來,現在竟然又想叫人,要是這個時候有小霍子在想必,也一定能讓自己開得起心呢,可是此時小霍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啊,也不知道來找他嗎,也許是躲清閑去了。


    而被高旭俊念叨的霍公公自然還是在歌紹海的府內,聽著歌承信的言語,還有那陸義興所帶的糧草未到,不由皺眉了,“這怎麽可能啊,當初皇上可是準備了許多糧草啊,怎麽會沒有到呢。”


    “誰知道呢,他看似和我爹是同為丞相,但是也不見得就與我們同心啊,你看,就連魏珂還在埋怨是我指責不利呢。他一點也不如蘇義晨,蘇義晨還知道聽我的話呢,可他根本不聽我的話。”歌承信越來越後悔當初自己舉薦這個魏珂當將軍,要是早知是這種結果,那麽他自己就當將軍了。


    歌紹海不由又瞪了兒子一眼,隨即笑道,“也許是在路上遇到山賊了唄,這一路上並不平安啊。所以,才會導致陸丞相沒有及時趕來,這才讓他們兵敗了。不過,依霍公公來看,這次蘇玄歌或者蘇義晨出征的準數大還是小呢?”


    霍公公愣了一下,細細琢磨起來,這個事情,他也『摸』不準,更加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覺,至於哪裏是異樣,還真是無法說得透,“不大好說。不過,既然現在大家都在舉薦,感覺各占一半吧。”


    “占一半?”歌紹海詫異道,也就是說還有一半蘇玄歌或者蘇義晨不會答應下來的,那麽,是不是他和歌承信還會有機會呢。


    “對,不過,依你們的這種……”霍公公點點頭,當他看到歌紹海的神情時,稍微思索了一下,這才提醒道,“你們的這種狀態,估計皇上不會再讓你們率領軍隊了。因為歌軍師已經負傷了,而你也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如果你去了,家裏又有誰能照顧歌軍師呢。”


    其實,他當初是想說大約有九成的,可是為了能讓歌紹海開心,這才有意變成一半,結果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想再帶領軍隊而去,這下他不得不好好提醒他們一下,有時候不要抱太大的期望,畢竟,他們並不是軍人,更加不懂得軍士,所以,說出這麽一番話來。


    當天空上的月亮緩緩的『露』出自己的彎角時,高旭俊這才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隨即又緩緩的走出禦花園,隨即在禦花園門口看到了正在翹首以盼的佘公公。


    “佘公公,給朕拿些酒來,朕想喝酒啊。”高旭俊看到佘公公後,把剛才的想法又是一時說了出來,也許喝酒就能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吧,或許也能讓自己暫時『迷』失一陣『迷』惘,也許能讓自己暫時忘記朝堂上的一切。


    “是!”佘公公本能的是想張嘴問高旭俊是不是要休息,可是看到他那神情,也就知道這話問出來就是不討好之事,所以,隻應了一聲,隨即就去吩咐他人。


    “陛下,請問在哪裏喝酒?”佘公公又問道。


    “禦花園裏,如果有可能就……”高旭俊考慮了一下,最終搖搖頭,“罷了,還是朕自己消愁吧。”說完,他竟然又走迴了禦花園。


    望著高旭俊,再望著天空上的月亮,佘公公同樣搖搖頭,帶領眾丫鬟、侍從走進禦花園,隨即給他在石桌子上擺放好了酒還有菜,完全都是現做的,而且酒也是溫的。


    與此同時,高旭達和南宮離也恰巧喝完酒,或者說是他們鬥完了酒,也鬥完了茶,甚至就連棋藝也比過了,結果就是高旭達以零比三完全輸給了南宮離。


    在高旭達起身之身,南宮離突然開口,“也許你可以去勸通他呢,趁這個時候,你應該加上一把油呢。”


    高旭達一愣,反問道,“為什麽你不去做?”


    南宮離淡淡的一笑,“我不想引火燒身,你與我不同,你和他畢竟是同父同母的,而且又是親兄弟呢。比起我這個異姓的人,要好得多呢。還有一句話,叫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高旭達念叨著這句話,久久迴味不過來,最終他留下一個問題,“這個話也是蘇玄歌給你說的吧。”說完,他匆匆而走。


    南宮離一笑,再次把目光看在剛才高旭達的棋子上,而他順手一扔,拿就是白子,剛才高旭達用過的棋上,青風和青雲明顯看得出來那竟然是拚出來的一個字,而且是極大的字,那就是“羸!”如果缺少這一步,那麽這個字就不完整了。


    高旭達迴到王府,經過一番思考,再想到剛才南宮離所說的話,讓他有些疑『惑』不解,隨即就想問他人,可是又發現自己身邊並沒有可信之人,最終笑笑搖頭。


    三王爺府。


    高平善,正在寫字,而且寫得極認真,對於朝堂上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但是也不想這個時候上去再被皇兄給嫌棄,否則他更加沒有存在感了。


    “王爺,你不去勸一下皇上嗎?”有人問道。


    “不能是本王,本王去完全是自討苦吃呢。”高平善也可以說是一個比較機智之人,知道何時能好,何時不好呢。


    “那誰去勸說比較好啊?”又有一個人問道。


    “自然是二皇兄。”高平善笑道,“我隻是一個庶子而已,如若是在平民家中,就是沒有權利呢,更別提皇權至上呢。”


    高旭達因為被南宮離的那句話說得,也最終還是走向了皇宮,當聽佘公公說高旭俊自己在那兒喝了悶酒大約快一柱香的時間了,他這才搖頭,隨即緩步走入了禦花園裏。


    一進入禦花園,高旭達是第一次看到高旭俊自己在那兒喝悶酒,也是喝了三四壇了,不由開口道,“皇兄還真是有興致,不叫上臣弟,自己在這兒喝,難道不把臣弟當弟弟來看待嗎?”


    高旭俊本來以為是舉杯能消愁呢,可是越喝心裏的那種愁卻更加愁了,所以,越喝越多,尤其是當他聽到高旭達的聲音時,也不再以“朕”自稱了,反而來了一句,“坐吧,想喝就喝,我也管不了你。”


    高旭達大笑起來,隨即也端起一壇酒大喝特喝起來,而高旭俊一見如此,也立馬搶過另一壇酒,也顧不上身份了,此時,似乎是有了一種鬥酒的氣氛,也讓他一時忘記了心中的煩悶。


    倒是讓佘公公看得這兩個主子如此喝酒,真是擔心他們將來會出現危險,更加會讓他們明天無法上朝了。然而,事情卻是向著好處走去了。


    當他們兄弟二人經過這一番酒的爭執後,最終還是以最後一壇酒落地,隨著一聲“呯”的響聲,讓他們兄弟二人也隻有真正的望“酒”興歎,隨即兩個人互相拉著手,並一同坐在花亭下,開始他們的兄弟交談。


    也許是因為酒後吐真言吧,也許是迴想到了過去之事,高旭俊緩緩說道,“當初離剛剛來時,好像年齡還很小啊,比起我們也弱小的很呢。”


    “可不嘛,那個時候,你和老三經常去欺負他,反而他倒是處處來找我保護呢。”高旭達立馬點頭道,似乎他們又迴到了過去,迴到了他們幼時,那個時候,他們四個小孩子玩得完全如同一體的,就連當時的皇後,也就是他們的母後還說過,要不是知道南宮離是外邊的孩子,還會以為他們是一家的。


    而那個時候,小小的南宮離天真無邪的說道,“皇後娘娘,如果您願意,離可以喚您為母後,更加願意擔任無論是誰當皇帝,將來都會承擔這份責任,經濟隻要交給離,離一定能保證熙朝的一切平安無事!”


    當時把皇後給逗得笑開懷,而且還把南宮離給抱在了懷中。


    “離倒是完全做到了,而且還真是把熙朝的經濟給搞得極好呢。”高旭俊緩緩說道,“隻有這戰爭,反而……”


    “皇兄,”說到戰爭之時,高旭達突然坐直身體,突然問道,“皇兄認為蘇義晨和蘇玄歌與魏珂和歌承信他們,到底誰的訓練經驗好呢,而且誰得本領高強呢?我倒是希望皇兄能說出自己的實話來。”


    高旭俊似乎沒有想到高旭達會這麽問,或者說是因為迴憶,也沒有讓他一時迴過神來,就直接說道,“曾經我以為蘇玄歌和蘇義晨的功夫不如魏珂,畢竟,魏珂是將士,是軍人,可是今天卻讓我發現,我的以為全部是錯誤的。”


    “真是可笑,一直認為自己是對的,結果自己竟然搞錯了。要說本領高強,蘇義晨屬第一,蘇玄歌屬第二吧。不過,要說機智多謀,應該是蘇玄歌第一,而蘇義晨第二吧。可是我就不明白,為什麽偏偏是他們父女二人啊。”說到這時,高旭俊還有些惱火的拍了拍桌子,似乎覺得有些不舒服。


    “為什麽不能是他們父女二人?”高旭達又問道。


    “明明好不容易把兵權收迴,讓我再交出去,那可不好再收迴了,哪裏還有理由啊!!!”高旭俊又是直接說了出來,甚至還把自己心思也給透『露』了出來。


    “在皇兄看來,兵權比誠信更加重要嗎?”高旭達又問道,頓時讓高旭俊一愣,他紅著眼眶急著辯解道,“你在胡說什麽啊,我可沒有這麽想過呢,而且誠信是最重要的。”


    “既然是最重要的為什麽不讓雙全軍出現,反而要讓另外一個軍隊,還是說皇兄是想……”高旭達沉默了,或者說是在斟酌如何說出來讓高旭俊不會生氣的話。


    陸丞相府。


    陸義興趕迴來後,已經身上有傷了,而且糧草也是消失不見了,而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也是不易見皇上,覺得自己沒有完成任務,更加覺得自己的糧草被截走反而是府內有了內作而已,但是他怎麽也不會想到截走的那個人,其實他也見過,就是曾經在朝堂上見過的那個汪晨寧,也就是曾經被歌紹海父子給利用過的那個俠士。


    而這次汪晨寧之所以半路打劫也是南宮離的要求,而且這糧草早已被南宮離悄悄的收了起來,也正因為有這一次劫糧草行動,也在後來,當蘇玄歌出征時,才能助上一臂之力,也能讓蘇玄歌更加好的完成戰爭。


    而南宮離所用棋子表現出來的那個“贏”字,其實也在表示自己是已經算計好了,也是會贏得,而且這次韻朝之事也可以說是有著他的手筆,不過,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將來會引來更多奇事而已,可以說這隻是事情的開端。


    禦花園中,高旭俊久久聽不到高旭達的迴答,還以為他睡著了,這才笑了,“你也不必說了,我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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