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創『藥』。”南宮離並沒有理會蘇玄歌,隨即開口道,隻見一個黑衣男子突然落地,把手中的『藥』膏遞給南宮離,“王爺,這就是,不過,將軍這個傷恐怕時日已經長了啊。”


    “無礙事。”南宮離搖頭,“退下吧。歌兒,等我,我有些話要與你說,還有,別意氣用事啊。”


    蘇玄歌還想再比劃什麽,反而被蘇歌怡給拉到一旁,“歌兒,先看王爺要做什麽吧,等王爺完成了再說也不遲呢。”


    與此同時,歌紹海父子二人一迴到他們的歌府裏,立馬大笑起來,這下蘇玄歌可真得要沒有『性』命了。


    “父親,依我看,倒是不如趁熱打鐵,就這個時候,把蘇玄歌逮來,讓我好好蹂躪一陣,到時候,我再把她送入萬花樓中,讓她成為人人……”


    “不可。”歌紹海急忙阻止道,“雖然她剛剛和她的父親辭了朝堂,但是如若這個時候我們去就會說我們是趁火打劫,所以,我們要等到他們沒有準備的時候,而不是這個時候,還有就是……要有合理的理由才行啊。否則,我們會被說不遵守諾言而已。”


    歌紹海想得是很好的,可是因為南宮離的『插』手,反而讓他沒有機會,也讓他在後邊不得不和兒子前去道歉,這也讓他心裏更加窩火,也有些後悔當時的過於謹慎。


    “那兒子就聽爹爹的,反正蘇玄歌已經成為了平民百姓,有的是機會呢。”歌承信平常很少聽自己父親的話,唯有這一次,結果卻讓他也失去了良機。


    蘇府裏,南宮離在讓人把蘇歌怡請了出去,隻留下蘇玄歌,因為他害怕蘇歌怡會因為驚叫,而打擾他的思路,“小寧,小靜,你們也退下吧。雖然說小寧是大夫,但是將軍畢竟是男人。”


    “王爺,這點傷,不算什麽。還有,這金創『藥』可是好『藥』,放在草民身上也不……”蘇義晨搖頭道,他不想再接納南宮離的好意了,畢竟,自己不再是將軍。


    南宮離搖頭道,“不,在我的心裏,你永遠是那個將軍,是那個戰神,在我看來,任何人都比不上蘇將軍。就算你不是,也是我心跳的將軍。而這傷,也是因為皇上……”


    “王爺,此話莫要再提了。草民實在是……”蘇義晨不知該說什麽了,不由看向蘇玄歌,想讓蘇玄歌開口勸解一下南宮離。


    蘇玄歌考慮了一下,就比劃道,“爹爹,聽王爺的吧,王爺可是王爺呢,又有何人能拒絕王爺呢。”


    南宮離本來是有些高興,可是聽到最後一句帶有生氣的味道,南宮離不由搖頭,但還是用小刀先把傷口給蘇義晨清理出來,隨即把金創『藥』細心的抹在蘇義晨身上,隨即又他纏上紗布,這才又叮囑,“不要沾水了。如果覺得實在有些不舒服,可以……用沾布在周圍擦擦,我借你家女兒一用。”不等蘇義晨迴答,南宮離早已拉起蘇玄歌匆匆而走。


    望著遠走的南宮離,還有他留在桌子上的金創『藥』,蘇義晨開始沉思,那就蘇玄歌和南宮離的關係。如若當初他是將軍,而蘇玄歌也是將軍或許這一切還有可能,可是現在蘇玄歌不過是一介平民百姓,又豈能攀得上南宮離啊,除非現在早早給她定一個親。


    想到這時,蘇義晨開口道,“讓夫人過來,就說本……我請她,有事要與她商討。”


    蘇玄歌因為沒有防備,所以一時不著,就被南宮離給拉到了後花園,她還未責怪,就聽到南宮離開口,“對不起,歌兒。”


    蘇玄歌一怔,不由抬起頭,卻看到南宮離自己眼裏含淚,“當初我是有事這才前去,卻沒有想到會讓蘇將軍有些一災,如若早有準備,或許蘇將軍。”


    “不用。就算你在,也抵擋不了,畢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蘇玄歌心不由動了一下,隨即比劃出來這麽一行字來。


    “不,聽我說,我會想辦法查明這一切的。還有,最近你和將軍也不要輕易出來,就算出來,也得要讓小寧或者小靜在你的身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南宮離急忙說道。


    “我也不會出門的,因為我要在家照顧父親,父親受傷了,我也必須讓他得到更好的照顧。”蘇玄歌再次比劃道,“不要因為我的事,而影響你,王爺。還有,正如我剛才所說,王爺不要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了,已經……”


    “在我看來,根本沒有區別,你且等著,我一定能查找到真兇,到時候,就交由你來處置。”不等蘇玄歌再比劃,南宮離就如同來時一樣,又匆匆而走。


    蘇玄歌望著遠走的南宮離,心裏那種悸動,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隨後就去休息了,今天在朝堂上也夠她累的了,尤其是這種戴著假麵具的對話,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放下心來,隻有這個時候才能真正讓她休息一下。


    自然,她也不知道,就在她前去休息時,蘇歌怡和蘇義晨竟然談起了她的婚事。


    “怡兒,我倒是覺得,此次事件之後,蘇玄歌也應該談婚論嫁了,而且最好是與皇室無關聯的。”蘇義晨不由開口道。


    “我問過歌兒,但是老爺,你也知道,歌兒的那個特殊要求是根本沒有可能的,除非她是一個健全人,還有可能是正室呢,可是她有殘疾,又豈能是正室呢?其實,當初高旭達,也就是二王爺,說過要納她為側妃,結果她拒絕了,當時我還勸……”蘇歌怡此時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要讓她與皇室接觸,而且歌兒也不適合皇宮裏,因為她的個『性』不會讓她那麽做的。至於這個一生一世一雙人,也隻有在後邊慢慢勸說她了,或者多給她說一些好的消息吧,畢竟,那是……枉想的。正如你所說,如若是真正健全這些問題是不會有的,但是也別忘記,如若是健全的,恐怕她也不會來到咱們家呢。”蘇義晨笑道,“作為父親,這些話,我是沒法與她說的。雖然,她不是咱們的女兒,可是咱們也不能虧欠她呢,畢竟,是她給咱們訓練了一些丫鬟還有將士們啊。”


    “這也是。這個丫頭,有時真是說不通她啊,真是的。不過,當時我還差點同意了高旭達的那個側妃……”蘇歌怡先是點頭,不由又再次說道,“可惜,她就是不……”


    “那個事情過去了,不要再提了。還有,我和你也隻是這個朝代的例外,幸虧我的父母早已不在了,否則,估計也是妻妾成群了。”蘇義晨笑道,其實,好多女子雖然喜歡他,但是知道嫁給他就得要獨守空房,所以,就慢慢的沒有人,恰巧自己的父母也去世得早,因此,就沒有辦法再去娶他人了。


    “那是,這也是我的運氣。哎,也不知歌兒的啞疾何時能好啊。”蘇歌怡乖巧的躺倒在蘇義晨懷裏,輕聲說道,“任何女人都會有那種想法,但是現實總會教育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現實。”


    “蘇玄歌這個脾氣,可真是不好讓人掌握,如若是側室,蘇玄歌又會大大生氣的,可是她一個平民百姓又怎麽能當正室呢,現在可流行的就是門當戶對才行啊。哎,看起來,比我那個時候還要頭疼呢。”


    聽到自己的娘子說出這番話來,蘇義晨不由笑了,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這幾天不要告訴她,等什麽時候,你有相中的再說。還有,再想辦法找找什麽神醫呢,也許真得能有救呢。等到蘇玄歌治好啞疾,也許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哎,蘇玄歌要是屬牛的就好說了,真是太拗了!”蘇歌怡也搖搖頭,一臉無奈的樣子,也在這時,門外傳來『奶』娘的聲音,“將……老爺,夫人,小少爺說想要找爹娘呢。能否進來啊?”


    蘇義晨一怔,笑了,“趕緊讓少爺進來吧。”


    蘇弘才在蘇義晨的話音一落下,立馬就開口,“爹爹,娘親,我不要姐姐走,也不要姐姐嫁人,因為姐姐是我的,我才要嫁給姐姐呢。”


    當時蘇義晨夫妻二人以為蘇弘才是在說笑話,可是卻沒有想到蘇義晨早已把蘇玄歌當作了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是最愛的人,尤其是當後來蘇玄歌找到自己的家人,解了啞疾之後,準備迴自己的國家時蘇弘才才抱著她哭了出來,隨即告知了他的心思,這讓蘇玄歌哭笑不得,自然這是後話,這裏略過一下。


    皇宮裏,仍然是禦書房,此時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高旭達和高旭俊兄弟二人,而高旭達此時還在玩他手中的兵權,倒是高旭達一臉的深沉,並不說話,似乎是沒有什麽話可說。


    “皇兄,”高旭達沉思了良久,這才開口,可是卻聽到高旭俊說道,“把這個兵權交給魏珂,由他來管,以後他就是將軍了,就是魏將軍了。”


    “皇兄,萬萬不可!”聽到這時,高旭達是真得忍不住阻止道,“這會讓人……心寒呢。”


    “反正蘇玄歌也寫下了保證書,他們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自然我要把這個兵權交給能用兵之能人手中啊。再說了,魏珂比蘇義晨可是年輕,又是他的徒弟,不是有一句話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嗎?所以,不用介紹,魏珂不會出任何事情呢。”高旭俊一臉自信的說道。


    寧怡苑中,正在和寧貴妃一起說閑話的玉琳公主,聽聞,頓時喜得再次跳了起來,“總算父皇完成了我的心願,那麽,母妃,你說我這個時候前去找事,蘇玄歌還能不能阻止我呢?”


    “自然不能。不過,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了,要等一陣了。咱們不能被人說閑話啊。”寧貴妃也略有擔心的說道。


    “我明白,反正日子長著呢,我就不信自己沒有機會。不過,我就不明白紫燕明明是我的妹妹,卻要替蘇玄歌說話,真是的。”因為玉琳公主得知燕郡主前去勸說,反而有些難過。


    “她並不是你的親妹妹,隻是義妹妹而已,隻是一個異姓的郡主而已啊。”寧貴妃笑道,“如若蘇義晨早在這之前上交兵權也不會……有此災難呢。”


    “哼,蘇玄歌本來就是一個災星呢。要是沒有蘇玄歌,蘇義晨更加不會受苦呢。”玉琳公主忍不住冷冷說了一句話,寧貴妃笑而不語。


    可是她們也沒有想到,她們的機會也再也沒有了,而且再有又是另外一個場合,而那個麵具人竟然會成為他們的敵人!


    “皇兄,你能否聽臣弟一句話?”高旭達見高旭俊還要把虎符交出來,忍不住伸出手,阻止道。


    “何話?”高旭俊挑眉。


    “我想與你好好說說心裏話。等我說完,你再做決定好不好,畢竟,咱們兄弟好久沒有說過話了,尤其是……在你當了皇上之後。”高旭達斟酌的說道。


    “也好,有什麽話就說吧,別拐彎抹角的。朕還有急事呢。”高旭俊這才把虎符又收了迴來,還特意藏在了他的龍袍裏,這樣誰也不會帶走了。


    “是關於蘇義晨之事,臣弟覺得……”高旭達看了一眼霍公公,霍公公知趣的說道,“奴才退下,王爺放心,奴才不會偷聽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高旭達冷冷說道,“皇兄,不如前去密室?”


    “行。”就這麽著,在高旭俊的帶領下,高旭達和他一同到了密室……


    在密室裏,高旭達緩緩說道,“大哥,我知道你是懷疑蘇義晨,但是在我看來,最懷疑之人不是別人而是歌紹海和陸義興他們,因為他們根本不會有好的事情呢。還有,你這樣做,不怕寒了將士們的心嗎?”


    高旭俊聽到這時,挑眉看了一眼高旭達,“怎麽了,看到你的小情人而傷心了,是不是呢?那麽怎麽在當時不說話呢?還是覺得我這個皇上霸占了你的位置,讓你沒法說話呢?”


    “不,我從沒有。”高旭達搖頭,“在我心中你就和父皇一樣,畢竟長兄如父,就連在離的心中,也曾經是過,但是我們作為皇室之人,應該是收買人心,而不是讓一個曾經傷害過蘇義晨的人而……”


    “混賬,誰說魏珂傷害過蘇義晨,當初魏珂可是有意為蘇義晨好,要不是他躲開,又豈能瘸了,這一切都是蘇義晨自己的選擇。與魏珂並無關係。還有,高旭達,別以為你是朕的皇弟,就能隨意說朕,告訴你,現在朕是君,你不過是臣而已。”


    “不要再以什麽兄弟情來了,誰不知道你最近與蘇義晨的那個義女蘇玄歌有著關係,沒準兒還想著篡位呢。而且今天這個事,朕又不是沒有問過,這是蘇玄歌自己的心意,也沒有人強迫得了她。就連紫燕也勸過她,這不也沒有改變她的心意嗎?”


    “所以,你莫要再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這樣對你,極不利。如果你還真得想要納她為側妃,這下她就不會再敢抗旨,朕可以……”


    聽到高旭俊如此說自己,高旭達搖頭,“我已經沒有那個想法了,而且也不會再有了,因為她在我心裏已經是……一個刺了,我也不能在她心上再紮一刀了。”


    是啊,就因為自己用自己的善意,反而害了蘇玄歌,讓她更加為難,如若沒有那三枚免死金牌,恐怕此時的蘇玄歌早已不在了,甚至還有可能是肉泥一灘,他的確是沒有南宮離對她好,所以,隻有放手,才能讓她長得好。


    “這又怕什麽,一介平民百姓,又豈能反對,如果不行,朕就要讓她成為……”


    看到高旭俊還有些不放棄,高旭達也有些火氣了,頓時站起來,吼了,“大哥,你看你,現在成了什麽樣子,你以前可這麽懷疑過人,還有,你似乎還忘記了,蘇義晨曾經還教過你武功呢?難道你就這麽恩將仇報嗎?”


    高旭俊一愣,看著曾經小心翼翼的高旭達,竟然對自己吼,也不由放大了聲音,“教過武功怎麽了,朕就得要承認他嗎?可是他多次抗旨,這朕早就算是給過他的恩賜了,就連兩個將軍府,朕都沒有收迴,可他也不能依靠著這所謂的指點而當恩情吧!如若這樣,那就是太小氣了。”


    其實,這個時候,他腦海裏想的就是歌紹海曾經說過的話“陛下,當初蘇義晨教你也是有著小心思呢,為的就是將來能一足之立,到時候好以恩師身份來打發你,甚至還要久占到你失去了皇位,所以,不妨不行啊。”


    關於蘇玄歌抓住的那個化名為寧宇的曆宇,他也沒有讓人去審,覺得這是蘇玄歌隨意搞的一個人而已,所以,也沒有在意,畢竟,在他看來誰要反,也不是會歌紹海父子二人,可是他的這種想法,直至最後才知道完全是錯誤的,這就是他的心一直鑽入了牛角尖。


    “哼,要是蘇義晨有這個心思,早就不會受這罪責了,大哥,你真是越活越迴去了,越沒有度量了,還有,不要撿了魚目丟了珍珠啊。否則你一定會後悔不已呢。還有,我也給皇兄迴一句,朝堂上沒有蘇將軍,我也不會再出現的,我相信離也不會出現的。”說完,高旭達就準備離開。


    高旭俊突然冷笑了一聲,“站住,你給朕說清楚,朝堂上沒有蘇義晨你真得不要上朝了嗎?如若是這樣,那麽朕就會把蘇玄歌許配給一個乞丐,到時候就說是你……”


    “皇兄,”高旭達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有些陌生的望向高旭俊,他覺得此時的高旭俊跟幼時的完全不同,甚至還帶著種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你何時變成這樣了,比父皇還要可怕呢。難道上位之人就變成這樣了嗎?”


    “不是朕變了,而是你變了,都說兄弟同心,齊利斷金呢,可是你經常與朕作對,不是你變是誰變了?”高旭俊還振振有辭說道。


    “臣弟從未變過,因為也一直未變過,蘇義晨也沒有變過,所以,隻有皇兄變了,因為自從你當了皇上之後,就對忠臣再也沒有任何相信的了。”高旭達冷冷說道。


    “混賬東西,朕是君,你是臣,蘇義晨也是臣,他不聽朕的話,多次讓蘇玄歌抗旨,你覺得這是朕的過錯嗎?而且朕沒有殺了他們父女已經是寬恕而已了!這也是朕的過錯嗎?你眼裏除了蘇玄歌還有朕嗎?真是氣死朕了!”高旭俊更加來氣了,本來以為高旭達要與自己說什麽悄悄話,竟然是指責話而已,真是讓他火冒三丈。


    “這是皇兄自找的。你明明自己明白蘇玄歌的要求,還要去搞這個沒臉沒皮之事,不是自找是什麽?還有,關於魏珂誣陷蘇義晨之事,你怎麽不提,反而還讓他跑去包圍蘇義晨?還有,關於當初歌承信和蘇玄歌打賭而輸之事,你也不提,隻用金錢來收買,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完全不公平。”


    “還有,據我所知,蘇義晨之所以失望,之所以交出兵權來,一是因為身體有傷,二是心痛,更加是心寒。尤其是手指頭被人割去了一截,都說五指連心,可是一根手指被人割去了,他能不痛嗎,而這正是他因為對朝堂有著失望,這才提出來辭去將軍之職,辭別朝堂,寧願不當官,也要安心休養。”


    “我相信,如果皇兄真得要把兵權交給魏珂手裏,定會讓將士們不服氣呢,尤其是王勇。如若,你交到王勇手裏還有可能,畢竟,他們上過戰場,也得到過……”高旭達雖然前邊還是在指責,但是在後邊最終還是為自己的兄弟提了一個意見。


    “朕的心意亦定,你不用說了。魏珂年輕力壯,比起王勇這個粗使的漢子要好一些呢。”高旭俊自然不願意改變心意,因為歌紹海早就與他說過魏珂才是他們的人,所以,他寧願一意孤行就相信歌紹海,而對於曾經背叛過歌紹海的那個王勇,卻不再敢相信了,因為他覺得王勇也會背叛自己的。


    高旭達看到自己的皇兄完全就是被歌紹海給『迷』住了心思,不由『露』出一抹苦笑,“一切後果就由皇兄來承擔吧,臣弟告退。”


    “且慢!”高旭俊又突然叫住了他。


    “皇兄,還想說什麽?”高旭達止住腳步,隨即問道,語氣也沒有剛才的熟識,反而帶著一抹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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