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魏珂,前天我隻是在說夢話,把你比喻成太監了,你又何必記恨到我現在呢。”說到這時,王勇還有意看了霍公公一眼,霍公公倒是皺眉,因為他最煩得就是被人說是太監,畢竟,他現在已經既不是男也不是女,反而就是一個太監。


    “你……你才在胡說呢。”魏珂頓時臉紅了一片,他萬萬沒有想到,王勇竟然會把這事給說出來,甚至還說得那麽自然。


    “嘖嘖,要不要再把林輝大哥請來,問一問,前天晚上,我是不是做夢說夢話了。你們與我同屋那麽久,難道不知道我會說夢話嗎?”


    “當然,我是夢到歌將軍了,但是我不會褻瀆她的,因為刀她就是我們的天使!”雖然王勇並不了解蘇玄歌曾經寫出來的天使這兩個字是何意,但是卻知道是好的,更加知道是代表神的,然而,他也知道如果是當著皇上的麵說,那麽就會被皇上以輕視皇上為由給誅殺了。


    “陛下,昨天根本沒有過訓練,所以,那奏折全部就是假的。”王勇在說完魏珂之後,又轉過頭,對皇上說話,“小將也相信,三王爺不僅拿迴來一本,而且是三本吧。”


    高平善拿起本子仔細看一眼,點點頭,“的確是三本,你能說得清楚這三本分別是什麽嗎?”他其實也是想考驗一下王勇是不是真得知道,或者是不是在撒謊啊。


    王勇看了一眼本子的包裝,就立馬說道,“第一本就是王爺……呈現給皇上的那個值班守衛記錄,第二本就是上『操』記錄,也就是說受訓記錄,第三本是將士們的感慨之語,或者是一天的總結,一般蘇將軍和歌將軍就會專門派人記錄這一天的事情。”


    “魏珂,你可知道?”高旭俊隨即又問向魏珂。


    “小將是……身體不好,所以,也沒有參與過,而且也沒有值班過,所以不知道這是真還是假。”魏珂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磕磕絆絆的說道,他不敢確認了,也不敢否認,因此隻有這麽說。


    “嗬嗬,看來,我是說對了。”王勇並沒有多說一句話,他有時真是佩服自家女將軍了,沒有想到,她的預料是這麽準,而且魏珂的答複也與將軍的預料相同啊。


    高平善點點頭,“的確如此,本王也是在來之前問過蘇將軍之後,這才知道一切的,看來,王勇並沒有說謊話,隻有魏珂在說謊話公報私仇。”


    “不是,小將……微臣沒有,沒有。小將所說的完全是真的,而且那些軍資都是被蘇義晨給拿走的,而且這一切王勇當時也在場啊。”魏珂更加緊張不安的說道,而且再次提起軍資。


    王勇再次給了他一個白眼,“我說魏珂,你要說,就別提將軍,將軍要是拿了軍資還會替我們要軍資嗎?你就別用這個假借口了,哪個混蛋拿走了,哪個混蛋知道的。”


    王勇這話音一落下,南宮離和高旭達還有高平善三個王爺明顯看到歌紹海臉『色』霎時臉『色』紅了一下,雖然隻是一刹那間他就恢複了表情,而這一幕自然就讓這三個王爺給記在心裏,更加心裏有數了。


    “王勇,你當著這麽多眾朝臣說粗話,這就是規矩嗎?”歌承信再次開口道,一臉的不滿。


    “本將就是粗人而已,又不識字,不說粗話怎能當粗人呢。”王勇又迴了一句,“還有,本將可是習慣了二十多年了,所以,想讓本將改也改不了了。”


    孟崢天看到王勇這種態度,也能猜得出來,一定就是他們那個比較狡猾的小女將軍了,這個計策不是她設計的,那麽他孟崢天就不姓孟了!這個蘇玄歌還真正的是一個小狐狸啊,看來,蘇義晨收養的這個小啞巴也沒有收養錯誤,真是高明!


    “咳咳,”高旭俊再次打斷了王勇的話,“那個今天咱們要提的就是關於軍資還有奏折之事。那個小霍子,你要不要再去催一催蘇將軍啊,他府離朝堂也沒有那麽遠,怎麽這麽長時間還不來呢。”


    聽到這時,所有的人,除了歌紹海和歌承信,都不由看向了皇上,這個事情還沒有解決竟然還轉換話題,真是偏心偏到沒心眼上了,真是糊塗蛋一個。


    高旭達正要說話時,再次看到南宮離輕輕搖頭,示意不要說話。


    霍公公上前,恭恭敬敬說道,“奴才遵旨。”說畢,他也匆匆而走,是向將軍府走去。


    “陛下,此事小將所說的確是實事,沒有一句虛言,就連勝利,也是他們有意……”魏珂這話一出,頓時就被氣得有些要拔胡子的孟崢天一拍桌子,給嚇得說不出話來。


    “魏珂,你作為雙全軍的一員,竟然敢如此胡說八道?怎麽勝利的,你難道不知道嗎?本尚書還以為你是所說是實,不想,你竟然把勝利之事也給胡編『亂』造起來,看來,你還真得是以公報私仇啊!”孟崢天可是一個眼裏不容沙子的人,現在讓他肚子裏咽著一肚子的氣,早已夠了,自然就在這個時候被魏珂這個叛徒,給搞得爆發了。


    “孟尚書,你不要轉換話題啊,這現在是要談軍資呢,也不知究竟是誰把軍資給拿走了,還要告蘇將軍,真是心裏過於陰暗啊。哎,也幸虧我機智,能早日脫身,也算是能從泥潭裏出來了,要不,真是會被牽連的。”


    聽到王勇這麽說,孟崢天這才明白過來,隨即點頭,“陛下,這是微臣的過錯,隻是一時心急了。不過,微臣還是覺得魏珂這個奏折可能真假都有吧,所以,還是讓蘇將軍來再對質。”


    “嗯,”高旭俊點點頭,隨即又說道,“朕也是這麽以為的。所以,這不就派霍公公前去‘請’他來嗎?”


    霍公公一得到皇上的命令前來,可是恰巧看到,正在喝『藥』的,當然為了不髒了朝服,而蘇義晨隻能一勺一勺慢慢的在喝。


    “蘇將軍,皇上請你——”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就嚇得蘇義晨把碗差點掉在地上,而『藥』也差點灑到他的身上,頓時蘇義晨不由迴過頭瞪了那些本來應該攔而沒有“攔住”的人。


    “你們怎麽搞得,不知道本將軍剛才突然犯病,這歌兒才給本將軍煮了『藥』,又怕本將軍不吃,所以,這才給本將軍端了過來。你們可不知道,這可是本將軍女兒的一個心,要是把它灑了,本將軍可真是要傷心了。”蘇義晨“喝斥”道。


    “是小的過錯,是小的過錯,不過,小的也提醒過霍公公,說要霍公公聲音小一些啊。”守護的人立馬跪下認錯,隨即就再次提起霍公公。


    霍公公一愣,隨即咳嗽了一聲,略帶不好意思,“雜家不知道蘇將軍是在喝『藥』,一時冒失了,還望原諒啊。”


    “哎喲,睢我這眼拙的,竟然沒有發現是霍公公您大駕光臨了?來來,趕緊屋子裏做。”說到這時,蘇義晨又故作怒氣,“我不是說過任何閑雜人等不能來嗎,可霍公公是閑雜人等嗎?他當然不是啊,你怎麽不早些通報啊,真是的,看起來也真是讓你們懶惰了許多。”


    本來霍公公還是在高興的,可是當聽到“不是啊”腦海裏頓時一根弦轉動起來,好一個蘇義晨你竟然說我不是人,看我到時候,如何在朝堂上與你說話,不過,在將軍府裏,他還是算是安穩的。


    “蘇將軍,奴才也是奉皇上之命讓你趕緊去進見呢。現在朝堂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恐怕要蘇將軍前去阻止了。哎,都是一個軍隊的,為什麽自從蘇小姐擔任之後就會如此『亂』啊。”


    “看來軍隊就是不能有女人參與啊,畢竟,女人又不懂這些軍事,真是的,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啊,本來就該在家裏……”


    蘇義晨壓製住自己心裏的怨氣,好一個女人,沒有蘇玄歌,那麽這個家還會有嗎,沒有蘇玄歌,這個國還會有嗎?有時蘇義晨也會在想假若蘇玄歌沒有被夫人救下,或者被嬤嬤的勸說而沒有那麽好心,那麽自己沒有女兒,他們又會如何陷害自己呢?


    但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的,因為蘇玄歌早就與他們說過這個世界是沒有假若,更加沒有如果,因為有了如果就不會有她了,那完全是不能成立之事而已。


    “好吧,本將軍這就把『藥』喝了,你先坐下吧。”蘇義晨點點頭,再次把碗放在桌子上,用勺子又是一勺一勺在舀著喝。


    霍公公這次可真是心急火燎了,他生怕到時候魏珂他們吃虧呢。更加害怕那個事情會趁此給揭『露』出來,因此這才焦急跺腳,“本將軍,你可別婆婆媽媽的,趕緊大口喝下去啊,越這樣喝越會慢的。”


    蘇義晨抬起頭,不由看了他一眼,隨即緩緩說道,“你似乎忘記了本將軍今天穿得是朝服,而且歌兒也讓丫鬟給本將軍傳話了,這『藥』必須喝了。”


    “可不是嘛,本來將軍就想去的,可是剛剛一換上朝服,就一頭暈倒在地上,甚至還把夫人和小姐、公子都嚇得差點都昏了過去。”管家明信緩緩說道。


    又是話音一落下,就被蘇義晨的訓斥一聲後,息聲了,而蘇義晨卻是咳嗽個不停呢,倒是讓霍公公反而為他擔心會不會把肺給咳出來,不,應該是擔心會不會蘇義晨這個病會傳染給皇上啊,可是要不去也不行,蘇義晨這個當事人是必須要去的啊。


    “要不,奴才再去讓皇上請個太醫來……”霍公公稍微猶豫了,所以,這才發問道。


    “不用,本將軍沒有……咳咳……問題,既然是皇上讓本將軍去的,本將軍不能不去,否則就變成了違抗聖旨。這抗旨,想必霍公公應該比本將軍更加清楚的,畢竟,霍公公可是皇上身邊的‘老人’啊!”說完,蘇義晨拿起翎帶花帽,戴在頭上,然後第一個邁步而出去,邊走邊還在咳嗽。


    霍公公此時是真正的是有些矛盾,既想讓蘇義晨早早咳嗽死,可是又不想讓他現在就死,要不,這告狀之事,都不好了啊。


    在看到蘇義晨和霍公公一前一後出了門之後,蘇歌怡這才問道,“歌兒,你告訴娘親,這可以嗎?還有,你爹沒問題吧?”


    然而,不等蘇玄歌開口,倒是三歲的蘇弘才搶先了一步,“娘,你就相信姐姐,相信爹爹吧,姐姐能想得出這個主意,爹爹一定會聽的,畢竟,這次要沒有姐姐,咱們能不能勝仗還真是不好說呢。”


    蘇玄歌不由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這個義弟,隨即比劃道,“娘,放心吧,爹心裏有數呢,而且這次,我們昨天也練了好久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隻要皇上問的,差不多都是我昨天曾經問過的。”


    用現在比較流行的話語就是“都是套路”,一語雙關之類的,這些事,她早已預料到了,所以,昨天就早早做了準備,而這次霍公公來叫蘇義晨也是她意料中之事。


    “也好,我就聽你們的了。不過,還是不要做得過於出格了啊。”蘇歌怡又叮囑道。


    “娘,放心,不會出格的。”蘇玄歌連連點頭,隨即比劃出這麽一句話來,而蘇弘才也效仿姐姐,末了還補上一句,“姐姐說得我都讚同,我欣賞姐姐,我也喜歡姐姐。”


    本來還在擔心丈夫的蘇歌怡被自家的小兒子這番話語給搞笑了,不由搖搖頭,隨即又說,“那好吧,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當蘇義晨一進入就看到魏珂、王勇站在兩側,他緩緩走上前,行禮,“微臣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義晨平身吧。”高旭俊因為早已聽膩了雙方的爭執,因此在聽到蘇義晨到之時,就阻止了他們的爭吵,而且他的心也稍微放了下來,如若蘇義晨不來,他定會給一個罪責,卻沒有想到,蘇義晨竟然來了,不過,也沒有辦法定罪,還得要另想辦法才行呢,因此他有意平靜下來。


    蘇義晨起身,“微臣多謝陛下!”說畢,站在了王勇一旁,現在一看就是兩派之樣,一派就是魏珂和歌紹海父子二人,而另一派就是蘇義晨和王勇。


    “朕今日有個問題,是想問一問你,關於軍資之事,你可知為什麽所缺嗎?”高旭俊見蘇義晨並不說話,也不問自己,頓時覺得稍微有些尷尬,因此這才有意打破的。


    “迴陛下微臣不知曉。”蘇義晨立馬答道。


    “你不知道才怪呢,這迴來之後,也沒有人去過軍營,去軍營的也隻有你們父女二人,錢不是你們貪汙了,難道還是我們貪汙了?”歌承信頓時口無遮攔的說了出來。


    本來大家都是在沉默,在看蘇義晨如何迴答的,卻沒有想到歌承信會如此說,因此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這讓歌紹海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彩。


    南宮離和蘇義晨悄悄對視了一眼,而這一對視除了高旭達看到了,其他人都沒有看到,因為其他人關注點並不在蘇義晨身上,反而是歌承信這個不成器的軍師身上。


    蘇義晨淡淡地一笑,“歌軍師,你此話就差矣了吧?”他有意提“軍師”這兩個字,其實也暗含有譏諷之意。


    “我怎麽說錯了?”歌承信不由再次問道。


    “本將軍就算去,也隻是看他們的成果而已,但是並沒有人說你們貪汙啊?怎麽你這是要不打自招嗎?”蘇義晨不由反問道。


    “蘇將軍,你這話才是錯矣,你是將軍去看成果,不正好就能把成果給拿走了嗎?而且你們父女本就是同心同德的,至於錢用到哪一方麵……我們也不知啊。還有,我看不打自招的應該是蘇將軍吧?”歌紹海可不敢再讓自己這個兒子胡說下去,立馬接話了。


    王勇剛剛要張嘴,反而再次被蘇義晨給搖頭阻止,並由蘇義晨繼續來反駁,“嗬嗬,本將軍行得正,走得端,根本不會有任何……”


    就在這時,南宮離突然出聲了,“蘇將軍,本王就是不知道了,為什麽魏珂要告你以私報仇?”


    “魏珂?!”蘇義晨聽到這時,有意沉默了起來,似乎是覺得這個問題過於難而已。


    魏珂立馬上前道,“對,是屬下,屬下早已看不慣他們的所作所為了,更加看不慣他們父女的那種對待下屬一點也不好的事情,明明是他們與那些人勾結,卻陷害到丞相身上!”


    歌紹海一愣,最近皇上並沒有提到過自己之事,而且也沒有提到那個內作,還有金朝三王爺之事,怎麽這個魏珂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陷害丞相身上?!”高旭俊詫異的問道。


    孟崢天也不由看向了魏珂,一臉的『迷』『惑』不解之樣,對於戰爭之事,他是一切都知曉的,所以也不會多說,但是他會偏向,不對,不是偏向,而是站在正義那一方,正義的那一方是哪裏呢,自然就是咱們的蘇大將軍和蘇玄歌這個小女將軍身上啊。


    “要不,為什麽蘇玄歌能勝利呢?她就是出賣了自己……”魏珂又是任憑自己的想象力任意來栽贓蘇玄歌,在他看來,這一切都不是蘇玄歌真正獲勝了,而是用了手段。


    南宮離不由好笑了,“魏珂,難道你覺得本王傳消息也會有假嗎?”


    聽到南宮王爺的冷笑聲音,魏珂一個激靈,這南宮王爺怎麽會突然發話呢,而且還是向著蘇玄歌一家人,這可不是好事啊。


    “王爺一定是受到蘇玄歌他們的隱瞞了。”魏珂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道。


    蘇義晨頓時笑了,“那就奇怪了,我的答案還沒有出來,怎麽就由你來替我做主了,難道雙全軍的將軍換成你了嗎,魏珂?!”


    魏珂又是一激靈,還要再說話時,反被高旭俊擺手,“那麽蘇將軍,既然覺得委屈,倒是不如反駁一下,也好能讓朕知道誰在撒謊呢。”


    “既然陛下如此說,那臣就遵命了。”蘇義晨立馬上前走了兩步,行禮過後,這才緩緩說道,“三王爺,想必剛才你去軍營宣王勇之時,是不是已經拿到了那三本記錄啊?”


    高平善詫異的點點頭,“的確如此,不知蘇將軍問這話是何意呢?”


    “微臣記得在那裏有兩個記事本上有關於訓練之時,還有微臣記錄有人請假之事或者處罰之事。”蘇義晨一一說道。


    高平善立馬按照蘇義晨說的,取出來兩個本子,一個是記錄一個是總結,還有他稍微思考了一下,隨即又故意擾『亂』蘇義晨的視線,“蘇將軍,不知道你要的是哪個本子?”


    “就是在這兩個本子裏,有缺勤人員。”蘇義晨關於缺勤這個詞匯自然是蘇玄歌教給他的,對他說缺勤就是少人員沒有上『操』的。


    高平善一愣,隨即把兩個本子都給打開,一看,赫然笑了,“果然如此,皇兄,您請看。”說畢,他衝蘇義晨點點頭,沒有想到,他的防備是如何之好。


    當高旭俊看到這新呈上來的缺勤人員之時,不由眼睛向魏珂掃視了一下,似乎是在暗自責怪他告狀也沒有找好機會,因為在本子上明顯寫得魏珂多次請假,因為身體不好,在另外一個本子裏卻是記錄蘇義晨曾經因為魏珂做過一件不好的事而責罰他,事後他就一直請假,一直沒有和將士們在一起訓練過,更加別提他親身經曆過了。


    “陛下,這事兒,小將早已說過,隻是魏珂那……人過於能說了。還有,這晚上,都是娛樂時間啊,我們根本沒有過深更半夜訓練呢。”王勇自然得意了。


    “你有,你有,是我和我父親昨天親眼所見,更加是看到你們在訓練啊。”歌承信再次開口道,畢竟,這可真正的是他們親眼所見。


    蘇義晨聳了聳肩,“歌軍師,本將軍又不是魔法師,又不會魔術呢,怎麽能分身呢?本將軍不過是一個平凡的人,豈能是一身兩地啊?”說到這時,他又假裝思考了一番,隨即看向陸義興,不由問道,“莫非昨天有人假扮本將軍而進入軍營裏了?”


    “根本沒有陸伯伯,就是你,還有蘇玄歌,你們在喝斥將士們,要不,魏珂豈能知道啊。”


    “還有,軍資之事,你也別誣賴給別人啊,就是你們父女二人給貪汙了,真正的是最大的受益之人!”歌承信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蘇義晨的追問,倒是自顧自的在說,他生怕蘇義晨這個事情又給搞沒了,到時候自己就要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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