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我就知道……”陸蘇楊緊緊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身,情緒激動,“慕言,你也是對我有感覺的,對不對……”


    真的,真的很欣喜,很激動,就好像,本來已經想要放棄了,但是隻要她有一點點的迴應,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似的,讓他即刻恢複了生機。


    慕言沒有任何防備,再他猛的抱緊她的時候,她隻是愣了一下,然後便由著他,並沒有掙紮。


    就這樣吧,慕言,順其自然,或許能讓自己過得更舒服一些,慕言心裏這樣想著,頭也輕輕的蹭了下他的鬢角。


    “慕言……慕言……”陸蘇楊激動的語無倫次,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說,但是到嘴邊了,就僅僅隻是不斷的低喃她的名字,“慕言……言言……”


    “你,你叫我什麽?!”這聲“言言”親密而又眷戀,讓慕言的心口像被什麽東西灼燒一樣,忍不住顫了顫。


    “言言……言言……”似是讓慕言聽得更清楚似的,陸蘇楊不停地親昵的喊著她的名字,仿佛她的名字就是最動聽的音符,可以讓他心安。


    言言,我的言言!!


    慕言靜靜的聽著他在耳邊落下的每一句言言,輕輕合上了雙眼,慢慢的數著。


    陸蘇楊說了有幾遍,她便數了多少次,再不知道幾遍的時候,慕言輕輕地抬起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慕言手接觸到他頸部皮膚的那一刻,陸蘇楊整個人都跟著顫抖了一下,再發覺慕言給了他迴應的時候,他整個人又更加的欣喜了。


    “言言……言言……”陸蘇楊一遍遍的叫著,再也控製不住心裏噴湧而出的情,側著臉,親吻上了她的臉龐……


    慕言柔順著,承受他的親吻,甚至還給予了迴應。


    漫長的一夜,室內氣溫不斷的升高……


    這天晚上的天空很是晴朗,星星鋪滿了整個天空,月亮也亮堂的好像個巨型白熾燈似的,透過沒有拉緊的窗簾縫隙,投射到了房間的木地板上。


    而這天晚上,也發生著許許多多的事,可為人知的,不為人知的……


    —— ——


    慕征甫是臨時接到通知,說南城的那塊地出現了一些問題。


    他今晚難得的有時間,想說迴來慕家陪慕言吃一頓飯的,但是飯還沒上桌呢,就急衝衝的又帶著於叔,離家而去了。


    “怎麽迴事,慕征甫,你給我的保證呢?”慕征甫剛一到他辦公的樓層,迎麵就受到了林士強的指責,顯然是在這等候許久了。


    看到林士強出現在慕氏集團的辦公樓,慕征甫先是一愣,他往後瞧了於叔一眼,見於叔也正正看著他,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


    阿於也不知道?慕征甫皺眉。


    “林總,先別氣,小心隔山有耳。”慕征甫不著痕跡的瞧了眼在場的眾人,提醒著林士強。


    見他這樣說了,林士強本來有一肚子氣的,現在便隻能憋迴了肚子裏。


    “先進我辦公室再說?”慕征甫指了指自己的辦公室,提議。


    “哼……”林士強沒做聲,給慕征甫甩了一個臉色,率先帶著他的人向慕征甫的辦公室走去。


    慕征甫盯著林士強走著的背影,臉色有些陰沉,“去查一下,林士強怎麽知道的消息。”


    慕氏自己的項目出事,林士強居然比他還早收到消息,這點,很不難讓他懷疑。


    “是。”於叔低聲迴答了一句,伸手召來了他身邊信得過的親信,對著他耳語了一番。


    那人點了點頭,悄悄的退開了,仿佛沒有出現過一樣。


    一進到辦公室裏,慕征甫換迴了剛才的神色,隻是林士強,還是那副盛勢淩人的樣子,“到底怎麽迴事,慕征甫,你得給我交代,要不然咱們得合作,免談。”


    “這事,我已經找人去查了,不久應該會有消息的。”慕征甫陪著笑意,接過於叔手裏的茶壺,殷勤的給林士強倒上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


    “隻不過……”慕征甫話鋒一轉,慢慢的放下茶杯,眼眸向上微抬,借著厚重的眼皮,遮住了眼裏的算計,“我疑惑的是,林總,這事怎麽也會驚動到您了?”


    林士強還抖動的二郎腿停了一下,又繼續抖動了起來,“我會知道,自然是這件事已經鬧大了。”


    “鬧大了?”慕征甫重複著這幾個字,突然覺得腦袋一閃,“阿於,趕緊上網,而且,務必要和報社那邊溝通。”


    於叔收到他的指示,急忙離開了辦公室。


    “怎麽,知道怕了。”林士強瞧著於叔離開的背影,步履著急。


    “難道,林總不怕?”慕征甫這時候反而鎮定了下來,如果說這事會波及到他慕氏,那林氏也從中也撈不到任何的好處。


    這也就是林士強急急忙忙的來慕是的,原因吧。


    “哼~我怕?林總我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多了去了,什麽都怕,那我還能在道上混?”林士強不以為然,悠哉悠哉的喝起了手裏的茶。


    “是,林總自然不會怕,可是陳鳴天那邊……”慕征甫也悠哉的喝了一杯茶,“可就不好說了。”


    慕征甫意有所指。


    “姓慕的,你敢給我玩陰?”林士強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盯著慕征甫,兇神惡煞的。就差揪著他的領口,給他幾拳了。


    林士強沒能和陳鳴天搭上關係,也是他心裏的一口刺,要不然也不會借住慕征甫。


    “我哪敢啊,隻是林總,好像總是不放心我才對。”慕征甫神色猶定。


    聞言,林士強仿佛被說中了似的,尷尬的笑了笑,雙手往上拎了拎褲腿,挺著啤酒肚,坐迴了沙發上,“嗬嗬……沒有的事,你不要多想。”


    “隻是手下人的亂說,我也知道,林總並沒有這層意思。”慕征甫順著台階下,把矛頭指到了手下人身上。


    “哦,是誰,居然敢這樣嚼舌根子?”林士強眯了眯那雙本來就不仔細瞧都瞧不見的眼睛,語氣淩厲,“居然敢這樣挑撥你我的關係,該活~bo了下鍋榨油。”


    “不勞林總動手,此人,我已經解決了。”慕征甫對於林士強這些陰毒的折磨人的方法不敢苟同。


    山野屠夫,還妄圖裝文雅學識,哪知道,一出口,暴露無疑。


    慕征甫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是瞧不起林士強這點的,能讓他瞧上的,或許,隻有他背後的黑道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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