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秦淮茹就離開了,其他的大媽小媳婦見狀也紛紛離開了,她們還是有些害怕公安。


    畢竟她們剛才都是準備來看熱鬧的,誰會知道聾老太太居然會是漢奸。


    不過雖然人都離開了後院,不過很快她們就在中院聚集起來了。


    四合院裏又出了一件大事,她們自然要好好討論一番,特別是一群婦女同誌,對這樣的八卦,天生就沒有免疫力。


    “你們說聾老太太是不是真的是漢奸啊?”


    “這還有什麽好疑問的呀,人家公安不是說了嘛,都在她家裏搜出來了光頭黨和腳盆雞的旗幟了,這還能有假?


    再說了,那個老太婆的家裏,除了易中海他們還有傻柱,其他人誰還進去過,那肯定就是她自己的。”


    “是呀,你說的沒問題,而且你們看她的好大兒易中海,現在不也被判了死刑嘛,他能在私底下幹出那麽多不是人的事,估計沒少受到老聾子的教唆。”


    “沒錯,先是易中海抓,然後直接就被判了死刑,現在輪到老聾子,她直接就是漢奸,他們肯定就是一夥的,說不準,就是易中海舉報的老聾子。”


    “你們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我剛才好像聽到有個公安說,易中海從被抓到現在除了周瑾,就沒有人去看過他了,就連老聾子都沒有去看易中海。


    我估計肯定是易中海覺得老聾子太絕情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拉老聾子墊背。”


    “確實有這種可能,易中海能幹出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做出拉人下水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到大家討論得如此激烈,三大媽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點。


    “各位姐妹,我們現在先不要討論老聾子他們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被三大媽強行打斷,大家肯定有些不高興,雖然閻埠貴現在是唯一的管事大爺,可是大家都不怎麽瞧得起他,隻不過是表麵尊重罷了。


    可是聽到三大媽說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們也斷了跟三大媽掰頭的意思。


    “三大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老聾子她們被抓,跟我們可沒什麽關係。”


    “是呀,我跟他們可不熟。”


    三大媽:“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們好好想一下,這半個月來,我們四合院裏先後出了三件大事,先是二大爺劉海中襲擊易中海被判了一年半。”


    二大媽聽到這裏,覺得有些不舒服了,直接就起身迴後院去了。


    三大媽也沒有管她,接著說道。


    “然後是易中海被人舉報,直接被判了死刑,明天還是就是行刑的日子了,現在又是老聾子被查出來居然是漢奸,我估計她大概率也是死刑。


    你們好好想想,我們一個小小的四合院,半個月內,三人被抓,其中還是兩個死刑。


    最關鍵的是,這些事在四九城都已經傳遍了,出名的不僅是他們三個,還有我們九十五號四合院也跟著一起出名了。


    隻不過這不是什麽好名聲,全都是惡名,以後大家一提到我們四合院,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肯定就是兩個死刑犯。


    這對我們四合院的名聲影響可太大了,估計以後我們四合院裏適齡青年想要相親結婚會很困難了。”


    大家聽到這裏才是真的反應過來了,是呀,現在相親看的不隻是個人的名聲,還要考察四合院的名聲。


    而且在很多時候四合院的名聲好壞甚至比個人名聲好壞更加重要,不管是那些女孩子的父母,還是她們自己都不希望住進這樣一個壞名聲的四合院。


    而現在的九十五號四合院就是那個名聲臭大街的四合院,一個四合院,兩個死刑犯,兩個被判了刑,還有兩個被工廠處罰降級。


    這些大媽家裏基本上都有適齡青年,特別是三大媽家裏,老大已經二十二了,老二也十七了,都還單著。


    所以現在影響最大的就是三大媽這樣家裏孩子多,而且歲數都不小的家庭。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憂,秦淮茹她現在就沒有這樣的憂慮,棒梗現在才七歲,就算要結婚,那也是十幾年後的事了,到時候的情況肯定比現在好多了。


    而其他人則沒有了繼續看熱鬧的意思了,紛紛迴家,思考該怎麽解決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四合院外有一個公安騎著自行車過來,他是來送封條的。


    等他們把聾老太太的房子用封條封好後,就騎車趕往軋鋼廠,他們需要把傻柱帶迴去進行詢問。


    此刻的軋鋼廠食堂,一片繁忙景象,但在這片熱鬧之中,卻有一處顯得格外冷清——那就是傻柱的角落。


    隻見傻柱獨自一人在那裏忙碌著,而周圍竟然空無一人,就連與他距離最近的馬華,也保持著三四米遠的距離。


    這並非是眾人有意要孤立傻柱,而是因為他身上散發的氣味實在太過濃烈,仿佛剛剛從廁所裏撈出來一般,令人難以忍受。


    麵對這種情況,傻柱本想發脾氣,但當他抬手一聞自己的衣袖時,險些當場嘔吐出來。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暫時忍耐。


    事實上,傻柱並不是真的掉進過廁所,也不是他故意這麽做的。


    在前幾日的全院大會上,傻柱因犯錯被王主任懲罰,要求他打掃一個月的公廁。


    通常情況下,傻柱都是選擇在晚飯後前往公廁清掃,之後再迴家洗澡、更換衣物,再加上散了一晚上的味道。


    等到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盡管身上仍會殘留一些味道,但隻要不湊近細嗅,一般是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然而,昨天他與聾老太太因為養老的事情談得太晚了,等到傻柱想起廁所的時候,外麵的燈光早就已經熄滅了。


    迫於無奈,傻柱隻能等到今天早上,其他人都去上班後,他才前往公廁清掃。


    傻柱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一是因他是廚師,平時隻負責炒菜,不用像其他人一樣八點上班,他隻需要在午飯前把菜炒好就行了。


    二來,也是為了不被其他人看到他在掃廁所,這對一個好麵的四九城純爺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而平時他選擇晚飯後再去打掃公廁,也是這個原因。


    不過這次跟平時可不一樣,傻柱這剛掃完廁所,在裏麵醃了半個小時,都已經入味了。


    即便洗了澡,換了衣服,依舊掩蓋不住那個味道。


    所以當食堂主任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都想要把傻柱趕出食堂了,要是帶著這麽大的味道把菜炒出來,那食堂還不得被工人兄弟們把屋頂給掀了呀!


    可是另外一個廚師今天有事請假了,現在食堂裏除了傻柱,沒有人能炒大鍋菜,馬華跟了傻柱也有兩三年了,到現在都還在負責切菜。


    而且就算現在去請那個廚師,在時間也來不及了。


    最後迫於無奈,食堂主任隻能讓傻柱再去澡堂多泡泡,再多洗幾麵,希望可以把這個味道衝淡。


    結果稍微好一些,但是味道依舊很重,食堂主任也沒有辦法了,就這麽著吧,要是真出事了,那也有傻柱頂著。


    就在傻柱炒菜的時候,食堂外麵來了三個公安。


    沒錯,他們就是從四合院過來,帶傻柱迴公安局協助調查的那三個公安。


    見是公安來了,食堂主任趕緊出來迎接。


    “幾位公安同誌,你們到我們食堂,是有什麽事嗎?”


    其中一名年長公安迴答道:“是這樣的,我們有一件案子需要帶何雨柱迴去協助調查。”


    “何雨柱?這個人是誰呀,怎麽沒有聽過?”食堂主任在聽到何雨柱這個名字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邊上的公安好像也看出來食堂主任的不對勁,於是問道。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食堂主任搖搖頭。


    “沒有問題,隻是你剛才提到何雨柱,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在我們食堂,大家都叫他傻柱,這時間久了,我都快忘記了他的真名。


    我這也是想了好一會才記起了,不過現在他正在炒菜,這關係到數千工人的吃飯問題,你們可不可以再等一會,等他把菜炒完後,再帶他走可以嗎?”


    “嗯,沒問題,這大概需要多久?”


    食堂主任往食堂裏麵看了一眼,然後轉迴身子對公安說道。


    “差不多需要半個小時。”


    “行,沒有問題,那麻煩你給我們找個地方等他。”


    “沒問題,你們跟我來,先在我的辦公室休息下,等他炒完菜,我就過來叫你們。”


    半個小時後,傻柱解下身上的圍裙,坐在躺椅裏,喝著馬華早就泡好的茶,正準備休息一會。


    這個時候食堂主任帶著三個公安進來了,對著傻柱說道。


    “傻柱,這三位公安找你有事要說,你跟他們走一趟吧。”


    食堂主任的話一說完,整個食堂都安靜了,傻柱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食堂主任和公安。


    “都愣著幹嘛,趕緊準備,一會就有工人兄弟們就要過來打飯了。


    傻柱,別愣著了,趕緊跟人公安同誌走呀,他們可是等了你半個小時。”


    年長公安:“何雨柱同誌,我們現在有一個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請放下手裏的活,跟我們走一趟。”


    傻柱雖然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公安都開口了,他也隻能照做。


    也許因為這幾個公安是從外麵進來的,那個風從他們背麵吹過來,所以剛才他們並沒有怎麽聞到傻柱身上的味道。


    可是現在傻柱站起身,走在他們的前麵,這個味道實在是有些大了,其中年紀最小的那個公安都差點被熏吐了。


    還好他們都是經過訓練的,強行忍住了,隨後就由年長公安騎車帶著傻柱迴到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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