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的笑容剛剛準備出現的時候,隻見傻柱跟賈東旭一人一顆雞蛋就衝著自己飛了過來。


    “啪!”


    “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傳來,易中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愕,然而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很快,雞蛋砸在易中海的頭上,瞬間,那股惡臭就充斥著易中海的全身,從到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幸免。


    就在易中海愣神的時候,又有三顆臭雞蛋接連而至,全都精準無比的砸在易中海的頭上。


    此時的易中海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臭人”,他身上的臭味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


    而易中海的臉色則變得異常難看,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傻柱和賈東旭,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對傻柱和賈家那麽好,為什麽他們現在會這樣對自己?


    傻柱的工作是自己給他找的,傻柱在院子裏惹禍了,是自己給他擦屁股,拉偏架,自己還在想著給他找媳婦。


    賈東旭是自己的徒弟,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要是沒有自己,他們一家早就被趕出四合院了。


    自己為他們做了那麽多,難道他們不應該感謝自己嘛?


    易中海想不明白,他真的不知道他哪裏做錯了。


    當然易中海這種性格的人,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認為是自己做錯了,全都是對麵狼心狗肺,白眼狼。


    隨著五顆臭雞蛋在易中海身上炸開,瞬間,大家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樣,全都拿起身邊所有能扔的,全部往易中海身上招唿。


    隻不過現在易中海已經有些麻木了,那些爛菜葉子,對他壓根造不成任何傷害。


    就在這時,隻聽“咻”的一聲,一顆小石子砸到易中海的頭上,這可比臭雞蛋和爛菜葉子要痛多了。


    易中海趕忙甩掉頭上的菜葉子,朝著石子飛過來的方向看過去,結果他剛傳過去,就看到了許大茂朝著自己扔過來兩個臭雞蛋。


    因為易中海的手腳都被靠在卡車上,根本就沒有多少躲避的空間,再加上他刹那間確實反應不過來,兩顆臭雞蛋直接在他的臉上破了。


    甚至有一些都流進易中海的嘴裏,這讓易中海忍不住,直接就開始嘔吐了,隻可惜,他現在一天就隻有一個窩窩頭和兩碗水。


    就算想吐,胃裏都沒有東西可以吐出來。


    即便現在的易中海全身上下都是臭雞蛋液,還到處都掛著爛菜葉子,那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然而現場數百人,卻沒有一個人停手的,菜葉子扔完了,有些人就開始有樣學樣,撿起地上的小子就朝易中海砸了過去。


    就這樣易中海被銬在車上,是想跑也跑不了,而且手腳都被銬著的,活動範圍實在是太小了,就算躲過了這個人的菜葉子,也躲不過另外一人的小石子。


    就這樣易中海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菜葉子和石子的攻擊下,總算是離開了這片區域。


    而那兩個公安,全程都沒有做出任何製止的行為,就這樣看著大家用菜葉子和石子攻擊易中海。


    也許在他們的眼裏,易中海這種人渣不論受怎樣的侮辱都是他應該的,隻要沒有生命危險就行,他們還得讓易中海活著執行死刑。


    易中海差不多在軋鋼廠外麵逗留了半個小時,也不知道司機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易中海很明顯的感覺在這裏,卡車的速度慢的出奇。


    當卡車駛離這片區域後,砸向易中海的石子和菜葉子明顯減少了,卡車的速度也快了起來,那兩個公安並沒有登上車鬥,而是直接把著車門就這麽接著遊街。


    這也是周瑾沒在這裏,不然高低得在他的麻筋和笑穴上飛幾針,讓他走之前都不得好過。


    不過即便沒有周瑾來添一把火,現在的易中海也是真的有些絕望了。


    直到現在他依舊想不明白,傻柱和賈東旭為什麽要那樣對他,明明自己對他們那麽好。


    不過這個問題易中海或著是永遠不會知道答案了,估計得等到聾老太太下去找他的時候,才會告訴他為什麽。


    隨著易中海離開,軋鋼廠的工人們也紛紛返迴廠裏,特別是傻柱和賈東旭,他們可是高興壞了。


    特別是賈東旭一想到剛才易中海的慘樣,他的心裏就特別的興奮,他都恨不得現在就請假迴家,然後把今天的事和易中海的慘樣講給秦淮茹聽。


    而傻柱則表現的沒有賈東旭那麽激動,畢竟他現在算是孤家寡人,何雨水明顯跟周瑾更親,而秦姐也還是賈東旭的媳婦,聾老太太應該還在醫院。


    所以,即便傻柱現在心情也特別的爽,但臉上卻基本上看不出來。


    這個時候,傻柱突然想到了冉秋葉,本來是昨天就應該買點東西去找閻埠貴的,可是昨天因為易中海的判決書,傻柱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反正今天的晚飯不用他做,於是傻柱就打算下午直接請假,到時候去買點糕點。


    因為易中海的事情,今天整個軋鋼廠都顯得非常熱鬧,大家都在討論易中海遊街的事情。


    在歡樂的氣氛當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傻柱在打完午飯後,就找食堂主任請了假,因為晚上的飯不是傻柱做,所以食堂主任也就同意了。


    傻柱提著飯盒就離開了軋鋼廠,然後直奔供銷社。


    他在賣糕點的地方逛了好久,最後選了一款正明齋的玫瑰糕,買好糕點後,傻柱就坐著公交車迴四合院了。


    說來就是這麽巧,傻柱請假買糕點,想找閻埠貴幫忙介紹冉秋葉,而閻埠貴跟其他老師換了課,就是想早點下班迴四合院找傻柱談工位的事。


    結果兩人在四合院大門碰到了,這讓兩人都吃了一驚,在他們的意識裏,這個時候對方應該都還在上班。


    傻柱一直以來都看不上閻埠貴,所以這個時候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


    而閻埠貴則擔心日久生變,工位的事情還是早點落實比較好。


    於是閻埠貴幹嘛把傻柱拉到自己家裏。


    “柱子,你跟我到我家,我有事找你談。”


    傻柱也不知道閻埠貴會有什麽事找自己,不過這倒是不用他先開口了,也就順水推舟的跟著閻埠貴進了他家。


    等兩人進屋後,閻埠貴往外麵掃了一圈,確認沒有人後,才把門關上,搞得像特務接頭一樣,這倒是把傻柱搞到莫名其妙的。


    “三大爺,你這是什麽意思,到底有什麽事,你就直接說唄。”


    這時閻埠貴才有心思看向傻柱,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盯上了傻柱手裏提的糕點和飯盒。


    即便閻埠貴沒有聞到味道,可是單純憑借著想象,他都想象出這糕點和飯盒裏的飯菜有多香,隨後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


    不過這次閻埠貴並沒有開口討要,他知道傻柱一定都不怎麽看得起他,而且這個糕點很顯然是買給聾老太太的。


    閻埠貴還沒有那個膽子跟聾老太太爭東西吃,而飯盒自然是給秦淮茹的,閻埠貴就算開口要,也不可能得到的。


    而且今天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找傻柱,可不能因為這點吃的壞了大事。


    於是閻埠貴強行壓製住內心的衝動,對著傻柱說道。


    “柱子,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我知道你手裏有一個軋鋼廠的工位,我想買給解成,你開個價,如果合適,我們就成交,如果價格談不攏,那我就另外再想辦法。”


    傻柱此時非常慶幸他沒有先開口,不然閻埠貴這個老東西肯定會拉冉秋葉的事跟自己砍價。


    現在好了,閻埠貴先開口,那主動權就在自己手上了。


    “三大爺,你說的沒錯,我手上確實有一個工位,放在我這裏確實沒什麽用,我也想要把它給賣了,不知道三大爺能出到什麽價?”


    閻埠貴不知道傻柱的心裏價位,但軋鋼廠的正式工在糧食危機前差不多得值五百塊錢,而現在起碼也得值個七八百。


    不過閻埠貴就賭傻柱也不清楚這個工位的價值,還有傻柱會給他這個唯一的管事大爺一個麵子。


    於是閻埠貴伸出四根手指,“柱子,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砸鍋賣鐵也隻能湊出這麽多了。”


    傻柱雖然被叫傻柱,但不是真的傻子,這個工位現在起碼得值個七八百,好家夥這也可以砍價砍一半的。


    傻柱都覺得閻埠貴這是拿他當傻子騙呢,於是什麽話都沒有說,直接就站起身,作勢就要離開。


    這可把閻埠貴嚇到了,他知道傻柱這要是走了,那這個工位肯定就指望不上了,他可沒有別的本事去找工位。


    於是閻埠貴連忙拉住傻柱,然後一個勁的說好話。


    “柱子,你這性格怎麽還是這麽急呀,咱現在不是在談價格嗎,那不就是有來有迴嘛,你要是不同意,可以還價呀,哪有直接摔桌子走人的。”


    “三大爺,你都拿我當傻柱糊弄了,我還跟你談個屁呀,四百塊,你怕不是想買屎吃吧,還想要買我手裏這個正式工的工位。


    我知道你善於算計,可是凡事都得有個度,別拿人當傻子,我也不跟你多廢話,八百塊,你要是能拿的出來,我就把工位買給你,要是錢不夠,那就麵談,等你什麽時候錢攢夠了再說。


    不過我要先提醒你一聲,今天上班的時候,東旭哥就找過我了,說是想給秦姐買個工位,不過他們家隻能拿出七百五十塊,所以我還在考慮。


    而你這邊如此沒有誠意,看來我也隻能把這個工位賣給秦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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