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是艾絲妲站長嗎?”


    艾絲妲看著眼前這個白發男人,迴憶起之前螺絲咕姆提供的圖片,認出了他的身份。


    “你好,半夏先生,我就是艾絲妲。請問您有什麽問題嗎?”


    “我想知道黑塔空間站的防禦程度如何,戰力部署又有多少。”


    “很抱歉,半夏先生,我目前無法給你一個確切的數據,黑塔空間站之前受到反物質軍團襲擊,至今為止也沒有安穩下來。防禦力度要比之前下降很多,人手不能說少,隻能說夠用。”


    “這樣嗎……看來不能鬧的太大了,不然真變成黑塔空間站防禦戰了。”


    “您……什麽意思?”


    “沒什麽,隻是好奇而已,艾絲妲,繼續你的工作吧,我跟黑塔女士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嗯,好的。”


    說完,半夏就離開了,重新迴到了黑塔的辦公室。


    “你不必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上,黑塔空間站要沒了再建一個唄。”


    “但有些人沒了可就真沒了。”


    “隨你便吧,出了麻煩也歸你管……”


    半夏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後陷入了思考


    阮?梅拿走了他放在公司培養室裏的真蟄蟲,以天才的水平,她肯定能夠將裏麵的有關豐饒的特性提取……倒是不錯,說不定能夠研究出他沒有發現過的道路。鬧出亂子的話,這具分身應該能解決。


    隨後他就不再想這些事,專心和黑塔搞模擬宇宙去了。


    ……


    丹鼎司中


    白露仔細給鏡流把脈,閉目思考了許久後睜開眼睛:“大姐姐,你的手異常冰冷,脈象幾近於無,但表象體征栩栩如生好奇怪的病,我隻能給你開個返魂正氣散的方子,外加多喝熱水……可以緩緩你的症狀。


    實在不行,我帶你去找我師傅,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這世上應該不存在他無法治好的症狀。”


    “不了,令師已經為我醫治過了,讓我得到了片刻的清醒,龍女剛剛說的都隻是小問題,鏡流已無大礙,感謝龍女的幫助。”


    “啊?!你認識我師傅啊……師傅給你治療過都成這樣了,那你以前該有多嚴重啊。”


    “縱使令師醫術舉世無雙,他也有一種病無法醫治,那就是心病……鏡流的心識早已到了極限,能夠堅持到現在,主要是還有許多未完成的夙願,和尚未清償的仇怨支撐著我。”


    “心病啊……那確實,師傅自己好像都有心病無法根治,醫經上說,熄心則安身。如果能忘掉過去的事情,這病症還有挽迴的餘地。”


    “可這世上又有多少人願意放棄自己的記憶,放下心中的仇恨與不甘,即便失去記憶,身體也會不斷去追迴那些過去的痕跡。


    在我所有的情緒中,仇恨最為強烈,我選擇了它,握緊了它,用它來維持我的存在。我能握住的隻剩下手中的劍和往日遺恨。如果連這些都放棄的話,我恐怕…會徹底墮入虛無。


    謝謝你的建言,龍女大人,能見你一麵,勝過藥石百倍。”


    “真的嗎……我有點怪不好意思的……刃別站著了,你又受傷了吧,快過來,我給你治療。”


    刃安穩地走了過來,讓白露給他療傷,整個過程十分安靜,沒有任何人打擾,隻是刃和鏡流的視線一直都在白露的臉上。


    直到刃的傷口被包紮好,他們兩人才要離開,而鏡流在帶領彥卿離開之際,突然對白露說道:


    “容我再多說一句,龍女您剛剛提到令師有心病……您可能不知道的是他內心中的仇恨可一點都不遜色於鏡流,那是最能詮釋「巡獵」的情感。一旦爆發,後果不堪設想,希望龍女要多加留意。”


    “我知道師傅的過去,他跟我講過了,再說師傅對我最好了……他怎麽可能傷害我,用不著擔心。”


    “看來是鏡流多情了,再見龍女大人。”


    “再見。”


    看到鏡流和刃走後,白露打算去找半夏來著,可是她忽然收到了星的來電。


    “喂,白露醫師嗎?!快來綏園,我們這裏有一位人員病倒了!!!


    教授!!你撐住啊,醫生馬上就來了!!”


    “啊!發生什麽事了?我這邊馬上過去。”白露聽到星的聲音,邊跑邊接電話。


    “都是我們不好,他好像被我們氣暈了過去……三月,都怪你。”


    “怎麽能怪我呢?!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不就問了一些問題嗎。”


    “教授?不會是那個石膏頭男人吧?!你們到底把他怎麽了?”


    聽到白露的問題,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下來,似乎不好意思說。


    “喂,喂喂?有人嗎?!說話啊!病人現在情況如何了!為什麽不發給我師傅啊!”


    白露心中焦急萬分,手鐲的效果已經散去,進入冷卻了,現在能夠快速到達綏園的方法隻有一個。


    白露張開嘴巴大聲喊道:


    “師傅,你在哪裏啊!!!”


    正在與瓦爾特交談的半夏感應到白露的唿喚後,留下一個分身繼續交談,本體則瞬間來到了白露身邊。


    “怎麽了,我的好徒弟。”


    “星,三月七他們說有一位教授在綏園病倒了,我沒辦法直接過去,師傅快把我送過去。”


    “等會兒,你說誰病倒了?拉帝奧,?!就他那體格,天天健身,健康地不得了,怎麽可能生病,除非他遇到了……”


    “遇到什麽了?”


    “無藥可救的蠢才。”


    “她們為什麽不打電話給你啊?!”


    聽到這句話,半夏麵部抽搐了一下


    “哦,這個啊……嘶~我為了防止別人來打擾我,特地把手機關機了……”


    “什麽?!難怪她們來找我……別磨蹭了師傅,趕緊去綏園吧,再晚點我感覺那個石膏頭可能快撐不住了。”


    “嗯。”


    半夏點了點頭,隨後單手抱住白露,直接飛向綏園的方向。


    在飛行的過程中,半夏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把教授給害了,雖然他知道她們有點呆呆的,笨笨的,但應該沒達到讓拉帝奧氣暈的程度吧……


    等會,剛才白露好像提到了三月七……


    不會是她幹的吧?她跑綏園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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