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玉笙,是一個合格的張家人,武力,智慧名列前茅。


    直到有一天,我爹,也是族裏的大長老。他交給我一個任務,去找少司命。


    這是命令,不止我一個人被派發了任務,還有許多的同齡人都一樣。


    我覺得這任務有些為難我了,隻有一個命令,任務內容什麽都沒說,少司命是個重點,其他一點信息都沒有。


    離開了張家後,我裝作一個普通人的樣子,嚐試著融入不遠處的集市。


    可能是家族傳承的原因,我總是和其他人格格不入,不過我也不在意這些,一切以家族的利益為重。


    直到我想離開的那一天,鎮上麵來了一個人,我剛好和他走同一條路,但是跟在後麵的我竟然看不到前邊的人的蹤跡了。


    這讓我大吃一驚,倍感驚奇。


    要知道,張家人在很多方麵都有一手特技傍身。


    當我意識到不對後,趕忙重複前邊人走過的路程,隱隱約約我聽見了聲音,可是就是看不見人。


    而我在跟蹤這方麵不是吹的,族裏除了當初的師傅,就屬我這個學的最好。


    通過一些痕跡,我跟著來到了一個小林子裏,這林子看著不大,感覺能夠一眼望到底,可是不管我怎麽走,都在原地踏步。


    等我破除了這裏的障眼法後,依舊在林子裏,這個林子和一開始的林子不一樣,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我是被轉移了還是依舊被困在這裏。


    就在我尋求新的路徑之時,不知道什麽時候林子裏彌漫著大霧,這些霧漸漸的把這裏包圍了起來。


    我察覺到了,在白霧裏,我拿出了武器進行防備,我能感覺到霧裏有些我看不見的東西,但是不知道分布在哪裏。


    直到我防備了一路,甚至離開了白霧的籠罩範圍也沒有任何異常和攻擊出現。


    我沒有放鬆警惕性,因為從霧裏出來後又是一片不知名的林子,好似在一座山裏,又是新的地方了。


    這裏當真是古怪極了,我本來想要繼續走,可是不知道觸發了什麽機關,飛刀,劍刃,銀針等攻擊數不勝數。


    我一時不察,被攻擊打中,雖然躲過了大部分,但是依舊身上皮開肉綻,我逃離了這個攻擊範圍,可是沒走多遠我就覺得,身體漸漸的使不上力氣了。


    按理來說張家人從小訓練想根本沒有多少東西能夠讓自己的身體麻痹,就算是不幸中招,靠著強大的恢複能力也能很快的行動起來。


    我在心裏暗想:這迴失策了。


    本來想趁著徹底失去行動之前找好藏身之地,等待藥效過去,好仔細探查這裏的異樣。


    誰知道腳下一滑,一下子跌落下去。


    這下好了,跌落的地方夠隱蔽的,還剩的自己再去找個安全的藏身地方了。


    於是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


    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躺下。


    我現在算是名副其實了。


    因為身體動不了的緣故,我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這次大長老讓自己找的少司命到底是什麽?自己要怎麽確認找到的東西就是少司命呢?隻說了又懷疑的直接報迴去,那這裏算不算呢?


    想了一會兒張家派發的任務,又看了看上邊的瑩瑩綠草,開始想,自己什麽時候才能恢複,這個山之前看見幾條小路,又有部分人的足跡,自己要怎麽渾水摸魚的進去打探消息。


    就在這麽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了人踩踏枝葉的聲音。


    有人來了?他會發現自己嗎?發現了自己要不要頂替這個人的身份,沒發現的話?自己要怎麽混進去。


    聲音越來越近了,近在咫尺,就在在上麵了。


    知道聽見“啊!”的尖叫聲,他知道這個人完了,也要掉下來了。


    等等!!!


    他要掉下來了!這下麵地方不富裕,他要是掉了下來,就會直接砸在自己身上!


    真該死啊!想罵人說一些髒話發泄一下。


    “砰!”的一聲。


    這個人砸在了自己的身上,是個姑娘,也幸好是個姑娘,不然這肋骨是別想要了。


    聽到那姑娘問自己有沒有事兒?讓自己迴她一句話。


    全身麻痹,連話都說不出來,你還問我有沒有事兒?


    不是!你沒事吧!沒事就吃溜溜梅啊!


    現在張玉笙隻期望這姑娘可以趕快走,離自己遠點,不要嘰嘰喳喳的了,太吵了。


    誰知這姑娘把自己搬了出去,中途自己的後腦磕在了一顆石頭上,聽哪個聲音,就知道腦袋肯定會出問題。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張玉笙想到的是“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沒你好果子吃,你給我等著!”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環視四周是不認識的場景,不過,自己是誰,這又是哪裏?


    還沒等自己觀察周圍的一切,就聽見有腳步聲往這邊走,趕快迴到原位,數著那腳步聲。


    知道那聲音來到床邊停下來了,感覺到有一隻手要摸自己,可能是要接觸自己的脖子,應激的張玉笙直接出手製服了那個人。


    看清楚了那人的樣貌,是個姑娘,很漂亮,眼睛很好看,圓圓的濕漉漉的。


    那個女人不斷拍打自己的手臂,想讓自己放開她,察覺她打不過自己,這才漸漸的放緩了力道,把人放開。


    那女人見自己放開她後,第一件事就是瘋狂後退,直到跑出這裏。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無動於衷。


    等那女人再次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有點老的男人,所以剛才失去叫人了嗎?來打自己的。


    知道那人逼近,我聞到了淡淡的藥香味道,是大夫,所以她剛才是去找大夫了,真是奇怪,明明自己剛才出手是想要殺死她的。


    她不怕嗎?


    那醫生不在乎我渾身的低氣壓,給我看完之後,說我是“離魂症”,也可以理解為失憶。


    我說呢!怎麽醒來感覺不對。


    自從上次掐了那個女人之後,她通常都會離自己遠遠的,不過他也是對待別人又是另一個熱情的態度,我不懂她為什麽要這樣。


    每次看到那個來找她的,叫阿奇的小子,那種熱情如太陽一眼的態度,會讓我不自覺的產生比較,就是很不爽。


    直到有一天,我隱約的感覺自己想起來了什麽,我主動開口和她說話,告訴她我的名字是張玉笙。


    她也告訴我她的名字要玉芳。


    玉芳,灼灼美玉,漣漣芳華。


    這個名字很好聽。


    自從和她交換了名字後,我和她漸漸的熟絡了起來,她也會對我笑,很耀眼,我…很喜歡。


    直到有一天和她一起去山上采藥,她告訴我是從一個溝溝撿到的我,還帶我去那個溝溝。


    我看見了裏麵有一個鈴鐺,不清楚材質,但是看著很眼熟,頭痛欲裂,我不知道為什麽要悄悄的藏起那個鈴鐺,以及這個事情我誰都沒有告訴。


    當天晚上,我又想起來了一部分記憶,那是關於傳訊的,我不知道自己是誰,我想要知道自己的來曆。


    所以我嚐試了一下那個傳訊。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的傳訊讓我後半輩子都活在痛苦裏。


    我試了試發現沒有反應,變不再多想。


    老老實實的去休息了,畢竟明天還要陪著玉芳一起去找點野果子,這個時間段的果子很是香甜,玉芳也很喜歡吃。


    我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不自覺的關注玉芳的舉動行,我不懂這是什麽原因,但我個人認為可能是玉芳身上有什麽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才一直關注著她。


    這樣的日子很是平淡也很是滿足,不過除了那個叫阿奇的小子是真的很礙眼,他每次來,玉芳都會被他吸引走注意力,不再和自己說話,分享她覺得快樂的事情。


    他還親切的叫玉芳為“芳芳姐”,這就更讓我討厭他了,沒有邊界感的人,哼!


    我當即假裝難受,吸引力玉芳的注意力迴來,不出我所料,隻要聽見我說難受的玉芳會立刻飛奔向我而來,那個阿奇根本沒有可比性。


    我覺得很快樂。


    最讓我快樂的是不久後的一個夜晚,那天的月亮很圓很大,從這個小樓的位置來看,月亮好像離我很近,垂手可得一樣。


    也是在這天晚上,站在下麵的玉芳招唿我出來看月亮,說這樣的月亮很少見,一定要欣賞到。


    可能她不知道,她在月下的那個轉身,月亮都淪為了她的背景板,她的眼裏有我,站在樓上的我,夜晚的微風吹起她鬢角的烏發,她的眼裏有萬千星河和我。


    她是我的月亮,照在我身上的月亮,離我近在咫尺的月亮,伸手可及。


    一瞬間的動心,和心跳的加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禁想起來了她離開時我打探村子消息聽到的那些話。


    “小芳這孩子,好的很呐!”


    “阿奇這小子是不是喜歡小芳啊?”


    “小芳這丫頭討人喜歡。”


    “小芳不會是喜歡上那個撿迴來的男人了吧?”


    除了中間那句我不喜歡,我最喜歡最後一句。


    小芳喜歡我,而我…也是…一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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