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唿唿…”


    望著玄武離開的背影後,薑羽拿著西式菜刀從走廊角落走了出來,他現在整個人都是繃緊狀態,他在窗戶看見了這個男人。


    從烏龜變成了人類,果然,他現在身邊已經妖怪橫行了。


    現在薑羽簡直就是一團糟,母親被人害死,還有一堆妖怪盯著自己,還有自己總會莫名其妙的停止時間,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苦惱不已,他現在就希望有一個人能解答自己的問題,還有…殺了孟勝!


    薑羽換上一身幹淨的黑色外套,身上披著黑色雨衣帶著鴨舌帽和雨衣兜帽,手腕裏藏著西式菜刀,整個人十分壓抑。


    這時候薑羽的手機響了起來,而來電顯示是張子俊,薑羽陰冷的眼神裏多了一絲冷笑。


    “薑羽,聽說你媽跳樓了,哎呀,叫你得瑟啊。”


    “你很高興?”


    “這不廢話嘛,你以為我為啥巴結你啊,哦不對,利用你,還不是你有一個有錢的媽,就是可惜沒上過你媽,這是一大遺憾。”


    “嘎嘰!”


    薑羽憤怒攥緊了手機,手機微微彎曲,但還是強忍著怒氣,語氣十分寒冷的說道:“看來你在找死。”


    “喲,你個傻逼裝什麽犢子,反正我花過你家錢了,該占的便宜也占了,你啊,就是一條死舔狗,不得不說孟美伊是真舒服啊,哈哈哈,嘟嘟嘟~”說完張子俊十分犯賤的掛斷了電話。


    薑羽靜靜的把手機收起來,望著外麵的暴雨,一步一步踏入雨中,仿佛踏入無盡深淵之中。


    孟美伊此刻在校外公寓裏洗澡,這裏是孟勝送給她的,不知道為何,她總是覺得父親總是在恨她,從小到大都不讓自己喊他父親,不光如此父親也很少提及母親,而我也沒從見過母親。


    孟美伊仰頭對著淋浴頭,任由水打在她的臉上,腦中又迴想起女人從高樓跌落的場景。


    “啊啊啊啊!”


    孟美伊不斷用沐浴露擦洗身上,但是一直“洗”不幹淨。


    “為什麽?為什麽?”


    孟美伊崩潰的關掉了淋浴,擦幹身上,穿著浴袍就走了出來,桌上早就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酒瓶,顯然她已經痛苦有一陣子了。


    “該死,該死,為什麽我還是感覺身上很髒!”


    孟美伊猛的喝下一口烈酒,熱辣的酒液從她的喉嚨湧過,酒精帶來的刺激讓她十分沉醉。


    “叮咚。”


    門鈴在此刻響起。


    孟美伊趴在桌子上半睡半醒的狀態,手裏的酒瓶早就空了,一旁被撞倒酒瓶還在滴落酒水。


    “他媽的,誰啊?”


    “是我,美伊,金豪!”


    “……”


    “美伊?美伊?美伊?!你還好嗎?”


    張金豪嚇得連忙按密碼開門進來,一股撲麵而來的酒精味。


    “美伊!你喝了多少啊?”


    張金豪過去攙扶著孟美伊,此刻的孟美伊臉上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張金豪…你怎麽隔…在這裏…怎麽…隔…”


    “你喝醉了。”


    孟美伊直接推開了他,搖搖晃晃的說道:“你別瞎說,我可…沒醉,薑羽…哎…你怎麽也在啊,你就是我的舔狗,你這輩子都是我的舔狗!”


    張金豪看了自己兩邊,哪來的薑羽,他緩緩走過去抱住孟美伊:“美伊,你喝醉了,我是金豪啊,薑羽他是個什麽東西,他也配?”


    孟美伊現在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手拿酒瓶子四處亂逛:“薑羽…張金豪…哈哈哈都是我的舔狗…哈哈哈!”


    張金豪一聽愣了一下:“你說什麽!”眼神裏充滿了陰狠。


    孟美伊還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激怒了對方,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說…隔…張金豪…薑羽…還有那個什麽子俊的都是老娘的舔狗,尤其是是那個子俊…簡直…丟死人,那麽短還可以問老娘爽不爽。”


    “你他媽的給老子戴綠帽!說你還跟誰上床了!”張金豪以為孟美伊就薑羽一個舔狗,關鍵這舔狗頂多就摸摸孟美伊的小手,沒想到!


    “哈哈哈…隔…我記不清楚了,嗚嗚嗚…爸爸,我也是你的女兒啊,你為什麽就從來不看我一眼呢…”


    “爸爸!老子現在就讓你感受爸爸的厲害!”張金豪此刻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直接撕開了孟美伊的上衣…


    ……


    學校對麵不知名小賓館,這裏是學校一些刺激小情侶打卡必備的“景點”


    老板娘嗑著瓜子刷著主播,手機的男主播正抹著頭發一臉自以為很帥氣的笑容,一手捏著小愛心唱著老情歌,給老板娘迷的五迷三道。


    “賢才,啊啊啊,我愛你。”說完不斷點擊著禮物發送。


    “叮噠”


    隻見門口的風鈴響起,老板娘頭都沒抬說道:“包夜300,一小時50,超時另算,大床房360,雙人房400,自己選。”


    “我要你查個人。”


    “誰啊,查什麽人!”老板娘抬頭嚇了一跳,眼前的男子進來了還帶著黑色雨披,看不清楚臉,聲音很低沉,這樣子有點像電影裏的殺人犯。


    雨衣男拿出一遝錢,一看少說有五位數,老板娘眼睛都發光了:“哎喲,您要查誰啊,好說好說。”


    雨衣男掏出一張照片:“這個人住哪個房間。”


    “哎,有點眼熟,但是…”老板娘有些“想”不起來了的樣子。


    又是一遝錢甩在她麵前:“快點,別挑戰我的耐心。”


    “哎喲哎喲,記得記得,這個小色狼還曾經偷偷看我呢,我一般啊給他開三樓最裏麵那一間。”老板娘喜笑顏開的迴答。


    “你們很熟?”


    “哎喲,不熟,就是他帶女孩來的很多次,而且每次都不一樣,可不記住了嗎。”老板娘有問必答,


    雨衣男走進櫃台又摔了一遝錢;“今天的事情別亂說,還有,我借用一下你的電腦。”


    “哎哎哎,好說好說。”


    老板娘扭著屁股迴到一旁的小房間:“賢才,等著媽媽,媽媽有錢了,麽啊!”


    雨衣男關閉了整個賓館的攝像頭,確保萬無一失後,朝著三樓前進。


    這個賓館的隔音不怎麽樣,來到最裏麵的房間站在門口就能聽見裏麵發出的各種淫蕩叫聲。


    “寶貝!寶貝,我受不了!”


    “啊啊啊!你給我堅持住,老娘還沒爽夠呢!”


    下一秒!


    “砰!”


    “啊——!”


    兩人嚇得躲進被子裏,張子俊嚇得直接不起立了,看著一個黑雨衣男,罵罵咧咧的喊道:“你媽的誰啊。”


    而一旁的女人正是葉淑然,此刻的她全身裹在被子裏隻露出個腦袋:“滾開!滾開!”


    張子俊瞅眼前的人有點眼熟:“薑羽?”


    “什麽?”


    雨衣男摘下兜帽,正是薑羽,他眼神充滿了絕望,臉上胡子拉碴的:“看來你還認識我。”


    張子俊瞬間來了脾氣:“你他媽…啊——!”


    還沒說兩句呢,隻見薑羽拿著西式刀插在他的大腿上,還沒等他在叫,薑羽拔刀在精準捅進他的腰子上。


    “啊!”


    “啊!!!”


    此刻房間內充滿了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哀嚎聲。


    葉淑然也顧不得別的,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光著身子要跑出去,卻被薑羽一把抓住頭發往地上一摔。


    “薑羽..我…嗚嗚嗚咕嚕咕嚕…”


    葉淑然話都沒說完就被薑羽一刀割斷了咽喉,張子俊倒在地上想要朝著門口爬去,身上的疼痛和葉淑然的死亡讓他趕忙朝著門口爬去。


    但是爬怎麽快的過雙腿呢,薑羽臉上全然沒有動容,仿佛殺人跟殺雞一樣:“剛才你不是很能說嗎,繼續啊。”


    “我錯了…啊…我真的錯了,薑羽你放過我…啊!”


    薑羽一刀捅入他的下腹部,然後輕微扭動:“我讓你繼續說!”


    “啊啊啊…去你媽的…你個怪胎…啊啊啊啊啊!”


    “看來你是不會好好說話了,那舌頭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說完薑羽拔出刀,一腳朝著張子俊的麵門上踩去,猛踩好幾腳,硬生生把他嘴巴裏的門牙都給踩斷了。


    然後扒開他的嘴巴,用刀在他嘴巴裏攪一攪,張子俊痛的渾身抽搐但是卻動不了一點。


    “說啊,我讓你說啊。”


    “啊嗚嗚啊啊嗚啊!”


    薑羽冷笑一聲,把他放在地上,一腳踩在刀柄處,西式刀直接貫穿他的枕骨插入地板之中。


    張子俊不甘心的瞪著薑羽,然後倒在了血泊之中。


    薑羽把兩人的的屍體丟進洗手池那邊,然後把血水用床單隨手擦幹一股腦丟進洗手間裏,至於收拾案發現場,擺脫,他又不是職業的,他隻想殺死那幾個畜生,為自己老媽報仇。


    把身上的血跡衝洗完後,來到前台,老板娘還在笑嘻嘻看著直播,薑羽又甩給她一遝錢:“三樓最裏麵的房間,我先續一個月,這一個月別讓人進去。”


    “啊好好好,您慢走啊,嘿嘿嘿。”老板娘看著四遝錢,估摸著有七八萬了。


    此刻外麵還在下著大雨,薑羽冷冷的望著遠處那棟大廈,老媽前世就是從那棟大廈自殺的,沒想到今世還是死在了那裏。


    “孟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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