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屬於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


    就如同雪栗虎,即便再喜歡,也要放手!


    如果一開始狠心拒絕,便不會有這一場徒惹的傷感,一如她對他。


    雪栗虎灰白色的毛茸茸的身子蜷成一團,像個小絨球一般,讓人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舍不得放手。


    林炎冉幾不可聞的歎口氣,撫摸小東西的手卻慢慢的收迴。


    既然睡不著,便做點別的事情吧。


    林炎冉盤腿而坐,開始打坐冥想,修煉內息。


    翌日一早,林家的馬車早在大門口等候著,準備送林炎冉和林炎翎進宮,麵見太後。


    兩人收拾妥當之後,帶著香芹香籬便一起出門。


    林炎翎一早就發現林炎冉眼底下的青黑,揶揄的目光從吃飯的時候開始就沒離開過她,看得林炎冉很是不自在,卻硬是不給她機會笑話她,硬是一路閉嘴,拒絕聊天。


    這招,可把好奇心重的林炎翎給憋壞了!


    不過,她猜也知道,定是晚飯時的爭論話題觸動了大姐心裏敏感的弦,讓她一晚上沒睡好吧。


    很快,兩人在隨行宮人的帶領下來到太後的寢宮大殿,裏麵依舊繁花錦簇,皇帝的妃嬪還有公主們正好在宮殿內給太後請安。


    隻是如今經過皇帝遇刺,朝堂政黨之間相互傾軋,太後老人家擔憂皇帝的身體情況之餘,更擔心朝局的穩定,是以,原本應該是笑語盈盈的慈裕宮裏,倒是沒了往日的歡聲笑語。


    皇後和宜貴妃等妃嬪們各懷心事,言行舉止都相當收斂。


    連皇後和貴妃都收斂起來了,其他妃嬪也就更加謹小慎微,生怕行差出錯波及自身。


    林炎冉帶著林炎翎等在宮殿外,大約一炷香時間過去了,太後宮殿裏的女人們以皇後為首,陸陸續續的從裏麵出來,均神色各異的打量一番站在大殿門口聽宣的兩姐妹。


    皇後的眸中含著晦澀不明的光芒,而宜貴妃則是有些詫異和驚奇的打量林炎翎,最後妖嬈的眸光在林炎冉的身上一掃而過,便跟著離開了。


    兩姐妹在眾人或好奇、或研判、或審視的目光中,倒是十分淡定從容,垂首屈膝行禮,直到眾位娘娘全部離開,這才站直了身子。


    之後,太後宣她們二人進殿。


    林炎冉和林炎翎兩人齊齊的跪在地上叩首見禮,並奉上準備好的禮品。


    太後命人端上準備好的糕點,有讓人重新換上一壺紅棗枸杞金菊茶,便笑盈盈的示意兩人平身,衝林炎翎慈愛的招手,示意她走上前一點,近前說話。


    對於太後的這個舉動,林炎翎表示已經見怪不怪了,十分淡定從容的走過去。


    而站在太後下首的無雙公主這時乖巧的站在一旁,衝她擠眉弄眼的眨著眼睛,很是滑稽。


    可誰知殷香瀾擠弄了半天,林炎翎自顧自繃著小臉,微微垂眸看地上,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神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


    她氣惱的暗恨,跺腳。


    林炎冉垂首站立在一旁,麵容貞靜自然,謙恭有禮。


    太後關切的詢問林炎翎,是怎麽解除身上的毒的,那天混亂的時候,禦林軍竟然在偏殿找不到她,這其中究竟又發生了什麽事情,讓她一一仔細迴答。


    林炎翎避重就輕的答了,對於解毒一事,她直說是大姐醒過來後,連夜讓人去京都尋醫尋藥,取了救命的解毒藥丸,才十分兇險的得以撿了一條命。


    太後點點頭,連連誇讚兩姐妹感情深厚,尤其是林炎冉對庶妹愛護有加,值得表揚。


    林炎翎為了岔開話題,仰起肉肉的包子臉,忽閃著大眼睛,一臉的純真無辜問道:“太後娘娘,因著我生病,我本來可以得到第一名的成績結果拱手讓人,能再讓那些女子們在一起重新比試一次麽?”


    太後嗬嗬一笑,奇怪問道:“你為什麽這麽問啊,大賽既然已成定局,便是沒有再比試的可能了啊。”


    “可惜了,那一百錠金子。”林炎翎噘著小嘴十分不滿的說道,神情難掩落寞。


    太後聽到她小聲的嘀咕,微微一愣之後,哈哈大笑道:“難道你就隻是覺得沒了那些錢帛可惜了麽?”


    “對啊,我家很窮的,所以,我參加這次海選,力爭第一就是為了拿那一百兩金子的。”林炎翎嘟囔說道。


    林炎冉微微掀眸,抬眼看過去,嘴角不自覺的揚起,這個小妹,還真是什麽都敢說。


    你看看,為了錢,她那個一貫臉上冷冰冰的表請什麽時候變成遺憾和惋惜了,若說演戲,這個小妹也是個個中高手啊!


    站在一旁的殷香瀾瞪著眼睛,臉上滿滿的寫著輕蔑和不屑,她真的不敢相信原來林炎翎跑來參加海選,在比試場上表現的那麽勇猛,竟然是為了錢!


    原本,她覺得林炎翎因傷沒能獲得豐厚的迴報和獎賞,很是替她可惜的,可是,聽到她這種唯利是圖的迴答後,竟然很是不恥!


    殷香瀾氣得嘴角微抽,別扭的轉過臉去不去看她。


    太後嗬嗬直笑,繼續問道:“那你先說說,你得了那麽大一筆銀子之後,想要做點什麽事情啊?”


    “迴稟太後娘娘,將軍府的情況其實是非常困頓和艱難的,眼看著冬天就要來了,臣女本打算有了這一筆錢財之後,可以去買一些入冬需要用的物件。再不濟,也可以為府裏的祖母、父親、大姐、二姐等人添置一些衣衫,這樣的話,祖母興許一高興就會好起來的。”


    林炎翎狀似天真的說得頭頭是道,林炎冉在一邊看得冷汗津津。


    原來,小妹撒起慌來也是可以不用打腹稿的,雖說將軍府生活並不奢靡,可也沒有拮據到需要她一個六歲娃娃掙錢養家的地步。


    “……”殷香瀾聽了這段話,竟然默默的眼眶紅了,也是醉了!


    太後淺淺的笑看著說的一本正經林炎翎,等到她說完,良久才長長的歎一口氣,語帶沙啞的哽咽道:“難得你一片孝心,真是好孩子,林將軍就算孑然一身,有了你們姐妹兄弟幾人,倒是可以聊表欣慰的。”


    林炎冉抽了抽嘴角,連忙走到大殿中央,跪在地上沉靜說道:“啟稟太後娘娘,小妹童言稚語孝心可表,隻是將軍府的狀況倒也沒有到揭不開鍋的地步,是妹妹大膽放肆,言過其實了。”


    “……”林炎翎詫異的看一眼林炎冉,十分不認同的噘嘴,不過等到她迴味過來大姐說的話,便又露出微微的笑意。


    大姐這話看著明麵上是在說她的話言過其實,但是她的那句“揭不開鍋”的地步是有多慘,大家可以自動腦補一下。


    是以,太後定然不會訓斥她們姐妹二人莽撞失言,她篤定,等到她們出宮的時候,肯定還會賞賜許多許多的寶貝珍玩,說不定還會賞她一百兩金子!


    太後嗬嗬笑著,看著地上跪著的林炎冉規規矩矩的小身影,讓她起來說話,不必這麽拘謹拘束。


    林炎冉應聲站起來。


    這時殷香瀾十分熱情的上前,拉著太後的手說道:“祖母,翎兒妹妹上次來皇宮都沒有好好的玩耍,這次我帶她到處走走看看,可好。”


    “好好好,你莫要跑太遠,一會兒就要喊人傳膳了,且莫要調皮生事。”太後笑著叮囑,吩咐一名大宮女帶著人,跟過去照看著。


    殷香瀾立即歡快的上前去拉著林炎翎的手,興奮的拖著她往外走。


    林炎翎很是一臉嫌棄的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很不自然很不習慣,但是所有的情緒都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掩蓋在眼底的冷芒中去。


    她們兩人一走,大殿內就隻剩下太後和林炎冉兩人,門口是太後的貼身麽麽守著,林炎冉趁著空隙抬頭看了太後一眼,見到老人家正在低頭品茗,不動聲色的垂眸,靜立不語。


    “丫頭。”太後蒼老的聲音響起,讓林炎冉的心莫名的一沉。


    她就知道,今日太後宣她們進宮,必定是有事而為,而她好心的讓殷香瀾把林炎翎帶走,也是故意留下她,單獨訓話。


    “稟太後娘娘,臣女在。”林炎冉恭敬的垂首行禮,身體微微向前傾著,一副謙卑的姿態,十分到位。


    “丫頭,你上前來,抬起頭來。”太後衝她招招手,命令林炎冉走近點,好讓她仔細瞧瞧。


    林炎冉聞言,幾不可現的蹙眉,但還是依照她說的,輕緩的端正姿態,慢慢走上前,微微抬起頭來,清冷平靜的目光與太後的渾濁卻閃著睿智的眸光輕輕的一碰,便隨即離開。


    她將視線定在自己腳趾間的某一點處。


    太後笑道:“是個標誌的人兒,小小年紀生的這般美麗模樣,心思玲瓏,身手了得,麵對皇家威嚴以及那天暴雨中的混亂場麵,能做到不慌不亂,鎮定從容,難怪那個臭小子把一顆心落在你這裏。”


    “……”林炎冉大氣不敢喘一聲,她自然知道太後所指的那個臭小子是誰,隻能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應,隻得沉默以對。


    “你且說說,你自己是怎麽想的,你喜歡那個小子嗎?”太後忽而拋出問題,聲音平靜,語調輕緩。


    不知道她問出這個話的意思究竟是什麽,也不知道她的目的。


    林炎冉緊張得手心微微潮濕,寬大的衣袖中,某個熟睡的小東西似是感受到她的不安和緊張,同樣不安的扭動了一下。


    她十分緊張的將抄在一起的手攏在袖子中,不動聲色的安撫撫摸。


    “啟稟太後娘娘,臣女資質駑鈍,還請太後娘娘明示,娘娘說說的是誰?”林炎冉小心謹慎的迴答道。


    太後似是輕笑一聲,又似是嘲諷的輕嗤一聲,林炎冉聽不真切,她現在真的是把一顆心提在嗓子眼了,十分緊張。


    “哀家說的……是穹北皇子九殿下。”太後目光突然變得犀利,鎖著林炎冉,像是要研判她的細微表情,聲音十分蒼老,卻是含著不容抗拒的威攝。


    林炎冉的心咯噔一下,立即雙膝跪地,伏低身子,叩首道:“臣女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殿下。”


    “若是哀家為你們兩人指婚,你怎麽看?”太後眉頭一寬,似是有所了然的知道她這是在跟她打馬虎眼。


    官腔官調,實在無法探查她的真心,於是,太後再次甩出犀利的問題,問得咄咄逼人。


    “婚姻大事應由父母做主,炎冉生母才過世不久,尚在大孝之中,還請太後娘娘體恤臣女處境難堪,請太後娘娘慎重考慮,三思而行。”林炎冉平靜的迴道。


    她的聲音淡定,不辨喜怒,隻是隻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心,跳的快出嗓子眼來!


    “這麽說,你是不願意了?!”太後咄咄逼人的追問道。


    這次,林炎冉清清楚楚的聽到太後輕哼了一聲,她不確定她這是生氣了還是佯裝生氣在試探她,但不管怎麽說,她都不能一口答應下來,絕對不能!


    於是,林炎冉匍匐在地上,冷靜說道:“請太後娘娘三思。”


    “……”太後想到她會拒絕,但此時看到她並不像是故作姿態的作假,也不像是有著遺憾和難過,這麽說,這個丫頭對羨兒,竟是沒有半點意思?


    那麽她那天難道是看花了眼嗎?


    明明她和羨兒兩人,肩並肩的靠在一起,慢慢走著的身影,真是如夢似幻,一對玉璧一樣的人兒呢。


    她就是看到那樣的一幕,才心動想要成全他們兩人,如今來看,很是可惜了。


    由此可以看出,不管林炎冉出於什麽原因拒絕,她都沒打算真的與羨兒糾纏在一起,這個答案,讓她打心眼裏十分滿意林炎冉的態度和做法。


    太後看著跪在地上的小人兒,原本犀利銳利的目光,慢慢變得溫軟起來。


    “罷了,你且起來吧。”太後揮揮手,讓她趕緊起來,別動不動就跪在地上的,她老人家看著頭暈。


    林炎冉聞言,心下一鬆,在一旁宮女的攙扶下,站起身,心中很是僥幸,躲過了這一遭。


    可還沒等她緩口氣,太後又說道:“因著祿王當眾求婚於你,遭到皇帝駁斥,皇帝深覺愧對與你,前幾日還突然想起來,說到此事。”


    “臣女惶恐,勞皇上記掛。”林炎冉立即謙恭的低頭行禮,緊張的說道。


    太後卻是恢複到慈靄的模樣,嗬嗬一笑道:“林將軍的千金也是到了該許婚的年紀了,哀家本打算將你許配給羨兒,這才詔你進宮,隻是看到你似乎對羨兒一點意思都沒有,便也就作罷了。不若,你告訴哀家,你可有什麽中意的人,不論有或沒有,哀家也好斟酌一二,趁早給你打算。”


    “……”林炎冉低垂著頭,並不接腔,正的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麽接腔好,便索性閉嘴。


    她心裏跟明鏡兒似的,若是方才她要是傻傻的相信太後說的,給她和北宮羨賜婚,指不定下一刻,太後就會尋個理由,將她貶斥一番,然後讓皇帝將她隨便嫁人!


    不期然的,她裙擺前突然有一雙嵌珍珠繡牡丹的繡鞋躍入眼中,林炎冉驚得微微後退一步,下一瞬,她手腕上一緊,被太後抓住,不容她後退。


    “丫頭,別怕,陪哀家出去走走吧。”太後牽著她的手,慢慢的往殿外走去。


    “是,太後娘娘,您請慢一點。”


    林炎冉沒有辦法,隻得一手任由她握著,另一隻手微微托起她的手腕,輕輕扶著她步履穩健的慢慢朝著外麵走去。


    “你的母親少時與皇帝有些淵源,兩人交好,親若兄妹。皇帝曾答應她,一定會為你選一位好夫婿,哀家本以為你對羨兒有意,可如今看來……既然如此,你倒是可以在哀家的幾位皇孫兒之間挑挑看,有沒有和你眼緣的,不用害怕,哀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定會為你做主。”


    太後溫言溫語,周身不見半點戾氣。


    林炎冉嘴裏發苦,卻是不敢吭聲半句,她依舊在心裏打鼓,不確定太後是不是在試探她,以她聽太後蒼老溫柔的聲音,直覺她不會是騙她。


    隻是,凡事無絕對,她不敢掉以輕心。


    “如何?”太後眸光意味不明的瞥一眼身邊沉靜平靜的林炎冉,追問道。


    “臣女謹守本份,不敢高攀,更不敢隨意踐踏皇子們尊貴的身份。”林炎冉斟酌一番之後,淺淺的迴答。


    然後,又補充說道:“即便臣女的母親少時與皇上定下約定,但臣女以為,逝者已矣,不必太過於介懷這些已經隨風而去的約定。”


    “鳥兒叫聲再動聽,囚禁起來的也隻是個供人觀賞的玩物,鮮花兒再漂亮,被摘取後也會枯萎消逝,臣女如今重孝在身,並無嫁人的打算,還望太後娘娘體恤臣女的一片孝心,實在是母親的屍骨未寒,不能婚嫁。”


    林炎冉說的句句真切,她提前下兩級台階,一邊後退著,一邊穩穩的扶著太後下台階,竟然比之平時的貼身麽麽伺候得還要貼心周到。


    太後聽了她一番話,頗為讚賞的點點頭,嗬嗬一笑。


    “你是個聰明的好孩子,將來……前途無量。”太後笑眯眯的說道。


    “多謝太後誇獎,臣女慚愧。”林炎冉很是官腔的迴應道。


    她感覺到太後看她的目光別有深意,可是,那深沉深邃的目光中究竟有什麽,她確實猜測不到,也沒有頭緒。


    林炎冉陪著太後逛宮殿附近的花園,走了兩個來迴,就聽到有宮女來報:“九殿下求見,正在偏殿等著宣詔。”


    太後別有深意的看一眼身側的林炎冉,後者倒是一臉的平靜淡然。


    太後見在她身上瞧不出什麽異樣言行,便吩咐人去將無雙公主和林炎翎尋了迴來,於大殿的膳食廳擺宴。


    從見到北宮羨開始,到在太後的宮殿裏陪著一起用完餐食,林炎冉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十分謙恭賢雅和貞靜從容,她基本上都是微微垂首垂眸,身體前傾,表示自己的謙卑。


    她的眼睛從來不會大膽的四處觀看,更別說與北宮羨的目光對上,即便是不經意的對上一眼,她也是迅速的挪開,就像是真的才認識他那般,根本不去看他。


    她的動作做得十分到位,這在外人看來,不過是身份卑微的小女孩羞怯的拘謹之舉,太過平常,不足掛齒。


    殷香瀾不明所以,邊吃膳食邊哄得太後高興,也興奮的跟林炎翎聊著她們剛才的話題。


    而林炎翎瞪著一雙大眼睛,在幾人身上滴溜溜的轉悠,時不時看林炎冉和北宮羨兩人兩眼。


    貌似……這兩人看上去,好像不認識的樣子。


    她在心裏鄙夷撇嘴:若說演技,這些人真的是可以問鼎奧斯卡金像獎了!


    一頓飯吃下來,幾人心思各異,甚是無趣的很。


    林氏兩姐妹,臨走前倒是得了不少賞賜,珍奇賞玩,衣衫首飾,滿滿的裝了一箱子,讓人送去將軍府。


    尤其是林炎翎,真就被她猜中,心滿意足的獲得太後額外的獎勵:一百兩金錠子。


    雖然林炎翎還是繃著個小臉,可到底是高興的,連著脆生生的道謝叩恩的聲音都比平時響亮精神。


    之後,本在林氏兩姐妹打算離開的時候,皇後突然派人截住兩人離開的腳步,請她們去未央宮小坐了一會兒。


    皇後關切的詢問她們平素的日常都做什麽,又特別詢問林炎冉,對於祿王莽撞的請求皇帝賜婚於她有什麽想法和不滿。


    林炎冉很是官腔的迴應:一切均由父母做主。


    然後,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待換過一盞茶之後,林炎冉起身告退,皇後也沒有為難,同樣賞賜一些布匹絹帛讓她們帶迴去。


    兩姐妹這才領著一堆賞賜打道迴府。


    林炎翎不明所以,一頭霧水的抱怨皇後是發什麽神經病,平白耽誤她迴家的時間。


    林炎冉卻是心知肚明,應該是祿王吃了悶虧,皇後如今不敢大肆動作,便借著太後的邀請,順道見見她,試探她對祿王還有她這個皇後的態度。


    出宮的門口,林炎冉不意外的看到一道頎長的墨色身影,正倚靠在林府的馬車邊上,很明顯,他在等她。


    今日早晨出府的時候,還下了一點小雨,此時隻是天空陰沉,並沒有下雨,倒是給他這個什麽都沒帶的人稍稍行了便利,不過待會兒會不會下雨,就很難說了。


    林炎冉眯起眼睛站著打量一番,攏在袖子裏的手輕柔的撫摸著雪栗虎,小家夥不安份的想要出來,正在用前爪子撓著她的手,林炎冉微微一笑,將它抱了出來,托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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