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緩過神來的聶仙見此,忙伸出手臂攔了他一下,避免他跌倒,心下更是狐疑裏,這是怎麽了?


    姬風冥被猛地靠近的血香味惹的再也壓製不住了,抬眸瞅著聶仙,漆黑的眸子漸漸被紅色覆蓋,渾身的氣勢也開始變得駭人起來。


    “怎麽、怎麽了?”


    見姬風冥似乎站穩了,聶仙撞上了他血紅的眸子,猛地後退了兩步,此時他的神色有些異樣的詭異,臉色泛著異樣的紅潮。


    姬風冥似乎已經失去理智,隻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泛著讓人欲罷不能的香味,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入腹中。


    他想著,也如此做了,變得漆黑的薄唇驀地張開,便朝著聶仙撲去。


    聶仙見勢不妙,忙足下輕點,踏著軍械躲開了數丈,“姬風冥!”


    一聲唿喚,試圖拉迴姬風冥的神誌,可惜收效甚微,姬風冥隻是一個愣神,而後繼續雙目放光地衝聶仙撲去。


    見此,聶仙不停地開始閃躲,手掌處的鮮血滴落在滴,濃鬱的血香彌漫著整個山洞,惹的姬風冥更加狂躁。


    “啊——”


    屢次捉不住聶仙的姬風冥好似有些發狂,一聲怒吼之後,身的功力迸發出來,身上的黑衣無風而起,獵獵作響。


    聶仙頓時覺得危險襲來,搖曳著火紅的身姿,穿梭在山洞之間。


    可姬風冥那血紅的眸子陡然一亮,閃電般地衝聶仙而去。


    二人便踏著山洞間的石壁追逐著,驚起了多年沉澱的灰塵。


    姬風冥的功力本就在聶仙之上,此時狂躁的情況下,更是爐火純青,閃躲不及之下,聶仙終究是被他按著雙肩,抵在了石壁上。


    “姬風冥,你醒醒!”


    聶仙盯著近在咫尺的姬風冥,眸子裏除了驚恐,更多的是心疼,火紅的衣裳早就在撕扯下,破爛不堪。


    反而一身黑衣的姬風冥,麵色呆滯,雙眼血紅,微微張著唇,惡狠狠地盯著聶仙,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血……”


    幽幽的聲音從他口中溢出,而後猛地超聶仙的脖頸咬去。


    聶仙猛地扭頭,險險避開了姬風冥的撲咬,思及姬風冥口中含糊不清的字眼,心下一跳,瞥見自己還在滲血的手掌,楞了一瞬。


    失去神誌的姬風冥對於這次撲空更是不滿,將聶仙一把推倒在地,雙手緊緊扣著她的雙肩,依舊含糊不清地道:“血……”


    就在姬風冥即將要向聶仙咬去之際,隻覺得一陣溫熱的觸感覆上了他的唇,那求之不得的血液正濕潤著他幹涸的喉嚨。


    腥甜的味道,混著那令他欲罷不能的香味,流入口中。


    姬風冥便一發不可收拾地緊緊抱著聶仙的手掌,狠狠地往口中壓去,好似要將她的血吸食幹淨。


    “嗯——”


    酥酥麻麻的觸感,伴隨著溫熱的唇,讓聶仙的心顫了顫,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方才劇烈的痛感好似讓手掌有些麻木,此刻竟是覺得血液流出身體的感覺異常舒適。


    姬風冥好似在吸食中漸漸恢複了神誌,血紅的眸子漸漸開始恢複,口中卻仍是不肯鬆開聶仙的手。


    迷蒙的雙眼盯著聶仙的臉,輕輕的蹙了眉。


    聶仙臉色更是蒼白,被他壓在身下,身上的重量與失血過多的狀態,讓她幾欲昏厥。


    而手中陡然傳來一陣劇痛,讓她保持了最後一絲清明。


    隨之而來的便是姬風冥陡然倒在她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讓聶仙猛地清醒過來。


    望著胸前的三千青絲,同姬風冥的交織在一起,竟是覺得淒涼無比。


    聶仙吃力地將姬風冥扶起,而後輕輕地放在自己腿上,自己則是靠著一箱的兵械,長籲了一口氣。


    看著姬風冥好似吃飽喝足的模樣,臉色甚至有些紅潤,聶仙盯著自己幾乎發麻的右手,沒有一絲血色。


    唯有輕微的血絲從中溢出,染紅了被允地發白的傷口。


    聶仙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輕輕地伸出左右,勾勒著他冷峻的眉眼。


    “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了人。”


    音落,終是忍不住疲憊,沐浴著山頂投下的一縷陽光,昏睡了過去。


    聶府此時卻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聶府的後門處,迎來一台轎子。


    被披風遮地密不透風的人從轎子中走出,看身段應該是女子。


    聶見遠早將方才那汙了的衣物換下,身著一身墨色綢衣,將那人扶了下來。


    隨後而來的小誌捧著一代銀子,遞給了車夫。


    那車夫也是被披風裹著,隻是伸出的手臂,戴著銀色的鎧甲,在夕陽下燦燦生輝。


    迎著西斜的陽光,馬車咕嚕嚕地離開了聶府。


    聶見遠將那女子送進了門,而後轉頭吩咐著:“方才那人就不必留了。”


    語氣風輕雲淡,好似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小誌愣了楞神,而後抬眸看了一眼聶見遠的背影,還有那黑色披風下那女子的身段,終是點了點頭。


    聶見遠扶著那女子往蘭閣而去,路過的下人們好奇歸好奇,卻也不敢多問。


    往蘭閣送去的,自然是聶仙聶大小姐了。


    老爺和聶大小姐這兩人都是最不好惹的,再好奇也不能拿腦袋開玩笑。


    可偏偏迎麵而來的白色身影,清冷的麵容,道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爹,是大姐迴來了麽?”


    聶書音有些蒼白的臉色,帶著些許幹裂的唇,在迴廊處,攔下了聶見遠二人。


    聞聲,聶見遠也隻是抬眸看了聶書音一眼,眸色微冷:“仙兒受了風寒,爹剛帶她去見了太醫,現在好些了,隻是見不得風。”


    聶見遠說著,鬥篷裏的女子微微動了動身子,好似要說什麽,卻被手臂處傳來的痛感止了聲。


    聶書音平靜無波的眸子裏好似濺起了一絲漣漪,卻也隻是垂眸,給聶見遠讓了路。


    好似真的隻是路過,隨口一問。


    可唯有聶書音自己知道,這一問裏,包含了多少。


    白靈沒有隨著聶仙迴來,那就說明這鬥篷裏的人不是聶仙。


    明日的大婚,聶見遠可能想魚目混珠。


    但這可是欺君之罪,聶見遠為何敢如此做呢?


    聶書音想不明白,心下更是忐忑了幾分,望著天邊逐漸被染紅的晚霞,輕輕地歎了口氣。


    臨風殿少了姬風冥,此時更是亂做了一團,看著送來的婚服,卓影同青靈這個大丫頭,麵麵相覷。


    “卓大哥,你倒是想想辦法呀……”


    青靈一張清秀的小臉上彌漫著不安,紫靈平時主意最多,偏是領了罰,被關了禁閉。


    卓影又是個愣頭青,青靈頓時覺著心裏愈是沒底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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