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車速越來越慢,在迴與不迴的猶豫之前,車已經開到了公司附近,被幾個穿著黑西裝長得很壯的人攔了下來。


    他們敲了敲車窗,陳乙放下,那個人愣了一下,「是陳先生!」


    陳乙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見敲窗的人跟其他人對視一眼,齊齊彎腰,沖陳乙鞠躬。


    還沒緩過神來,那個人又開口道:「陳先生,車直接停在公司樓下就行,放心,不會有外人進去的。」


    說完,那張嚴肅的臉微微一抖,沖他扯出一個笑。


    陳乙不知道做出什麽反應,還是笑著說了聲謝謝就開了進去。


    公司外安安靜靜的,除了進進出出的公司員工,沒見到記者和粉絲,陳乙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那些人,應該是保鏢。


    雖然保鏢那麽說,陳乙還是找了個停車位,規規矩矩的把車停好了。


    剛才倒車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經過的人都會不停迴頭往他這處看,扭頭迴去時還會和同伴低語兩句。


    這個現象一直維持到了公司大廳,到電梯裏,最後到了最頂層,電梯裏的人已經空了,陳乙才覺得稍微鬆了口氣。


    邢子墨的辦公室他來得不多,不知道什麽時候,辦公室外麵區域有一個小吧檯,進去辦公室必須得進攻這裏。


    吧檯裏麵坐著一個人,見到來人,利索的站起身,沖他道:「先生您好,請問您找誰?」


    沒記錯的話,這層樓隻有邢子墨一個人。陳乙心想,麵上還是保持禮貌:「我找邢總。」


    「哦,那請問先生您有預約嗎?邢總現在很忙,暫時沒有時間與您會麵。」


    「沒有。」之前茅康虎在的時候也沒要求過什麽預約,而且今天他是一時興起,想見就自顧的跑來了。


    「那抱歉了先生,沒預約的話隻能等……」小助理翻看了一下本子,「最快三天才能預約到了。」


    見我丈夫還得等三天。


    「算了。」


    「不過我看您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可以先登記一下名字,請問您的名字是……」


    「陳乙。」


    「呃……」小助理突然沉默了,「請您再說一遍您叫什麽?」


    「陳乙。」


    小助理把手裏的筆一甩,「我現在就帶您進去,這邊請。」


    陳乙:「?」


    「邢總。」小助理把門打開,能夠感覺到全身都因為害怕或是緊張而緊繃著,「這位先生有事找您。」


    邢子墨坐在辦公椅上,背對著門口這邊,似乎正在打電話,聽到動靜後過了很久才側過臉,惡狠狠的瞪著小助理。


    小助理嚇得一抖,「可……」


    「沒事,等他忙完我再叨擾吧。」陳乙很淡定。


    還沒來得及轉身,邢子墨椅子都沒來得及轉迴來,徑直往這邊走來,臉上早已沒有了剛才那副陰戾的模樣,笑得眼睛輕微彎彎,對著電話裏道:「我這邊有重要的客戶,下次說。」


    不等對方挽留,他直接把電話掛了塞進兜裏,然後輕輕拉起陳乙的手,臉上恢復了平常臉色,「你怎麽來了,九九呢?」


    小助理看了下老闆臉色,乖巧的退出了門去。


    邢子墨又再一次開啟了變臉,把臉湊近在陳乙嘴唇上親了一口,「乙你是不是想我了?」


    陳乙輕垂眼眸,「確實。」


    邢子墨輕笑一聲,環住陳乙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懷裏帶,緊接著嘴唇又貼了上來。


    正準備深入時,陳乙往後仰了小弧度,避開了邢子墨的唇,然後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舉起自己空蕩蕩的右手,有些陰惻惻的問:「戒指呢?」


    作者有話要說:


    陳乙:被狗吃了?


    感謝追文麽麽嘰……今天的我好像比前幾次長了


    53、第 53 章


    ——第53章——


    「戒指呢?」


    這三個字讓邢子墨的身子一僵,眼神像是有點兒慌亂的躲了躲,「戒指,什麽戒指?」


    這不確定的語氣很容易讓人聽出來是在裝傻,陳乙眯了眯眼睛,沒再多說什麽,隻是聳了聳肩。


    陳乙趁著邢子墨漸漸鬆開了抓著自己的力度,側身走向沙發坐下,背對著邢子墨的時候,眼睛裏還是流露出掩蓋不住的失落,說話間沒帶任何別樣的情緒,「你還好嗎?」


    「嗯,處理得差不多了。」


    邢子墨知道他問的是什麽,想起自從事發之後所有的行動和決策都沒有和陳乙商量過,不知對方是否在意,但邢子墨還是覺得心裏不太好過。


    不過好在一條坦坦蕩蕩的微博給了那些媒體一個定心丸,沒有讓事情再次發酵。


    可就算他什麽都沒講,陳乙來的這一趟,應該是什麽都知道了吧。


    那紀念日呢?他會想起來麽?


    當然,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隻在心裏想了想。就算記不起來了,也不重要吧。


    這兩天他想了很多,既然他是重生,多了一世的記憶,而陳乙恰好忘了之前他們發生過的種種,多與少都無所謂,他不介意花更多的時間再做一邊曾經做過的事。


    仿佛會經歷人生的二次春天一般。


    邢子墨也像個青澀的男孩兒,心髒同樣能因陳乙而悸動。


    而另一邊,陳乙的想法卻和邢子墨的截然不同。他眉頭時不時蹙一下,「都他媽結婚第四年了為什麽連個戒指都沒有,雖然網上承認了但本人還是沒有實際感,這就是舔狗陳乙的悲哀麽?」這樣的想法也頻繁的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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