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邢子墨不說,不提起,陳乙也能明白,因為自己,邢子墨和自己父親的關係已經惡化到了必須要解決的地步。


    如果他願意繼續和邢子墨保持這樣的關係,那去見趙亞維一麵就是必不可少的。


    那陳乙自己願意還不夠,邢子墨樂不樂意他也猜不到。他太煩悶了,趙亞維之前聯繫他要見麵,現在卻一直沒什麽消息。


    所有的事情全都堆積在一起,讓陳乙對邢子墨的感覺如何已經徹底模糊的直覺。


    也許是為了印證直覺還在,陳乙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是一個私人咖啡廳的地址和時間。


    不用多想,陳乙已經知道這是趙亞維發來的了。


    -我是趙亞維,很期待和陳先生見一麵。雖然子墨有知情權,但我還是希望陳先生保密。屆時詳談。


    地址後麵緊跟著這條信息,趙亞維不想讓邢子墨知道,陳乙本來也沒有說出去的打算,現在心裏倒是隱隱多了幾分不安。


    -好的,到時見。


    陳乙盤腿坐在矮沙發上,看完信息把手機一丟,揉起眉心。


    突然,一雙帶著水汽的冰涼的手從身後附上了他的太陽穴,指腹輕輕的按壓然後畫圈。


    不是熟悉的香味,而是酒店裏統一的洗髮水味道,和陳乙身上的一樣。


    他舒服的閉了閉眼,很快又睜開來,頭向後仰,沒問邢子墨為什麽突然這樣,隻是輕柔的說了句「謝謝」。


    邢子墨沒有吹頭髮的習慣,埋頭時髮絲上的水順著頭髮滴下來,剛好落進了陳乙的眼睛裏。


    陳乙沒意料到,緊緊閉上了眼睛。


    還沒來得及消化掉那水珠睜開眼睛,一片柔軟就貼在了自己的唇上。


    邢子墨嗓音低沉又喑啞,充滿了蠱惑,「嘴張開。」


    作者有話要說:


    腦袋空空,小劇場今天休息。


    感謝追文——


    41、第 41 章


    ——第41章——


    這次比以往兩次都更加要激烈,嘴唇都逐漸走向麻木。吮吸的感覺真的很窒息,陳乙以為自己經歷過也算是有經驗的人了,可氧氣不足,大腦充血,後仰的脖子都足以讓他立刻停下。


    可邢子墨就如同上了癮,一下比一下深,舌尖在陳乙的口腔裏搜刮著,纏綿不休,如癡如醉。


    就在陳乙覺得自己快要背過氣去,抓著邢子墨的手用力時,對方一下鬆了口,順帶找迴了理智。


    陳乙沒來得及恢復唿吸,新鮮的空氣還未捕捉透徹,身子猛地懸空。邢子墨拉著他的手臂,輕而易舉把人扛在了肩膀上。


    天旋地轉,陳乙本該感到噁心,心裏卻有一股迷之滿足感。他拍了兩下邢子墨的背,「你幹……」


    話還沒說完,陳乙好像一隻待宰的豬,被獵戶又扛又甩的,幸好套房的床毫不含糊,很有彈性的應和了陳乙的屁股兩下。


    「什麽……」陳乙偏頭,透過被縫看了邢子墨一眼,有點兒陰沉,但欲更濃烈,囁嚅著把剩下的兩個字說出來。


    「幹你。」邢子墨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僅僅兩個字說得就好像吃飯這麽簡單。


    陳乙:「??」


    邢子墨身上隻有一件鬆垮垮的浴袍,這折騰兩下,胸膛露出好大一片白。其實呢,沒人會特意去看某個部位,但陳乙就是忍不住。


    悄悄的往下一瞥。


    浴袍因為腿張開而泄出裏麵的春光,黑色的四角褲中央,已經鼓起一塊。


    陳乙心一驚,被雷劈了似的失智,癡癡呆呆的把頭埋進了被子,想裝作什麽都沒看見。


    但那快要滴血的耳朵可騙不了人。


    邢子墨滿腦子想的都是陳乙喝了酒後紅潤的臉蛋,和冉森旭,陶腆說起話來總是笑麵如花,獨獨到了他這兒,怎麽就不情不願了?


    「解釋。」邢子墨壓抑著自己內心衝動的那隻惡魔,乖巧耐心的天使短暫的占據他的身體,聲音卻特別的沉,「想好了麽?」


    陳乙身體一僵,解釋……他要的什麽解釋來著?


    陳乙的頭狠狠埋在被子裏,聲音朦朦的,想要氣勢一些,沒想到出口還是沒少撒嬌的料,「要解釋的,該是你吧!」


    邢子墨見不慣,拽著陳乙的肩膀,強迫人把臉露出來,不服氣的眼神真的是毫不掩飾,一下沒忍住笑了聲,肩膀都在抖。


    「這麽委屈呢?」


    陳乙沒覺得自己委屈,就是受不了邢子墨對別人和對他自己的要求不同,別開臉不說話。


    邢子墨整個人壓了上去,手往下滑動,然後在陳乙的腰上掐了一把。


    力道不重,有點兒癢。腰上可是陳乙的敏感地帶,那個地方沒誰能碰。


    他扭動著,「捏我幹什麽?」


    邢子墨挑了挑眉,低下頭,氣息全吐在陳乙的耳邊,像是在慢慢勾勒他耳朵的輪廓。


    「你現在很緊張,我幫你緩解一下?」


    沒緊張,緩解什麽?要怎麽緩解?


    陳乙腦袋還是陷入混沌,想到了剛才一眼所見鼓囊囊的一處,恨不得立馬推開身上的人從床上彈起來。


    「不、不用……嗯……」


    一聲悶哼,不隻是邢子墨,陳乙本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倏地捂住嘴,怕再發出如此羞恥的嘆音。


    邢子墨微微偏頭,唇碰在了陳乙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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