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黎暮深發狠用手將季時秋抵在門框上,威脅道:“你是不是要故意氣我?”


    季時秋滿身是汗,豆大的水滴滾滾而落,他舒了一口氣,無語道:“誰氣誰了,你都敢毆打金主了,我還沒生氣呢。”


    說著一把推開黎暮深,扯著衣服就往身上套,美好的夜晚被這個男人攪得一塌糊塗,他幹脆穿上衣服就走。


    黎暮深冷眼看著他離開,心裏委屈得直冒泡,心裏開始懷疑,這家夥不會是新的人格吧?


    心下有了懷疑,黎暮深瞬間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第二天他直接做了一份辣子雞去了白意家,賠禮道歉姿態十足,言語之間試探分明。


    白意眼皮子一直跳,暗中給了他一個好自為之的表情,從家逃離了。


    妖精鬥法,他這個凡人還是速速退開吧。


    季時秋冷哼一聲,麵無表情盯著黎暮深,眼神詢問:你想幹什麽!


    黎暮深揚起一張明媚張揚的臉,忍著氣放低姿態開始認錯,從紀念日開始認錯一直認到了昨天晚上,說自己不該反駁金主,更不該和金主打架...


    低眉順眼的樣子很快取悅了季時秋,他嚐了嚐辣子雞,出乎意料的合口味。


    既然小明星姿態放這麽低,他也就沒必要跟對方計較了,季時秋愉悅道:“味道不錯,這次就先饒了你,記得把小情人的權利和義務抄寫20遍。”


    抄寫莫須有的合同實在讓黎暮深為難,他不可能跟個傻子一樣真的抄什麽鬼東西,不過在拿下這個季時秋之前,他得忍。


    總之季時秋說什麽,黎暮深都好聲好氣應下,終於曆經了一天一夜,季時秋被他徹底哄好了。


    見季時秋爽得不知所以然還想繼續逼逼,本想好好說話的黎暮深直接甩出了結婚證:“我們已經結婚了,懂嗎,我可不是什麽小明星,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季時秋喋喋不休的嘴瞬間卡殼,目瞪口呆:“兩個男人也能結婚?搞what啊,我...你不是我哥送過來的嗎?”


    黎暮深為了配合他,幹脆隨便扯了一個小明星擺在季時秋麵前,告訴他這才是真的小明星。


    彼時季時溫帶著晁文羽和童童在季家客廳喝咖啡,見此一臉看好戲的神情,已經十幾歲的童童淡定補充道:“是啊,舅舅,你都結婚好幾年了哦。”


    季時秋反指著鼻子跟季時溫再三確認,沒想到自己真的已婚。


    “太可怕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啊。”


    他幾乎已經看見無數個小情人飛走的景象,季家沒有結婚後出軌養小情人的傳統,季時秋徹底歇菜了。


    還沒開始行使金主高高在上的權利,他就被人殘酷壓在了五指山下。


    季時秋懨懨了十天一直沒理黎暮深,黎暮深好說歹說將人哄好,最後板著臉問:“我不好嗎?你不喜歡我哪裏,我改!”


    他說話的時候眼眶紅紅的,幾乎馬上就要落下淚來,季時秋向來吃軟不吃硬,更何況這麽一個哪兒哪兒都合他心意的男人委屈巴巴控訴他。


    季時秋支支吾吾說不清楚,這十天對方姿態放得低,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妥妥的把他當金主伺候,這....


    誰受得了啊。


    “不準改。”


    兩人很快和好如初,隻是季時秋發現老婆盯上了他屁股,太可怕了,他一定要打消對方念頭。


    幹柴烈火一碰上,直接被水澆了個透心涼。


    床上分外不和諧,季時秋想罷工,離婚!


    季時秋懵逼了,老婆居然不讓他碰,對方一定在報複他,怎麽辦。


    季時溫不知道怎麽辦,白意更不知道怎麽辦,青離還在家混吃等死,兩個家長把公司扔給他就出去旅遊去了,季時秋罵罵咧咧繞了一圈最後迴到了季宅。


    離婚,開什麽玩笑,不可能!


    自我否定以後,季時秋開始裝死,大不了精神戀愛啊,這樣的老婆誰不愛啊。


    晚上,黎暮深穿了一件薄睡衣,依靠在牆上敞開胸膛問他:“上下有什麽關係,心意到了就成啊,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爽的,你要相信我的技術。”


    他翻出了兩人之前這樣那樣的視頻,黎暮深一本正經毫無羞恥心道:“看吧,我的表情是不是很爽?”


    季時秋瘋狂搖頭,緊緊捂著自己褲腰帶,一臉拒絕。


    黎暮深也不是非要怎樣,就是看他這樣子忍不住惡趣味發作,忍氣吞聲了這麽久總該找點福利,於是提議道:“不如我們猜拳,誰贏了誰上,這樣公平吧。”


    季時秋捂腰帶的手一鬆,他對自己的猜拳技術無比自信,聞言瞬間滿意。


    若是因此能讓老婆取消覬覦他屁股的念頭最好不過了。


    三局兩勝,一臉自信的季時秋連輸了三場,雙眸不可置信瞪著,開始懷疑人生。


    黎暮深趴在大黑貓身上,笑得花枝亂顫,生理性眼淚溢出眼眶,包含挑逗韻味的眼神勾得季時秋瞬間找不到北。


    啊啊啊啊啊啊,讓讓老婆也不是不行,他絕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季時秋信守承諾,乖乖躺在床上,一臉豪氣道:“放馬過來吧!”


    帥不過三秒,兩人嚐試了一次,季時秋痛得嗷嗷嗷叫,沒忍住一腳將黎暮深踹下了床。


    黎暮深屁股落地,嘴角抽搐了一瞬,他若無其事爬起來,拍了拍屁股輕咳一聲:“技術生疏,咳....要不還是算了吧。”


    關鍵是他完全沒爽到啊!!


    季時秋簡直喜極而泣,見老婆終於打消了念頭,嗷嗚一聲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抓著黎暮深的腰就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大黑貓黏黏糊糊叫了兩聲,伸出舌頭將大貓舔了個遍,毛發梳理了整整齊齊。


    冰藍色的瞳孔隨著主人的節奏愈發迷離,跟喝了深潭老酒一樣,醉醺醺上頭。


    這下床上和諧了,老婆也不覬覦他屁股了,季時秋可謂是春風得意,拉著黎暮深的手就開始到處晃,沉醉於美人鄉連公司都不去了。


    因為季時秋一直不對勁,黎暮深不得不忍著氣溫柔小意哄著季時秋,就是季時秋經常太飄,他經常忍不住。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真的!


    兩人三天兩頭就要打一場,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家具報廢無數。


    原本季時溫經常過來聚餐,結果現在連對方影子都沒看到,季家附近直接變成了無人區。


    黎暮深生活得水深火熱,木著臉壓著季時秋就去找沐心遠:“沐叔,快看看他什麽時候能恢複,再這樣下去我要被他弄死了!”


    現在的他根本打不過季時秋,結果顯而易見,他被現在毫無分寸的季時秋收拾得很慘。


    沐胥開始說風涼話:“喲,稀客啊,怎麽舍得來找兄弟了啊,該。”


    他夾在兩人之間受了多少委屈,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看戲,大概是和辛涼混久了,沐胥不怕死開始嘴炮,口中嘰裏咕嚕冒出的全是辛涼式口頭禪。


    嘴炮的後果就是夫夫混合雙打。


    沐心遠去看望戴朗的時候,墓前打開視頻,一邊說一邊笑開了眼:


    “阿朗啊,你看看兔崽子每天開開心心的,是不是該誇誇我啊,我可是聽你的話好好教導他哦,不過,現在有人代替我教導他也挺好的,你看,他都開心得哭了,就是這小子不開竅啊,哎...”


    他在墳前待了一天一夜,說得口幹舌燥才意猶未盡離開:“阿朗,我先走啦,下次再來陪你聊天。”


    季時秋他沒法治,沐心遠說得很直接,也不管黎暮深什麽表情直接將人趕走了。


    自己玩去吧,他要去找童童玩。


    就這樣連續了半年,某個午後,季時秋自己就好了。


    黎暮深摟著腰,手中拿著雞毛撣子大罵:“季時秋,你猜拳輸了居然敢不認賬!”


    說好的誰輸了誰上,大概是第一次被弄疼了,季時秋死都不幹,每次猜拳不管輸贏倒黴的都是他。


    嗬嗬,黎暮深簡直要氣哭了。


    季時秋站在陽光下,摸了摸鼻子尷尬一笑:“阿深哥哥,我迴來了。”


    黎暮深懵了一瞬,雞毛撣子瞬間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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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番外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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