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楚澤說著,手指伸向謝沐白的下巴,謝沐白嚇得四肢都蜷縮在一起,聲音發顫:“輕點,求你!”


    蔣楚澤可不是聽話之人,捏住謝沐白下巴的手再度用力,在謝沐白的驚恐之中慢慢鬆了力道,揉捏的動作變成了摩梭:“也對,你這張假臉應該挺貴,也挺脆弱的,稍稍一捏,很可能就變形了。”


    謝沐白剛鬆了口氣兒,蔣楚澤又說:“不過這張臉,是用我的錢做的,我好像有破壞的資格。反正老子現在比以前有錢多了,這張臉又不合我的心意,壞了我重新給你換一張皮。”


    “不要!”謝沐白哭著搖頭,滿眼哀鳴地求饒。


    蔣楚澤還想說點什麽,專門為老板設置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蔣楚澤連忙接起來,就聽到老板問他去哪兒了。


    蔣楚澤說他出來辦點事,老板說錢莊有人鬧事,讓他趕緊去處理。


    蔣楚澤連聲說好,掛了電話一把甩開謝沐白的臉:“能自己站起來嗎?蔣……不,謝大小姐。”


    謝沐白搖頭,蔣楚澤二話不說,直接拽住她的一條腿,就拖著移動。


    四周都是一些農田,泥塊、土堆、石頭之類的東西都有,時不時的在謝沐白背上硌一下,令本就疼得快散架的腰背越發地疼了。


    “蔣楚澤,求求你放過我,求你……”


    “我疼,你停下來,讓我自己走,你給我個機會,以後我都不跑了。”


    “蔣楚澤……哥……”


    蔣楚澤的腳步慢下來,但很快又提步加速,直到到了田埂處,才一把拽起謝沐白的胳膊,提著爬上田埂。


    之後,用同樣的方式,一路拎著謝沐白來到了小屋子旁邊的汽車裏,輕鬆得如同拎一隻小雞。


    蔣楚澤單手打開車門,把謝沐白塞進車裏,謝沐白還想掙紮,被蔣楚澤狠狠捏住脖子:“給我老實點,再敢耍小聰明,我把你四肢的筋都挑斷,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捏住脖子的手越發用力:“聽到沒有?”


    “聽……聽到……”謝沐白氣若遊絲,很費力的從喉嚨裏吐出這個字。


    蔣楚澤這才一把甩開謝沐白,謝沐白一陣窒息後引發了劇烈的咳嗽。


    蔣楚澤抄了小道,把車開上一條無名土路,給手下打了電話:“人我找到了,把他們安排去地窖。”


    隨後,蔣楚澤一路疾馳,把車開到一郊區的別墅的車庫中。


    停好車後鎖好車門,把車庫門鎖上,再從院子的角落裏騎上一輛重型摩托車,抄著一條未開墾的小路,顛簸了十幾分鍾後到達另一棟別墅。


    別墅看起來平平無奇,門裏門外卻有十幾個保鏢駐守,每個保鏢見到蔣楚澤,都會尊稱一聲“澤哥”,並幫忙刷開別墅的電子門鎖。


    通過最後一套門後,金碧輝煌的別墅內飾映入眼簾,房子裏卻沒有任何多餘的家居裝飾,幾張桌子擺放其中,每一張桌子上又圍著很多人。


    領班走過來,恭敬地衝蔣楚澤點點頭:“澤哥。”


    蔣楚澤眨了眨眼睛,算是應了,冷冷道:“人呢?”


    “在休息室。”


    蔣楚澤快步朝休息室走去,問身後的領班:“什麽問題。”


    “出老千,被發現後說我們輸不起,栽贓他。”


    蔣楚澤走到休息室,一腳踹開門,指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問:“你說我們栽贓你?”


    男人吞咽了口口水:“對……對啊,你們看我贏了太多,把黑了它,就栽贓陷害我。”


    蔣楚澤沒說話,接過手下點燃的雪茄,一邊叼在嘴上吸著,一邊開始活動起筋骨。


    男人有些害怕,卻隻能故作逞能:“你們別想對我屈打成招!你們這裏沒監控,但不代表是法外之地。”


    蔣楚澤低頭,衝男人嘿嘿一下:“屈打成招倒是不至於。”


    男人剛鬆口氣兒,蔣楚澤又說:“反正沒監控,要你的命倒是很容易。”


    男人還沒有完全放鬆的臉,立馬又緊繃起來,而蔣楚澤人狠話不說,直接扯下嘴中的雪茄,杵在男人的大腿根。


    一股濃鬱的糊腥味隨著男人的尖叫聲,散發出來,蔣楚澤又點燃一根:“下一次杵在哪兒?是你的眼睛,還是你的耳朵,或是你這張胡說八道的嘴?”


    男人害怕了,立馬搖著頭:“是我錯了,是我胡說八道,不是你們栽贓我,是我真的出老千。”


    蔣楚澤衝手下點點頭,手下拿出一張欠條,欠條上有男人乃至家人、財產的全部信息。


    男人若是三天內還不清五百萬,他們就會去收房。


    男方一看,愣了:“我連本帶利都沒贏五百萬,我可以都給你們……”


    “可是因為你這一鬧,給我們錢莊的生意帶來了很大的負麵影響。你要簽就簽,不簽就別怪我們沒給你機會。”


    男人看著圍著自己的幾個精壯男人,知道若是不簽字,今晚都沒命活著離開。


    一番掙紮,權衡利弊,到底簽了字,又按了手印。


    蔣楚澤收走欠條,說了句“處理幹淨”就先行離開,關上門的休息室裏,很快有男人低吼痛苦的聲音傳出來。


    蔣楚澤拿著欠條,騎著摩托原路返迴別墅,從淩亂不堪的車裏,已經被砸得裂開的車玻璃,知道謝沐白在他不在期間,又試圖逃脫。


    他甩著車鑰匙、吹著口哨,走到車邊按下車鑰匙的開鎖鍵,然後對謝沐白勾勾手指:“不是要下車嗎?下來吧。”


    謝沐白驚恐地睜大眼睛,縮在角落裏,雙手捂著腦袋,抗拒著蔣楚澤的靠近。


    “我可沒多少耐性,我倒數三個數,若再不下來,可別怪我不客氣。3、2……”


    還沒數到最後一個數,謝沐白就忍著劇痛的身子下了車,蔣楚澤滿意地勾唇一笑:“跟我來。”


    謝沐白看著走在前頭的蔣楚澤,又瞄了眼車庫門口的電工按鈕。


    如果能用最快的速度把車庫門關上,把蔣楚澤關在車庫裏,她尚且會有逃脫的生機。


    跟著蔣楚澤進去,她肯定能會被折騰死,逃脫大概率也是一死,但至少不用那麽痛苦……


    謝沐白想到這兒拔腿就跑,去按車庫門時,才發現庫門沒反應。


    抬頭,滿臉陰沉的蔣楚澤,朝她慢慢走了過來。


    謝沐白知道自己完了,卻還是心存一絲僥幸,拔腿就要跑。


    蔣楚澤徹底被激怒,追上去一把撕掉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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