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睡前把酒店的防盜鏈插進了鎖孔,加上酒店本身有保安巡邏,過道也有監控,所以睡得很沉。


    等她感覺到身邊有人、並驚醒過來的瞬間,已經為時已晚。


    她是側著身子,麵向窗外而睡的,之所以能感覺到人,是能聽到身後有人在唿吸。


    對方的手,還在試圖掀開她的衣服。


    她穿著保暖衣,衣服下擺塞進了褲子裏,對方似乎不想吵醒她,掀得很慢。


    方菲的大腦空白了一瞬。


    “我將死在今晚嗎?”


    這句話浮現在她的耳邊時,她著實慌了。


    可她知道,她的驚慌很可能刺激到壞人,她必須冷靜,方能贏得生機。


    手機睡前被她塞在了枕頭底下,對方又貼得那麽近,肯定是不能拿的。


    不過床頭櫃上有個陶瓷的花瓶,花瓶裏插著鮮花。


    如果她能在壞人反應過來前,搶過花瓶並砸在壞人的臉上,最好是砸中眼睛之類的敏感器官,在壞人吃痛捂著眼睛時她摸到手機並跑出房間,再不濟躲進衛生間反鎖上門,在打電話報警,或許能贏得一線生機。


    她心裏做著計劃,心髒因為緊張,一直在砰砰亂跳。


    她真擔心心跳聲太大,會令壞人聽見。


    不過壞人顯然還沉浸在掀她衣服的激動中,並沒有發現。


    她閉上眼睛,在心裏深唿吸了幾口氣兒,並從數字3開始倒數。


    數到一的時候,她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抓住花瓶的同時迅速跳下床,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夜色,重重舉起花瓶朝壞人的臉上砸去。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壞人應該是很疼,整個人發出重重的一聲悶哼。


    如他所料,對方是個男人。


    唯一超出她計劃的是,男人並沒有捂住眼睛,而是邊嗷嗷叫,邊用力地朝她肚子上踢來一腳。


    她整個身子,重重地砸到了牆上,在順著牆跌坐到了地上。


    當她再一次想站起來時,男人又跳下床,再次往她的肚子上踩了一腳。


    “啊……”


    最能忍痛的方菲,還是痛苦的叫出了聲。


    “我艸你媽的,你懷著傅荊川的野種還那麽勇,我他麽今晚搞死你!”


    “秦正宇?!”


    秦正宇拉著方菲的胳膊,把她甩到了床上,整個人重重地壓上去。


    “秦正宇,竟然是你,你別忘了我手裏有你上次侵犯我的證據,你若敢再碰我,我決定讓你把牢底坐穿!”


    秦正宇去撕方菲的衣服:“你以為我會怕坐牢嗎?你和傅荊川唱了一出好雙簧,把我耍得團團轉,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搞你,還要把你和傅荊川的野種搞到流產!”


    方菲去抓秦正宇的手,可她哪裏是秦正宇的對手,她隻能說:“你碰了我,傅荊川饒不了你!”


    “嗬,你和傅荊川都分手了,他還會管你嗎?而且他還出國了,等我搞死你和你倆的孩子,我也去別的國家,我就不信他傅荊川的權勢能大到把我從國外抓迴來。


    保暖衣是高領樣式的,秦正宇想把保暖衣脫掉,方菲梗著腦袋不配合,秦正宇索性把衣服堆高,就去扯褲子。


    方菲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兩側的褲腰,她的奮力反抗令秦正宇失去了耐性,秦正宇舉起拳頭:“若不想我一拳打死你肚子裏的孩子,就給我老實一點!”


    是人都有軟肋。


    她的軟肋曾經是媽媽楊詩琳。


    後來是愛人傅荊川。


    如今卻是腹中兩個月大的孩子。


    她認命的,慢慢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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