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沒開燈,厚重的深色窗簾也拉得嚴實。


    方菲看不清傅荊川的表情,身上特有的麝香和說話帶出的熱氣,卻令方菲蠢蠢欲動。


    她踮起腳尖湊近他,挑釁一般:“這理由充分嗎?”


    傅荊川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下顎邊緣輕輕摩挲:“不怕被狗咬死?”


    方菲直接在他滾動的喉結上輕輕一咬:“牡丹花下死……”


    詩沒念完,傅荊川突然把她翻轉了個身。


    方菲猝不及防,低低叫了一聲:“別在這裏!”


    “瘋狗都是即興而起,不分時間地點的。”


    ……


    這裏是秦家的地盤,方菲噤若寒蟬。


    偏偏傅荊川耐力十足,縱使對麵房間早已偃旗息鼓,秦家人火急火燎的到處找他吃飯,他都沒停下來的意思。


    方菲在煎熬與廝磨中軟成一灘泥,在傅荊川恢複道貌岸然的樣子要離開時抓住他的手。


    “小舅……”


    傅荊川一把揮開她的手:“再敢這樣叫我,我不介意再在你脖子多咬幾口。”


    方菲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屁股撞得生疼,真是床下床上都不紳士。


    她笑容不變,再度去拉傅荊川的衣袖:“傅總,你得帶我離開。”


    傅荊川眉頭一挑,反問得理所當然:“理由?”


    “秦家人正到處找我們,你姐和你外甥本就對我不滿,你總不希望咱倆事情敗露,被迫接棒娶我吧。”


    傅荊川仿若聽了天大的笑話,嗤笑出聲:“娶你?你也配?”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但意思很明確,她頂多隻配當傅荊川的床伴。


    好在她要的從來不是愛情,或者婚姻。


    她僅僅是要想借傅荊川,挫挫狗男女的銳氣罷了。


    所以隻上床、不談情的關係,幹脆簡單,挺好。


    方菲坐正,乖巧溫柔:“我不貪的,隻是覺得我倆特別合拍,想再往下發展發展,才請傅總幫忙讓我悄無聲息的離開的。”


    傅荊川輕哂。


    想獻身於他的女人如過江之鯽般前仆後繼,唯獨她是借助自己當報複工具,卻還想有以後。


    膽兒挺肥。


    昨晚就該第一時間踹開她,卻想借著酒意淺嚐輒止,結果失控的有了第一次,又有了其二其三。


    偏偏不膩,還有些食髓知味。


    他一把捏住方菲的巴掌小臉拉向自己,在她薄而小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直到血腥味兒在嘴中漾開才扔開她下樓。


    方菲疼得倒吸口氣兒。


    果然是屬狗的!


    好在傅荊川下樓後就以倒時差小憩的理由解釋了自己的消失,為表歉意邀請所有人出去吃。


    “方菲聯係上了嗎?”臨到門口,傅雲鳳突然想到什麽,皺眉問兒子。


    秦正宇覺得方菲是故意在小舅舅麵前丟他的麵子,又礙於小舅舅在場,隻能強壓火氣:“電話關機了。”


    “真是太不像話了!”傅雲鳳抱怨著看向傅荊川,“依我看,這方菲壓根不願嫁給正宇,才會這般傲慢無禮。荊川,兄妹五人中就你在爸爸跟前能說上話,不如你去和爸爸說說,若真想還方家恩情,就改娶方家次女方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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