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華跟白狼在大鐵籠裏玩起你追我趕的遊戲,一人一狼擱那兜圈子。


    餓了不知道幾天的狼,鐵定沒多少力氣。


    但她自個兒也有個拖後腿的嬌弱身體。


    眼見那狼與她近在咫尺,圍觀的大臣們都伸長了脖子:“喔~”


    若華一個鯉魚打滾躲開,也不在乎什麽形象不形象了。


    這會兒她披頭散發的,紗衣也被撕扯成破布條條堪堪掛在肩上。


    她牟足了力氣一竄老高,以為能借力吊在半空的她,下一秒就撲哧滑了下來。


    垂涎三尺的長毛狼甩著尾巴走向她,就等著大快朵頤飽餐一頓。


    若華揉了揉快摔成四瓣的屁股,她覺得還可以掙紮一下。


    瞥到白狼身後不遠處的紅綢,那是曾經罩在她眼睛上的赤紗。


    如果用得好,也能成為窮途末路下的救命武器。


    她再次主動出擊,硬生生接了鋒利一爪,霜白手臂刺拉幾道血痕。


    嗅到血腥味的狼更加瘋狂,尖銳的獸牙朝著她脆弱的脖頸而去。


    若華丟掉手裏薅下來的毛,緊攥著剛拿到手的紗綢。


    再次衝上去近身搏鬥,靠著股不要命的狠厲,她爬上白狼的背,手裏的長綢也化作繩索將其緊緊纏繞。


    一人一狼貼身倒地,四周散落著斑斑血跡,朱紅肚兜與雪白狼毛輝映,竟有種狂野靡亂的美感。


    “嗷~”白狼低下頭顱,低吼一聲表示臣服。


    若華沒有殺它,爬起來將長綢繞著它的嘴綁緊,然後將它拽起來。


    一手牽著新得的寵物,一手朝籠子外的人揮舞。


    還饒有興致的朝主位上的路景行拋了個媚眼。


    路景行向後靠在椅背的姿勢,在若華與狼肉搏時就已換成前傾,一杯酒捏在手裏半天還沒喝完。


    這會兒看著籠子裏趾高氣昂的人,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嗤~


    他毫不懷疑,這個沒臉沒皮的女人,就算沒穿衣服都敢當眾搔首弄姿。


    這會兒收服了狼王,那姿態哪像什麽女奴,更像隻鬥勝的孔雀。


    沒達成折磨她目的的路景行寒眸陰幽,捏碎酒杯揮袖離席。


    他走後自有人將若華帶走,若華嬉皮笑臉將剛收的小寵物托付給侍衛長。


    還一邊曖昧眨眼直言不諱自己跟他們的王有一腿。


    想到要將她送到國君寢殿的任務,單純的侍衛長覺得她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這下連眼神都不敢往她裸露的肌膚上亂瞟。


    所以剛才的鬥獸也是君上跟這位美人在玩情趣吧?


    若華拉了拉破爛紗衣,閑庭信步跟在帶路人身後,悠哉遊哉進了金碧輝煌的大殿。


    身上的傷沒有處理,肩上狼牙撕咬痕跡,和手臂利爪抓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更別提她左邊鎖骨斜下到胸前的鞭傷。


    疼到不是太疼,主要還是冷,全身血液都好似凍麻了。


    別看她現在淡定著,心裏早記了路景行一筆又一筆。


    她不是個吃虧的主,這些總要教那個狗男人還迴來的。


    帶路的侍衛長留在了殿外,將她引進去的人換成了個宮女。


    才剛酣暢淋漓大戰一場的她渾身乏得很,以為在路景行出現之前能尋個地兒眯一會兒,誰知壓根就沒有休息機會。


    那宮女不由分說將她吊著手綁在殿內燙金嵌珠九爪盤龍柱上。


    這舉手岔腿兒的動作,怎麽著都有幾分讓人想歪的成分在的。


    尤其她現在身上也就掛著件肚兜和褻褲。


    若華忽閃著杏眼,紅唇翕合:“景行哥哥是不是有什麽隱疾啊,不玩捆綁遊戲就舉不起來嗎?”


    用天真的語氣說著放蕩的話。


    放肆的話語嚇得綁她的宮女手一抖,差點給打成死結。


    宮女頭埋得更低,恨不得將耳朵收著,生怕自己再聽什麽虎狼之言而被君上滅口。


    等人走了,大殿內就剩下若華一人。


    她倒依然沒什麽害怕的,路景行那人,看她蹦躂得越歡,就越不會簡單弄死她。


    不然她早被解決了,狗男人也不必要費那麽大周折為她專程去大雍一趟。


    大抵是為了讓她難受,屋裏地龍沒燒,爐子也沒點。


    她感覺自己都快跟背後冰冷的柱子融為一體了。


    在若華百無聊賴等得快要睡著了的時候,路景行才終於舍得露麵。


    男人圍著她走了一圈,欣賞一番她狼狽姿態,嘖嘖兩聲:“好玩嗎?”


    狹長的眼眯起鋒銳流光,唇邊弧度帶了三分嘲弄。


    “哥哥說好玩就好玩。”若華一副你說什麽都對的神色。


    路景行也不意外她的表現,要是眼前這女人真那麽輕易跟他認輸,也不會被他留在現在。


    他盯著若華的臉瞧了好一會兒,似在醞釀什麽針對她的陰謀詭計。


    若華也目不轉睛盯著他,雖然腦子有點病,但至少模樣還看得過去。


    養養眼她又不吃虧。


    “嗬。”路景行冷笑,轉身從桌上拿了樣東西。


    細長竹竿一樣的東西,瞧著像是玉做的。


    若華也有些好奇他想幹什麽,甚至隱隱有些期待。


    路景行想的那些所謂折磨手段,還是挺新穎的。


    當然,如果不是用在她身上,她覺得自己還可以提那麽點意見。


    “這是代替哥哥的工具嗎?”她一派純真,“會不會有點細?”


    “啪”路景行手裏的玉杵捏斷了一截。


    男人手裏的玉杵故意點在她肩上傷口,狠狠一戳:“聽說大雍丞相夫人醫術了得,不如教孤認認這穴位?”


    他原來的設想,是用刀,一刀一刀刺入她身體的每一處穴位。


    七百二十個穴位,七百二十刀。


    隻如今,卻換成了沒什麽殺傷力的玉杵。


    他想的是,這女人是不怕死的,倒不如狠狠羞辱她一番。


    這樣想著,手裏的玉杵便指向她胸前:“這是——”


    “天突穴。”若華神態自若。


    也不管他繼續向下,紅萸傲立。


    她繼續道:“乳中穴,神闕穴,氣海穴。”


    好似絲毫沒覺得那玉杵的位置不對,隻認真教男人指認穴位。


    路景行故意用了巧勁,視線掠過她輕顫的腰肢和細腿。


    若華挑著媚眼,毫不害臊的晃動小腰:“下邊兒還有會陰穴呢,哥哥要不要換個東西認認?”


    臉是什麽?節操是什麽?


    能值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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