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瑤華郡主乃是長公主唯一的女兒。


    雖然不是公主,但她所受到的待遇已經與公主無疑。


    而瑤華郡主的年紀,比起李心月和南弦又年長了幾歲,早已經嫁了人。


    她的生辰宴也被長公主扮得極為盛大,這帝都城內幾乎能叫得出名字來的官宦與勳爵貴婦小姐們全都來了,整個長公主府熱鬧非凡。


    南弦一進入長公主府,便迎來了這帝都城內所有貴夫人們的打量。


    “你知道那些夫人為什麽看你嗎?”


    李心月靠近了南弦一些,在她的耳邊低聲地說著。


    南弦習以為常的說道:“不就是因為我自立門戶脫離了南家嗎?”


    這件事情早就在帝都城內傳開,不是什麽新鮮事情了。


    南弦料到她的所作所為在帝都城裏,能夠引起多少軒然大波,她也不在意這一些。


    哪裏知道李心月卻是衝她搖搖頭,“非也非也,她們看你是在對你的終身大事有想法。”


    南弦愕然的看著李心月,“胡說八道什麽呢?”


    她上輩子因為名聲很臭,所以沒有一家帝都的大戶人家看上她,甚至連要她去做妾的人家都沒有。


    所以南弦並不相信李心月說的。


    李心月鄭重其事地衝著南弦點頭,“當然是這樣的,你如今可是華妃娘娘身邊的紅人,而且在國宴上你的表現那麽的好,那些夫人們眼睛可都利索著呢。”


    對於大戶人家來說,在要求門第的基礎上,當然最看重的便是當家主母的能力了。


    南弦連國宴這麽大型的宴席都能夠操持,想要管好一個大宅院,對她來說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因此眾多貴夫人再次看見南弦的時候,那目光中便充滿了熱切。


    倘若能將南弦娶迴家中,不僅僅自家得了個能幹的當家主母,也與華妃娘娘拉近了關係。


    就算南弦沒有永定伯府這樣的背景,跟永定伯府鬧得不可開交又怎麽樣?


    本來永定伯府那樣的醃臢地,南弦及早脫離了那是南弦的聰明,她們也正好不想和永定伯府有所來往。


    南弦聽了李心月這話無奈的搖搖頭,“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走吧,我們去見瑤華郡主。”


    她上了一步台階,便被迎麵而來的南雪兒擋住了去路。


    南雪兒居高臨下的站在最高一層台階上,一臉輕視的看著南弦,“你來這裏做什麽?你又想在帝都城的貴眷聚會中,讓我們南家出醜嗎?”


    在南弦迴到永定伯府的第一年,南雪兒就有意無意地帶著穿著樸素的南弦,頻繁出入這種權貴雲集的宴席。


    她讓南弦在宴席上被嘲笑過幾迴之後,永定伯府便嚴禁南弦再走出永定伯府的大門一步,免得再給永定伯府招惹什麽笑話。


    南雪兒以為南弦今日不迴來,卻沒想到在這裏看到了南弦。


    “你還有臉來?”她指著南弦,“趕緊的迴去吧,這裏沒有人會想要看到一個村姑,也沒人想和村姑同席。”


    南弦微微的抬頭看著南雪兒,她提起裙擺往台階上走了兩步,一直到站在了南雪兒的麵前與南雪兒平齊。


    周圍已經有不少權貴夫人小姐們看向了她們倆。


    就連瑤華郡主也被一臉焦急的李心月給找了過來。


    瑤華郡主皺著眉剛剛要開口,卻聽南弦很是平淡的說道:


    “當你在肆意的指責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格局是什麽樣的?”


    這話一出,周圍原本正在竊竊私語,對著南雪兒與南弦兩人評頭論足的夫人小姐們紛紛安靜了下來。


    世上的人都知道不要隨意的評判別人,因為這樣是不對的。


    就算南弦是村姑,可是南弦在國宴上的表現,哪裏又像是個沒見過世麵的村姑了?


    很明顯南雪兒對於南弦的指責,帶了很濃鬱的個人情感。


    她們想起之前南弦參加這種權貴雲集的宴會時的表現,有人悄悄的說道:


    “其實之前清平縣主也沒有做多丟臉的事情,隻不過穿著素淨了一些。”


    在這個人靠衣裝,馬靠安裝的時代,一個人如果穿著上素淨的話,的確是會惹人嘲笑。


    再加上那個時候有南雪兒在旁邊陪襯著,就更顯得南弦上不得台麵了。


    但那會兒也沒有任何人與南弦說過話,不了解南弦的能力與品性。


    大家就這麽隨隨便便的認為,南弦是那種沒見過世麵的鄉下村姑,實際上大家與這個南雪兒也沒有什麽兩樣,格局都不寬大。


    在場的每一位夫人小姐都在內心做了自省,再對比南雪兒,她行為粗俗舉止顯得虛假,壓根兒就比不上南弦的端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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