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洋看著自己的右手,他疼的張大了嘴巴,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手骨好像斷裂了。


    警察扶起來墨煙,看著墨煙左邊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嘴角還有鮮血,墨煙有些站不住,低頭一看,小腿粗紮了好幾塊花瓶碎片。


    墨煙小心翼翼的看了張睿洋一眼,又委屈的看了眼警察。


    “他,他說叫我來就是告訴我不要好心的為他捐醫藥費,我,我就說了句學校已經開始組織眾籌了,誰都有需要幫助的時候,然後,然後就...”


    墨煙委屈的撲到了警察小姐姐的懷裏哭著,小聲地嗚咽聽得在場的人很是心疼。


    “你,你胡說。”


    張睿洋聽著墨煙顛倒黑白的話很是憤怒,大聲地衝著墨煙嚎叫著,劇烈的動作一下子扯開了臉上的口子,裏麵流出的鮮血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可怕極了。


    “我,我要舉報,是她,昨晚是她把我拖到廁所弄成這樣的,她還把項圈拴到我脖子上,把我當狗似的,拉著我在操場上亂跑,足足折磨了好幾個小時。”


    沒錯,雖然墨煙的動作很快,但是對於飽受折磨的張睿洋來說,就像是幾個小時那樣的漫長。


    大家看著癲狂的張睿洋,不禁的露出同情的眼神,尤其是墨煙,像是聽到了什麽特別可怕的事情似的,驚訝地捂著嘴巴。


    “竟,竟然這麽可怕。”


    “警察叔叔,警察姐姐,你們一定要把壞人繩之以法,我,我...”


    墨煙像是無法接受似的,倒頭暈了過去。


    墨煙醒來之後,再次祈求警察一定要找到壞人,然後安慰了張睿洋兩句之後就迴了學校,已經錯過了一場考試了,不能再錯過之後的了。


    雖然張睿洋一再的表示是墨煙所為,但是他的供詞根本做不上證據,不僅時間對不上,而且他還說不出來為什麽跟著墨煙一起去了操場,再加上去操場跑步的學生也沒有注意到有人拖著什麽東西跑。


    最後警察隻能認為是張睿洋受了太大的刺激,導致了精神不正常。


    由於操場的廁所的那堵牆連接著的是校外的一條小路,警察覺得可能是有變態從那裏爬進來的,然後隨機綁人作案,導致學校趕緊的在那裏安裝了電網,並且開啟了校內的監控,操場也安了燈,並且還警告同學不要一個人去上廁所。


    班主任以為墨煙今天不會在迴來了,所以在看到坐在自己位置上做卷子的墨煙還有點驚訝,她本來想著再去挑點事情,這是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班裏的同學都抬頭看向了班主任,似乎是對她在考試期間手機不靜音的事情很不滿。


    班主任看到是年級主任的電話,趕忙出去接了電話。


    再迴來後,班主任要班長看著紀律,然後自己匆忙的離開了。


    一直到晚上,考最後一門的時候,班裏的數學老師過來了,她拍了拍手。


    “考試之前呢,老師有件事情告訴大家,你們之前的那個班主任因為一些事情不能繼續帶大家了,學校也會給大家安排新的物理老師,以後班裏的一切事務都交給我了,大家有什麽事情找我就行了,好了好了,快發卷子吧。”


    “寧墨煙,你,你站住。”


    劉清雅為了追上墨煙,放學後將自己的試卷甩給了學習委員之後,就飛快的趕往了墨煙的教室,剛好看見墨煙和人有說有笑的往外走。


    “那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明天見。”


    墨煙微笑著給同學揮著手,在看劉清雅的時候,嘴角則是拉了下來。


    劉清雅被墨煙盯得心裏有點發毛,但是想起來傳言中張睿洋的慘狀,她還是硬著頭皮衝著墨煙說。


    “我知道都是你幹的,洋哥是無辜的,有什麽事你衝著我來,他隻是不喜歡你,他有什麽錯。”


    “張華!”


    墨煙翻了一個白眼,喊了正在搬桌子的張華一聲,張華不解的扭頭,看見是墨煙正在給自己擺手,他咬了咬嘴唇,還是走了過去。


    劉清雅看見張華對墨煙的態度,有些淩亂,他們關係什麽時候這麽好了,以前張華不是很討厭很看不起墨煙嗎?


    張華注意到了一直盯著自己的劉清雅,覺得有點不耐煩,不會是這家夥讓寧墨煙喊得自己吧。


    興許是劉清雅的眼光太燒人,張華有點煩躁的瞪了過去。


    “你他娘的你...”


    給兩人種完一見鍾情蠱和全心全意隻愛你蠱的墨煙,滿意的看著倆人之間的氛圍,一甩頭發揚長而去。


    墨煙:放心吧張狗,你的愛人不是孤獨的,我已經幫你安頓好了,不要太感謝,挖出兩個眼珠子喂螞蟻就好了。


    墨煙覺得自己的想法不錯,當天晚上就來到了張睿洋的病房,隨手一翻,手裏麵就有一團泛著五彩斑斕的黑色霞光的巨鉗螞蟻。


    這種螞蟻是魔族特有的,最愛吃的就是噬魂花的花蜜。


    墨煙設下一個靜音結界,將趴著的張睿洋翻了過來,把花蜜像眼藥水一樣滴在了他的眼睛上。


    “誰!你,啊!啊啊啊!”


    花蜜接觸到的一瞬間,張睿洋的眼球就開始冒著黑煙,墨煙清楚的看見了花蜜正在腐蝕著他的眼球,像是可怕的硫酸一樣,所到之處,隻留下一灘濁液。


    當然了,花蜜傷害的是內裏,外麵的還是有小螞蟻來,螞蟻嗅到了花蜜的香味,鼻子牽動著嘴上的大鉗子爬了過去。


    一時間,張睿洋都沒有感受到自己眼球上的痛苦,直到花蜜被螞蟻舔舐完,他才從那種靈魂的痛苦上緩了過來,結果眼球處被啃食的疼痛再次狠狠地刺激著大腦。


    身體的免疫係統感受到了眼球的存在,也開始不斷地對視覺係統發動著進攻,巨大的威力甚至傷害到了聽力。


    等著第二天護士查房,一腳踩蹦了什麽東西(幻覺),再一看,張睿洋痛苦的倒在地上顫抖著,滿臉都是血淚,眼眶黑喲喲的,看不見底,兩根手指上沾著像是神經一樣的東西,看起來特別嚇人。


    護士嚇得趕緊跑了出去。


    “醫生!醫生!208的病人自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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