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皇城腳下,明麵上高世德卻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但是暗地裏卻是有著發揮的空間,在這接下來平靜的半年時間裏。高世德憑借著房地產事業,在開封府遍地開花。不僅賺了一大筆財富,隊伍人馬也翻了好幾翻。現在手底下的工程隊已經發展到四五萬人,這也多虧了朝廷的裁軍製度。


    至從李綱被罷職之後,各地前來勤王的義軍被令就地解散。這下子卻是出了大亂子,這些千裏迢迢前來的義軍,多是想憑借自己的勢力在這亂世之中建功立業。現在可好,建功是建了。把金兵嚇跑了,可立業卻是遙遙無期。可這沒有任何安置方案就直接就地解散,那迴去的路費以及糧草找誰要去。這不差點釀成了兵變,好在高世德這邊見機招收工程隊。於是乎,這些走投無路的義軍紛紛前來報名參加。


    為了避免這些人聚攏在一起被誣陷聚眾謀反,意圖不軌的罪名,高世德把他們分布到整個開封府縣城鄉鎮各地。


    例如燒窯的,有近五千人從事這個。其中挖掘泥土,做模型,再到進窯燒製,再冷卻。在這古代沒有機器,隻有靠著人工以及木頭做的模具純手工製作。


    例如運輸,原本的戰馬變成了拉貨的馬車。近千人的運輸大隊,可以在一兩天隻能把物品運送到開封府各個地方。


    等等,高世德每一個都做了好比流水線的細分工。經過一個多月的磨合,大家也都熟能生巧。


    就這樣,外麵忙得熱火朝天。高世德見一切都上了軌道。也就放手給下麵的人去幹,至於說管理方麵還有很多的不完善。可怎麽說,高世德並不準備就此長遠,畢竟這終歸是權宜之計。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傳來。好消息是宋微宗迴京都了,高俅雖然沒有迴來,卻也給高世德帶來了家書。


    壞消息則是東京皇城之內兩皇相爭,金兵南下,內憂外患。


    家書裏麵無非說,徽宗南逃到了泗州童貫、高俅各帶領若幹勝捷兵和禁軍也趕到與之匯合一時間又組成了一個徽宗的親信小班子。但是徽宗的寵臣們卻為了邀寵而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相互傾軋。在到達泗州後不久童貫便與高俅發生衝突。“童貫以勝捷兵三千扈從渡淮如淮陽。高俅以禁衛三千留泗上控扼淮津。”童貫扈從徽宗等人繼續南下而把高俅留在了泗州名為“控扼淮津”,高俅於是以生病為由在泗州定居。信裏說家裏一切安好。不用掛念,讓高世德忙完手裏頭的事情,也去和他們迴合。


    還有的段思雅寫給高世德的信,裏麵述說著思念之情,還說到高世德的大兒子以及過了十六歲成人禮,還被皇帝封為永安侯。


    看到這裏高世德不得不苦笑,自己這個老爹混得這麽慘。兒子卻因當麵的一時興起,成為太子義子,現在倒是超過老子封侯。多年不見,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長成什麽模樣,是否還記得自己。有沒有欺負弟弟。


    而此時遠在千裏之外的泗州,高府之內剛加封了侯爵的高傲,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心道,“這六月豔陽天怎麽好端端的打噴嚏。是不是哪家小娘子想侯爺我了。”


    卻沒有想到這小侯爺的品性卻是遺傳了當年花花太歲高衙內的通病。


    好在家裏是大夫人,段思雅持家。家規家訓嚴謹,這才沒有使得其流氓品性。不過也是花花公子一枚,文不成武不就,活脫脫的一個高衙內在世。


    而遠在開封府的高世德難得清閑一日,帶著貼身隨從鐵劍從新走進這時隔久矣的東京城。


    “喲,這不是前太尉之子高衙內嗎?怎麽今天有時間來東京城啊。不是說你們太尉府以及被朝廷收迴了嗎?難道是迴來投靠誰?”這開口調笑之人卻是如今的東京城城門守將程度,和自己之前的步兵司副統領是同一級別。他老子以前是高俅的手下,現在高俅丟了太尉。他老子成功上位,成了兵部侍郎。卻是一個赤頭赤尾的主和派,也是因此他這個好吃懶做的兒子也水漲船高成了現在的地位。雖說是一個守城門的,但卻是京城裏麵的實權職位,可以調動護衛京城的四方人馬。


    以前也就是跟在高世德腳後跟混的人,現在卻是高高在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高某現在一介草民不比當年,還望程兄看著往日的情分上日後多多關照。”麵對對方的冷嘲熱諷,高世德還是一臉笑嘻嘻的模樣,客套了兩句。


    “好說,好說。怎麽說,我們都是多年的交情了。”對方卻也沒在為難。


    “那就多謝程兄了。”說完高世德帶著鐵劍揚長而去。


    “我呸,什麽人啊,還以為自己是以前高高在上的高衙內。還關照,若是被老子逮到機會,一定好好關照一下你。”程度卻是看著高世德離去的背影,望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臉嫌棄的罵了一句。


    今天之行,高世德也簡單。轉手把自己高家在東京城的產業轉手變賣,然後套現全部投入自己麾下的四萬多人馬裏麵。破釜沉舟,在此一舉。


    當然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搞的定的,房子賣了。但是東京城裏頭卻還是有落腳的地方,比如大相國寺對麵的那家三清觀。


    “老仙師,小道士。高小子來看你們了。”隨著高世德的大聲喊叫,原本緊閉大門的道觀,裏麵開了一道細縫。一個和小道士有著三分像的小屁孩,穿著一套小碼的道袍探出了一個頭,那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四下張望。


    “小道士,叫什麽名字,今年幾歲,和那王義那王八蛋是什麽關係?”高世德的一開口詢問了好幾個問題,卻是把這小道士給問傻了。


    “啪。”了一聲,又把道觀的門給關上了。


    剩下高世德以及身後的鐵劍一臉蒙蔽的模樣,很是無奈高世德給了鐵劍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兩個人默契的來到了道觀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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