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川氣的渾身哆嗦,“你、你......你說我什麽?我是他父親,你怎麽能這麽說我?”


    許安安冷笑,“既然你說你是他的父親,那你就更不該把我的丈夫和孩子給害了!”


    “我不明白你說什麽!”江鶴川氣的滿臉漲紅,“我沒害過你的老公和孩子!你不要汙蔑我!”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許安安緩步朝窗台邊走,“江鶴川,隻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江鶴川的身體劇烈晃動了下。


    江家人說過,隻要他按照他們的吩咐做了,就會給他解藥。


    許安安剛剛說什麽?


    隻要她活著一天,她就永遠都不會放過他?


    難道說,許安安是要報複他,毒死他?


    想到許安安要毒死他,他整個人都嚇軟了,跪倒在地上哀求她:“安安,我錯了,安安,求求你,你饒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我求求你......”


    許安安淡淡看他:“江鶴川,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你自己該怎麽選擇吧?”


    “安安!”江鶴川痛苦大喊:“安安,看在我曾經寵愛過你,照顧過你的份兒上,請你饒我這條賤命吧!


    我保證,從此之後,我離你遠遠的,我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知道,許安安是個瘋狂的女人。


    他現在落在許安安手裏,等待他的一定是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


    他不想死!


    他不想死啊!


    可是,江鶴川的祈求沒有得到任何憐憫和同情,許安安隻是冰冷的看著他,淡淡說:


    “江鶴川,別裝了,江逸晟都告訴我了,你為了錢,拋棄了我和阿衍,甚至不惜讓我們流落街頭,你不配做我們的父親!我不會放過你的!”


    江鶴川驚恐的看著她,雙膝一軟,撲到她腳下,抱緊她的小腿哀求:


    “安安,你不能這麽對我,你是江家少奶奶,你肚子裏懷著的,是我們江家的孫子,我不準你傷害阿衍!”


    許安安冷漠看他,輕輕一笑,“江鶴川,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我們已經離婚了!


    江家的事情,與我無關了,現在......我是寧淵的妻子,你們江家的事情,與我無關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井水不犯河水最重要的是什麽呢?


    是和平共處!可你們呢?


    當初你逼走我的時候,我心灰意冷,帶著阿衍離開了京城,可你呢?


    你竟然讓你的親生兒子找我的麻煩!


    你讓你的兒子欺負我的丈夫,還差點害死了阿衍,你說,我憑什麽放過你?我憑什麽不報仇?


    江鶴川,今天,你必須付出代價!”


    “安安,安安,求求你,看在我們做了幾年夫妻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


    江鶴川哭的涕淚橫流,“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找你和你丈夫的麻煩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晚了,”許安安譏嘲的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安安!”江鶴川抱著許安安的小腿哀求:“安安,你忘記我們以前的快樂時光了嗎?


    你忘了你懷孕的時候,我每天陪在你身邊,照顧你,疼愛你,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快樂的時光?”許安安嗤笑,“你確定嗎?


    你確實是照顧我了,可你隻是怕我把你養大的兒子,奪走江氏的繼承權而已,你並沒有盡到一個作為父親應盡的責任!”


    她忽然將手中匕首往自己的左肩膀刺了下去。


    鮮血順著刀刃滴落在她的衣服上,觸目驚心。


    她用力抽出匕首,又刺進另一側的右肩胛,鮮血噴湧出來。


    江鶴川被她狠厲的表情和決絕的舉動震懾的呆若木雞。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許安安。


    他印象裏的許安安柔弱、溫婉,總是靜靜含笑站在陽光底下,美好恬靜。


    他萬萬沒想到,許安安居然能用匕首紮向她自己。


    “安安!”他聲音尖銳的叫,“安安,別傻了!你捅自己多少刀都沒用,我是你的丈夫,你捅我多少刀,


    都不可能取代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你就算殺了我,我仍舊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


    “你閉嘴!”許安安冷冷盯著他,目光冷冽殘忍,“江鶴川,你是我見過的最虛偽的男人!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嗎?”


    “什麽事?”江鶴川茫然的問:“我做過什麽了?我沒有啊安安!”


    “你沒有?”許安安諷刺的勾唇,“你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


    你不但害死了我的孩子,你還騙走了我的房子、車子,把我掃地出門,把我趕出了江家!你還騙我,你是為我好,讓我去國外生活。”


    “我是為了你好,”江鶴川急迫辯駁:“安安,我這輩子做的唯一錯事,就是娶了你!


    你媽媽病逝了,江家的財產理所應當由我繼承,我把我百分之七十的財產留給了你,剩餘百分之三十五才給了江逸帆,安安,我做錯什麽了?


    “哦?百分之七十的遺產?”許安安冷笑,“那我媽呢?我媽因為你受的罪,難道就白受了?你還記得,你娶我媽那一刻說過什麽話嗎?”


    江鶴川腦袋嗡的響了一聲,猛然瞪圓眼睛:“你......你怎麽知道?”


    許安安冷哼,“我當然知道!我知道我嫁給江家大少爺,我會很幸福,可我卻沒想到,我的丈夫是個狼心狗肺,薄情寡義的渣男!”


    “你胡說!”江鶴川怒吼,歇斯底裏:“我不會做那種混蛋事!你肯定弄錯了!我不可能做那種畜生才會做的事!


    我怎麽可能拿你換錢呢?你肯定搞錯了,我沒拿你換錢!你肯定搞錯了!”


    他拚命搖頭,使勁兒掙紮,想掙脫許安安的鉗製。


    “你不承認是嗎?”許安安抬眸看向江逸帆:“阿揚!”


    江逸帆立刻走過去,抓住江鶴川的胳膊。


    許安安衝他微微頷首:“幫忙打暈他!”


    “好!”江逸帆答應一聲,將手按在江鶴川的脖頸後麵。


    片刻後,江鶴川便昏迷了過去,軟綿綿靠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江逸帆將江鶴川扛起來,丟在地上,拍拍手掌說:“嫂子,解氣了吧?我替您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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