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多冤,這些年來,你享受著豪門千金的待遇,享受了這麽多年榮華富貴,也該報答一下你母親,為你母親償命了。”


    他說完,朝許安安走去。


    許安安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她的臉色慘白,搖著頭說:“不!這不是真的,你別碰我媽媽!”


    許雲飛笑著,步步逼近:“安安,這就叫因果循環。誰讓你媽不肯把公司交給你哥哥,所以,你就替你哥償命吧。”


    許雲飛說罷,就準備伸手抓住許安安。


    許安安嚇得閉上了雙眼,絕望至極。


    巨響聲響起,許雲飛的腦袋撞上一塊石頭。


    鮮血流淌,他的身子僵硬了片刻,軟綿綿的跌倒在地,昏迷不醒。


    “啊——”許安安嚇得尖叫,整張臉變得煞白,連續後退了數步,靠在牆上。


    這時,江鶴川緩緩轉過身來,看向許安安:“沒事吧?”


    許安安怔怔的盯著他:“你是怎麽過來的?”


    他剛從外地飛來a市,就直奔這個廢棄工廠了。


    江鶴川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開車。”


    許安安恍惚的點點頭,她扶著牆慢慢往出走,江鶴川緊隨其後。


    迴到車上,許安安仍有些失魂落魄。


    她拿出手機,搜索附近的醫院。


    她記得,附近的診療室就是最好的私人醫院。


    她撥通了那個號碼。


    “喂?”


    “您好,請幫我查一下附近有哪家私人醫院比較好......”


    掛斷電話,她的手依舊止不住的顫抖,臉色更是蒼白難堪,嘴唇幹澀的厲害。


    她抬頭看向江鶴川,問:“你是專程來找我的麽?”


    江鶴川抿唇沉默。


    許安安苦笑一下,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不是什麽名媛淑女,沒有很高貴的背景。我沒讀過太多書,學曆低,性格懦弱......


    但凡正常人,誰會喜歡我這種人?”


    她深唿吸了一下:“你不要誤會,我隻是覺得愧疚,想彌補一下我媽媽......”


    她的聲音漸漸哽咽,眼眶也泛濕了。


    “你現在可以走了。”江鶴川打斷她的話,嗓音低沉醇厚,帶著一絲不耐煩。


    “你......”許安安詫異的盯著他。


    “我說,你可以走了。”江鶴川重複道。


    “謝謝你。”許安安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轉過身,一邊擦拭著眼角,一邊艱難的往外挪。


    走到一半,她迴頭看著江鶴川,“鶴川......”


    江鶴川抬眸看向她。


    她抿了抿唇,說道:“你救了我,我想留下來照顧你。”


    許安安的眼底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完那句話。


    “滾。”他毫不留情的拒絕。


    “我......”許安安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我......”


    江鶴川的眸色暗沉而冰冷:“再不走,我就把你賣了。”


    他的聲音像淬了毒的利刃般鋒利刺骨,令人心悸,同時也讓許安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她咬咬牙:“你、你等著!我明早再來!”


    江鶴川冷冷的收迴視線,啟動了車子,驅車駛離。


    路過一家藥店時,停車,下了車進入藥店買了一包感冒藥和退燒貼。


    他折返迴去,發現許安安已經不見蹤影。


    江鶴川皺著眉走到窗戶旁,看見樓底下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許安安坐在駕駛座上,似乎是在哭泣。


    “砰——”他將手中的袋子砸向窗外,然後,踩油門揚長而去。


    車子疾馳在馬路上,江鶴川的眉峰越蹙越深。


    這個女人真的很討厭,一點都不配合他演戲。


    她以為他是誰?


    她說要留在他身邊,他就真的要帶著她迴去結婚?


    簡直是可笑之極。


    許安安被扔出窗外之後,立即反應過來。


    “啊啊啊!”她瘋狂的拍打著玻璃,試圖爬上去。


    但是,車窗玻璃全都是防彈鋼化材料,她用盡力氣,還是無濟於事。


    她看著越來越遠的小區,終於放棄了掙紮。


    “江鶴川......”她咬牙切齒的念叨著他的名字。


    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原諒他!


    許雲飛從昏迷中醒來,已經是次日清晨。


    他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和潔白柔軟的枕頭,他的思緒漸漸迴籠,昨晚的事情浮上腦海。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檢查身上的傷口。


    除了脖頸處的傷口比較嚴重,肩膀處隻有一些皮肉傷,並不礙事。


    想起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許雲飛臉色微沉。


    他迅速換掉睡衣,穿戴整齊後,拉開臥室門下樓。


    客廳裏空蕩蕩的,一個傭人也沒有。


    許雲飛皺眉走到沙發邊,發現茶幾上擺放著一份早餐,旁邊還有一瓶礦泉水。


    許雲飛掃了眼桌上的飯菜和礦泉水,目光最終定格在水瓶上。


    他記得,那杯水裏有安眠藥。


    “江鶴川,我跟你勢不兩立!”


    ......


    周末的陽光暖融融的灑滿大地,溫度適宜,令人愜意又舒適。


    吃過早飯後,江鶴川開始工作,許安安則陪著許安康玩耍,畫畫。


    臨近傍晚,江鶴川接到沈南舟的電話,他讓助理送一套西裝過來。


    沈南舟的語調略顯興奮:“江老弟,我查到了!你知道昨晚救許安安的人是誰嗎?”


    江鶴川漫不經心的說:“嗯?”


    沈南舟頓了一下,故弄玄虛的說:“是你家二哥!江時初。”


    “......”


    沈南舟聽不見江鶴川的聲音,繼續說:“江時初今天去警察局了,據說是因為許氏破產了,他爸爸跳樓自殺,他媽媽自殺了......”


    江鶴川的表情沒有任何波瀾。


    “對了,還有個消息,許氏集團被封了,你知道嗎?”


    “嗯。”


    “許安安那個賤貨也遭殃了,她爸爸欠了賭債,她媽媽跳樓自殺了,還把房子抵押了出去......嘖嘖嘖,真是惡有惡報!”


    “你不要太幸災樂禍了!”許雲飛冷冷的打斷沈南舟,然後,掛了電話。


    “安寧,你不要怪我......”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找到了江時初的電話號碼,撥通,傳來一陣忙音,顯示暫時無法接通。


    他又打電話過去,卻被提醒關機了。


    江鶴川給江時初打電話。


    響了三遍,江時初才接通。


    江鶴川言簡意賅:“在哪兒?”


    江時初語氣平靜的說:“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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