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許母看了她半晌,目光落在江鶴川身上,“安安她爸爸臨死前把股份分給了你一半。這件事,整個帝都都傳遍了!”


    許安安睜大眼睛,震驚不已,他居然把股份分給江鶴川一半!


    “安安啊,你也不小了,該談戀愛、嫁人了。媽給你介紹幾個青年才俊,你看怎麽樣?”


    許安安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說完,她快步走出客廳。


    江鶴川抬腳追了上去。


    客廳內隻剩下許母跟管家。


    管家歎了一口氣,問道:“許小姐是不是對先生產生懷疑了?”


    “應該有吧。”許母歎息,她的寶貝女兒怎麽就那麽執拗呢?


    “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她?”


    許母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丫頭倔起來誰的話都聽不進去。等過段日子再說吧。”


    她摸了摸鼻尖,眼裏閃爍著精明。


    “對了,你把許安安的行蹤告訴了江鶴川,她會不會報警?”


    “不會的,先生最疼她,她肯定舍不得的。”


    ......


    深夜。


    臥室。


    窗簾拉著,黑漆漆的屋內,隱約透出男人性感的喉結,他正在熟睡。


    忽然,他猛然睜開雙眸。


    “砰!”


    他一躍而起。


    江鶴川穿好衣服走到客廳,手指間夾著煙,眉頭微皺,神情凝重,他撥通了許父的電話。


    “喂,鶴川,你沒事吧?我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嚇壞我了。”


    江鶴川沉默片刻,說道:“爸,我沒事,您別擔心。但是......”


    他遲疑了一瞬,說道:“我想娶許安安,可她拒絕我了。所以您能不能幫忙勸勸她?我真的很喜歡她。”


    “唉,”電話那端傳來無奈的聲音:“這孩子脾氣太擰巴了。”


    頓了一秒鍾,他繼續說道:“這種情況你應該讓著她點嘛。我們江家又不缺錢,你娶誰不一樣?”


    江鶴川握緊手機,眉宇間滿是陰鬱之色。


    他抿了抿唇角,語氣堅決地說道:“不一樣。我娶許安安是為了和許氏集團合作,是為了幫你渡過難關。如果連她我都不能娶,我又拿什麽幫你?”


    許父怔了怔,“這麽嚴重?”


    “嗯,”江鶴川輕哼一聲,淡漠的臉龐露出嘲諷,“現在公司的業務越做越差,每天虧損五千萬。


    這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銀行催債!我們家欠了高利貸,還不上就要破產!爸,您不會忘記了吧?當初是誰救了我?如果不是那筆錢,我早就餓死街頭了!”


    他冷笑一聲:“我江鶴川雖然從來沒有把許安安放在心上,但我畢竟答應了她的爺爺照顧她,既然我答應了,我就必須做到。哪怕傾盡一切,我也會讓她幸福!”


    電話那邊陷入了長久的靜寂。


    良久後,才響起低沉的聲音:“那我試著勸勸她吧。”


    江鶴川鬆了一口氣,“謝謝爸,麻煩您了。”


    “不用謝,你趕快迴國吧,公司離不開你。”


    掛斷電話,江鶴川將手中燃盡的香煙扔掉。他轉過身往門外走去,準備去洗澡。剛打開浴室門,便見許安安站在門外。


    此時,許安安正穿著單薄的吊帶睡裙,胸前的雪峰暴漏在空氣裏。烏發垂腰,嬌媚的容顏上寫滿了悲憤與痛苦。


    江鶴川微蹙眉頭,“你醒了?”


    許安安咬著下唇,淚珠在眼眶裏打轉:“江鶴川,為什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你要對我這麽狠?”


    江鶴川瞥見她肩膀處露出的傷疤,瞳孔微縮,眼底劃過一抹寒意,隨即恢複正常,“安安,我沒有逼迫你。這些事都是你自己選擇的,怪不得任何人。”


    他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別哭了,今晚你跟我睡。”


    聞言,許安安的淚水流的更兇了。她抓住他的胳膊,“江鶴川,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他的力氣比較大,強硬地掰開她的手,徑直走向浴室。


    許安安愣在原地,淚水像決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翌日清晨。


    許安安起床,洗漱後換好衣服準備去學校上課。剛走到樓梯拐彎處,迎麵就碰見了江鶴川。


    兩人四目相對,許安安下意識退後幾步。


    江鶴川邁著修長的腿朝她逼近,“昨晚睡得好嗎?”


    許安安咬了咬唇,忍住害怕,揚起臉蛋說道:“很好。”


    “是嗎?”江鶴川挑了挑眉梢,突然伸出手臂,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下一秒——


    他猛然將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樓上走。


    許安安被他摔在了大床上。她吃痛的叫了一聲,捂著屁股坐起身,“混蛋!你幹什麽呀?”


    她怒視著他,“快放我下去!我要去上班!”


    江鶴川脫了鞋子躺在旁邊,嘴角噙著一絲邪魅的笑容:“陪我睡覺。”


    許安安咬著牙,恨恨的說道:“你滾開!”


    他側過身,一條胳膊橫亙在枕頭上,另一隻手撐在腦袋上,慵懶地望著她:“你確定要這樣跟我說話?”


    許安安攥緊拳頭,壓抑著心裏的委屈。


    半晌,她緩慢地吐出三個字:“我、去、上、班。”


    “嗬,”他譏諷的嗤笑了一聲,“許安安,我江鶴川想睡的女人,沒人能逃脫。”


    許安安咬牙說道:“你若再敢碰我一根毫毛,我立馬跳下去!我們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


    江鶴川眯著狹長的鳳眸,“許安安,你這是在威脅我?”


    許安安挺直脊背,目光坦然:“你若不信,盡管試試!”


    她寧死,也不會受辱!


    江鶴川眸光幽暗,似乎在思量著什麽。


    片刻,他突然掀開被子,欺身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頜,冷笑:“你想死,我偏不成全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吻了上去,肆無忌憚的侵犯她柔軟的唇瓣。


    許安安掙紮反抗,可他牢牢禁錮著她的手腕,她動彈不得。


    漸漸的,她的身體失去了力氣。


    這個男人霸道狂野的占據著她的身體,令她喘不過氣。她瞪圓了眼睛,眼裏浮現出驚恐,不停的嗚咽著。


    “唔......”


    江鶴川吻了一陣子,終於停了下來。他盯著她嫣紅欲滴的小嘴,眸光晦澀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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