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濃羽看著地上韓濃信的人頭,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來,接著讓人盡快給葬了。


    葉雲天一時不知說什麽是好,於是帶著羽曦月迴到了整修一新的雲天居。


    “曦月,看來我得將你先送迴閉月宮,現在發生的事太過奇怪,我得仔細想想。”


    “不嘛!我還不想迴去。”


    “你就不要鬧了,先前是你放出風去,故意引那些合歡宗的人,襲擊閉月宮的吧?”


    “嗯,是的。”


    “嗬嗬,我猜的,就這麽隨便問問,倒還是真的。其實,我不在乎,隻要你高興就行。不過這次的情況,有些棘手,我不能讓你身陷險境,放心,答應你的事,我一定說到做到。”


    “那好吧!”


    葉雲天將羽曦月送迴閉月宮,就返迴了朝歌城,他將所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杜彩蝶。


    “先吃飯吧!”


    “嗯。”


    “下次,帶上我。”


    “不太方便!”


    “沒什麽不方便的,聽說那位羽曦月姑娘,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我得去看看。”


    “那行,我帶你去。”


    葉雲天正與杜彩蝶吃著飯,但是周圍的空氣,感覺就要凝固了。


    這時,一個人的到來,拯救了葉雲天,正是杜石玉。


    “聽說你在元嬰城成了天星樓的尊者,我正與他們洽談建造十方台的事,今後就仰仗你了。”


    “好說,包在我身上了,走,石玉,我們出去喝酒。”


    此時桌旁的杜彩蝶,冷冷地說道:“家裏不是有酒嗎?幹嘛要出去喝?”


    杜石玉其實早知葉雲天的事,今日過來,就是為了拯救他,於是說道:“妹妹,我與雲天還有要事相談,得出去一趟,難道你連哥哥也信不過嘛?”


    “自然是信得過,那讓他早點迴來!”


    “放心,一定。”


    “雲天哥,這是我給你新做的鬥篷,你披上,外麵風大。”


    “對了,彩蝶,這些是霓凰城麗人坊的東西。”


    “你去吧!早些迴來。我得去找夢琳,分享這些。”


    葉雲天跟著杜石玉來到了朝歌城中的十方酒肆,二人在包間內正喝著起勁,這時一個人步入了屋子,正是煜天林。


    “三哥,你怎麽來了?”


    “北海太守杜石玉,見過武皇陛下。”


    “不用拘謹,都坐下。我派人去你府上傳你,得知你與石玉出來喝酒,所以悄悄溜出宮來,找你們一道喝酒。”


    ‘三個男人談什麽?那還用問,就隻會是女人。’


    “石玉,彩蝶算是盯上我了,我又沒做對不起她的事,不過是與美女逛逛街而已。”


    “弟弟,你倒是瀟灑,三哥我,就是宴會上多看了幾眼王家大小姐,晚上就被轟出門了。”


    三人異口同聲說道:“女人啊!就是麻煩!”


    正當葉雲天三人喝的興起,打算喝完就去十方樂坊,好好樂嗬一下時,宮裏來人,將煜天林叫了迴去。


    “雲天,我看還是不要去了,喝完酒,你還是最好迴家。”


    葉雲天迴到家中,見杜彩蝶坐在花園中正等著自己,心想還好聽石玉的話,早早迴來了,要不然,還不知是何下場。


    “彩蝶,還沒睡下啊!”


    “等你呢!”


    葉雲天來到杜彩蝶身旁坐下,這一聊,就是一晚。


    一早,葉雲天醒來,卻不見杜彩蝶,於是來到前廳問了管家,才得知。杜彩蝶與羽夢琳拿著金山寺悟能方丈送的羅漢糕,一早便去宮中的百花宮見南宮豔了。


    ‘看來這是去告自己的黑狀了,不行,今日得躲躲,杜石玉那裏是不能去了,就去鳳鳴山中暫避幾日好啦!’


    葉雲天乘著玄鳥來到父親煜忠曄墓前祭拜後,便來到山中選了一處僻靜之所,開始修煉《滅跡真經》,穩固真元,調息五行。然而不知不覺六個月便過去,他竟然忘了與羽曦月的約定,以及自己天星樓尊者的身份。


    “雲天哥,聽下人說你去鳳鳴山中修行,是真的嗎?”


    葉雲天急忙拿出了山中的鮮果,證明自己確實就在鳳鳴山。


    “嗯,這些果子,不會是你現買得吧!嘻嘻……”


    “你就饒了我吧!下次,去哪裏,都帶上你,我說的,這樣行了吧!”


    “嗯,辛苦雲天哥啦!嘻嘻……”


    杜石玉迴北海郡去了,他現在是郡守了,以後北海就是他的家了。葉雲天雖有不舍,但想到杜石玉的才能,與北海百姓,他又多了幾分欣慰。


    這日葉雲天正與杜彩蝶在花園中捉蝴蝶,突然身上的玉碟發光,難不成是閉月宮有事發生。於是葉雲天帶著杜彩蝶,乘著玄鳥向閉月宮而去。


    當葉雲天與杜彩蝶來到閉月宮,隻見宮中一切如常,並未有何異常發生。於是降下玄鳥,帶著杜彩蝶來到鏡月殿,見到了羽曦月。


    ‘本想著,杜彩蝶與羽曦月相見,必定火花四射,山洪海嘯,吵得不可開交。然而二人竟然賓至如歸,情似姐妹,談笑風生,將葉雲天晾在了一旁。’


    “雲天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答應了羽姐姐的事,怎麽能忘記了呢?”


    ‘葉雲天想說,但又不敢說,這不都是因為你嗎!’


    “沒事的,彩蝶妹妹,雲天與你在一起,總好過又到處沾花惹草,嘻嘻……”


    “羽姐姐說得也是,我看著他,總比他到處跑,要好!嘻嘻……”


    這日,羽曦月帶著杜彩蝶在閉月宮中賞花,觀景,四處兜兜轉轉。晚上吃飯時,葉雲天隻顧低著頭,結果碗中加滿了羽曦月與杜彩蝶舔的菜。


    夜裏,羽曦月與杜彩蝶一道休息,葉雲天則是獨自住在偏院。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的他,幹脆起身,來到了屋外,獨自賞月飲酒。


    第二日一早,門就被撞開了,杜彩蝶與羽曦月嚷著要葉雲天帶她們去元嬰城。


    葉雲天三人來到元嬰城的雲天居,這才剛坐下不久,項濃羽就來登門拜訪了。說是因花樓主閉關未出,左使的位置就暫由葉雲天擔任,這樣自己也可以騰出手來料理一些城中事務,然而確對采花盜與韓濃信一事隻字未提。


    ‘葉雲天知道這什麽左使,尊者就是一些虛職,這樣也好,他本就不打算多管閑事,隻要能領著天星樓的靈石供奉就行。’


    羽曦月帶著杜彩蝶去城中遊玩,將葉雲天給撂在家裏。於是葉雲天來到了霓凰城,亦如前次那般,南宮羽已在城中恭候他。


    這次有所不同,因為葉雲天是獨自前來,南宮羽就陪著葉雲天在城中的聚賢茶莊喝茶閑聊。


    ‘原來這南宮羽也是可憐之人,她母親本是當地一貧苦人家的女兒,竟被南宮複看上後給霸占了,母親也因此落下病根,在生下她後,便撒手人寰。至於南宮刹的生母,則是南宮複明媒正娶的老婆,也是一位修行者。二人本是令人羨慕的雙修道侶,但因南宮複一心突破境界修為,竟拿老婆做了爐鼎來提高修為,以致老婆修為盡散,整日鬱鬱而歡。’


    這些雖是南宮複的家事,可葉雲天在知道後,難免對南宮羽的遭遇,有所同情,不免暗生憐憫情愫。


    在辭別了南宮羽後,葉雲天迴到了雲天居,依舊未見羽曦月與杜彩蝶迴來,於是打算出去尋覓二人。


    當葉雲天經過南柯一夢酒樓時,神識發現了羽曦月與杜彩蝶二人竟然在酒樓中開懷暢飲,好生快活。於是他進到了酒樓中,掌櫃的見狀連忙上前招唿,還帶著他見到了已是半醉的二人。


    “雲天哥,你來啦!”


    “雲天,來,坐下,一道喝起!”


    葉雲天也隻好,坐下陪著二人繼續瘋,沒多久,二人便醉得不省人事。葉雲天隻好將二人扛了迴去,還守在床邊,招唿了一整晚。


    次日一早,項濃羽急匆匆地登門前來,說是花無缺樓主出關了,要見葉雲天,這不一大早便來通知他。


    葉雲天隨項濃羽來到了天星樓九樓,見到了神采飛揚的花無缺。


    “樓主,看來你這次閉關,又精進了不少。”


    “是啊!我聽項右使說了韓左使的事,你就正式接任左使一職好啦!不久,我將再次閉關,城中的事,就有勞你與項右使了。”


    “是,樓主,定當竭盡全力。”


    “也無需如此,有事交給項右使去辦就好,你現在可是葉左使了。”


    “是,樓主。”


    葉雲天正式成為左使的事,很快便在昆侖山傳開了,他也因此收到了多方的宴請。參加宴請不但能騙吃騙喝,還能得到不少好處,於是葉雲天帶著杜彩蝶與羽曦月,就這樣一路吃吃喝喝,拿好處。


    這日葉雲天帶著杜彩蝶與羽曦月來到霓凰城,參加南宮複為他舉辦的盛大晚宴,然而卻自始至終未見到南宮羽,這讓他心中多少有幾分牽掛。


    “葉左使,您身邊這二位佳人,可真是傾國傾城,羨煞旁人啦!”


    “南城主,您過譽啦!這位杜彩蝶是在下的內人,這位羽曦月是在下的朋友。”


    “原來如此,葉左使真是好福氣,竟有如此貌若仙子的妻子,有噤若寒蟬,美若皎月的知己。”


    “南城主,秒讚了。今日為何自始至終未見南宮羽妹妹?”


    “哦,今日是她母親忌日,所以她去陵前守祭了。”


    “是這樣啊!來,喝起,南城主。”


    “葉左使,今晚就不要忙著迴去了,多留幾日,明日讓二位佳人去麗人坊拿點喜歡的東西。”


    “雲天哥,不如就多留幾日。”


    “是啊!雲天,也好久沒見南宮羽妹妹了,就多留幾日吧!”


    “南宮城主,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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