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天抬頭看向破損的屋頂,隨機八九玄天功祭出,屋頂被掀開。不久,一團黑霧緩緩落下,當即顯出真身,傷痕累累。


    “你是何人,為何能抵禦燈草放出的攝魂術?就算你是玄仙境,也不可能抵擋。”


    ‘葉雲天這才明白過來,幸虧他體內還有妖魂。’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玄仙境,不過收拾你地鬼境,還是夠用的。”


    “你欺人太甚!”


    綠毛鬼手握一杆黑槍,就向葉雲天殺來,隨即被葉雲天放出的三色寶塔鎮壓,化作鬼霧,消散而去。


    葉雲天拿起桌上的燈草,發現燈草下的鎢銅蓮花台才是至寶,於是直接,拔出燈草,扔到了草堆裏,將燈草寺付之一炬。


    接著葉雲天帶著羽曦月向著蘭若觀而去,竟然在山中發現一片紫竹林,竹林內還有設計精巧的小橋流水,整潔幹淨的書院。因今日需前往亂葬崗的蘭若觀,所以未做停留,等有時間了,打算再來看看。


    不久葉雲天二人來到了蘭若觀,一座座排列整齊,周圍鮮花遍地的墳塋出現在了觀前。一個人從蘭若觀旁的洞裏走了出來,這洞口有水簾遮擋,若不是見有人出來,還真就看不出來。


    葉雲天讓羽曦月就地等自己,因為怕她再出事,便朝那人而去。


    來人正是蘭若觀的燕道長,當聽說葉雲天來自南山無極觀後,大方熱情地接待了他。


    “燕道長,聽聞你整日與白骨,屍骸為伍,可是真的?”


    “是真的,我修煉的是《滅跡真經》,隻有磨滅自己的所有,包括肉體與魂魄。這樣體內真元與五行才能重聚,變換,達到最佳,這樣做的好處是將相克五行洗成相生,真元之力更加穩固且牢靠。”


    “可否借《滅跡真經》一看。”


    “我見葉道友已入玄仙境,這本《滅跡真經》就送與道友好啦!”


    葉雲天急忙拿出‘天香花露水’相贈,這可把燕道長給樂壞了,不但請他,還請羽曦月一道入觀內喝茶。


    晚上,葉雲天帶著羽曦月,又迴到了元嬰城中南柯一夢酒樓用膳。樓內燈火通明,鶯歌燕舞,熱鬧非凡,飯菜也做得極其講究。


    就在葉雲天與羽曦月專注欣賞歌舞表演時,午夜場開始登台演出,正是西嶺笑笑生的《圃梅瓶》,頓時二人尷尬不已,隻好買單走人,出去透透氣。


    “雲天,這元嬰城的夜景真美啊!”


    “這元嬰城離閉月宮不遠,你怎麽可能沒來過。”


    “師父不讓我隨便出門,除了她老人家安排才行。”


    “那這次,你算是偷跑出來?”


    “也不全是,我知你待不住,所以這才違背師命,與你一道下山遊玩。”


    “哦,是這樣啊!”


    葉雲天二人迴到無名客棧,各自迴房休息。


    一早葉雲天便帶著羽曦月來到了紫竹林內的三笑書院,一陣朗朗的讀書聲傳來。


    “雲天,這裏夫子教的是什麽?我怎麽沒聽不大懂。”


    “曦月,這書你怎麽可能讀過,況且你還是女子。”


    聽到這裏,羽曦月頃刻臉龐漲得通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這有什麽,普天之下,誰不是食色性也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就在這時,三笑書院內一位胭脂粉黛厚重,渾身香豔的女子走了出來,此女自稱銀鳳,正是三笑書院的院長。


    葉雲天與熱情好客的銀鳳聊了一陣,便帶著羽曦月迴到了元嬰城。他隨即找到無名客棧掌櫃,假意問了一下此地有沒有書院,結果得到的答案是沒有。


    ‘看來這無名客棧的掌櫃,很有問題,他似乎故意在轉移視線,有意隱藏什麽。’


    當晚葉雲天,便又獨自來到三笑書院,他躍上屋頂,輕輕拿開瓦片,看見那個無名客棧老板,正與書院的銀鳳在行雙修之術。於是他趁機來到了有人把守的偏殿,在解決了看守之人後,便進到了偏殿中。房間內一條幽暗的通道,直通地下,葉雲天便順著通道走了下去。


    地下室內的堆堆白骨,都說明了銀鳳與那掌櫃,在修煉什麽邪惡的功法。來到地下室的盡頭,葉雲天總算沒白忙活,一個巨大的靈石庫,而且全是上品靈石,正好收為己用。


    但葉雲天走出偏殿時,銀鳳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手裏是一具被吸幹真元的幹屍,正是那無名客棧的老板。


    “拿了東西這就要走嗎?”


    “那要怎樣?”


    “東西放下,人也留下。”


    銀鳳說著,她身邊立刻來了許多書院弟子,一個個麵目猙獰,手握利刃,恨不得即刻將葉雲天給活吞了。


    “看來今日不能善了了。”


    “要不是這廢物多話,你也不至於來此。”


    “你說的沒錯,這貨話確實多了點。”


    隨即幹屍被銀鳳一爪,吸成了粉末。


    “小的們,殺了他!”


    原先的書院弟子即刻顯出原形,都是一些妖獸,向著葉雲天嘶吼著衝了上去。


    隻見殘肢飛舞,血濺四方,不一會的功夫,妖獸被葉雲天屠盡。


    “是不是該輪到你出場了。”


    一顆屍魂丹在葉雲天眼前炸裂開來,隨即那銀鳳不見了蹤影。


    當葉雲天迴到無名客棧,第二日醒來,來到隔壁淩亂的房間,卻不見羽曦月。


    ‘不好,她會不會被人綁走了,莫不是那采花盜昨晚來過客棧,葉雲天心裏頓感焦急與不安!’


    “雲天,一大早,你跑來我的房間幹嘛?”


    “這一大早的,你去哪了?”


    “哦,見你還沒起床,我這不是給你去買包子。”


    “你一個姑娘家,房間也太亂了!”


    “平日裏都有人收拾,這不跟你來,也沒帶個人,所以才弄得如此。”


    葉雲天一邊嘴裏吃著包子,一邊收拾著房間,而羽曦月獨自坐在一旁開心地看著他。


    “迴去以後,你可要學著自己弄,一個姑娘家,年紀也不小了。”


    “知道啦!”


    葉雲天二人來到街市上遊玩,怎見天星樓每月舉辦一次的擂台賽,正在報名。於是葉雲天報名參加比賽,倒不是為了什麽冰火丹,而是他懷疑采花盜一事,可能與天星樓似乎有所關聯。


    在輕鬆挑落所有參賽者後,葉雲天順利得到了冰火丹,他隨即將丹藥高價賣給了一位花花公子。並且悄悄跟蹤花花公子,來到了南柯一夢酒樓,立刻明白了冰火丹的功效。


    當葉雲天二人正要離開南柯一夢酒樓時,一位老者出現在了二人麵前,此人正是天星樓負責賞善罰惡的右使,項濃羽。於是二人在項濃羽的盛情邀請下,來到了天星樓七樓,見到了韓濃信。


    “葉兄弟,我等見你今日在擂台上身手不凡,所以想邀請你加入天星樓,這是賞善罰惡令,不知你意下如何?”


    ‘葉雲天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倒不如,順其自然,既來之則安之。’


    “多謝韓左使,項右使,在下願意一試。”


    韓濃信與項濃羽聽葉雲天如此一說,非常高興,都對他讚不絕口。


    “好,少年英雄,將來必成大器!”


    “葉兄弟,今後必定前途無量!”


    “二位大哥,過譽了!”


    隨即韓濃信帶著葉雲天來到天星樓九樓,見到了氣宇軒昂,精神抖擻的樓主花無缺。


    “樓主,此人是今日擂台的勝出者葉雲天,因表現出眾,已收於天星樓門下,賜予賞善罰惡令牌,故帶來給樓主過目。”


    “不錯,年紀輕輕就是玄仙境,日後必定名動一方。不如這樣吧!幫內尊者一職長期空缺,就由你來擔任,好啦!。”


    “謝謝,樓主提攜。”


    “這袋冰火丹,你拿著,雖不是什麽靈丹妙藥,但也值不少錢,就不要再賣給那些淫邪之徒了。”


    ‘我草,這都知道,看來,眼前這位花樓主,算得上手眼通天。’


    “屬下明白,定當謹記。”


    “你先下去,我還有事與韓左使相商。”


    葉雲天迴到七樓,在與項濃羽一番喝茶聊天後,便帶著羽曦月離開了天星樓。二人迴到無名客棧,見客棧竟然更名為雲天居,原本住店的客人都已搬空,屋裏屋外都是在忙於整修之人。這時正在幹活的人群裏,有人朝著葉雲天二人跑了過去。


    “葉尊者,您可去南柯一夢酒樓暫住,雲天居還需一些時日,才能徹底翻新弄好。”


    於是葉雲天二人來到了南柯一夢酒樓,掌櫃早已收到通知,等候在店外,特意騰出酒樓的整層,來給葉雲天與羽曦月使用。


    “雲天,你可真是踩了狗屎運,這才來元嬰城沒幾天,就成了葉尊者,嗬嗬……”


    “曦月休要取笑我,這不是為了搞清楚采花盜一事,碰巧給趕上了。不過如今有了這層身份,查起來也就容易多了。今日高興,說吧!你想要點吃點什麽,但說無妨!”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反悔啊!嗬嗬……”


    於是羽曦月帶著葉雲天,來到了昆侖山最富有的霓凰城。


    葉雲天剛入城,便被嚇到了,金碧輝煌,瓊樓玉宇,就連腳下的路,都是瑪瑙琥珀鑲嵌而成,冷汗直冒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兜。


    這時城中一位衣著華麗,身段輕盈,年輕貌美的女子,出現在了他們麵前,來人正是霓凰城的南宮羽郡主。


    “這位哥哥,可是天星樓的葉尊者,漂亮姐姐,可是閉月宮的羽曦月聖女。”


    “你怎知我二人的身份?”


    “嗬嗬,哥哥,姐姐有所不知,這霓凰城的城樓上有一麵真龍鏡。但凡入城者,我們第一時間便會知曉其身份,宮羽在此恭候哥哥與姐姐多時了,不如上府中一敘,以盡地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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