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爺立刻大步走下看台向嶽向暖走去,一到她的身邊就把她拉到自己懷中,“皇叔這是做什麽?難不成什麽人都想收到逸王府?”


    嶽向暖還處於蒙的狀態,這是什麽情況,隻是跟他說了幾句話,怎麽就被煜王爺拉到了懷裏,不過現成的豆腐不占白不占,她一動不動地貼著慕容君煜的胸膛,聽這話,好像逸王爺不是什麽好人,反正她也不喜歡他。


    慕容景墨看著靠在煜王爺懷中的嶽向暖,雙手抱胸,戲味地說,“侄兒不近女色的病好了?竟然離嶽二小姐這麽近也沒吐?”不過,他看上的女人怎麽會輕易放棄,況且她比一般的女人要有趣的多。


    “這個就不勞皇叔操心了。”他說著就要帶著嶽向暖離開。


    慕容景墨雖然費解她可以近他的身,但他可不信這麽多年的病突然就能好,既然他不給他麵子,那就別怪他讓他當眾出醜了。隻見他對身邊的小廝使了個眼色,立刻從四麵八方湧過來很多女子,雖然煜王爺的暗衛們拚力抵擋,難免會有漏網之魚。


    嶽向暖看著聚過來的這麽多人怕他會吐,連忙拽著煜王爺離開,可他卻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隻是把嶽向暖抱的更緊,“真是感謝皇叔的好意,不過我隻要她一個就夠了。”他說完就帶著嶽向暖離開。


    待走遠後,煜王爺立刻就鬆開了嶽向暖。她好奇地問,“王爺,你的病好了?”


    他鐵青著臉說,“沒有,隻是反應沒有之前那麽劇烈,如果隻是靠近的話,勉強可以接受,但我討厭別人靠近我身邊。你知道逸王爺是誰嗎?”


    她眨著眼睛想了想,“逸王爺?剛剛你不是說他是你皇叔嗎?”


    “他靠近你,你為什麽不躲?”


    “啊?”她還納悶他生什麽氣呢,原來是這個,在現代靠這麽近也沒什麽呀?況且他當時在和她說話,她還在思考他是誰呢,等注意到的時候,就已經別煜王爺拽入懷裏了。“我為什麽要躲呀?也沒有很近呀?”


    煜王爺看著她不知悔改無辜的模樣,氣憤著拂袖離去,隻留下她呆愣在原地,他怎麽走了,她哪裏做錯了嗎?要說靠的近,她跟煜王爺可比跟他靠的近多了,她還沒說被占便宜了呢,他竟然生氣了,真是無語。


    太子殿下一直在旁邊觀望著,“雒陽第一才女嗎?雖然菊花圖很有新意,怎麽看著有點傻,竟然不知道防著皇叔,還是嶽向琪深得我心,不過,看她和慕容君煜的關係不一般,說不定會成為他的軟肋,你可要努力呀,不然,都沒有好戲可看了。”


    韓亦修看著榜單怕邱雅琴得知自己是第四名傷心,特意囑咐身邊的小廝去弄些花過來,等邱雅琴走出比賽會場後,就看見韓亦修手捧鮮花在場外等著她。


    “哇,看他好帥,不僅帥,還這麽浪漫,如果對方是我就好了。”


    “你醒醒吧,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麽身份,他可是雒陽三少左丞相之子韓亦修。”


    “真的?他就是韓亦修,那看台上的橫幅是他寫的?哇塞,如果我未婚夫能有他十分之一浪漫就好了。”


    “可不是,如此深情的男子世上少有呀。”


    邱雅琴聽著周圍議論的話雙頰通紅,向台上望去,還真看見了一個長長的橫幅,上麵寫著‘邱雅琴,我喜歡你’。韓亦修看著邱雅琴望著他準備的橫幅,快步走上前雙手遞出鮮花,“怎麽樣,看我準備的這些,你喜歡嗎?”


    她激動得雙眼含淚,覺得愛上他是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喜歡。”可是周圍這麽多人在旁邊起哄,讓她有什麽話也說不出口了,於是拽著韓亦修笑著離開人群。


    “你今天準備的這些都是特意為我準備的?”她激動的問。


    “嗯,怎麽樣?有沒有撫慰你受傷的心靈?”


    “誰受傷了?”她撇了他一眼。


    “沒受傷嗎?那我就不讓小廝準備鮮花了,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扔了好了。”他說著就作勢要扔。


    她一聽這話就急了,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鮮花,“我沒說不喜歡。”


    “那就是喜歡嘍。”他調戲著她說。“終於承認你喜歡我了。”


    “誰,誰承認喜歡你了?我是說我喜歡這些花。”


    “成,你喜歡就好。走,帶你去吃好吃的。”兩人說著快步離開了才藝大賽的會場。


    才藝比賽之後,嶽向琪就一直在生悶氣,明明琴棋書畫嶽向暖都忘了,她還看見好多迴她跟師傅學習的畫麵,可她這次竟然又是第一名,難道她連失憶後的她也比不過?越想越氣憤,可最終又無可奈何,畢竟才藝比賽已經落幕了,如果再比,又要等到明年,看來還是要勤學苦練。


    待嶽向琪迴到將軍府,容嬤嬤正笑嗬嗬地在她的屋裏等著她。


    她吃驚地問,“你怎麽又來了?有沒有人看到?”


    “迴小姐,您放心,沒有任何人看見老奴進了您的屋子,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才悄悄地潛進屋子等著您。”


    “你怎麽被逼無奈了?我看不是別人逼你,而是你逼我。”她說著露出不屑的目光。


    “小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隻有您能救我們母子呀,況且我還照顧了你的生身母親那麽多年,不看僧麵看佛麵,你也要幫幫老奴呀。”


    “幫,幫,這都第幾迴了?你為什麽不管管你兒子?”嶽向琪氣憤地說。


    “我管了,可是他不聽呀,這是最後一迴了,絕對是最後一迴。”容嬤嬤說著就給嶽向琪跪下來磕了幾個頭。


    “最後一迴?這都第幾個最後一迴啦?說吧,這迴又要多少?”


    榮嬤嬤顫巍巍地說,“兩千兩。”


    “兩千兩?你到底有沒有勸,怎麽一次比一次多?”不行,再這麽給下去,就一直是一個無底洞呀,嶽向琪思考了一會兒才說,“兩千兩沒有,隻有一千兩。”


    “一千兩?不行呀小姐,錢籌不夠的話,他們就要剁了我兒子的手,老奴可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呀,小姐你一定要幫幫老奴,除了您,老奴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呀?”她拽著嶽向琪的袖子哭訴道。


    “你怎麽不去管張嬤嬤借?”


    “她不知道老奴有個兒子呀,要不是被逼無奈,我也不會告訴小姐你的。”


    嶽向琪甩開她拽著袖子的手說,“不行,我身上沒有那麽多錢,這迴不能借給你了。”


    “你真的要這麽狠心不幫我們。”


    嶽向琪躲避容嬤嬤的目光說,“不是我不想幫你們,是我真的沒錢。”


    榮嬤嬤在心中苦笑,她有沒有錢,她以為她什麽都不知道嗎?她頂替了嶽向暖這麽多年,不僅搶了她父母的疼愛,每迴有什麽好東西都是先送到她這裏,光是皇帝給將軍的賞賜就有無數,怎麽會拿不出這點小錢?榮嬤嬤越想越氣憤。


    她瞪著眼睛說,“小姐你真的不借給我們錢?”


    “不借,都借了多少迴了,你哪迴還了,借出去的錢就像潑出去的水,我也沒指望你能還,趁著沒有人注意,你快離開吧。”她說著就要攆人。


    “小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好歹我也照顧你母親那麽多年。”


    “行了,別說了,我根本就沒見過她,她剛生出我就死了,要不是看你照顧過她,我之前就不會借給你錢,事到如今,我也算仁至義盡了。”


    “這怎麽能夠?你不仁就休怪我無意,難道你就不怕我把當年換子的事告訴將軍和將軍夫人,她們的親生女兒是嶽向暖,而不是你這個嶽大小姐嶽向琪?還有你上迴找人讓人玷汙嶽二小姐清白的事,如果讓將軍和將軍夫人知道了,你看他們會怎麽對你?”


    嶽向琪一聽這話,立馬就露出驚恐的目光,“你忘了之前答應我什麽了?你和張嬤嬤明明說好了會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之前我還沒找到我兒子呢,好不容易找到我兒子,我怎麽可能讓他去送死。你今天要是不把錢籌夠了,我就去告訴將軍夫人,你以為你有多少錢我心裏沒數嗎?這麽點小錢你都舍不得,那就不怪我不顧柳拂蘭夫人的主仆之情了。”


    “不行,你不可以告訴他們,我給,明天給你行嗎?”嶽向琪試探著問。


    “不行,我兒子還等著錢救命呐,就現在,我都打聽好了,你前兩天剛從錢莊取出了三千兩的銀票。”


    “沒想到你今天是有備而來,好,我給你,但你要保證,除了你和張嬤嬤,這件事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沒問題,隻要你給我錢,一切都好說。”榮嬤嬤接過銀票後就快步離開了嶽向琪的房間,把銀票給她兒子送了過去。


    ------題外話------


    嶽向琪的秘密暴露了,天啊,她竟然是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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