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單膝下跪:「微臣不識禮數,衝撞陛下,特罰酒三杯,以息陛下雷霆之怒。」


    安樂也不接話,反而是林大太監,端著銀壺銀杯,給我倒了三杯酒。


    我一飲而盡,喝的有些急。


    「陛下。」我抬頭仰視安樂,她無悲無喜,也不言不語。


    林大太監:「都退下吧,雲大人和陛下有要事談,未經允許,誰也不準靠近。」


    我單膝跪了許久,安樂定睛看了我許久,才冷冷說了一句:「怎麽,你以為舞個劍,朕就原諒你了?」


    「臣……」


    「朕忘了,愛卿乃京都雲氏嫡女,清貴出生,今個還因為封後一事,要效仿先師,血濺大殿,怎個現在卻學那禍國妖姬,在此糜艷之地,勾引朕?」


    說著拿過我手裏的寶劍,劍鋒抵在我的衣衫上,慢慢下滑,挑開了腰帶,又將內扣解下,然後往下滑,抵在我綁在腰間的器具上:「哦……原來愛卿不是要學那禍國妖姬,而是想將好好服侍朕啊。」


    說完連我的褻褲係帶都挑開了,我有些難為情,畢竟幕天席地,雖無人,可鳥獸總有。


    「陛下英明,臣卻有此心。」


    「哦——」安樂好似聽到趣事,丟開寶劍,朝我招手:「過來坐,和朕好好說的,你的此心是何心?」


    我提著褻褲,坐到石凳上,給安樂倒了杯酒:「臣之心,非忠君愛國,而是忠國愛君,此乃臣之不臣之心,陛下心知肚明。」


    「朕不知,愛卿所言的愛君是怎麽愛?即使與朕日日同眠於塌,可大人心中所想,朕怎會知曉?若大人真想得朕諒解,便好好解釋「愛君」二字,朕洗耳恭聽。」


    我抿了抿嘴,給自己倒酒,又喝了幾杯,好像有些暈了,這才厚臉皮壯膽說:「聽聞後花園風景甚好,臣便想和陛下,一起賞花賞景,再小酌兩杯,說些個小兒女情話,哄著陛下龍心大悅,然後與臣共赴巫山。」


    「哦——」安樂這尾音拉的極長,她從我手中奪過銀壺,一邊給我斟酒,一邊討教般詢問:「那敢問愛卿,是何小兒女情話,能哄著龍心大悅?說來與朕聽聽。」


    我耳朵有些紅,感覺渾身發熱:「少時,曾遇名醫,他說這人有206根骨頭,遇見陛下才知,我與常人不同。」


    安樂挑眉:「有何不同。」


    「微臣有207根。」


    安樂:「哦?為何?」


    「第207根便是陛下,臣之愛妻,臣的骨中骨,肉中肉。」


    說完,我定睛看著安樂,我本以為她會笑,但安樂隻是繼續給我斟酒,邊斟酒邊問。


    「這便是愛卿所言的兒女情話,那敢問接下來「共赴巫山」是何流程章法,朕從未聽聞,展開講講,也許朕便龍心大悅。」


    我又喝了兩杯,「說完兒女情話,便靠著陛下近些,待與陛下酒過三巡,就佯裝給陛下摘掉髮髻上的花瓣,然後摟住陛下的腰,再輕吻陛下的耳垂,陛下耳垂尤為敏感。」


    安樂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朕不覺得敏感。」


    我借著酒意大膽了一些,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耳垂,細細攆磨,安樂輕輕揍了下眉:「陛下這裏尤為敏感,每次臣吻的時候,陛下就攪得臣的手指很緊。」


    「雲大人觀察細微,那朕還有何處敏感?」


    我看了安樂一眼,她眉眼含情,嘴角上翹,看來是被我哄好了。


    我視線下滑看到五爪金龍那裏,咽了咽口水。


    「嗯?愛卿看朕此處,是否這裏也敏感呢?」


    我頷首表示同意……


    安樂卻輕微搖頭:「口說無憑,愛卿怎麽證明給朕看?」


    「那……臣隻有冒犯了。」


    「朕,今夜怒你無罪。」


    我推開銀壺杯盞,將安樂抱起放於石桌上,紫藤花垂的太長,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拂開花,單手捧著她的臉頰,吻了上去。


    或許是貢酒勁大,或許是安樂的嘴太甜,我摟著她吻了很久,雙唇分開,安樂舌尖沿著嘴唇舔舐一圈,笑道:「朕這裏可不敏感。」


    安樂又問:「怎麽?愛卿就這點本事?一年如一日,沒些個新招數?」


    我看著她挑釁眯眼,瞬間口舌幹燥,左顧右盼看到地上的銀壺,便撿起來,「請陛下賜酒。」


    安樂頷首:「那朕就賞愛卿美酒。」


    ……


    恍惚間,我想起了新婚那夜,覺得可笑。壓著公主,哪裏算是壓著大棠的國土,壓著的這九五之尊,真龍天子,才是壓著的就是整個大棠,才是壓著大棠國土。


    以何為尊?以天為尊。


    憑何為貴?登天而貴。


    作者有話說:


    懂的都懂。


    最新評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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