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洲和安檸分手這件事。


    程玥是導火索。


    商業交流會第二天,墨北瀟就打電話警告過程岩,讓她管教好程玥。程岩滿口答應了,墨北瀟便沒再關注過程家。雖然後來墨北洲和安檸分手了,但程玥自那以後沒再見過墨北洲。墨北洲那件衣服,是程岩送到墨氏的。程岩應該是約束程玥了,墨北瀟便不好找程家麻煩。


    此番程玥又作妖。


    剛好給了對付程家的理由。


    墨北瀟還沒吭聲。


    墨北洲眼神淩厲,接話道:“放心吧三嫂,三天,京城再不會有程家!”


    他周遭一瞬間迸射出的淩厲。


    就連坐在他身側的墨北瀟都嚇了一跳。


    看來是真的動了怒。


    喬望舒是想給程家一個教訓,讓他們兄弟二人去運作,本質上就是讓小七去做。畢竟資本運作的事,老四必定搞不來。小七去弄,也是替安檸出氣,刷刷好感。


    隻是墨北洲這態度,擺明是要讓程家萬劫不複,破產清算的程度。


    那般慘痛的教訓,似乎有點過了。會讓人議論他們墨家強勢蠻橫,仗著權勢為所欲為。甚至會牽扯到安檸,累及安家的名聲。


    喬望舒本想說點什麽,可想了想還是沒說。墨北洲下手對付程家,程家若不想死,就該拿出個態度。要還是放縱程玥,就活該去死。


    且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另一邊。


    薈山別墅。


    沈若言到的時候。


    厲霆川早就下班了,看到她迴來,他起身相迎:“怎麽這麽晚?”


    語氣有點撒嬌呢。


    沈若言把禮物盒遞給他:“送你的。”


    厲霆川偏愛伯爵的手表,看包裝就知道是什麽,嘴角勾起:“給我買禮物,所以迴來晚了?”


    沈若言點點頭。


    厲霆川輕笑一聲,將她摟到懷裏,攬著她的腰在沙發上坐下,拆開禮物盒,把手表遞給她:“幫我戴上。”


    他說著把手腕伸到她近前。


    她取下他腕上的手表,換上自己剛買的。


    她動作很認真。


    盯著他的手腕。


    他低頭看著她。


    手表戴好。


    他挑起她的下巴親上去,把她壓在沙發上,越親越深。


    力氣很大。


    霸道強勢。


    沈若言推著他,嘴裏斷斷續續露出一些字眼:“唔……別……別鬧,這是……在你家,還……有其他人,你……你別鬧……唔……”


    薈山別墅傭人不少。


    不像沈若言的公寓,隻有她自己獨居。


    厲霆川壓著她親了一會兒,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他們有眼力見,看到我跟你親熱,自己會躲開。再說了,你是我的人,還怕別人看?”


    沈若言小臉緋紅。


    低著頭不吭聲。


    厲霆川掐著她的下巴,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灼灼生輝,聲音寵溺好聽極了:“言言,你怎麽這麽容易害羞?以前也不這樣。”


    這事兒沈若言沒法詳細解釋。


    關係轉變之前,她把他當金主,自己的定位是情婦,和他相處順從討好。倘若他一個不高興,就要在床上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她哪有心思害羞?一心隻想把他哄好了,伺候好了,少遭點罪。現在這關係,他對她很尊重。她能感受到,他是真心和她交往。


    在自己男朋友麵前。


    害羞不是很正常嗎?


    沈若言沉默。


    厲霆川沒再逼問,而是說到另一件事:“不逗你了,言言,月底是雲深生日。我們交往有一段時間了,到時候,你陪我去,嗯?”


    沈若言知道他說的雲深是誰,心底忐忑:“你是說,讓我和你去給楚公子過生日?”


    “嗯。”他親了親她的唇:“到時我其他朋友都會去,我們這個圈子人不多。三嫂之前就說,讓我帶去出去見見。我本來是想做東,請大家聚聚。最近都忙,剛好月底雲深過生日,就先不請客了。迴頭等大家閑下來,咱們再請他們吃飯。”


    他說的是咱們。


    沈若言心底甜蜜極了。


    去見他的朋友,更加說明他是真心的,認真的。


    沈若言羞赧點頭:“好啊。”


    厲霆川就喜歡她這副害羞的樣子,貼在她耳側:“別臉紅了,先吃飯,待會兒迴房間,做點更讓人臉紅的事。”


    暗示性極強。


    沈若言連脖子都紅了。


    厲霆川低低笑著,在她耳側親了親:“言言,你脖子紅了,真不經逗。”


    沈若言推了推他的胸:“先吃飯吧!”


    “著急了?”她越是這樣,厲霆川越想逗她:“天剛黑下來,夜還長,昨晚才弄過,急什麽?”


    “你……”沈若言嗔怒地捶了下他的胸。


    那點力道,小貓似的。


    厲霆川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就這麽點力氣,還是省省吧。等會兒到了床上,別和昨晚一樣,沒幾下就喊累。”


    沈若言憋悶:“你……你再說我迴家了。”


    厲霆川低沉愉悅的笑聲環繞著她,變本加厲地逗弄她:“你家也行,上次之後,我讓人去打掃過。窗簾讓我弄壞了,裝了新的。那晚之後,有陣子沒迴去了。你的房子,客廳,臥室,浴室……我還真有點懷念。你家書房我們還沒試過,要不要今晚迴去試試?”


    他越說越過分。


    沈若言懶得搭話了。


    說什麽他都能接上,都能往那方麵扯!


    從前怎麽沒發現,他這人如此惡趣味!


    看她氣鼓鼓的不說話,厲霆川可算消停了:“好好好,老公錯了,不說了,吃飯吧。”


    厲霆川和沈若言雖然還沒結婚,但現在的小情侶,交往期間喊老公老婆太正常了。厲霆川知道沈若言臉皮薄,害羞。平日裏怎麽逗她哄她,她都不肯喊老公。


    他便在那種事上磨她。


    直把沈若言逼得。


    在他身下嬌嬌軟軟,紅著眼,噙著淚花喊老公。


    有些稱謂一旦開了口。


    下一次就沒那麽難為情了。


    不過平日裏沈若言仍舊很少喊老公。


    在床上喊得比較頻繁。


    沈若言不想繼續跟他鬧下去,便沒接話。


    厲霆川拉著她去餐廳吃飯。


    晚飯過後。


    小情侶迴了房間。


    某川借口飯後運動,直運動到午夜。


    若非明天都要上班,他還能繼續折騰。


    ……


    深夜。


    某私人醫院內。


    封君牧站在病房的窗戶前,看著手裏兩份新鮮出爐的dna報告。上麵“確認親生”四個紅色大字,格外醒目。其中一份是他和父親的,另一份是父親和喬望舒的。他在咖啡廳買下那兩隻杯子,目的就是要獲取喬望舒的唾液,用來做親子鑒定。


    他是父親的親兒子。


    喬望舒是父親的親女兒!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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