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掌扣住了楊墨莉還不知死活地握住他男性的小手,接著她就像布娃娃一般,輕易地被一股蠻力壓倒在床上,待楊墨莉從震驚中迴過神來,她的四肢和身體已經動彈不得,火熱結實的男性肉體成了她的禁錮。


    「你玩得很過癮,恩?」濕熱的氣息在她耳畔吹拂。


    「沒沒沒沒……沒有啊!」楊墨莉孬到連聲音都抖得像布丁。


    秦亞勃的身體與她契合地密貼著,剛剛被她「玩弄」過的硬物,正怒吼著抵在她小腹下方。


    「我打擾了你的玩興?」他的嗓音悠閑得像在談天氣。


    「不不不不……」是錯覺吧?她怎麽覺得臉頰上有一陣濕熱的觸感滑過,一股熱氣拂在她耳邊?


    「剛剛的膽子到哪裏去了?」這小家夥真像頑皮小兔子,把他當玩具,大方捋老虎須,隻差沒有直直跳到老虎嘴巴裏,省掉他動手的麻煩。


    楊墨莉閉緊眼,雖然就算不閉上眼睛,眼前也一片昏暗。


    什麽嘛,這男人心機真的很重耶!楊墨莉忍不住火大。憑她剛剛撞的那一下,睡死的豬都會被撞醒,這男人是比豬更能睡,還是神經比恐龍更大條?有人被捏被撞時哼都不哼一聲的嗎?


    除非是故意的!


    「我我我……」怒氣跟膽子如果能成正比該有多好?「我剛剛撞到你,你幹嘛不出聲?」害她差點以為撞到死人。


    秦亞勃好整以暇地撐起上半身,卻單手把她雙手緊緊掃住。


    「對於意外,我的容忍力一向很大。」他的語氣像個慈祥和藹、慈悲為懷的大好人,動作可不是那麽迴事。


    一聽就知道在放屁!楊墨莉心裏冷哼,卻不得不可憐兮兮地求饒道:「所以,這一切都是意外,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一開始是,並不代表接下來也是。我很好奇是什麽意外,讓你對我這樣性騷擾。」他又低下頭,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臉頰,嗅聞著她身上教他迷惑的清甜香氣。


    就是這股香氣,不屬於任何名貴的香水,卻在這半個月來,不停地在他獨處時困擾著他。


    良久,他才痦瘂地道:「不,這已經構成性侵害……」


    「什麽?」隻不過摸了兩下而已,什麽性侵害?她既沒有壓他,也沒戳他,更沒對他這樣那樣……秦亞勃強抑下笑意,但事實上讓他真正費九牛二虎之力忍耐的,是對身下這小女人的渴望。那股欲焰燒得他疼痛,不時像掙紮的獸,下體又蹭又推擠地與她廝磨著。


    「你私自對我的重要私密器官進行猥褻行為,甚至對它構成傷害,這不是性侵犯嗎?」


    哇哩咧,黑的也被他說成白的!


    可恨的是,就字麵上的意義來講,他說的也沒錯。


    「你……你應該出聲或抗議啊!」心機男!分明是挖好了陷阱等她跳!「而……而且你哪有受傷啊?」不是還生猛有力得很?


    「你掐了我一下,敢說沒有嗎?」


    掐一下跟性侵害有什麽關係啊?楊墨莉幾乎要吐血,「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幹嘛不出聲?」


    「我被你那一撞,差點痛暈過去,哪裏還能出聲?」


    最好是痛到暈過去啦!楊墨莉想吼他,可是,卻隻能像啞巴吃黃連。


    就算他說他痛到死過去又活過來,她能拿他怎麽辦?楊墨莉渾身發抖,是怕到發抖,也是氣到發抖。


    秦亞勃快忍不住了,身上那嬌軀多麽香甜誘人。


    事實上,打從她踏進這間休息室,他的身體就立刻有了反應。也許還更早,在她走進辦公室時,潛意識裏他野性的那一麵,狩獵與征服的本能就補充勾起。


    是一夜溫存的迴憶使然嗎?秦亞勃不敢貿然斷定。他已經不是血氣方剛、性經驗生嫩的小夥子了,從來也不曾對男女之事念念不忘,然而那夜他確實前所未有的投入並且失控了。


    像病毒一樣,毀損的範圍逐漸擴大,他在夢裏一次次溫習那夜的瘋狂;又像骨牌,一迴的失序,連帶地影響了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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