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古河流川是帶著傷口去學校的。


    沒有辦法,在昨天說出那段話後,小鳥遊十花瞬間紅透了臉,也不在意是否走光,一腳踹在了古河流川的臉上,遠遠地踹飛出去。


    古河流川右邊的臉頰像充了氣的氣球高高腫起,仿佛被人用拳頭狠狠砸過。


    雖然事後小鳥遊十花有點心疼,但是一想到自己又一次被古河流川占到了便宜,氣唿唿地找到藥,上藥的時候一點也不溫柔,故意的讓古河流川長長記性。


    晚上離去前還命令古河流川忘掉看到的。


    但是,那麽印象深刻,怎麽可能輕易忘掉?


    那個片段,直到古河流川早上醒來還記憶猶新。


    這導致早上上學的時候,小鳥遊十花雖然挽著手臂,但還是羞憤地瞪著他。


    想到這裏,坐在座位上的古河流川不由摸了摸鼻子。


    而且關於做和不做的選擇,古河流川也有自己的疑慮。雖說都是成年人,做也無所謂,但是,古河流川更希望是小鳥遊十花徹底安心的時候再交給自己......而且,還有她父親的事。


    像是一根刺始終紮在古河流川的心中,讓他始終不安。


    如果未來進行了時間穿越,那麽自己將短暫的離開小鳥遊十花,在那之前,如果做了,然後在那個時刻--她的父親和自己都不在身邊,那麽她的情緒又該如何?


    女孩子總是會胡思亂想,很多女人在第一次做了之後都會產生後悔的情緒,這是一種對待未來的不安。


    但是,結婚後,則有了幸福的甜蜜,這是對未來的心安及信任。


    就像對待花朵,不是為了一時的美麗就把它拔起,而是為了她長久的美麗,把它從另一處土壤遷移到新的土壤,在夯實的泥土上安心成長,綻放新的美麗。


    這一切,古河流川有自己的考慮。


    小鳥遊十花缺乏什麽,他都會給。


    “喂,你的臉怎麽了?昨天晚上被報複了?”


    思考間,耳邊忽然響起比企穀八幡的聲音。


    古河流川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卻見比企穀八幡在教室脫離了那終日為伴的書桌,舍得離開,來到了古河流川的身邊。


    不過,或許是第一次來到別人的座位旁,比企穀八幡滿臉上的不自在。


    他雙手插著兜,眼神飄忽不定,但視線的重心始終放在古河流川的身上。


    “嘿,你終於舍得離開你的座位了。”古河流川咧了咧嘴,把腿從桌洞伸出,拍著腿,衝比企穀八幡說道:“過來坐。”


    ‘坐?坐哪?坐你腿上?你要不要看看海老名在幹什麽?她的視線可是一直放在這裏啊!’比企穀八幡扯著嘴角:“你還是起開,把你的位置讓給我坐吧。”


    “我可是傷號。”古河流川笑笑,把書桌上散落的書收拾一番。


    “坐桌子上吧。”他說。


    “那樣也很奇怪吧?”比企穀八幡白了他一眼,繼續問道:“你臉上的傷是怎麽迴事?難道葉山隼人昨天晚上找人報複你?”


    說著,他低下腦袋,用那雙死魚眼看向葉山隼人的方向。


    葉山隼人注意到他的視線,垂下腦袋,避開了。


    顯然,他對昨天自己引發的誤會感到十分尷尬。


    “昨天說了讓十花不好意思的話,不小心傷到了。”古河流川說。


    比企穀八幡看了眼那高高腫起的臉頰,實在聯想不到這是可以不小心傷到的。


    不過,既然古河流川這麽說了,他也不好繼續問。


    他可記得去年去古河流川家的時候,看到他穿著女仆裝和女朋友在玩奇怪的遊戲.......這次沒準還是sm呢。


    古河流川注意到比企穀八幡那奇怪的眼神,歪著腦袋看向對方:“昨天的事,是你跟十花醬說的?”


    比企穀八幡瞥了一眼,說道:“昨天的事鬧得那麽大,傳出去很正常吧?在你們去天台的時候,小鳥遊第一時間就來到保健室了。她還問你怎麽樣了?我擔心有誤會,就把所有的事跟她講了。”


    “原來是這樣。”古河流川扯了扯嘴角。


    上次公關的事是雪之下雪乃捅出給小鳥遊十花的,昨天的事又是比企穀八幡捅出去的。


    這對夫妻啊.......唉。


    比企穀八幡忽然笑了,顯然他很樂意看到古河流川吃癟。


    “我算是栽到你和雪之下手上了。”古河流川搖頭,故作歎息。


    “對了,今天不把事情和雪之下說清楚?”他突然問道。


    比企穀八幡偏過腦袋,剛才衝古河流川的得意蕩然無存,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雖說比企穀八幡最擅長自爆,並且不在意外界的目光,但是當他要向雪之下雪乃坦白對於車禍的態度以及那曖昧的情感時,強烈的羞恥和羞澀便如噴發的泉水,盡情四射。


    而且,一想到說出那些話的時候還有可能要被古河流川看見,他就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等放學後再說吧。”比企穀八幡嘀咕了一句,迴到自己的座位。


    一天的時間再次轉瞬即逝。


    為了看熱鬧,放學後的社團時間古河流川跟著比企穀八幡來到了侍奉部。


    出乎意料的是,侍奉部的大門並沒有打開,它依舊緊關著。


    兩人皺了皺眉,因為雪之下雪乃並不是一個會遲到的人。


    “雪之下今天來了嗎?”古河流川忽然問。


    “今天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比企穀八幡說。


    “要不去班級問問?”


    “可以。”


    兩人再次調轉方向,來到雪之下雪乃的班級,衝班級裏的學生問道:“雪之下今天來了嗎?”


    “請假沒有來。”說話的女生指了指雪之下雪乃的座位,那上麵已經堆積了幾張零零散散的卷子。


    如果雪之下雪乃在的話,它們一定會被整理的十分整齊。比企穀八幡想。


    “行,謝謝。”古河流川點點頭,領著比企穀八幡離開教學樓。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了。”他對比企穀八幡說,


    “是。”比企穀八幡若有所思地說:“你說雪之下是發生什麽事了嗎?按照我對她的了解,她是個生病也會上學的人。”


    古河流川略微思考:“不一定,也可能是她家裏人對她做了什麽。”


    “家裏人?”比企穀八幡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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