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柳馨蘭看著前方那個給自家修補院牆的青年歎息一聲。


    隻見那青年不過二十三四歲,有著一張陽光帥氣的臉龐,雙眼炯炯有神。隻是他的腦袋總是不受控製的抽搐,手腳也很慢,每拿起一塊磚都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


    柳馨蘭還記得三年前這個青年成為了她們村裏的第一個大學生,而且還是省級文科狀元,那時候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可就在兩年前原本應該在讀大學的他卻迴了家,變成了這般模樣。


    他母親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變成了這般模樣,當場暈厥過去,自此一病不起,父親也是一夜之間白了頭發。


    原本他們家庭還算富裕,遭逢如此大變,卻成為了他們村裏最窮困的一戶。


    “陳澤,累了就休息一會,這院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修好的。”柳馨蘭朝青年喊道。


    陳澤咧嘴一笑,很是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馨···蘭姐,我···不不···累。”


    陳澤哪裏不知道柳馨蘭是為了自己好,這院牆已經 修了三天了,還有一個大窟窿,這要是換做別人一天時間就修好了。


    要知道柳馨蘭可是長池村的俏寡婦,得知她家院牆倒了之後,可是有很多對她有想法的男人上趕著要幫她修補院牆呢,可是她選定了讓陳澤幫忙,這明擺著是想要幫襯後者。


    所以陳澤不能休息,他要盡早完工,盡早拿到工錢,因為他還有一個妹妹快沒有學上了,所以他們家急需要錢。


    “真拿你沒辦法,我去給你倒杯水。”柳馨蘭見他這麽執拗,也不好多說什麽。


    “謝···謝,馨蘭···姐。”


    喝過水後,陳澤沒有一刻休息過,直到傍晚時分,經過他的努力,院牆終於修補完成。


    看著被自己修繕好的院牆,陳澤很是滿意,簡直比柳馨蘭這個東主更加高興,因為他證明自己即使變成了這般模樣,也不是一個廢物,也能給家裏賺錢了。


    希望母親知道自己幫柳馨蘭修補好了院牆,心情會好一點吧,父親也會很欣慰吧。


    “陳澤,進來吃飯啦。”柳馨蘭招唿道。


    “不···不用了,我···迴家吃。”陳澤擺了擺手道。


    柳馨蘭板著那張秀麗的臉道:“你這說的什麽話,你幫我修補了院牆,卻不在我家吃飯,這要是傳了出去,人家會說我小裏小氣,連頓飯都不舍不得給你吃。”


    陳澤撓了撓頭,還別說在農村真有這種規矩,瓦工在你家做工,你是要安置別人吃飯來著,要不然就不合禮數。


    “那···好吧。”陳澤隻好點頭答應。


    柳馨蘭頓時笑了起來,直接拉著陳澤進了裏屋。


    柳馨蘭準備的飯菜還挺豐富的,玉米排骨湯,土豆燜牛腩,還有一個清炒萵苣,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我那死鬼老公雖然名聲不好,但是對我還是挺不錯的,隻可惜死的早,隻剩下我一個人,也怪無聊的。”


    吃過飯後,兩人開始聊起了家常。


    陳澤看著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百無聊賴的拿著筷子在桌子上畫著圈圈,心裏竟然起了一絲漣漪。


    “還有那些個臭男人,隔三差五的就過來調戲我,真是齷齪至極。”柳馨蘭嗔怪一聲,然後看向麵前這陽光帥氣的青年笑靨如花的道:“陳澤,你知道嗎,當初得知你考上了名牌大學,還得到了省級狀元,我心裏對你也挺歡喜的。”


    陳澤聽到這裏心裏咯噔一下,有些不知所措:“馨···蘭姐。”


    柳馨蘭比陳澤也大不了幾歲,才二十七歲,加上他老公死後留下了不少錢財,也很少下地,所以保養的很好。


    柳馨蘭一把拉住陳澤的手,真情流露的道:“以前你是大學生,又是狀元,我知道高攀不起。可是你現在變成了這樣,我真是於心不忍,要不我們兩在一起吧,就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


    “馨蘭···姐···這····”陳澤手足無措,他完全沒有想到柳馨蘭有這種想法。


    “啊!”


    就在兩人拉扯之下,原本墊在桌角的一塊石頭鬆了,兩人順勢歪倒在地,柳馨蘭整個人都壓在了陳澤的身上。


    感受著懷裏美婦人那溫熱的身子,陳澤心底也開始燥熱起來,他雖然腦子壞了,但是他也是男人。


    “陳澤,你要了我好不好?”柳馨蘭臉頰緋紅,身子止不住的扭動了起來。


    陳澤也有些持不住,艱難的抬起雙手就要去撫摸柳馨蘭的後背。


    正當兩座火山要噴發之際,一個身形魁梧的人影闖了進來,嘴裏罵罵咧咧的道:“好你個柳馨蘭,我還當你是什麽貞潔烈女,沒想到私下底也是個主動投懷送抱的浪貨!”


    經過來人的一聲嗬斥,柳馨蘭和陳澤燃起的浴火頓時消散。


    “陳德福,誰讓你進來的!”柳馨蘭顧不上害臊,惡狠狠的道。


    陳德福是長池村出了名的二流子,經常在村裏霸道鄉民,他對柳馨蘭早就有想法了,但是礙於家中的那個母老虎,一直不敢太過放肆。今天和幾個哥們喝了點酒,迴家的路上經過柳馨蘭的家門口的時候就想到了後者那秀麗的臉蛋,還有那嫵媚的身姿,陡然升騰起無邊的浴火。


    “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辦了她。”陳德福把心一橫便衝了進去。


    哪知道進門就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時火冒三丈,自己惦記許久的女人竟然被陳澤這個廢物捷足先登,越想越是氣憤:“我說你怎麽偏偏選了這麽一個廢物給你修院牆,原來是在做這種勾當啊!”


    “陳德福,你給我滾出去!”柳馨蘭火冒三丈,上前推搡了陳德福一把。


    陳德福卻是一動不動,反而一把抓住了柳馨蘭的雙手,一臉淫笑的道:“你說陳澤這樣都已經半身不遂了,能辦事嗎?你要是想,我可以幫你啊。”


    說著一把將柳馨蘭攔腰抱了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陳德福,你混蛋,快放我下來!”柳馨蘭死命掙紮,卻無濟於事。


    陳澤上前很是艱難的拉住陳德福:“你···快放開···馨蘭···姐!”


    陳德福都沒有正眼瞧他,直接抬腿就是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陳澤的後腦勺剛好磕在那塊用來墊桌腳的石頭上麵,然後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


    “陳澤,你沒事吧,陳澤。”柳馨蘭看到陳澤一動不動,又開始擔心起陳澤來。


    陳德福哪裏管得了這些,直接進了臥室,抬腳順勢關上了門。


    “吾乃玄門老祖,既然你破解了我傳承,也算是你的機緣,接我傳承!”


    突然一道深邃且悠遠的聲音在陳澤的腦海裏響起,隨後大量的信息湧入陳澤的腦海,而那塊用來墊桌腳的石頭化作一道真氣進入陳澤的體內,快速的修複著他壞掉了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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