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哈哈大笑“師太休慌,我們也並非要強逼他娶納,不過就是他走江湖的時候身邊的女子多一些,他願意要就要,不願意要我們又不開口,甚至我們也不提這件事,他自己看上了總不能說是我們的安排吧?”


    “這…”定逸師太才反應過來。畢竟她做計策安排的時候少,跟方證還有衝虛這些老陰比不同。


    方證跟衝虛的意思也很明顯了,以後多安排一些正道的漂亮姑娘就在秋未白眼前晃,秋未白身邊正道的姑娘越多,他們就能更安穩。


    這幾個人已經開始熱切的討論了,甚至已經開始幫忙籌劃秋未白之後的婚禮了。


    定逸有些錯愕的看著這個所謂的正道魁首,有些失神。


    她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少林方丈。


    待得到了戌時,婚禮正式開始。


    司儀是專門喝酒的祖千秋。隨著婚禮儀程的進行,天色也開始灰暗了起來。


    直到秋未白穿著大紅的喜服牽著任盈盈出來拜完了天地之後,便將任盈盈送去了洞房。


    在山上,綠竹翁跟任盈盈自己安排的。


    剩下的人就在廣場上,到處都是火把,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秋未白倒是沒怎麽在乎,喝酒而已,他隻是不喝,卻不是不能喝。


    反倒是那邊祖千秋鬧著起哄“我說秋少俠,你可是將咱們的聖姑給娶走了,總不能就這麽輕易的繞過了你,先說幾句吧。”


    秋未白不太習慣這樣的場景,再說了自己結婚,婆娘都不在場了,自己說個蛋。


    隻不過這大約就是人的心思,起哄嘛,都會。


    秋未白也隻好清了清嗓子“諸位…諸位。”


    祖千秋說的話畢竟能聽到的人有限,秋未白這一開口場中就靜了下來。


    要讓將近一萬人安靜下來,那可是要些本事的。


    秋未白隻是輕巧的開口就傳遍了整場,這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


    即便是那桃穀六仙都定了定神沒說話了。


    秋未白繼續開口道“首先,秋某感謝諸位不遠萬裏來參加我與拙荊的婚禮,別的不說,秋某先幹一碗。”


    說完便從旁邊拿起大碗,幾口就喝完了。


    人群跟著起哄“好!是個漢子!”


    秋未白一揚手繼續開口道“這次咱們這來的人呢有正道的,也有黑道上的朋友,更有所謂魔教的,綠林道的朋友也沒少。”


    “咱們都是混江湖的,說句不好聽的,咱們的腦袋都別在褲腰帶上,可能一會有人喝酒喝死了,一會有人吃飯噎死了。”


    “這裏肯定有仇人,也會有多年不見的兄弟朋友。”


    “我想說,今天來這裏的都是我秋未白的朋友,哪怕你們明天立場不同,要互相算計,要相互仇殺,但是今天…”


    “除了喝酒,再無其他。”


    “咱們江湖中人講究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你看不慣誰你就要找喝酒,喝死了算你本事,咱們都敬他。”


    “你看的起誰,也找他喝酒,喝倒了咱們也他是好漢。”


    “一句話,今天咱們這裏不許動刀,也不許下毒,哪怕是殺父之仇,那也是喝酒。”


    “喝!”秋未白一把舉起手中的酒碗


    “喝!”這群人本來也都是些江湖小人物,來這江湖裏趟水,為的就是個快意恩仇,圖的就是個詩酒生涯。


    秋未白如今的氣魄雄渾,對了他們的脾胃,他們自然暢快的很。


    於是這些人喝了彩之後就放開懷抱就是喝。


    反正這兩個月酒水的安置就沒停過,周邊幾個縣的酒都買空了,秋未白就自己買糧食自己釀。


    這幾個月下來,一共備了將近八千多壇,這還不算是這幾個月消耗的。


    反正有幾個地窖就是專門放酒的。


    如今秋未白也酒到杯幹,後麵幾個人舉著壇子跟著秋未白,一路敬酒過去。


    一萬多人啊,用的是長條桌子,三十多排,一路排到了半山腰。


    待得敬了一圈下來,都過去了一個多時辰,都快到亥時了。


    秋未白才總算是把這一圈都打完,太nm累了。


    這個時候這群人都忙著自己交朋結友去了。


    秋未白這才算是把這邊的事情交代過去。


    其實這個婚禮按流程來說辦的並不好,要說賓主盡歡那是扯淡,說起來賓主其實都不怎麽舒心。


    但是這個時候的人講的就是個麵子,那些草莽烏合之眾要的是吹噓的資本,想想吧他們可是跟少林方丈還有武當掌門一起喝過酒,這以後要吹牛可就有資本了。


    而且還跟秋少俠喝了酒,那可是少林武當昆侖崆峒都敬畏的少俠,那是咱們的聖姑父,那可不得了。


    正道那邊想來也是這個意思,說自己交友遍天下,這次一去整個正道所有的人都來了,這可是武林盛世,去的都是各幫會的掌門,那還不得橫著走?


    所以對於這個婚禮的簡陋,人壓根就不考慮。


    畢竟人家也不是衝這個去的。


    待得祖千秋跟綠竹翁把這裏頭的道道跟秋未白說了之後,秋未白才明白過來。


    隨後也懶得管他們,直接去了山頂,那才是他想要去的地方。


    秋未白鼓動真氣,將身上的酒氣吹散了一些,蒸出了些許酒氣之後才慢悠悠的推開了門。


    任盈盈披著蓋頭坐在床邊,看起來溫和嫻靜的很。


    秋未白淺笑著走了過去“總算是給騙到手了”


    說完便挑起蓋頭一掀,墨黑的瞳仁瞬間收縮了一下。


    任盈盈如今依舊是兩個快要到膝蓋的大長辮子,辮子上絞著紅色的絲絛,紅豔豔的喜服映著紅彤彤的臉,頭上的發飾秋未白是不太認識的,金色的。盤著一條小辮子垂在額頭。


    秋未白不知道這個發型要弄多久,反正秋未白覺得少於一個時辰都是對這個發型的侮辱。


    秋未白難得見到如今這個狀態的任盈盈,低眉順目的,嬌俏又嫵媚。


    左手一轉,將桌上的托盤吸了過來,拿起酒杯遞給了任盈盈“娘子,請飲此杯。”


    說完便自己也舉杯繞著她的胳膊。交杯酒嘛,秋未白喝過不止一次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金花婆婆:你最好是真的在治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白衣立寒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白衣立寒霄並收藏金花婆婆:你最好是真的在治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