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嬰不好開口,畢竟這個不是親爹,但是朱九真可忍不得了“爹,表哥也受傷了,你就別訓他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朱長齡更是憤懣“這都多大年紀了?怎麽還有打人能把自己打傷的?要是這麽個本事,以後別說耀我朱武兩家的武了,自己能不被砍死就阿彌陀佛了。”一臉便秘的看了衛壁一眼恨恨的走了。


    秋未白壓根雞毛事都沒有,就是不想陪這麽個彩筆演戲,於是便調用了乾坤大挪移的法門將體內的氣息弄的亂七八糟,騙過了朱長齡之後便安穩的躺在床上,時不時的還咳幾下,吐點血沫之類的東西,然後一臉痛苦的蜷縮著昏迷。


    在這樣的情況下,秋未白要留下來就有了借口。況且是實實在在的告訴朱長齡,他確實是不會招式。


    於是他便哼哼唧唧的躺了一天,期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朱長齡逼的,朱九真也過來看了一眼。然後便氣唿唿的走了。


    秋未白心裏一樂,這事還是有的說,於是到了晚上,秋未白便起了床,整個連環莊逛了逛,終於找到了朱九真的房間,於是假模假式的在門外咳了兩聲。待得朱九真開了房門之後一臉我迷了路的模樣。


    朱九真本來就反感他,如今看他是個病號,心裏倒是痛快了許多。臉上的顏色也更豐富了些。秋未白假裝是看呆了“朱小姐笑起來真好看,要是每天能看到你笑,那就是神仙日子了。”


    朱九真愣了一下,不管怎麽說,這家夥終究是在誇讚她,她撇了撇嘴紅著臉呸了一口“誰要給你看,也不想想就你這兩下子還想跟表哥放對,打死你都活該。”說著說著又開始明豔動人了。


    秋未白也點了點頭“果然衛少俠是厲害的,不過朱小姐認不認識衛少俠旁邊的那個姑娘?你們兩家離的這麽近,應該是知道的吧?我今天身體不便,明天我想上門拜訪一下,還請朱小姐相助。”


    朱九真立馬變了顏色“登徒子,狗東西,看見漂亮姑娘就胡思亂想,你去死吧”然後奔迴了房間氣唿唿的關了門。


    秋未白莫名其妙“你有沒有搞錯,我是看你喜歡你表哥,我去把武青嬰泡了,那你表哥不就是你的了麽?到時候你再隨便甩我幾千幾萬兩,咱們也算是兩清了啊。”


    門後的朱九真急促的喘了幾口之後也一愣“對啊,要是那個賤人被這個登徒子弄走了,那表哥必然就是我的了。這樣一箭三雕啊。”


    於是心下歡喜的開了門“進來說。”


    秋未白全身都在抗拒“不行啊大小姐,你這個人腦子是不是少根弦啊?這大晚上的,你拉著一個跟你年紀差不多的男人進你的閨房,好說不好聽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這樣傳出去我做怎麽做人?你昨天又親又抱的,今天就不準備負責了,難道你是做進出口生意的?”


    朱九真懶得去計較這不要臉的貨到底說了些什麽,她也不清楚那個什麽進出口生意是什麽意思,但是秋未白前麵那句話倒是有道理,這要是被人知道她大晚上的拽著一個男人進了他的閨房,她便是生了一萬張嘴也是說不清的,更何況要是讓衛壁知道了,那可不好了。


    於是她點了點頭“那你說怎麽辦?你要去找她總得知道她的喜好之類的,去你房裏說?”


    秋未白拍了拍額頭“被你幹敗了,去我房裏跟去你房裏有什麽區別?你那個腦子要是覺得重可以捐給別人啊。”


    朱九真一甩手“趕緊說,別夾槍帶棒的”


    秋未白瞪大了眼睛“我本身就是夾槍帶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隻不過這個事確實有些為難,昨天都被你糟蹋成那樣了,你也一句負責的話都沒說。今天你又想占我便宜,我確實是有些不忿。”


    朱九真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體了,這世上還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昨天被他又親又抱的,她自己不敢跟人說,這家夥倒時時刻刻掛在嘴上,簡直氣到爆炸。


    趕緊跑迴房間一把抄起了劍鞘拔出劍來,一劍就刺了過來。


    秋未白隱隱一笑,假裝受傷沒好,左右有些閃避不及的晃動著。朱九真也沒想真的殺了他,隻是氣不過要教訓教訓他,畢竟還指著他去勾引那個賤人呢。


    結果秋未白卻不停的將胸膛往他劍刃上撞,弄的朱九真手忙腳亂,以前學的都是砍人要害,這下得是要避著要害,實在是有些不順手。這招式變來變去便有些慌亂。她本身學的就是一陽指,劍法隻是個花架子,結果被秋未白一指擊在劍鍔上,倉啷一聲寶劍墜地。


    秋未白卻有些傷口複發的模樣站不穩了,然後朝著朱九真倒了過來。朱九真可不想接他。便抬腳就踢。結果秋未白跌跌撞撞的踢到了石階,一個猛撲又啃了她一口,然後雙手抱著她腰際,衝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


    朱九真立馬就軟了一半,想著被她抱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都習慣了。


    於是秋未白也沒鬆手,不停的在她耳邊喘息著,像是傷勢複發了。


    “大小姐,你有麽有搞錯啊,我還是傷號,你有沒有這麽饑渴啊。”


    朱九真本來還覺得有些旖旎,這一下直接給弄破防了,但是被他抱的死緊,掙紮都沒用,隻好開口道“是我不小心,你先站好,我看看你傷口。”


    秋未白點了點頭道“多謝大小姐關心,但是我身上沒有力氣了,要不你扶我站好?”


    “狗東西,抱得這麽緊還說沒力氣。”朱九真心裏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是還是那句話,希望是剔骨尖刀,為了達成希望,人可以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事情,在達成希望的路徑上可以不擇手段。


    如今朱九真的希望就是讓秋未白去勾搭武青嬰,為了這個希望她隻能忍著。


    而習慣是煮蛙的溫水,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熟了。一如現在,朱九真已經不在乎被他抱著了,才三天時間,被他抱著都成了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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