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你今天該幹嘛幹嘛去，不用和我們一起。”
“小山，你今天帶我去你五師兄家去。”林老頭一早就帶著林小山出門。
“好的，爹，我知道我五師兄家在安和巷裏。”
“行，我去看看你五師兄家準備怎麽處理，我記得之前你五師兄也是交了錢才能去學習的。”
“是啊，五師兄平時可照顧我們了。不過，五師兄現在也被攆出來了。”
“你五師兄我見過，是個不錯的。可惜了，沒出師。”
“爹，其實五師兄早就能出師了，就是師父沒讓而已，我們都知道陳記家具好多都是五師兄做的。”
“是嗎，你五師兄學了多久啊，就能出師了。”林老頭疑惑。
“那是，五師兄可聰明了，就打雜的時候看看就會了。不像大師兄師父專門教才會那麽一點皮毛，而且做出來的東西遠遠比不上五師兄。”
“這樣啊。那就有點難辦了。”林老頭想著和對方一起上門討說法，現在人家都學會了，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爹，就是這，我之前和五師兄來過。”
“行吧，來都來了。”
林老頭上前一步敲門，“有人在家嗎？”
“有的，有的，不知您是？”林小山的大師兄薛德武問道，薛德武今年20歲，看著也是個眉目清秀的，個子也不矮，看著也是個可靠的。
“五師兄，這是我爹。”林小山從林老頭身後冒出來說道。
“是林叔啊，快請進。”
“不知林叔今天來我家是？”
“嗨，還不是為了小山被陳師傅趕出來的事，想著來問問。”林老頭開門見山。
“這事啊，我爹在裏屋準備去師父那呢。”
“哎呀，那好啊，你爹呢，我和他聊聊。”林老頭忙道。
“爹，小山師弟的爹想和你問問去師父那邊的事。”薛德武直接去喊他爹。
“薛家兄弟，冒昧上門打擾了。”
“林老哥，你客氣啦，都是為了孩子。”
“薛家兄弟，不知你那邊這個事怎麽個章程呢。”
“林老哥，不瞞你說，這事，我是要上門的，這平白無故的把孩子攆出師門，不知道還以為我家孩子做了什麽壞事呢。”
“可不就是這個理嘛。”
“就是，雖說，我家德武說他已經學了好多，不好上門去，怕他師父沒麵子，我可不管那麽多。”
“薛家兄弟啊，你說的對，咱不能讓孩子受這個氣，我也是準備登門說理的。”
“那感情好，林老哥，我們一起去。”
“走，走。”林老頭也坐不住了，說著就要走。
“你們兩孩子一起去，今天不說個清楚，你們以後的路可不好走。”薛老爹對兩個還不知狀況的薛德武、林小山說道。
一行人來到陳記家具鋪前，就看到前麵已經鬧起來了。
陳記家具算是東市最大的家具鋪子了，三間的門麵，十幾個學徒。
“陳師父，你也是麵上的人，你說你這事做的。”看熱鬧的人都在說。
“你們這些閑人，該幹嘛幹嘛去。”林小山的大師兄關厚實說道。
“人家是閑人，還不是你們做事不厚道。我是林小山的爹，總不是閑人了吧。”林老頭拉著林小山進去說道。
“戚，又來一個，你來有啥用，又沒拜師。”關厚實不屑的說。
“嗬嗬嗬，沒拜師，你問問你師父有沒有收拜師禮啊。怎麽錢收了，就不認賬了，以後誰還敢在你這買東西啊。”林老頭可不慣著。要說林老頭的戰鬥力還是林小姑培養出來的，那是一個能頂兩，就是平時不愛冒頭。
“是啊，陳師父，我今天來呢，也是給我家德武問個說法。”薛老爹也拉著薛德武上前。
“師父。”
“行了，別喊我師父，我不是你們師父。”陳師父背過身去。
“就是，昨天師父不是和你們說清楚了嘛。你們幾個沒行拜師禮，就不是師父的徒弟。”關厚實高聲喊道，生怕周圍的人沒聽清。
“那成，按照陳師父你說的沒行拜師禮，就不算師徒，那之前我們交的拜師銀子怎麽說。”林老頭緊追不舍。
“拜師銀，嘿嘿，咋的，他們平時沒在我們陳記吃、沒在我們陳記住啊。”關厚實搭腔。
“你師父沒說話，哪有你個黃毛小兒說話的地。”薛老爹罵道。
“你，你......”
“夠了，這事是我們家老陳不對，不過說出去的話，也不能收迴來。”陳師娘嗬斥道。
“你們看這樣，行不行，這6個孩兒，平時都是個好的，當初收的拜師銀，我做主，收多少退多少。至於幾個孩子嘛，今天這事鬧的，怕是我們這留不住了，就另謀高就吧。”
“那哪行啊.....”
“就是說，送娃來是學手藝的，這還沒怎麽的.....”
“這行啊，還是老板娘厚道。不過這事得麻煩各位街坊鄰居做個見證，今天是陳家自己的原因，才辭了我兒，可不是我兒子的問題。”薛老爹也不客氣的說。
“是啊，麻煩各位做個見證，娃今天就算留下來了也學不到啥了。”林老頭又上了個眼藥。
“行，那沒問題。”周邊看熱鬧的人附和道。
“行，那就立個字據吧，免得以後說不清。”薛老爹忙道。
“你們，這是不相信我們陳記。”
“那可不是這麽說的，之前也是相信你們陳記，才把娃送來的，你說現在都攆娃了。”另一個學徒的爹也知道今天也就隻能這樣了，能要迴銀子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行，陳掌櫃，你給安排。”陳師娘說著，轉身迴了後院。心裏氣的不行，這關厚實趁自己不在就慫恿陳師父做下這樣的事，以後陳記的名聲怕是臭了，現在能挽迴一點是一點。
“好的，夫人。”陳掌櫃也是無奈，本來陳記的生意好，這學徒多對陳記是個好事，現在砍了一半的人，也不知道以後忙不忙的過來。
“嘿，今天不算白來了。”林老頭拿著字據和1兩銀子說道。
“是啊，陳記也不是一無是處的，還是有講理的。”薛老爹說道。
“那有啥用，陳師父立不住啊，本來多好的勢頭，今天我們這一鬧，夠他們吃一壺的。”林老頭才不管，之前林小山在陳記也沒少幹活，每次休息迴去都抱怨吃不飽，睡不好，好幾個人擠在一張鋪上。雖說學徒，受些苦正常，可自己的兒子自己心疼啊。
“也不知道，娃以後怎麽辦喲。”
“怕啥，我聽小山說你家德武的手藝好的很，以後我幫你聽著，有活了，讓人家去找你家德武做啊。”林老頭也想著打好關係。這年頭木匠手藝可賺錢了，等以後讓小山去幫幫忙，指不定也能學出來呢。拜師是不想給他拜了，都是受委屈的，林大壯當年也是。
“那好，我就替我家德武謝謝林老哥了。”
“嘿，謝啥，以後讓我家小山給你家德武打下手。德武成不？”
“林叔，這有啥不成的，我們幹活都是要有搭檔的，一個人隻能做做小活。”薛德武現在說。
“那就行，趕緊迴吧。以後聯係的機會多著呢。”
“好嘞，確實不早了，得迴去給孩兒他娘說下，她指不定多擔心呢。”
“是呢，是呢。”
“小山，你今天帶我去你五師兄家去。”林老頭一早就帶著林小山出門。
“好的，爹，我知道我五師兄家在安和巷裏。”
“行，我去看看你五師兄家準備怎麽處理，我記得之前你五師兄也是交了錢才能去學習的。”
“是啊，五師兄平時可照顧我們了。不過，五師兄現在也被攆出來了。”
“你五師兄我見過，是個不錯的。可惜了，沒出師。”
“爹，其實五師兄早就能出師了，就是師父沒讓而已，我們都知道陳記家具好多都是五師兄做的。”
“是嗎，你五師兄學了多久啊，就能出師了。”林老頭疑惑。
“那是，五師兄可聰明了，就打雜的時候看看就會了。不像大師兄師父專門教才會那麽一點皮毛，而且做出來的東西遠遠比不上五師兄。”
“這樣啊。那就有點難辦了。”林老頭想著和對方一起上門討說法，現在人家都學會了，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爹，就是這，我之前和五師兄來過。”
“行吧，來都來了。”
林老頭上前一步敲門，“有人在家嗎？”
“有的，有的，不知您是？”林小山的大師兄薛德武問道，薛德武今年20歲，看著也是個眉目清秀的，個子也不矮，看著也是個可靠的。
“五師兄，這是我爹。”林小山從林老頭身後冒出來說道。
“是林叔啊，快請進。”
“不知林叔今天來我家是？”
“嗨，還不是為了小山被陳師傅趕出來的事，想著來問問。”林老頭開門見山。
“這事啊，我爹在裏屋準備去師父那呢。”
“哎呀，那好啊，你爹呢，我和他聊聊。”林老頭忙道。
“爹，小山師弟的爹想和你問問去師父那邊的事。”薛德武直接去喊他爹。
“薛家兄弟，冒昧上門打擾了。”
“林老哥，你客氣啦，都是為了孩子。”
“薛家兄弟，不知你那邊這個事怎麽個章程呢。”
“林老哥，不瞞你說，這事，我是要上門的，這平白無故的把孩子攆出師門，不知道還以為我家孩子做了什麽壞事呢。”
“可不就是這個理嘛。”
“就是，雖說，我家德武說他已經學了好多，不好上門去，怕他師父沒麵子，我可不管那麽多。”
“薛家兄弟啊，你說的對，咱不能讓孩子受這個氣，我也是準備登門說理的。”
“那感情好，林老哥，我們一起去。”
“走，走。”林老頭也坐不住了，說著就要走。
“你們兩孩子一起去，今天不說個清楚，你們以後的路可不好走。”薛老爹對兩個還不知狀況的薛德武、林小山說道。
一行人來到陳記家具鋪前，就看到前麵已經鬧起來了。
陳記家具算是東市最大的家具鋪子了，三間的門麵，十幾個學徒。
“陳師父，你也是麵上的人，你說你這事做的。”看熱鬧的人都在說。
“你們這些閑人，該幹嘛幹嘛去。”林小山的大師兄關厚實說道。
“人家是閑人，還不是你們做事不厚道。我是林小山的爹，總不是閑人了吧。”林老頭拉著林小山進去說道。
“戚，又來一個，你來有啥用，又沒拜師。”關厚實不屑的說。
“嗬嗬嗬，沒拜師，你問問你師父有沒有收拜師禮啊。怎麽錢收了，就不認賬了，以後誰還敢在你這買東西啊。”林老頭可不慣著。要說林老頭的戰鬥力還是林小姑培養出來的，那是一個能頂兩，就是平時不愛冒頭。
“是啊，陳師父，我今天來呢，也是給我家德武問個說法。”薛老爹也拉著薛德武上前。
“師父。”
“行了，別喊我師父，我不是你們師父。”陳師父背過身去。
“就是，昨天師父不是和你們說清楚了嘛。你們幾個沒行拜師禮，就不是師父的徒弟。”關厚實高聲喊道，生怕周圍的人沒聽清。
“那成，按照陳師父你說的沒行拜師禮，就不算師徒，那之前我們交的拜師銀子怎麽說。”林老頭緊追不舍。
“拜師銀，嘿嘿，咋的，他們平時沒在我們陳記吃、沒在我們陳記住啊。”關厚實搭腔。
“你師父沒說話，哪有你個黃毛小兒說話的地。”薛老爹罵道。
“你，你......”
“夠了，這事是我們家老陳不對，不過說出去的話，也不能收迴來。”陳師娘嗬斥道。
“你們看這樣，行不行，這6個孩兒，平時都是個好的，當初收的拜師銀，我做主，收多少退多少。至於幾個孩子嘛，今天這事鬧的，怕是我們這留不住了，就另謀高就吧。”
“那哪行啊.....”
“就是說，送娃來是學手藝的，這還沒怎麽的.....”
“這行啊，還是老板娘厚道。不過這事得麻煩各位街坊鄰居做個見證，今天是陳家自己的原因，才辭了我兒，可不是我兒子的問題。”薛老爹也不客氣的說。
“是啊，麻煩各位做個見證，娃今天就算留下來了也學不到啥了。”林老頭又上了個眼藥。
“行，那沒問題。”周邊看熱鬧的人附和道。
“行，那就立個字據吧，免得以後說不清。”薛老爹忙道。
“你們，這是不相信我們陳記。”
“那可不是這麽說的，之前也是相信你們陳記，才把娃送來的，你說現在都攆娃了。”另一個學徒的爹也知道今天也就隻能這樣了，能要迴銀子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行，陳掌櫃，你給安排。”陳師娘說著，轉身迴了後院。心裏氣的不行，這關厚實趁自己不在就慫恿陳師父做下這樣的事，以後陳記的名聲怕是臭了，現在能挽迴一點是一點。
“好的，夫人。”陳掌櫃也是無奈，本來陳記的生意好，這學徒多對陳記是個好事，現在砍了一半的人，也不知道以後忙不忙的過來。
“嘿，今天不算白來了。”林老頭拿著字據和1兩銀子說道。
“是啊，陳記也不是一無是處的，還是有講理的。”薛老爹說道。
“那有啥用，陳師父立不住啊，本來多好的勢頭，今天我們這一鬧，夠他們吃一壺的。”林老頭才不管，之前林小山在陳記也沒少幹活，每次休息迴去都抱怨吃不飽，睡不好，好幾個人擠在一張鋪上。雖說學徒，受些苦正常，可自己的兒子自己心疼啊。
“也不知道，娃以後怎麽辦喲。”
“怕啥，我聽小山說你家德武的手藝好的很，以後我幫你聽著，有活了，讓人家去找你家德武做啊。”林老頭也想著打好關係。這年頭木匠手藝可賺錢了，等以後讓小山去幫幫忙，指不定也能學出來呢。拜師是不想給他拜了，都是受委屈的，林大壯當年也是。
“那好，我就替我家德武謝謝林老哥了。”
“嘿，謝啥，以後讓我家小山給你家德武打下手。德武成不？”
“林叔，這有啥不成的，我們幹活都是要有搭檔的，一個人隻能做做小活。”薛德武現在說。
“那就行，趕緊迴吧。以後聯係的機會多著呢。”
“好嘞，確實不早了，得迴去給孩兒他娘說下，她指不定多擔心呢。”
“是呢，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