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也在養傷,他不是外傷,是內傷,越兮的最後一道斬砸在他身上,掉下後又和地麵來上一次親密接觸,送到江州被封衡紮過針才醒過來,封衡說二年之內不能運功,否則,死!


    “封大爺,房事能幹不?”送封衡離開病房的劉昊問道。


    “呃,不想活麽隨便幹。”封衡露出個鄙視的眼神,養生都不懂。


    劉昊望望照顧著呂布的嚴夫人歎出口氣,這麽漂亮的老婆空著,兩年啊,能生一次娃呀,可惜,大漢人口又少一個。


    醒來後的呂布目光無神,打擊太大,興衝衝想幫師父扳點名聲,結果自己也敗給越兮,呂布本來就是直腸子,死活拐不過這個彎。


    “夫君,你別多想,現在將傷養好才是重中之重。”嚴夫人勸他。


    “爹,不就是輸一次麽,難道你想當東方不敗啊!”


    呂玲綺的話沒起到安慰作用,反而讓呂布的眼角流下兩行熱淚,呂布就這麽躺著,緊閉著雙眼,無力的活著。


    嚴夫人也跟著抹眼淚,呂玲綺沒辦法,來找夫君幫忙,她爹好像想自殺,劉昊愕然驚聳,這尼瑪的哪行,我還等你去帶騎兵呢。


    呂布的傷已經不影響走路,隻是有點站不直,像個老頭,劉昊邀請呂布一起走走,他不能出王府,裝傷寒病呢,就在後山逛逛。


    “嶽父呀,你一直都沒敗過,敗一次其實對你來說挺好的,世上的高手不止越兮一個人,他們可能隱世沒出來,假如這天下的人都以一招論成敗,那還搞那麽多兵法幹什麽?”


    “昊兒,說打架,安與兵法相關乎?”呂布沒聽懂。


    “嶽父大人,兵法呢又叫戰術,越兮出一招,你也會出一招對上他,你為什麽不按戟譜走呢,還不是你自己挑選的嗎?不過那是瞬息之間的選擇,而打架的場地,日子,這些你總能慢慢選的吧。”劉昊解釋道。


    “我不願占其便宜而已。”呂布終於懂劉昊的意思。


    “那越兮比你高大,他怎麽沒將自己削掉些肉再跟你打呢?我覺得吧,越兮的步戰要比馬戰強,畢竟有些招式,馬上發揮不出來,比如我這招,目標前麵那棵樹,嶽父你看看能不能破。”


    劉昊說完手中出現江山如畫槍,槍往前一遞的瞬間,呂布眼前出現十幾個劉昊,接著“嘭”一聲,那顆樹隻剩下個樹樁,緊接著劉昊的聲音響起。


    “這一招叫\\u0027江山絕夢\\u0027,是我從梅花槍的\\u0027槍如繁杏,君隔凡塵\\u0027,和百鳥朝鳳槍的\\u0027鳳闕辭忘兮報國恩\\u0027,這二招中悟出來的。”


    劉昊迴頭看呂布目瞪口呆的樣子,繼續洗腦:


    “但是這一招隻能步戰,騎馬我就發不出來,那假如有一天上戰場的話,我是不是該喊對麵的敵人,你下馬來我們再打,不然不公平。”


    呂布終於被惹笑:


    “嗬嗬,昊兒,我明白,無絕對之公平,惟有勝與敗。”


    “對,那是戰場,不是自己人在家練功,必須以己之長克彼之短,不然打什麽,每次我都拿我的短處去拚,這跟送死有什麽區別?那還不如死女人肚皮上呢,至少快活些。”


    劉昊讓呂布看見自己的長處,術業有專攻呀,你一騎將,跟人家玩什麽笑傲江湖,那不是你玩的地方,你就專攻騎術殺招,別人想打,可以,反正我騎馬,你騎不騎,隨便你,難道騎兵不能殺步兵?


    二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許是老天照顧你,這兩年好好壓壓脾氣,改改性子,研究研究騎戰術,學院去講講課。


    “昊兒,吾亦能講課乎?”呂布驚問。


    “不能,嶽父大人,我們這都講白話,沒你那些個之乎者也,如今咱們不缺紙啦,對了,這二年你正好將那些騎兵的訓練戰鬥什麽的,整理成書,放到書院裏麵,署上你的大名,呂奉先著,嘖嘖,那才是真正的流芳百世呢。”


    呂布的口水都開始往下掉,感謝越兮家八輩兒祖宗,打的好啊,武藝高強有什麽用,兵書秘籍才是真正能讓人記得住的東西啊,現在開始講白話,寫,就叫《騎兵經要》。


    呂布能活過來,呂玲綺當然最開心,當場獎勵劉昊一次吸腥大法。


    赤兔的到來讓劉昊開心不已,踏雪又生下一匹小母馬,踢雪,劉昊準備讓赤兔和這三匹小母馬配種,不知道能不能配出更優良的品種,現在的赤兔也混成寵物馬,整天跟著三匹小母馬身邊,小白幫它取個名字叫“舔馬”。


    她們能和馬溝通,全得益於宋廷的“獸語術”,劉昊很希望他的孩子能遺傳,不停幫他娶妻,讓他生孩子,宋廷已經有六位夫人,孩子太小,不知道有沒有遺傳這超能力。


    宋廷是個人,不是神,那麽多馬,他不可能全去幫馴,每位將軍的馬他幫馴好,這是極限,不然會讓人產生懶惰,像劉昊的衛隊他都沒馴,讓他們自己去和馬相處,那樣才會產生感情。


    關羽帶著於扶羅和唿廚泉就在馴馬,重騎兵要求太高,挑一圈才挑來三千兵,馬必須二匹,一匹運輸,一匹上陣,不然馬和人都吃不消。


    一個人必須和兩匹馬都做到能夠簡單溝通,不是像劉昊和飛雪那樣聊天,一些口令和動作能明白,這是必須的。


    關羽還特地跟高順請教過陷陣軍的訓練及戰法,還找四弟張合學習過大戟士的,博眾之長集於一身。


    關羽很著急,他聽劉昊說烏桓兵種好,很適合重騎兵,但是不知道被公孫瓚殺得還剩多少。


    關羽每天的工作隻有兩樣,訓練和罵公孫瓚,你有病,都是大漢子民,民族不同而已,可以娶迴家的麽,你看我五位夫人,四個民族,公孫瓚你丫的就是傻逼。


    劉虞和關羽的想法一樣,可以教化的嘛,你老殺個什麽勁,還不都是我大漢的百姓?


    劉虞暫時還和公孫瓚處在相互克製階段,劉昊離開皇宮前將劉虞調迴去接禁軍衛尉時,已經告訴過他,要防袁家的反意,如今聖旨要討伐公孫瓚,劉備和孫權,劉虞已經看出袁家的苗頭,他在竭力支持公孫瓚。


    劉虞在幽州這幾年,務存寬政,勸督農植,在重點發展農業,養蠶業,在上穀郡和烏桓,鮮卑通商,在漁陽郡挖礦,幽州百姓過得很不錯,假如袁家不作,幽州會更好,劉虞是一個出色的內政高手。


    但是劉虞也隻能搞搞內政,軍事上就是個廢品,史上的劉虞占盡一切先機,結果被公孫瓚反殺,一家老小幾十口,死得幹幹淨淨。


    州牧製就是個錯誤的製度,既能治理一方,又能馬上征戰的又有幾個?諸侯的存在,那隻是因為他領個頭,內政有專門的人去治理,軍隊有專門的大將去領軍,像劉虞這樣的州牧,其實是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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