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六年,公元189年元月,劉昊照例來看劉宏,劉宏有些發胖,喊來個禦醫詢問,怎麽迴事?


    禦醫說陛下整天坐那打麻將,缺少鍛煉,哪有不胖之理。


    劉宏跟劉昊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劉昊明白,這是麻將上癮的症狀,要不換個玩玩,運動不能停呀,劇本是四月掛,難道一點都改變不了?


    啥都不願意換,劉宏的腦子裏全是麻將,他還用本子記錄下心得,應該定些什麽規矩,怎麽算牌,怎麽猜牌,洗牌的時候怎麽做假,就是拿一堆自己知道的牌摞自己麵前。


    唉,劉昊抬頭望望天空,隨緣吧,走出皇宮,城外華雄和典韋正準備幹架。


    “這多人看著呢,醜不醜,迴去迴去。”


    沒想到這倆糙漢子也會玩陰謀詭計,果然能青史留名的沒一個是傻子呀!


    李傕屯鄭縣,樊稠屯高陵,郭汜屯槐裏,張濟部仍在北地富平,防止北邊的鮮卑人下來偷襲,長安是董璜和董越統領的“飛熊軍”,三輔已變成董卓的大本營。


    馬騰到涼州後,將徐榮放在允吾,龐德駐紮觻得,自己在姑臧坐鎮,天天焦頭爛額,沒兵啊。


    隨後【天狼軍】的到來讓他眉開眼笑,你們玩,隨便玩。


    張橫,程銀,成宜,梁興,馬玩,楊秋,李堪,侯選,這是史上馬超的八部將,這一世也歸於他和周瑜的名下,他們還是帶著私兵來的,周瑜問為什麽之前沒參董卓軍,這八部將說,那時候沒想,現在特別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


    周瑜有些懂,可能就是師父說的命運之線的牽扯,那就一人四個吧,正好。


    周瑜對於兵的年齡,要求很高,二十五歲以上的迴家娶妻生子,二十至二十五歲的到州牧府報到,十六至二十歲的才是自己的菜。


    年齡大不行呀,一去七年,總不能變成老夫迴來,安穩點,在家生娃吧。


    所有符合年齡的全收,周瑜沒再挑,再挑下去可能沒幾個兵,讓戰場去淘汰吧,雖然殘忍了些。


    二十至二十五歲的兵不夠馬騰徐榮和龐德分,馬騰又將年齡提到二十八歲,不能再提,再提涼州會斷層。


    周瑜和馬超,每營五百餘人,開始三個月的瘋狂訓練,誰也不見,天塌下來都不管。


    其實他們也沒啥可管的,涼州的北方非常安靜,朔方郡和五原郡現在變成鮮卑人的禁地,鮮卑隻知道受降城以南不能去,為什麽?不知道,去過就沒一個迴來的,你說能不能去?


    這是一支段煨訓練出來的騎兵,一人三馬,馬刀長弓,身背二壺箭,就這麽多裝備,士兵有漢族和匈奴族,漢族是那些跟隨王國,李相如叛亂的士兵。


    段煨跟他們解釋,讓他們到這裏來,是王爺想著救他們命的方法,不然還可能連累家人,眾人感激王爺,但是又做不了別的,那就好好當兵殺敵吧。


    這支隊伍名為【風箏軍】,每個人都是彎曲弓,輕便,射程遠,但射速較慢,想全配上複合弓,沒那條件呀。


    敵進我退,敵停我射,敵退我進,距離永遠保持自己的射程之內,敵人的射程之外,直至敵軍無人生還,這就是這支軍隊的核心戰術,想近身搏殺?不好意思,你能躲過箭雨就行,想逃?除非你也是一人三馬。


    南下打穀草的隻有少量弓箭手,他們追求的是刀砍人頭時的快感,血從斷脖中像噴泉一樣的噴出時,他們會覺得愉悅,很爽,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風箏軍剛開始時還不太熟悉,以至於誤傷過不少自己人,隨著不停的戰鬥,配合已能做到無比默契,隊長口令一發,哪怕麵前有塊大黃金都要掉轉馬頭跑路。


    風箏軍分成好幾個隊,每隊有兩名隊長,負責測算距離和發號施令,每個隊的士兵之間需要配合無間,每個隊之間更要配合默契。


    一個隊在放風箏的時候,左右兩邊的隊要做好包抄的準備,如果敵人太多,那要做好救那個小隊的準備,吸引走一些兵力,分而化之,蠶而食之。


    匈奴族這邊還有個並州將袁紹的冀州隔開著,他們可以毫無顧慮的用風箏換來資源,匈奴族人天天有吃不完的馬肉。


    冀州的卞喜,劉洪已經撤至陳留,曹純,廖化也從豫州撤出,在陳留休整,隻留下部分精英,分別盯著越兮和周生。


    夏侯惇和曹仁覺得有些壓抑,可是又沒什麽事發生,也許是周生和越兮帶來的壓力,陳留處在袁術和劉備的夾縫中。


    曹仁在這一刻終於明白劉昊說自己善守,正好守陳留的意思,這些年他沒停下防守的步伐,陳留外圍又築起一圈高大的城牆,攻破這一層,我還有一層,我看你有多少糧可以吃。


    運糧隊?夏侯淵會讓你體會到什麽叫戰場殺手,曹仁對劉昊的安排佩服到五體投地,夏侯惇屯田儲糧,自己防,夏侯淵配合守,完美。


    張合田疇不再管鬱林新城的建設,他們在前往荊州舞陰縣的途中,舞陰,假如袁術從汝南郡發起攻擊,這裏將是阻擊的第一道防線,拖住周生,等待關羽和張任的左右支援,陳留軍再偷襲他的後方。


    表麵上各軍仍然是劉表的名義,荊州軍,江夏的太史慈和張飛,文聘,主防揚州的孫堅,具體怎麽打,是他們那些軍師的事,劉昊不想管,也不懂怎麽打,弄點手雷來扔扔,什麽周生,越兮,全都玩玩,但是郭嘉還沒將火藥弄出來。


    郭嘉和劉曄正拿著一堆石頭在狂笑,劉昊來看他們的時候,還以為這兩位科學家瘋了呢。


    “大兄大兄,文聘啊文聘啊,哈哈哈哈…”


    “姐夫姐夫,文聘啊文聘啊,哈哈哈哈…”


    劉昊捂住眼睛,不忍直視,自己是郭嘉的姐夫,可是這貨從來就沒喊過,還說什麽主公不能亂喊,今天這是發什麽神經?文聘又怎麽招惹你們倆的?


    劉昊往門上一靠,等吧,等你們笑夠總行了吧,我就不信你們能笑多久,典韋在不停咳嗽。


    “哎呀,你別咳了,我看他倆能笑到什麽時候。”


    劉昊這一吼,終於讓二人停下來,急忙給劉昊看石頭。


    “天然硫磺石。”


    郭嘉眼睛瞪得像田螺,他從書上學來無數理論,可就是無法實踐,這年頭哪來的設備。


    “這是原生礦石,哪來的?”


    劉昊的手也開始發抖,創紀元的發明,改變人類戰爭與命運的東西啊。


    “文聘駐紮的郴縣。”劉曄迴道。


    “老典,快,讓高雅去,看好,全挖空它,哈哈哈哈!”


    這種礦保密都沒用,肯定會有人偷迴去研究,就像沛國的煤礦,周邊老百姓全都開始撿煤迴家燒。


    可是劉昊還沒開心一會兒,宋廷飛速跑來。


    “少爺,陛下駕崩!”


    “什麽…”


    劉昊倒在郭嘉和劉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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