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難堪,該宣傳的還是得宣傳,這酒已經拿出來,那就一人嚐一點吧,典韋幫這些人一人倒上二杯,二種酒麽,一種一杯。


    士燮的手不動,輕咳一聲,斜眼望望劉昊,意思很明顯,怕你這酒裏有毒,劉昊輕笑,果然夠腹黑,他端起一杯,一口吞下並做起介紹。


    此乃四十五度的“話秋風”,意思是,來自大漢各個角落的我們,今日有幸能相聚在此,是緣分,是天意,不管之前曆經過多少蒼桑,咱們現在已是朋友,可以暢所欲言,言無不盡,請!


    士燮看劉昊喝完,又說完一段話,嗯,沒毒,可以喝,滋一口,咦,唇齒留甜。


    劉昊見眾人喝完後都在咂嘴,接著補刀。


    此甜味乃是“話秋風”的特色,與益州酒的區別之處,甜,是生活的甜,是我們能有一方淨土下生活的甜,不管你身處何方,都會向往這生活的甜美,代表的是人間之願望。


    士燮和眾名士雖然知道劉昊這是在吹牛逼,但是不服不行啊,那絲甜味是真的存在,酒後餘甜。


    劉昊又端起第二杯,倒入口中,尼瑪的,好酒給你們喝,還嫌勞資下毒,劉昊站到廳堂中邊踱步邊接著吹。


    此乃六十五度的“破儂愁”,意思是我們每個來避難的人心中都有一份憂愁,每個人的憂愁又是不一樣的存在。


    你,擔憂大漢何時能富強,你,擔憂家人是否平安,你,擔憂能不能繼續安穩的生存。


    現在有“破儂愁”,它能將你們的一切憂愁破除,讓那些困擾消失,留下的,仍然是生活的甜美,請!


    典韋看著學著,少爺這牛逼吹得,我都差一點信你的鬼話,不過我要好好學習,今天這一段我要學著迴去表演。


    六十五度啊,一口下去能不有點暈乎麽,再說這些文人們以前都是喝十幾度的酒長大的,七十五度的“花弄影”隻存在於傳說之中,士燮倒是喝過,但勁太大,隻能滋一小口。


    幸虧劉昊小氣,拿出來的是小瓶,他的本意是賣弄包裝,結果反被人嫌棄。


    不過小瓶隻能給在坐的喝上一小口,量正好,舒服,立刻感覺,活著真好,能活著還有那麽多愁苦幹嘛,想開,都要想開點。


    來呀,快活呀!


    名士們開始對身邊的侍女們下手,劉昊觸目驚心,你們這幫禽獸,發情也不看看地點的嗎?劉昊歪頭看士燮,立刻目瞪口呆,這貨已經當場開幹。


    臥槽,我這酒裏有春藥?不可能,我喝的怎麽沒事,這要有個攝像機,全拍下來,給錢,不然曝光你們。


    沒辦法,就當是在野外見到一群野獸們在交配吧,劉昊走過去將點心和菜全收攏到自己和典韋麵前,快吃。


    旁邊的侍女都已經擺著姿勢準備好,劉昊看著挺可憐,拉起來一塊吃,吃快點兒,那些家夥堅持不了幾下的。


    上腦的蟲子放掉以後,士燮和眾名士立刻將劉昊當成自己人,怕他到處說呀,總不能殺掉吧,再說這是很正常的事,誰家府上不是這麽安排的?


    劉昊也懂,封建社會的特色,一時間是無法消滅的,就算用律法,都無法消滅,觀念需要從人自身去改變,靠外在的手段,再淩厲都沒用。


    存在即是合理。


    與其花費大精力去管,不如做好自己和姑娘們的日常生理檢查,避免疾病,那樣才是真正合理。


    劉昊當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一樣,隻關心眾人對酒的評價,並且解釋,今日是為宣傳,才專門用這漂亮的瓶裝,自己的瓶也是普通壇子的,不過壇子上會有酒名。


    士燮對“破儂愁”甚是喜歡,它給士燮帶來自信,上一次已經很久,久得自己都記不清,感激,當場要和劉昊簽合約,我可以邊賣邊喝,賺的錢抵去我喝的,結果就成白喝,還能每天來上一次,啊,生活原來是如此的美妙!


    劉昊這時開始犯難,我隻是家族分派的任務,就來推銷而已,什麽談價格,談合約,這些我都不會,我本就不會幹買賣的事,我的強項是兵法,我從小就是學兵法,這也是我的天賦所在。


    {孫子兵法}這種太大眾化,我學的都是別人不會的。


    {武穆遺書}聽過沒?


    {兵經總要}聽過沒?


    我學的都是幹仗的事,推銷酒麽,家族安排的,我已經完成任務,你們的評價我帶迴去就行,那就到此為止吧,告辭告辭,留步留步!


    士燮哪能放他走,懂兵法的人才,還有酒呢,傳個信迴去不就行麽,讓潁川從漓水順流而下,直至廣信。


    漓水和漢水差不多,順流能走,逆流不敢,僅人走不怕,船翻遊戲能活,但不能帶貨,貨一沉全賠光,所以從末有人逆流運貨的。


    再說路都被自己掘斷,走謝沐關也行不通啊,講又不能講,先劉昊留下,等兵士迴來稟報的時候,劉昊自然就能知道,拉住,必須拉住。


    兄弟你剛來蒼梧,怎麽就走呢,是否嫌棄為兄招待不周,那為兄負荊請罪。


    士燮的表情絕對是抱誠守真,推心置腹,但劉昊覺得我留下幹嘛呢?對不對?錢掙不著一分,吃住還得花錢,家族也沒給幾個錢,總不能餓死在廣信城吧。


    士燮拍拍胸脯,我餓死都不會讓你餓死,我給你發俸祿,保證給你多多的,劉昊更覺得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你的官,我哪能領你們俸祿,再說,就你這窮山僻壤的,估計州庫都是空的。


    士燮將劉昊拉進一個密室。


    “兄弟,我奉你為和交州的軍師將軍,這交州的防務我全交與你,你看如何?”


    士燮著急,古文都不再拽,交州唯一缺的就是懂兵法的謀臣,治理朝政的倒是很多,想做土皇帝,兵是必須要有的呀,劉昊還是不樂意。


    “大人,安排點防務那是小事,我幫你安排好就是,你這,唉,太窮。”


    士燮一咬牙,不讓你見識見識,會被你歧視死,從來沒這麽丟人過,竟然會被人說窮。


    “兄弟,你跟我來,這,老惡,請你先在這稍等一下,放心,我用生命保證我兄弟的安全。”


    士燮帶著劉昊繞來繞去,來到一個房間,房間內有四個彪形大漢,拿著砍刀,就坐那紋絲不動。


    士燮進來後他們沒任何的表情,就像看不見士燮和劉昊似的,房間靠牆的最裏麵有個下樓的樓梯,剛開始有些黑,越走越亮,越亮越刺眼。


    這是一個天然的山洞,房子本就是倚山而建,和宋朝在華山建的茅屋同出一理,隻不過士燮將進口的地方弄得稍微複雜一些,還專門派兵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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