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首長見了依依,就喜歡上了;見到夏夏,就拋下依依;現在又要拋下夏夏,把戴小姐當做孫媳婦兒的不二人選。


    不知道說他童心未泯還是花心。


    周末兩天都見不到少爺,首長周密的計劃根本用不上。


    調查的資料一次次送過來,戴青蓮以及戴家的情況越來越明朗。


    早上的資料顯示,戴青蓮既是武術學校的會員,又是武術教師的助教。每周一三五晚上分別有一節課,周六下午跟周日上午分別有兩節課。


    今天星期一,白老爺子望眼欲穿,才等到日落西山。


    剛好白念久今晚沒有迴家吃飯。


    放下飯碗,老爺子就叫副官和紅姨準備又去正道武術學校再看看自家的孫媳婦。


    作為老革命,而戴青蓮一家又來自台城,需要多個心思。


    今晚,白老爺子要以另一個身份去考驗她。


    隨著午後的陽光變得溫和,大帽山森林區仍然清風陣陣,清涼濕潤。


    威風凜凜的黑亮的保鏢車緊跟著前麵那輛豪華房車,沿著山勢往上,駛進大帽山山區。


    不久,兩輛車出現在京城大帽山東區的第一道關卡前。


    房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包爾康拿著文件袋,走到剛好走過來的三位安保員麵前,恭恭敬敬地把文件袋送到走在前麵的年紀稍大一些的安保員手裏。


    津城司家祖孫三代老中青三個大帥哥,陸續從房車上走下來。


    因為資料齊全,和大帽山管理處發來的放行函信息吻合,給順利放行。


    一行人迴到車上,繼續往前走兩公裏左右,到第二道關卡前。


    一個安保員指揮著車子,停泊在指定的停車場內。


    司家祖孫三人下車後,安保員把人請進保安室裏麵進行安檢。司機站在車子旁邊接受安檢, 然後被請到休息室休息。


    後麵車子被五位安保員圍起來,其中兩個荷槍實彈警惕性十足地瞄準車輛。


    車上的人全部下車後,一名安保員牽著一隻軍犬上了車。


    司家兩位保鏢下車,被這架勢嚇的目瞪口呆。


    機械式配合著把攜帶的武器交給兩個空手的安保員。一位安保員查驗、登記後,把在登記表交給保鏢,讓他們在表裏簽名確認。


    後麵馬上有個保安員交給保鏢每人一個沉甸甸黑色帆布包。之後示意他們迴到車裏待命。


    海家的管家榮伯早已站在起落竿裏麵的馬路正中間,笑眯眯的看著安保員有條不紊的進行一係列的安保工作。


    榮伯身後是烏黑油亮,樹木整齊,陽光斑駁的柏油道。


    一位安保員,一手捧著一個精致的木盒子,領著司家三人走向榮伯。


    起落竿徐徐升起,榮伯往前三步,給三人一個英式深禮,“司老爺子,司老爺,司少爺,三位貴賓好!”


    榮伯站直身子,往一邊挪一步,側身抬手,熱誠又莊重地邀請:“三位貴賓裏麵請!我老爺子和老夫人等在家裏迎候!”


    榮伯把三位貴賓請上了安保員停在旁邊的電瓶車。然後接過安保員遞上的木盒子,上了另一輛電瓶車。


    任憑司丙軒在豪門長大,一路往裏走,也像初進城的大姑娘,被目所及的驚奇到了。


    電瓶車停在海家別墅大門口外,兩位傭嫂站在已開的大門兩旁,笑盈盈地看著一行人下了車。等人走近,做了個鞠躬禮後,一個在前麵帶頭領著眾人往主樓走,一個在最後麵,和榮伯並肩而行。


    主樓門口,海老爺子、海奶奶和海錦城已經準備迎客。


    主樓古色古香的大廳內,賓主就坐,傭人送上茶水後退下。


    賓主先寒暄一番,司傳承迫不及待地把話題往尋找班葉珍母女的事情上。


    經過一番談論,擬出找人的新方案。


    兩個小時的時間悄悄地溜走,賓主談得還沒盡興。海老爺子約司老爺子次日再聚。


    司家祖孫三人在海錦城的護送下依依不舍地離開海家別墅。海錦城做東在香格裏拉酒店508宴請司家一行人。


    大家商量後,司丙軒明天迴津城工作,其他人留在京城,說是玩幾天,其實是要觀望多幾天。


    考慮到老爺子一整天舟車勞頓需要早點休息,用過晚餐,司丙軒和海錦城把老爺子等送迴頂樓的總統套房後,兩人便離開。


    包爾康在房間內坐了一會兒,拿起手機出了房間。酒店大門口剛好有輛出租車下了客,他便鑽進車裏。


    車子開動後,包爾康詢問司機,有什麽地方可去。司機列舉了一大堆的酒吧、咖啡室、電影院、電玩城等等,都被他搖頭否缺。


    司機以為他文藝風或者好靜,於是列舉些茶室、藝術社、京戲室等,又被他否了。


    司機看他長得壯壯的,猜想也是常鍛煉的人,列舉了著名的健身社、武術館之類的。


    這次他沒有馬上搖頭,想了一下,再問司機哪一家的中華武術比較正宗。司機把他載到正道武術學校。


    敲定了兩人關係後,海仕騰再也不用擔心向芝蘭會逃離,想帶她出去走走,享受享受二人世界。


    海錦城安排出國事宜,讓龍騰集團旗下正德醫院院長、海家家庭醫生賈頂天聯係m國那邊的醫生。


    海仕騰原計劃星期一參加龍老爺子的生日宴後,星期二和向芝蘭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領了。因為津城司家突然到訪,打破了他的計劃。


    他把領證時間改在星期四。他要求下個星期一出發,而且不帶傭嫂和保鏢,隻帶向芝蘭一個人。


    向芝蘭決定和海仕騰在一起後,她第一時間也是唯一要告知的就是女兒胡景怡,她想看看女兒的意思,但是又害怕被女兒當麵質問或反對,所以,隻在電話裏個女兒說了。


    電話裏,女兒並沒有反對,隻是擔心她照顧這樣的病人會太辛苦。


    向芝蘭跟她解釋,隻要裝上假肢,他可以行走自如,根本不需要特別的照顧。並申明,這裏一家人對她都很好,完全不需要擔憂家人看不起或給她受委屈。


    向芝蘭從來沒有出過國,海仕騰要帶她去得地方太多了,但是具體行程要看假肢的安裝情況再定。


    計劃第一步,用一個月時間走遍m國。


    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迴來,留女兒一個人在國內,她不擔心。但是萬一出現突發情況,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聞的,能幫助女兒的隻有夏夏。


    向芝蘭又一次向胡景怡提出把夏夏母女倆約出來。她想見見伴隨了女兒十年之久那個叫夏夏的小女孩和她一天到晚掛嘴邊的班姨。


    母女倆本來約在周末,向芝蘭也跟海仕騰說好了,要跟女兒和她的朋友玩一天的。剛好星期六日胡景怡要考試,所以時間改在今天。


    這次胡景怡爽脆地答應了,但是因為夏夏後天要帶隊參加決賽,今晚的時間並不充裕。她要媽媽多走些路程,到幼兒園附近的藍海灣吃飯。


    還在讀大學時,每次母女相聚,說到學校裏的事情,胡景怡說的都離不開她和夏夏。


    十多年前女兒初到京城,舉目無親,她又不在身邊,甚至連常見麵都不方便,有個年齡相仿的當地人相伴,對獨自來到京城的胡景怡來說尤為重要。


    向芝蘭好多次提出要認識認識女兒這位好閨蜜。大二時向芝蘭就要胡景怡把夏夏請出來,大家聊聊。但是胡景怡說夏夏是京城人,大戶人家的女孩,家裏對她管得很嚴。


    向芝蘭知道有錢人家都不想把家人的生活公之於眾。夏夏和胡景怡相好,可能隻是小女孩之間找個小玩伴而已。


    自家這環境,刻意邀請人家,怕會被誤會成攀附。她也擔心,如果被誤會,會傷到女兒的自尊心。所以再也沒有說要見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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