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一次對易中海的打擊還是有的,第一就是四合院裏他威信掃地,別人看他眼神和以往不同了。


    第二在車間,隻要不是他徒弟,別人也不和以往一樣熱情的打招唿了。


    可以說以前建立的好口碑一下子都沒了。


    要想再建立,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又到了周六,大家都看見傻柱買了很多菜迴來,然後拿進了廚房。


    這肯定是吃不完的,那也沒有看見傻柱往屋裏拿。


    何雨柱確實沒往屋裏拿,但是所有的菜他都下了瀉藥,組合配方,一瀉千裏的那種。


    這個何雨水和婁曉娥是不知道的。吃過晚飯,何雨水就迴屋寫作業看書去了。


    何雨柱和婁曉娥自然也有他們的事情要做。


    夜深人靜,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進了傻柱的廚房。狗日的居然帶著麻袋進去的。


    一番尋找,隻有一點點的肉,一顆白菜,這特麽不科學啊!


    “傻柱把東西藏的夠好啊!”


    白瞎了他的感情,但是蚊子腿也是肉,直接就打包迴家。


    第二天中午,先是閻埠貴老婆腹瀉,後來除了閻埠貴,他全家就像開閘放水一樣,直接在家就拉了。


    閻埠貴為什麽沒事?


    他老婆腹瀉,他帶著去醫院了,所以他特麽就躲過了一劫。


    結果劉海中家把他一家小的全部送進了醫院,食物中毒。


    話說下午,吃過飯不久。


    何雨柱,婁曉娥,何雨水在聊天,外麵就有人喊閻家出事了。


    何雨柱自然帶著媳婦和妹妹去看熱鬧。


    沒靠太近就聞著臭味,他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我滴個乖乖,老閻家裏都竄稀了。”已經有人捂著鼻子在那裏喊了。


    “我滴娘誒,這是咋迴事啊!”


    周圍看熱鬧的七嘴八舌的。


    易中海,劉海中很快就到場了。


    閻家人已經拉的快虛脫了,褲子都沒來得及脫,黃湯已經四處流了。


    問題很嚴重,易中海就喊人,第一個自然是習慣性的喊何雨柱。


    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剛剛還在的何雨柱,現在全家都不知道去哪裏了。


    隻能和劉海中商量,劉海中也不願意啊!但是沒有辦法,誰叫他是二大爺呢?


    於是借板車,送人去醫院。


    易中海還想找何雨柱,除了雨水在家,何雨柱早和婁曉娥不見了蹤影。


    原來聞著味道以後,他就帶著婁曉娥和雨水迴家去了。


    然後推著自行車,趁易中海和劉海中還在扯皮的時候,帶婁曉娥出去逛商場去了。


    現在正在給何雨水買衣服呢。


    許大茂這小子也是一樣,見事不對早溜之大吉了。


    很好笑吧?他小子就是機靈。


    閻埠貴一見自己家裏人全部搞成這樣就急了,但是急過了以後想想不對勁了。


    不但他覺得不對勁,醫生也覺得不對勁啊!


    詢問他們,孩子們都是吃的白菜燉肉片。


    還有沒有吃別的,別的是有的,早上都是棒碴粥加鹹菜疙瘩。


    這些閻埠貴也吃了,他都沒有事情。一問三大媽,她炒菜的時候就為了嚐嚐味道,喝了一點點菜湯。


    現在她是最輕的,沒什麽事了。


    這下閻埠貴算是明白了,自己全家被傻柱給算計了。


    也難怪,自己的子女一天天的在四合院裏觀察誰是偷車賊。結果看見傻柱家天天好吃好喝的。


    這自然是會羨慕的。


    再說傻柱家廚房搭在了外麵,晚上睡在房間裏壓根就聽不見外邊的動靜。


    所以閻解成就在弟弟妹妹的慫恿下去拿了一次。


    這一次拿過了,傻柱家後來就沒有在廚房裏放過東西。


    昨天他們又看見了,自然就憋不住了。


    帶麻袋是因為看見傻柱買迴家很多東西,結果晚上就碗裏醃製了一小點豬肉,然後就一顆白菜。


    按照閻家本來的性格,應該隻燒半顆白菜就算多了,但是偷來的等於撿的,就準備一次吃過癮。


    現在好了,都進醫院了。


    閻埠貴是恨意難平啊!


    恨不得殺了傻柱。


    “老婆子,你先在醫院照顧孩子們。醫生說了,掛完水就會沒事的。我迴去找傻柱算賬去。”


    “老閻,這個事情怎麽說啊!沒辦法說的,我們本來就做的不對。”


    “你別管了,我看偷車,拉屎,砸玻璃的都是他幹的。”


    閻埠貴走了,沒有管後麵媳婦喊聲。


    可是他怒氣衝衝的迴到四合院裏,傻柱家居然大門緊閉。家裏就何雨水,她聽見閻埠貴在何雨柱門口大喊大叫的自然就出來了。


    “幹什麽啊?三大爺,你這是幹什麽?我哥哥和嫂子都出去了。”


    “他是躲起來了吧!你們在菜裏下毒,把我家全部毒醫院去了,我要他賠錢!”


    “三大爺,你這說的什麽呀?什麽我們給菜裏下毒。你可別亂說,我可知道你在說什麽。”


    何雨水連廚房被偷都不知道,她怎麽會知道下藥呢,這個事情連婁曉娥都不知道。


    閻埠貴在吵,賈東旭就從家裏出來,坐在了自己家的屋簷下。


    劉海中端著茶缸,從屋裏走了出來。他今天迴來,可是全家都一個個的洗了一個澡,身上味道太衝了。


    易中海把兩輛板車都刷洗了一遍,才還給人家的,迴家也才洗好澡,這不坐下也沒一會兒,外麵就吵起來了。


    “老閻,你什麽意思?你是說傻柱去你家下藥?這不能吧?早上他小子可都在家的,我看見的。”


    劉海中說的不錯,傻柱今天一直在中院活的,上個廁所都不是一個人去的。


    “老劉,我沒有說他去我家下藥。我的意思是他在菜裏下藥。”閻埠貴說道。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老師,這話說的玄妙,我不懂。”


    別說劉海中不懂,這看熱鬧的也沒有誰懂。就是何雨水這個高才生也不懂。


    “老閻,你這話我怎麽聽著糊塗啊。”易中海說道。


    “傻柱在菜裏下毒,我家解放拿了。然後除了我沒吃沒事之外,我們家其他人都中毒了。醫生都是這麽說的。”


    “三大爺,你們偷了我家東西?你們偷東西!”何雨水喊道。


    “誰偷你們家東西了?是解成拿的。”閻埠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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