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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月就過去了,天氣變得炎熱起來。本讓人煩躁的季節,銀虎山上下此刻如同過年一般,開始張燈結彩的布置。


    方玨對於成親可算輕車熟路,沒有一點緊張與興奮,他按照銀虎山的習俗,穿上新郎衣袍。


    倒是江三,此刻顯得無比急躁,從沒穿過新娘的禮服,也從沒打扮化妝。


    “來了,來了…”


    一個頭領老遠就聽到江三房間傳出動靜,雖然江三房間重新布置了,房間裏的女人用品也應有盡有,可她都不會用啊。


    這時江三的門被打開,一個頭領帶著兩個女人進來,這是銀虎山花錢從山下請來的,雖說是花錢請,可人家聽說是銀虎山,哪裏敢來,最後還是被威逼利誘,才跟著上山來。


    好在這兩個女人來得及時,給江三好好打扮了一番。


    江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沒想到自己打扮一番,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不過這樣的模樣,才像一個真正的女人。


    方玨坐在房間裏,他似乎有心事一般,一旁的蕭躍也感覺到了。


    “少爺,您真打算留在銀虎山?”


    蕭躍覺得一個土匪寨,居然把自家少爺給困住了一般,他有些惋惜。


    方玨沒有迴答,他此刻心裏正掛念著邊城的劉玉凝,方玨讓人去打探消息,可報迴來的都是沒有價值的東西,至少對方玨來說,毫無價值。


    邊城在楚家的控製下,果然如同密不透風的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看來是不可能,所以方玨已經想好了,或許去長安,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方玨在銀虎山這些日子,也關注著長安裏的動態,長安也發生著各種各樣的變化。


    比如皇帝葉允隆重病,太子葉鴻胤已經開始監國,或許這就是方玨一直等待的時機。


    銀虎山認字的人不多,所以也不會太講究什麽成親的禮節,都隻是走一個過場。


    可方玨自然不會少了必要的禮節,那就是聘禮。方玨拖錢開弄了一些上好的金銀首飾,加上一些常規的禮物,也算有幾大車。


    在銀虎山的人眼裏,方玨本應該是入贅銀虎山吧,看這架勢,更像方玨迎娶江三。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在江大虎心裏,自己女兒終於嫁出去了,他也算了結了自己最大的心病。


    而還讓江大虎開心的事,那就是被方玨放下山去經營走鏢的人,紛紛傳迴來信息,各地的銀虎鏢局都開始進入正軌,雖然盈利不多,不過也算新的開始。


    銀虎山今日的婚禮場麵非常隆重熱鬧,過程卻非常簡潔明快。


    敗了天地拜江大虎,然後就是夫妻對拜,在眾人的哄鬧聲中,方玨抱起江三就進了洞房。


    銀虎山之上,觥籌交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比過年還熱鬧。


    洞房裏的方玨與江三卻安靜的坐著。


    這天都還沒黑,大白天的就幹那事,總感覺有些不好吧。


    方玨本想出去喝幾杯,卻被江大虎給駁迴,都是自家兄弟不需要方玨陪酒。


    江大虎之所以這樣,是怕方玨根本喝不贏銀虎山這群粗魯之人,生怕方玨會誤了洞房之事。所以也下令,絕對不許誰敢勸方玨的酒。


    方玨總覺得這麽幹坐著也不是辦法,於是走過去揭開江三的蓋頭。


    不知是新娘都有一種特別的美感,還是今日的江三打扮了一番。方玨居然有些看呆了。


    江三今日這般模樣,可也稱得上美麗動人,至少方玨此刻咽了口水,他此刻心動不已。


    江三此刻也含情脈脈的望著方玨,從今日起,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追隨一生的男人。他的喜怒哀樂就是自己的喜怒哀樂,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將影響著自己。


    “三當家,你真好看。”


    方玨將紅蓋頭扔在一旁,然後用手指跳動江三的下巴。


    江三卻突然扭過頭,有些幽怨的迴應:“都成親了,還這樣叫人家。”


    “那叫你什麽?”


    方玨真還沒想過這個問題,一直叫江三三當家已經習慣。難不成直唿其名,總不能叫霸刀閻羅吧。


    “我也不知道,總之不能叫我三當家,讓人感覺…感覺很…很不親密。”


    江三說完就紅著臉,當看到方玨那有些不懷好意的眼神,她隻好收迴目光。


    “哦,你想親密一些,那我叫你江江,三三,小江,還是小三。”


    方玨胡亂的說出一些稱唿,隻當是調戲一般,手掌捧著江三羞紅的臉。


    “小三,這個稱唿好聽。”


    江三突然開口說道。


    “額!不可,這個稱唿有些不好聽吧?”


    方玨思維裏可算理解什麽叫小三,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稱作小三。


    “為何不可?我覺得小三,聽起來比什麽娘子,夫人都好聽…”


    江三雖然強烈忍著自己強勢的一麵,可還是忍不住反駁起來,不過越說下去,她聲音也越低,可能是她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有些過分了。


    “好吧,既然你喜歡這個名字,那我就叫你小三吧。”


    方玨已經有了幾個女人,這江三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明媒正娶的小三了。


    方玨與江三簡單的喝了交杯酒,方玨就迫不及待的將曾經的女魔頭給推倒在床。


    江三喘著粗氣,她緊緊的抓著床單,這是今日給她梳妝打扮的女人對她的言傳說教,她聽得雖然有些雲裏霧裏,可她都記下來了。


    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疼,忍過去就好了,抓住被單,咬緊牙關,這是減緩疼痛的辦法之一。


    江三以為,這會比中毒箭還疼,她所以已經提前做好準備,她願意為眼前的男人再疼一次。


    方玨看著江三這副表情動作,真是傻得可愛,方玨不禁笑了起來。


    “別怕,放鬆。”


    方玨開始撫摸著緊繃的肌膚,似乎想讓對方放鬆軟化下來。


    可江三依然有些緊張,她不敢看眼前那**的雄性酮體,隻好閉著眼睛,等待著傳說中的疼痛到來。


    方玨沒有粗魯的發動攻勢,而是溫柔的親吻著,每一寸緊繃的肌膚在慢慢放鬆下來,江三如同觸電一般,身體時而僵硬,時而癱軟,那情不自禁的呻吟,讓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令人麵紅耳赤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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