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魏友龍母子倆才從醫院迴來,人是沒事,不過愛車已經遍體鱗傷,差點就報廢在了路上,車軲轆上的螺絲都掉了三個。


    魏媽大致算了下,前前後後碰了大概有十七八輛車,好在都沒自家車貴,不過連闖了六七個紅燈,還變錯道幾次,不知道一共要罰多少錢。


    “兒砸,你這次迴到學校要好好聽話,老媽為了你差點要去重考駕照了。”魏媽踮起腳,撫摸著魏友龍的黃毛。


    “知道了,保證聽話。”魏友龍也不敢把昨晚的事情抖出來,畢竟這經曆太離奇了,沒有人會信的,眼下是能不招惹陳凡就不招惹,巴不得忘了有這個人的存在。


    早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蹊蹺,魏友龍也解釋不了為什麽自己不能開口說話,去到醫院的口腔科,找了最好的主治大夫檢查了一遍,花去幾大千也沒個結果。


    最後折騰到中午,自己卻又奇跡般的開口講話了,人還沒來得及高興,老媽又被大夫忽悠了一通,帶著自己去查了一遍腦科,還去拍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片子,小一萬離手了啥也沒查出來,人是健康的很,心裏早就崩潰了。


    魏友龍的腦海裏甚至萌生了轉學的衝動,萬一這個陳凡哪天又一時興起,在自己沒羞沒躁的時候突然闖入,那不是節操盡失?


    “媽,我能轉學嗎?”魏友龍怯聲地問道。


    魏媽一愣,伸出一隻手放在魏友龍的額頭上量了量體溫,“兒砸,你是不是糊塗了,你知不道當年我和你老爸費了多大力氣才把你弄進淵魚大學的,你現在跟我說要轉學?放眼淵魚市,還有哪家的師資能比得上淵大的。”


    魏友龍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件事,家裏的大事一向都不是他做主,隻好悻悻說:“淵魚沒有,咱們可以轉去帝都那邊嘛,反正日後都要出國留學鍍金的,這個大學……”


    魏媽打斷說:“別想了,我這關就不同意,帝都跟淵魚一南一北,你這副樣子跑到外頭讓人打死都沒人替你收屍,還是待在爸媽的庇護下穩妥點。”


    “媽….至於那麽誇張麽,我有這麽差麽…..”魏友龍聲音愈發的低沉,連話都說不完整。


    “你自己算算,你上初中後搞大過幾個女孩子的肚子,要不是我和你老爸去幫你擺平,你那丁點大的作案工具怕是都要割去喂豬了。”


    魏友龍被嚇得整個人都皺縮了,一瞬間變成了魏公公。


    “大學不能換,不要去惹是生非,安心讀書,出國的事情我們幫你打理就好,我可不想送副棺材出去。”魏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那換個學院成不?我想換到金融學院去。”見轉學不成,魏友龍隻好退而求其次,“我覺得反正以後出國都是要學商科的,金融經濟類的專業會比較適合我,會計都是記賬,聽起來像是給人打工的。”


    魏媽終於鬆口說:“行吧行吧,一會兒我跟你老爸商量一下,調動的難度應該不大。”


    “謝謝媽。”魏友龍擠出微笑,感慨終於可以離陳凡這個喪門星遠一點。


    “有政,你迴來了啊。”魏媽見著丈夫迴來,急匆匆地迎了上去,“早晨的事情都聽說了吧,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魏有政脫下西裝,交到管家手裏,解開了袖口上的紐扣,活動了下手腕說:“可警察不是說監控錄像裏沒有發現可疑人物麽?你這是打算要抓誰。”


    魏媽義憤填膺的說:“還能有誰啊,把先前得罪我們兒砸的學生都抓起來,處分開除,再隨便找個理由關上十天半個月,出了這口惡氣。”


    魏有政是個生意人,雖然攤子鋪得很大,但終究靠的是上頭人賞飯吃,不想為此傷及無辜,尤其是還可能得罪那些勢力更大的人。


    魏爸繞過魏媽,朝著魏友龍說:“你來說說,你還記得把你害成這樣的人長什麽樣不。”


    魏友龍連連搖頭,瞎編起了當時的情況,“什麽都不記得了,當時眼前一抹黑,醒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你覺得是那些學生做的嗎?”魏爸又繼續問道。


    “不是,憑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沒這膽量,也沒這實力,老爸你是不是在外頭得罪了什麽人啊。”魏友龍裝作一臉無辜,還煞有其事的反問了起來。


    魏有政陷入了沉思,生意場的事情,混了十幾年,結仇的多多少少也能湊出一批了,莫非真是最近得罪了什麽新貴?自己的兒子是被遷怒的?


    “你被捆起來的時候,有聽見那些人說什麽嗎?”


    魏友龍想了想,決定還是說一半留一半,“他們說叫我不要去招惹那些女生,否則會讓我好看。”


    “果真是這樣。”魏爸一錘手,像是弄明白整件事情了,一本正經地說:“以後別在校園裏惹事了,找女孩子的時候也小心點,摸清楚底細再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認真對待下感情。”


    魏友龍也不知道老爸的想法,隻好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保證不惹事了,一定不會亂來了。”


    “eeeeee~”


    魏爸迴過身,看著魏媽欲言又止的樣子,問:“親愛的,你想要說什麽?”


    “eeeeee~”


    魏爸轉迴來對魏友龍說:“你媽這是怎麽了?”


    魏友龍撓撓頭,“不知道,估計是跟我早晨的情況一樣,突然就說不出話了,過一會兒就會自己好迴來。”


    商人的本能讓魏有政起了危機感,他掃視了眼屋子裏的一切,惴惴不安道:“我覺得咱家被人下了降頭,看來要請個法師要驅驅邪了。”


    “爸,現在講的是科學,不要這麽迷信好嗎?”魏友龍很不服氣,這些所謂的法師不過是風水神棍,隨便糊弄一場都能騙走幾大萬,這錢全給自己去大寶劍多好。


    “閉嘴,上次你搞大別人肚子,也是法師來解決的,你這不爭氣的家夥,當初就該把你捂在紙巾上。”魏爸越看越不順眼,放話道:“你也要改改名字,洗一洗身上的晦氣。”


    “哦,你還是先去看一下老媽的情況吧。”魏友龍低著頭,連正眼都不敢瞧上一眼。


    ……


    迴到宿舍的陳凡閑來無事,又找李沛軍閑聊了起來,在從李沛軍口中聽到魏媽的彪悍事跡


    之後,果斷把魏媽禁言了。


    陳凡不知道,自己的一次偶然操作,讓槍戰版狼人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為輔助的預言家,被一個神秘玩家開發出了拆遷流打法,利用照明彈對地形的破壞性,製造出大量將傾房屋殺傷狼人,一時間傳為一段佳話。


    沒什麽是拆一座房子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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