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手表是在一九六四年年我國最早引進的一款國外研究的機械手表。


    該手表的設計結合了梅花之美與機械製表之技藝,成為鍾表曆史上的經典之作。


    這款梅花手表采用的是手工製表工藝,表殼采取316l優質鋼材製成,經過拋光、鑲嵌和表麵處理等一係列工藝,外觀精致優美。


    同時梅花手表還采用了琺琅和銅的結合技術,將梅花圖案的紅色和綠色完美地詮釋出來。


    除了外觀漂亮,還特別實用,具有自動機械機芯和三針日曆顯示功能,能夠滿足人們日常生活的需求。


    截止到現在梅花手表的款式有男女款式,多種顏色可選,適合不同人群的需求。


    而且梅花手表因為具有“文鴿”時期的特殊曆史背景,因此在後世也成為很多鍾表收藏家的心頭好。


    最主要的原因是由於這段特殊時期鍾表製造業幾乎停滯,所以梅花手表成為了當時鍾表市場中的瑰寶,受到了許多鍾表收藏家的追捧。


    隨著時間的推移,梅花手表逐漸變得愈發珍貴,因為它不僅是一款手表,更代表了一個特定時期的曆史,成為曆史細節的見證,因而被收藏家們視為珍品。


    而兩人的手表是同一款式,細表帶,機械表盤,是經典的梅花手表女款,價格也不便宜,百貨大樓裏一塊梅花手表就要一百二十元。


    隨著指針推向九點,外麵的知青越來越少,火車也開始鳴笛,苗英才停了下來。


    徐盈盈笑嘻嘻地朝父母揮揮手:“放心吧爸媽,大哥大嫂,我一定帶著妹妹囫圇過去囫圇迴來。”


    “你個死丫頭。”苗英繃不住笑了,但眼眶卻慢慢紅了。


    “好了,孩子們也已經長大了,我們應該給她們一些信任。”徐紹元歎口氣,拉著妻子往後退了退,同時還不忘招唿大兒子大兒媳,“往後站一些,火車快出發了,小心被人擠得掉下去。”


    即便再怎麽不舍,離別的時間還是到來了,姐妹倆旁邊的座位除了兩個空位,其他的都坐了人。


    她們這趟車是經典的綠皮火車,行駛起來不但速度慢,噪音還很大,不過在這個年代已經算是非常便捷的交通工具了。


    徐清清自從大學實習開始就再也沒有坐過綠皮火車了,高鐵飛機的普及讓人們的生活出行更加方便快捷。


    如今在六十年代又體驗了一把綠皮火車,徐清清心裏有種微妙的感覺。


    火車慢慢開始開動,窗外的親人身影也越來越遠,慢慢變成幾個小黑點,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直到此刻,徐清清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離別的難過,她不由得有些自嘲:這反射弧未免也太長了些。


    一向活潑開朗,笑嘻嘻的用笑容示人的徐盈盈也安靜下來,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她心裏的不舍可比徐清清重多了,分別十八年剛見到親生父母,沒多久就又要分別。


    關鍵這些親人對她還極好,想到這裏內心的不舍更加濃鬱。


    雖然兩人都沒什麽心情說話,但絲毫不影響車廂裏火熱的氣氛。


    根據之前的記憶來看,現在還不到知青大批下鄉的時候,所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下鄉生活具體如何。


    很多人還是一腔熱忱,對下鄉生活充滿了期待和希望,幻想著自己真的能響應國家號召,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為建設農村事業添磚加瓦。


    傷感了一會,在車廂其他知青激情的影響下,徐盈盈和徐清清逐漸恢複過來了。


    扭頭打量車廂情況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你們恢複過來了?”


    徐清清轉頭一看發現是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她的位置就在自己旁邊,此時正含笑看著她。


    沒有人不喜歡微笑,徐清清亦然,陰霾的心情晴朗了些:“差不多已經恢複了。”


    女孩笑道:“剛上來看到你們心情不好,就沒有搭話,我叫沙棠,你呢?”


    “我叫徐清清,這是我姐姐徐盈盈。”徐清清先是介紹了一下兩人,隨後笑道,“我是第二次聽到沙這個姓。”


    第一次是在西遊記中的沙和尚身上知道的。


    不過這話她就沒有說出來了。


    “這個姓確實不多。”女孩也沒有介意,“我家是之前逃荒逃過來的,運氣好在城裏紮了根,我們那一片就隻有我一家姓沙的。”


    “原來如此。”徐清清恍然,也沒有追著繼續問。


    “你媽媽叮囑你們的時候我都看到了,有這樣的家人真好。”


    沙棠的語氣裏充滿了羨慕,她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下麵還有一個弟弟。


    上麵的一個姐姐已經嫁人了,嫁到農村去了。


    不是父母不想攀高枝,隻是城裏人眼光都高,看不上沒有工作的沙家大姐。


    而沙家人能在城裏紮根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除了沙父是正式工,沙母和沙家大哥都是臨時工,隨時都有失業的風險。


    在這種情況下,夫妻倆還要養活四個孩子,日子的艱難可想而知,完全是捉襟見肘。


    在這種情況下,沙家夫妻倆一合計,幹脆給大女兒挑了一戶農村家境比較殷實的人家。


    娘家指望女兒往家裏扒拉一些東西改善改善生活,婆家想娶一個城裏女孩長麵子,兩邊一拍即合,從說親到訂婚到結婚前後隻用了一周的時間。


    原本沙家夫妻倆的如意算盤打的叮當響,如果得逞了還真的能改善家裏生活。


    奈何沙家大姐從娘家把彩禮全部拿走就給她留了一身衣服的時候覺醒了,深感娘家父母和弟弟們都靠不住。


    於是嫁過去之後非過年過節決不迴娘家,迴去的時候帶節禮也是中規中矩,既讓別人挑不出錯處,也砸了沙家夫妻倆的如意算盤。


    好在婆家人也厚道,雖然小毛病不少,但看到兒媳婦的所作所為是向著婆家的,平日裏也不為難沙家大姐。


    眼見著大女兒指望不上了,沙家夫妻倆無能狂怒,但也沒有辦法。


    他們說的好聽點是城裏人,但實際上在城裏什麽也不是。


    相反的沙家大姐婆家人一個大隊的人都是後盾,一旦鬧翻了臉,吃虧的絕對不是沙家大姐。


    無奈隻能將目光放在沙棠身上,為了避免再出現沙家大姐的這種情況,沙家夫妻倆從沙棠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物色人家。


    而且這幾年也堅持不懈的給沙棠洗腦,但沙棠雖然是個沒有經濟來源的小姑娘,架不住她有一個已經覺醒的大姐。


    從覺醒之後到沙棠今年十六歲,沙家夫妻倆每次給沙棠洗腦之後,沙家大姐又揪著沙棠耳朵將腦子裏的那些髒東西倒出來。


    但麵上還是絲毫不露破綻。


    不知道是不關心孩子還是太過信任自己的洗腦技術,幾年過去了,沙家夫妻倆都毫無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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