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車上塗防曬的時候,容顏一句他們又不是一個家庭,讓穆遠航很受傷,那時他心裏就開始盤算著用個什麽樣的方法,能逼出她的心意。


    本來穆遠航是想著這幾天他們之間順其自然地發展,等迴去之後再跟她要答案的,可是因為她那一句話,激起了他心裏所有的不甘。


    他不甘心這樣一直等待,每天仿佛都會失去,他也沒有耐心再等待下去,想著下一秒就能聽到她說愛他攖。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矛盾,前段時間他還勸告自己,說自己這麽久都等了,還怕再等她多一些時間嗎,現在卻又等不及了。


    也或許隻有愛情,才會讓一個人這樣變化多端,喜怒無常而又患得患失。


    也或許隻有愛情,才會讓一個人變的完全不像了自己。


    所以他才導演了這場突然昏迷的戲,事先跟負責他們這次水上項目的團隊老大打好招唿,並且拜託他們幫忙拉出了那樣的愛語,想逼出她的心裏話。


    他想來想去,在這個異國他鄉,或許也隻有他出了事,她才會緊張。


    而幸好一切都如他所願,她的心意正如他自己猜測的那樣償。


    一直愛著他,從未忘記過。


    水上項目也玩的差不多了,又弄了這麽一出,所以穆遠航決定乘坐快艇帶她返迴,而在返迴岸邊的全程,容顏將自己埋在他懷裏,一直在哭。


    那幾個拖著iloveyou的氣球的快艇,在他們返迴的過程中也一直都跟在他們的快艇後麵,容顏一抬眼就能看到,然後便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流滿麵。


    在從最初他忽然昏迷的陰影中走出來之後,她心裏剩下的全是滿滿的感動。


    感動著他用心安排的這一切,因為愛一個人,才會這樣興師動眾地為她做這些事情吧?才會費盡心思的帶給她這樣的感動吧?


    當你所愛的人同時也深愛著你,這是多麽幸福而又甜蜜的一件事情啊。


    兩人上了岸就收拾東西結束了今天的行程,驅車迴了別墅,各自洗去一身的海水和疲憊之後容顏主動吻上了穆遠航。


    穆遠航當然很樂意享受她這樣的主動,身體陷在大床裏,任由她撩撥著他。


    就在穆遠航認為他們各自的情緒已經醞釀得差不多該進入正題魚水之歡的時候,她卻忽然停止了親吻他的動作,伏在他懷裏興致勃勃說著,


    「晚上我們去酒吧喝酒吧?」


    穆遠航睜開眼,不滿看著她啞著嗓子問著,


    「怎麽忽然想去酒吧?」


    他的嗓音裏全是***繃緊之後的暗啞,就連眼神都蒙上了一層濃鬱的色彩,無比的性感。


    容顏被這副樣子的他盯著,忍不住的唿吸急促了起來,


    「沒有為什麽,就是想去而已」


    容顏也說不出為什麽來,就是剛剛親著他忽然就想到了這件事。


    不是都說酒吧文化是一個城市的象徵嗎,出來旅遊要是不去當地的酒吧看看的話總覺得會有些遺憾,而她今天正好又心情興奮,所以才有了這個提議。


    她說完之後穆遠航看了她一眼,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大手捏著她的腰,


    「在這種情況下你竟然還有心情想去酒吧的事情,是不是我對你來說太沒有吸引力了?」


    容顏樂了,故意氣著他,


    「是呀,我一想起酒吧裏有各色的猛男,就覺得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


    而她這樣惹怒他的下場就是,他用實際行動好好證明了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吸引力。


    將她按在大床裏又狠又重地懲罰著之外,還故意在她快要到頂點的時候折磨著她,磨著她逼她說盡了所有好聽的話才給了她最大的滿足將她送上頂點。


    容顏快要被他折磨地瘋掉了,弓著身子抱緊了他嚶嚶哀求著,到最後嗓子都快要喊啞了,她真的是再也不會用這種方式挑戰他的權威了。


    激情過後兩人在房間裏休息了半天,容顏不知道穆遠航幹什麽了,反正她是趴在那裏睡著了。


    晚上兩人吃過晚餐之後穆遠航如容顏的願帶她去了當地的酒吧,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其實容顏也很多年沒來這種地方了,以前念書的時候跟潘微微顧以澤向誠他們一起去過幾次,但是畢業之後結婚生子,她就再也沒來過酒吧了。


    一是她身為穆遠航的太太這個身份不適合出入那種誠,二來又有孩子也根本沒時間去,再者就是也沒有了去酒吧的心情。


    而如今再次來到這種誠,容顏反倒渾身不自在了起來,第一時間就是想走人。


    然而要來酒吧的是她,來了兩分鍾就要走的也是她,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太好,於是跟穆遠航找了地方坐下來之後就趕緊給自己點了酒,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對於來酒吧這件事,穆遠航心裏其實是拒絕的,本身他在國內也是屬於那種不怎麽涉足這種誠的人,除非有特別重要的客戶,而對方又喜歡來酒吧裏喝幾杯的,他才會勉強作陪。


    但是容顏興致勃勃,他也隻能選擇縱容。


    反正有他在身邊護著,她想怎樣就怎樣吧,如果是她一個人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她來的。


    舞台中央有dj在調動氣氛,一群的人在熱舞,一開始容顏還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這會兒適應了氣氛也跟著搞上來了,導致她也有些蠢蠢欲動想去跳舞。


    穆遠航冷著臉一句話就將她的熱情給打消了,


    「你想都不用想,老老實實坐在這裏看就行了!」


    穆遠航怎麽可能在這種誠讓她去跳舞,讓一堆的男人覬覦她的腰肢和美貌,他是瘋了才會那樣做,今晚肯帶她來酒吧已經算是他的極限了。


    容顏不滿地扁嘴抗議,穆遠航直接撂下了狠話,


    「要麽現在立刻走人,要麽你老老實實坐在這裏喝酒。」


    容顏正在興頭上呢,這會兒不想走,所以就隻能打消了去跳舞的念頭,無聊之下就開始一杯杯的喝酒。


    穆遠航很少喝,一杯酒隻抿了幾口,對於穆遠航來說,他不喝酒是因為他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保持清醒,而那個需要保持清醒的人是他。


    隻有他時刻清醒著,才能好好地守護她。所以全程就是容顏在喝酒,他不時地抿幾口。


    在酒吧待了半個晚上的結果就是,容顏喝醉了。


    一開始容顏隻是單純的想喝幾杯酒,後來慢慢的微醺了起來開始有了醉意,有了醉意之後就開始主動要酒喝。


    要了一杯再要一杯,穆遠航不給她買不讓她喝,她就不樂意。


    有些人的酒品就是這樣,稍微喝多一點就開始要酒喝,然後越要越喝,越喝越多,以至於大醉。


    穆遠航見她不停的要酒喝,想著反正也隻是出來放縱這一迴,就由著她好了。


    再說了,他不由著她也不行啊,她要酒的時候他要是不給她買,她就冷著一張小臉各種不理他,還說什麽他根本不愛她不然為什麽不慣著她之類的。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醉話,但是穆遠航也聽不得她說這樣的話,隻能去買了,由著她喝。


    穆遠航扶著容顏出了酒吧,打算扶她上車載她迴去,她卻蹲在車邊嚶嚶哭了起來,邊哭著邊罵著他,


    「穆遠航,你這個騙子!」


    穆遠航在一旁以守護者的姿態挑眉看著她,他知道她喝醉了,所以任由她鬧著。


    容顏兀自蹲在那裏自言自語地說著,


    「你這個大騙子!」


    「騙我說出來旅行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合適,還說什麽如果不合適迴去就放我自由,結果你可倒好,出來之後對我全是遷就!」


    容顏這會兒雖然醉著,但是頭腦異常的清晰,條理分明的控訴著他,


    「你故意這樣對我好遷就我,讓我覺得自己離不開你,讓我對你越陷越深,然後迴去之後我就不會跟你saygoodbye了。」


    說到這裏還冒出了句英文來,穆遠航被她這副樣子逗笑。


    沒錯,她分析的很對,他就是這個目的。


    一開始勸說她出來旅行的時候,是故意說不合適就放手的,讓她放鬆了全部警惕。


    然後出來了之後就竭盡所能地對她好,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愛,讓她徹徹底底看清他對她的心意,在最短的時間內俘獲她的心,讓她迴去之後永無跟他說分手的機會。


    不是有句話說嗎,聰明的男人會把自己的女人寵的無法無天,讓別的男人都接受不了她,這樣她就隻能守著自己了。


    現在他就在身體力行的貫徹著這句話,對她各種寵。


    「騙子!大騙子!」


    容顏蹲在那兒不停地翻來覆去地說著這句話,而在她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腦海裏其實全是這幾天來他的好。


    說白了她現在有些口是心非的情緒在裏麵,嘴上說著他是個騙子,可其實內心是認可了他的。


    穆遠航當然也能感受到她的這些口是心非,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摟在懷裏,


    「乖,咱們迴去。」


    容顏伏在他懷裏抽抽搭搭著,


    「我想吃燒烤」


    穆遠航可以斷定,她現在是徹底醉了。


    不過還是扶著她的腰輕聲哄著,


    「好,先上車,我帶你去吃。」


    容顏總算是消停下來了,任由他扶著塞進了車裏老老實實坐了下來。


    穆遠航驅車載她離開,容顏直接閉著眼睛睡了過去,應該說是醉了過去。


    穆遠航看了她一眼,直接載著她迴了他們入住的別墅。


    穆遠航抱著她下車的時候容顏迷迷糊糊醒了一下,靠在他懷裏嘀咕了一聲,


    「我還想再喝一杯」


    穆遠航忍不住失笑,這酒品也夠差的,都醉成這樣了還在要酒喝。


    「好,我再給你拿一杯。」


    這樣低聲哄了她一句然後抱著她進屋,本來以為她隻是隨便說說而已說完就會再次睡去的,可誰知將她放在床上之後她翻了個身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眼巴巴地看著他,醉眼迷離地問著,


    「我的酒呢?」


    穆遠航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到一樓的酒櫃裏取了一瓶紅酒上來,他們租住的是別墅,裏麵的東西應有盡有,而且都是高檔奢侈品,所以不愁沒有酒。


    打開之後給她倒了一杯,她仰頭喝光之後還品了品,


    「這酒不錯。」


    這才滿意地重新將自己丟進大床裏,沉沉睡去。


    穆遠航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幫她將衣服脫掉,讓她睡的能夠舒適一些,然後自己洗了澡裹著睡袍坐在房間的軟塌上,開始自飲自酌,順便守候著床上的女人。


    她喝的太多,他不知道她半夜會不會醒來要吐。


    夜很靜,獨自品酒的他,心也很靜。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的平心靜氣過,心愛的女人就在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而她會在他麵前喝醉,且醉的不省人事,也是因為對他全心的信任。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滿足。


    索性容顏整夜一直安睡,並無醉酒後的嘔吐症狀,除了半夜的時候有些煩躁地翻了個身踢掉了身上的薄毯。


    穆遠航守了她一夜,在天色發白的時候也上了床,摟著她沉沉睡去。


    近中午的時候容顏醒了過來,並且好不容易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揉著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昨晚的一切從她從酒吧裏出來蹲在車邊罵穆遠航是個騙子的時候徹底斷了片,至於後來她是怎麽迴來的,又說了什麽做了什麽,她完全不知道了。


    生平第一次,喝酒喝的斷了片。


    她有些後怕,幸虧她是跟穆遠航在一起,不然她就是被人賣了都完全沒反抗能力也完全不知情呢。


    轉過身看了看自己身後還在沉睡著的男人,又有些釋然地笑了起來。


    她不是那種沒有自製力的人,正因為跟她在一起的人是穆遠航,所以她才會那樣放心地喝到斷片啊。


    男人睡的很沉,眼底下方有些黑,像是熬夜留下的黑眼圈。


    容顏又看了一眼不遠處軟塌旁的矮桌,上麵放著一瓶喝光的紅酒,她忍不住的嘆氣,他不會是整夜整夜都在守著她沒睡覺吧?


    容顏跟他夫妻五年,知道他是個睡覺比較警醒的人,按照他這樣的性子,她這會兒起身了,他早就該察覺到了醒來。


    然而他現在依舊在沉睡著,說明是真的困極了。


    容顏有些懊惱,昨晚幹嘛跟瘋了似的非得要酒喝啊,把兩人都折騰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她自己有些頭疼不說,他也跟著熬了一整夜。


    哎,話說他跟著一整夜不睡覺是鬧哪樣啊?她要是半夜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把他叫起來就是了。


    然而她可能不知道,穆遠航是知道醉酒很難受的,希望能在她感到不適的第一時間,陪在她身邊給予她照顧,所以才會守了她一整夜。


    容顏俯身湊近了他,在他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不過後來又覺得不滿足,索性印上了他的唇,又親了一下,=這才輕手輕腳地起身,下樓打算去弄點飯吃。


    他守了她一晚上,她心甘情願為他準備一頓美食,是對他的感謝,也是對他的疼惜。


    為了不打擾他休息,容顏拿了自己的衣物輕手輕腳到樓下的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後便打開冰箱查看裏麵的食材開始準備飯菜。


    住這種獨棟別墅的好處就是有獨立的空間,跟居家似的,還可以做飯。


    而在容顏起身下樓之後,大床上的穆遠航微微睜開了眼,然後又再次擁著被子沉沉睡去。


    其實在她第一次吻他的臉頰的時候他就醒了,隻不過故意裝著沒醒。


    現在看來裝睡也是有好處的,能為自己謀得好幾項福利。


    比如親吻嘴唇,比如為他準備一頓午飯。


    ---題外話---第二更依舊在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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