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傾歌沒說不動臧嵐,也沒表現出執意要動他的意思,但就是這樣不明確的態度,更讓人心慌。


    “主子,她來做什麽?”臧嵐走進來,疑惑發問。


    蕭遇溪一臉認真的說:“祁傾歌就是那個蒙麵女子,現在她雖然沒有法術了,但你還是要多留個心,不要上了她的當。”


    “她真的是……那個蒙麵女子!”臧嵐明顯很震驚,隨即反應過來,疑惑的問:“那她現在是站在哪邊的?”


    “不確定”,蕭遇溪說:“所以才讓你小心點,從今日起,就在這睡吧。”


    “啊?”臧嵐有點驚訝,一時沒反應過來。


    “想什麽呢?”蕭遇溪起身說:“去吩咐侍從弄張小床進來。”


    “好”,臧嵐反應過來連忙應下去辦。


    一晃兩日過去。


    身處邊疆的段寒秋,正與司徒國打的火熱時,收到了蕭遇溪遞來的撤退信。


    段寒秋看著信件不解的說:“將士氣勢正盛,此時撤離,沒搞錯吧!”


    “陛下此舉定有緣由”,聶白羽說:“段將軍,我們還是照做吧!”


    段寒秋盡管不理解,但也沒有執著己見,下令撤迴了玄月城。


    司徒國。


    樊繼明微怒道:“都兩日過去了,還沒辦到嗎?”


    司徒樂允低頭,無奈的說:“臧嵐跟蕭遇溪形影不離,就連睡覺都在同一間房內,實在是沒法下手啊!”


    “那便用法術牽製蕭遇溪”,樊繼明說:“必須在這月底之前,把臧嵐打傷,切記不可要他性命。”


    “是。”


    祁國。


    祁言澤帶著青朔,來找蕭遇溪,正巧碰見祁千尋和寧遠。


    “皇兄”,祁言澤話音剛落,才反應過來,他並非太後親生,一時有些尷尬。


    祁千尋轉身,看向祁言澤,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別喚我皇兄了,叫我千尋吧!”


    “好”,祁言澤點頭應下,轉移話題道:“你也是來找陛下的嗎?”


    “是的”,祁千尋邊走邊說:“我既不是祁國四王爺,又何必占著四王府這個位置。”


    很快,兩人便來到禦書房。


    “拜見陛下”,兩人跪下行禮。


    “平身”。


    “謝陛下”


    兩人起身,祁千尋率先開口說道:“陛下,我請求廢除四王爺這個身份。”


    蕭遇溪淡淡的說:“你若是想清楚了,朕不會攔你。”


    祁千尋不假思索的迴應:“我想好了”。


    “那朕便允了”。


    得到準話,祁千尋俯身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了。


    祁言澤開口說道:“那件事,陛下考慮的如何了?安染是真的,很想參加溫如月的婚禮。”


    “不是朕非要阻攔,而是怕你們會有危險”,蕭遇溪無奈的說:


    “司徒樂允會法術,而你們倆,一個曾是一國之君,一個是百裏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


    無論她是想威脅我也好,牽製我也罷,她都很難不動你們。”


    聽到司徒樂允會法術,祁言澤頓時有些慌亂,“原來她會法術,那···那我們不去了。”


    “迴去跟百裏安染好好說一下”,蕭遇溪勸說:


    “婚姻是一生的大事,缺席固然可惜,但局麵不穩定,應將性命放在第一位,等擺平司徒國,見麵的機會有的是。”


    “好”,祁言澤應下轉身離開。


    四王爺府。


    祁千尋給府中侍女侍從分發月銀,並且燒了賣身契,還他們自由。


    “從今日起你們自由了,都走吧!”


    “謝王爺”


    眾人聞言紛紛道謝,給祁千尋跪下行了一禮,便拿著包袱起身離開了,唯有瑾然不願離開。


    “王爺,我想留在您身邊照顧您。”


    祁千尋歎了一口氣,“太後身故,漣漪也走了,從今往後,也不再有四王爺祁千尋,隻有銀月門主齊皓月。


    如果你無處可去,就在銀月門待著吧!處理一些簡單事宜,我身邊有寧遠就夠了。”


    “是”。


    祁言澤和青朔迴到五王府,剛下馬車,就瞧見紫儀和穆寒一,在院中來迴踱步。


    瞧見祁言澤,穆寒一連忙上前說道:“王爺,王妃收到一封信,然後就駕馬出去了。”


    “快派人去找!”祁言澤著急的說:“務必將安染追迴來。”


    “是”,穆寒一應下連忙去辦。


    青朔看向紫儀,詢問:“你可知道信中內容?”


    紫儀搖頭,“我不知道,我看到的時候,公主已經騎馬出去了。”


    “現在怎麽辦啊!不會是陷阱吧!”祁言澤一時心慌意亂,心中不斷猜想。


    青朔提議,“王爺,先把這件事告訴陛下吧!”


    “對,我去找陛下。”


    此時的百裏安染,已經離開祁國盛京,馬駕的極快,似乎是有什麽要緊事。


    卻在經過一片寂靜無人的樹林時,被司徒樂允施法攔下。


    “什麽情況?”百裏安染看到自己莫名被阻隔,正不解的時候,司徒樂允就現身,嘲諷道:


    “信中沒有落款,看不出字跡是誰寫的,竟就把你騙出來了,還一國公主呢,真是好騙。”


    “原來我父王沒有重病,太好了”,百裏安染鬆了一口氣,隨即看向司徒樂允,不解的問:“你是誰?為什麽要騙我?”


    “你不需要知道”,司徒樂允說罷,便施法將百裏安染帶走了。


    眾人尋到傍晚,無果而歸,祁言澤著急的不行,臧嵐很是無奈道:“這個時候她瞎跑什麽,這不沒事找事嗎?”


    蕭遇溪心中已然猜到,出言說道:“這應該是個局。”


    話音剛落,一支長箭就徑直射在門框上。


    眾人頓時警惕起來。


    臧嵐起身去拔箭,瞧見上麵有張折起來的紙,連忙拿給蕭遇溪。


    蕭遇溪接過,打開來看,紙上內容:“想救百裏安染,就速來司徒國。”


    看到信中內容,臧嵐略顯驚訝的說:“還真是個局,這也沒落款,究竟是誰抓了百裏安染?”


    祁言澤聞言更著急了,連忙跪下說道:“陛下,求您救救安染。”


    “你先起來,如果朕沒猜錯的話,是司徒樂允抓了她”,蕭遇溪轉眸看向臧嵐,又道:“命人去將雲舒找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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