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握住了司徒樂允的手腕,司徒樂允感到疼痛,鬆開了匕首,匕首掉落在地上,簌離將匕首撿起。


    蘇懿月上前說道:“別以為自己是和親公主,就可以在這府中作威作福,在這個府中,哀家才是天。


    哀家若是今日想要你死,你便活不過明日,此番給你個教訓,若是再犯,簌離可不會手軟”。


    蘇懿月說罷,便轉過身進了房間,祁落雲越過司徒樂允,出了院子。


    府中鬧的烏煙瘴氣,祁蒼瀾也落感煩躁。


    盛京內


    祁念惜來到醉仙居對老板說道:“老板,陳年佳釀來一壇,上次那個桃花醉來兩壇”。


    老板應下去裝酒,祁念惜走走看看,聞了聞酒香,隨後打趣道:“老板你不仗義啊,釀出了新酒,居然不跟我說”。


    老板笑著迴應道:“以王爺你這鼻子,老夫我就算不說,也瞞不過你啊,王爺你盛些嚐嚐,看老夫我這新酒如何”?


    祁念惜也不客氣,拿起勺子便舀了一勺,將酒倒入碗中,端起酒仔細聞了聞,喝了一口隨後抿了抿唇,說道:“這酒倒是夠烈,隻是我喝不慣,若是放在邊關,應該很受歡迎”。


    老板笑著迴應道:“上次王爺你取酒,說是帶給輔政王嚐嚐,我就想著,像輔政王少將軍,這樣有勇有謀的人,或許會更喜歡烈酒。


    所以就釀了此酒,還請王爺如若有空,幫我給輔政王帶壇酒”。


    祁念惜應道:“好說,我等下去裕陵酒家吃飯,順便將酒帶過去”。


    老板連忙說道:“那就多謝王爺了,我給王爺你多裝些酒”。


    輔政王府內,蕭遇溪執筆寫下一封信,交給了陌齊堰,並囑咐道:“將此信送到逸趣閣 硯思遠的手中,硯思遠看後,自會帶你去取東西”。


    陌齊堰接過信件,應下便去做了。


    臧嵐進來說道:“主子,少將軍來了”。


    蕭遇溪緩緩應道:“讓他進來吧,少將軍既然來了,你去弄些好酒好菜,我們一起好好喝一杯”。


    臧嵐應下,轉身出了房門,不一會顧卿恆就走了進來,蕭遇溪放下筆墨,說道:“少將軍請坐”。


    顧卿恆坐下,直言道:“那天,在裕陵酒家發生的事,你能否給我一個解釋呢”?


    蕭遇溪給顧卿恆倒了杯茶水,漫不經心的迴應道:“如果我沒有記錯,在玄月城,醉酒後,我曾問過你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嗎”?


    顧卿恆迴想當時的情景,蕭遇溪喝醉了,讓自己陪他去城樓上吹吹風,言語中,他問自己,“人死後會入輪迴,那神死後會到哪裏”。


    可自己當時並沒有在意,隻當他是喝醉了,在胡言亂語。


    顧卿恆有些不可置信,略帶質疑的說道:“你是神”?


    蕭遇溪端起茶杯,認真的說道:“是,但有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那天你也看到了,我接他那一掌,以你們的視角,我是昏迷了。


    可實際上,我的軀體心脈受損,靈魄被逼出體外,靈魄在上天庭養了數日,靠著藥浴慢慢恢複,我才得以醒來。


    而你呢,你隻是一個凡人,你沒有靈魄,若他那掌打在你身上,你如今就已經死了。”


    顧卿恆覺得這一切太離奇,若不是親眼瞧見,自己絕不可能信。


    看著顧卿恆失神,蕭遇溪又道:“我想說的是,我的身邊很危險,也不想將你牽扯進來。


    認識你已經很好了,往後的日子,在朝堂之上,我們各司其職,出了宮,就莫要走的太近了。


    我能救你一次,可我救不了你第二次,因為我不能那麽自私,上天庭中,還有很多人,在等著我迴去守護他們”。


    顧卿恆不解的說道:“那他們呢?你也要將他們一個個從自己身邊趕走嗎”?


    臧嵐走到房門前,聽到了顧卿恆這句話,進來說道:“少將軍,我們不過是孤身一人,無牽無掛。


    可你是祁國的少將軍,是顧老將軍唯一的孩子,你若是死了,你要顧老將軍怎麽活”。


    顧卿恆苦笑一聲說道:“我十五歲便入了戰場,這兩年來,我見慣了太多的血腥,又怎會懼怕生死。


    若有朝一日,你身陷險境,我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蕭遇溪淡然的迴應道:“那我也給你個準話,若你因我遇險,我不會再拿自己的命替你擋”。


    臧嵐聽的有些懵,隨後便想起,在裕陵酒家一定另有隱情。


    顧卿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說道:“我記下了”。


    隨後便起身準備離開,蕭遇溪開口說道:“留下吃個飯吧!我們三人好好喝一杯”。


    顧卿恆這才緩緩坐迴原處,臧嵐則是招唿著侍從上菜。


    片刻後,飯菜上齊,臧嵐將酒杯倒滿,三人舉杯共飲。


    蕭遇溪飲下酒,緩緩說道:“玄月城近況如何?司徒國的人可有什麽動作”?


    顧卿恆迴應道:“暫時沒有發現異常。”


    蕭遇溪思索著說道:“但越是平靜,我心中就越是不安,待朝陽城的事情告一段落,你和顧老將軍,還是迴去一人比較好”。


    顧卿恆應道:“你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我想留在盛京,一則,如今我已經有了夫人,將她一人仍在將軍府,總說不過去。


    若是帶著她去往玄月城,看她那副溫婉柔弱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讓她,接觸那些戰火硝煙。


    二則,我想還你的恩情,畢竟若不是你,不但玄月城保不住,我的父親可能也······”。


    蕭遇溪淡然的說道:“若你真的隻是想還我的恩情,那就大可不必了,畢竟我這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我自己的目的。”


    顧卿恆當然不隻是因為恩情,可自己是女兒身的事情不能暴露,又怎麽能與蕭遇溪表明愛意。


    顧卿恆有些自嘲,隨後笑著說道:“蕭遇溪,我認定的事,還真沒有改的道理,這個恩情我還定了”。


    逸趣閣內,硯思遠看過信,便帶著陌齊堰來到院中,聶無邪見狀疑惑道:“這位是······”?


    陌齊堰摘下麵具,迴應道:“我是輔政王身邊的人,我叫陌齊堰,我們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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