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簫默但凡稍有清醒,都不會繼續為司徒靖安效命,可蕭遇溪不同,他文武雙全有勇有謀,如今又是祁國輔政王。


    他做得到頂著司徒靖安的臉,一步步擊垮司徒國,這麽一想對笙簫默來說,是不是特別爽。


    既能彰顯自己對司徒靖安的忠心,又可以看著曾經打壓自己的司徒國覆滅”。


    司徒夜離不可置信的吼道:“他不會得逞的,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你體內可是有我父王下的毒,你活不了多久”。


    木雲舒不怒反笑,“你既然想到蕭遇溪不是司徒靖安,那也該想到你這條命,隨時都可能交代在這裏,現在隻有我能救你”。


    司徒夜離有些質疑木雲舒話中真假,沒有迴應。


    木雲舒又道:“雖說司徒久嵐給我下了毒,但我跟大殿下你,可沒有恩怨,你為我解毒,我放你離開。


    我如今隻是個酒樓掌櫃,而你是司徒國的大殿下,日後可是要繼承王位的,這個交易你可不吃虧。”


    司徒夜離有些觸動,不解的問:“你說我給你解毒,你放我離開,可我身在這牢房之中,又怎麽研製解藥”?


    “有笙簫默在,不勞煩大殿下親自動手,大殿下想清楚了,將藥方寫出來便好”。


    木雲舒說罷起身打開房門,對守在門外的何方赴說道:“我有些口渴,倒碗茶水來”。


    何方赴應下,木雲舒返迴房間,看向各種各樣的刑具,挑挑揀揀。


    何方赴端來茶水,看了一眼毫發無損的司徒夜離,不免有些納悶,這審半天居然一樣刑具都沒用。


    木雲舒轉過身,伸手接過茶水,“你先出去”。


    何方赴雖有些好奇,但還是沒問,點頭出去將門關上。


    這間房隔音效果很好,何方赴在門口都聽不到聲音。


    木雲舒拿起匕首,用茶水清洗,隨後用匕首將左手心劃破,將那黑紅色的血液滴在碗裏。


    司徒夜離看著這一幕,不知木雲舒要做什麽。


    木雲舒放下匕首,拿出手帕包裹住手心,緊接著端起碗,遞到司徒夜離麵前。


    “我體內的毒,已經盡數積在左手上,從左手上取下來的血,要比毒藥本身藥效更大”。


    司徒夜離看出木雲舒要做什麽,怒道:“你想讓我喝下,木雲舒,你可真是卑鄙”。


    “我雖不是很惜命,但如今有生還的可能,總要為我的命著想一二,誰知到時藥製出來,是解藥還是毒藥”?


    木雲舒說罷將血液給司徒夜離灌下,血液剛灌入體內,司徒夜離就痛的皺眉。


    “我知你現在不會說,也想讓你體驗一下中毒的滋味,留給你的時間並不久,希望你能早點想通”


    木雲舒說罷剛轉身,又迴身說道:“對了,齊堰還不知我中毒一事,你若不想嚐嚐這房內的刑具,就不要多言”。


    司徒夜離聽木雲舒這麽說,才知一向重視他的陌齊堰,為什麽會放著中毒的他不管,反而背叛司徒國了。


    木雲舒弱不禁風,沒半點武功,卻絲毫不懼生死,這點著實震驚到了司徒夜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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