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後這麽說,祁漣漪頓時有些失落,牽強的說:“母後難道就沒有想過,讓女兒留在身邊嗎”?


    “母後當然想讓你留在盛京”,葉昭顏收迴手,緩緩說道:“但你是祁國的長公主,母後不能那麽自私”。


    祁漣漪有些沮喪,沒再說話,迴到府中便向房間跑去,中途看到祁千尋也沒有停下。


    祁千尋看著長姐失落的樣子,抬眸看向母後,“母後,已經定下讓長姐和親了嗎”?


    葉昭顏卻不是很待見祁千尋,冷言冷語的說:“這些事不用你管,顧好你自己”,說罷就繞過他離開。


    見太後走遠,侍從寧遠才疑惑發問:“真不知道太後對您,為什麽總是這麽冷漠”。


    “從小她就以冷漠的表情待我”,祁千尋垂眸,有些傷感,“十七年了,我甚至都沒有見過她對我笑?


    我雙腿受傷,她也毫不在意,外人都說這是母後對我嚴苛,可我怎麽覺得自己像是撿來的”。


    傍晚。


    “主子,司徒國公主一開始想嫁的人是您,後來您求娶長公主,她便又想嫁給少將軍”


    陌齊堰前來稟報,“隻是恰巧少將軍救下百裏公主,所以百裏公主先一步選了少將軍,由此看來司徒國必是假意談和”。


    “這次司徒國君王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自然不是心甘情願與祁國結盟”,蕭遇溪坐在庭院中看書箋,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顯然是早已料到。


    “不過沒關係,祁國已經與百裏國結秦晉之好,一時半會司徒國也不會有所動作,我們還有時間”。


    蕭遇溪說罷,放下書箋緩緩起身,看著滿院的紅綢,問道:“暗殺宮如何了”?


    “已經在接單子”,陌齊堰迴應:“不過一些厲害的人物,我們還不太敢接手”。


    “怕什麽,接就是,實在拿不下的人,我來處理”,蕭遇溪認真的說:


    “隻需記住一點,暗殺宮不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更多的是保護祁國那些重要的人。


    一旦他們的名字被掛上去,一定要徹查掛名字的人,必要時,也可直接將其抓了”。


    “是”,陌齊堰應下出輔政王府,直奔寧集居而去。


    寧集居內,笙簫默廢寢忘食的研製解藥,侍從送來的飯菜都要涼了,也不見他嚐一口。


    木雲舒推門進來,看了一眼飯菜,說道:“研製解藥固然重要,但也要按時吃飯”。


    “這個毒發的很頻繁,且容易被看出病態”,笙簫默手上動作沒有停,歎了一口氣說:


    “二殿下也已經來到祁國,必然見到了小殿下,如果再研製不出解藥,我怕小殿下會被司徒國控製”。


    “你既然是司徒國的人,又懂醫術”,木雲舒試探性的問:“解司徒國的毒,很難嗎”?


    笙簫默自嘲一笑,“我確實是醫者,也會解毒,奈何失勢太久,隱忍的太久,久到我都快忘記自己是個醫者。


    再加上大殿下一心置小殿下於死地,他下的毒,沒有給任何人解法,以至於很多醫者都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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