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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玉甄冷眼斜視無障,“小子,你可知威脅本宮的下場?”


    無障見蕭玉甄的身法在何必留之上,氣質又如此淩人,定然是修真界顯赫的人物,未必同何必留一樣效力秦朝,“我現已落在你的手中,豈敢威脅。”


    這時,何必留已到蕭玉甄身前,見兩妖離去,急道:“不能讓那兩妖逃了,這小子就交給我了!”


    蕭玉甄雙眸一凝,沉聲道:“你這是跟本宮說話?”


    何必留那鬼臉抽動,詫異得盯著無障,不知無障跟蕭玉甄都說了些什麽,“不敢,我擔心那妖怪將我們要的東西帶走了。”


    “那你去追好了!”蕭玉甄威嚴道。


    何必留見無障若無其事地看著他,心知無障又要使詐,氣道:“這小子詭計多端,聖母千萬別上了他上當!”


    蕭玉甄微怒道:“本宮自有分寸,還輪不到你來提醒,你少廢話,快去追!”


    何必留深知他斷然不是蕭玉甄的對手,強勢之下,不得不低頭,忍下怒火,向二妖逃去的方向追去。


    蕭玉甄見何必留離去,將無障放下,“他走了,現在你可以說了,是不是你解開的封印,你都得到了什麽?”


    無障道:“封印是我解開的,得到自然是長生不死的法決,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聖母,我怕說出之後,聖母會將我交給何必留,我必須保證我的安全。”


    蕭玉甄一聽無障說得到的是長生不死的法決,雙眼雪亮,震驚道:“你果真得到了那法決?”美眸審視無障半晌,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感慨道:“真沒想到,我苦苦尋了這麽多年,竟被你小子得到了。”


    無障注視著蕭玉甄道:“機緣巧合,僥幸而已。”


    蕭玉甄秋波一蕩,格格笑道:“小子,隻要你說出法決,本宮絕對會保證你的安全。”


    “在下毫無修為,活著都走不出這十萬大山,難道聖母會擔心我跑了不成?”


    蕭玉甄笑道:“好,那本宮就不為難你,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告訴本宮?”


    “若是能殺了青陽等人,我立刻就會告訴聖母!”


    蕭玉甄略皺眉頭道:“我雖殺他們輕而易舉,但他們畢竟是朝廷中人,小子,你有所不知,這嬴政為了能夠升仙,舉全國之力,造封神台,真假尚且不論,修真界已有不少強者前去效力,邀請函已送到本宮的蒼山,本宮雖未答應,他們也不會在意本宮是否參與,但若殺了他們,結下這梁子,本宮的百越之幫恐怕會帶來麻煩,你提的這個條件本宮辦不到,本宮隻能保證不會將你交給他們。”


    無障也心知蕭玉甄不會輕易去殺了青陽,隻是以此來搪塞她,他之所以選擇自投羅網,就是想利用蕭玉甄離開這裏,若隻是何必留追他,他可是斷然不敢,至於如何逃脫,他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淡淡地問道:“既然聖母都忌憚他們,那如何保證我的安全?”


    蕭玉甄笑道:“你是在小視本宮了?”


    “不敢,青陽害死了我的兩位師父,奪走了魔石,我在解封印的時候,已經消耗掉了,即使我不交出長生的法決,他們也不會留我,想必聖母也應該知道吧。”


    蕭玉甄會心一笑,道:“若不是青陽親口告訴本宮,本宮是絕不會相信一個毫無真氣的人竟然能解開封印,而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你消失,你是如何做到的?”


    無障微微道:“有些事情,不是靠修為就能解決問題的,我隻能說我太幸運了。”


    無障的話似乎觸碰了蕭玉甄的內心,蕭玉甄波光流動,仰望星空,輕聲念叨:“是啊,即使你修為再高,他也不會看你一眼。”


    無障看著蕭玉甄風韻而又蕭瑟的側影,心道:“難道她也有傷心的事情,若她有傷心事,那她就不會是完全絕情的人。”


    許久過後,蕭玉甄收迴思緒,沉聲道:“我帶你迴蒼山,隻要你留在本宮身邊,他們就不敢動你,不過迴到蒼山之後,若是你不說,那本宮定會將你交給他們。”


    說完從袖筒裏拿出半支竹笛大小的青銅小管,一按機括,一道紅光從管**出,帶著長聲鳴叫,衝向高空,在夜空中光芒一閃,‘啪’的一聲爆炸,方圓十幾裏都能看到。


    蕭玉甄發出的是傳令鳴鏑,是想告訴她的弟子,她所在的位置,不到半個時辰,隻見數十名身穿青衣的妙齡少女從後方趕了過來,來到蕭玉甄身前參拜。


    青陽帶著兩名黑衣人跟在這些少女的後麵,當看到蕭玉甄身後的無障之時,怒目圓睜,恨不得將無障生吃了,怒喊道:“奸賊,還我魔石來!”


    無障冷哼一聲道:“真不要臉,誰說那是你的魔石,你怎麽得來的你不知道?”


    青陽本是沉穩之人,卻不知為何見到無障竟然無法控製自己的怒火,“我要殺了你!”,‘唰’的一聲飛出飛蝗石,欲要將無障打死,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無障活著了。


    ‘啪’的一聲,飛蝗石被蕭玉甄接在手中,輕輕捏碎,嬌哼一聲,“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不要忘了,他現在是在我的手中!”


    青陽詫異地望著蕭玉甄,萬沒想到自己找來的人,轉瞬間卻成為無障的保護傘,“聖母,這小子奸詐狡猾,千萬不要相信他的鬼話,我的魔石就是被他騙去的。”


    無障冷冷道:“你為奪魔石,害死了我的兩位師父,我被你逼迫來到這裏,險些死在山中,你此種行徑,竟然恬不知恥,說我騙了你的魔石,怎麽你現在投靠了朝廷之後,不去修行,轉修無恥了?”


    青陽怒血憤漲,死死瞪著弱不禁風的無障,指著無障,手指發抖,“你……你……”竟想不出用什麽話去罵無障,周圍蒼山女弟子見無障一句話將青陽氣成這樣,不禁一笑。


    蕭玉甄對青陽沉聲道:“魔石在解開封印之時已經耗費了,我已查過確實不在他的身上,若是在他身上的話,我會給你的。”


    “那魔石和解開封印沒有任何關係,魔石必然被他藏起來,聖母,將他交給我,我定然會問出魔石的下落!”


    “你怎知解開封印和魔石沒有關係,你若是明白,為何不自己解開封印,你這樣說,無非是想要……”


    “不要再說了!”蕭玉甄忙打斷無障的話,頓了頓,對青陽道:“若是真有什麽異寶的話,他也定會帶在身邊,何必留已經去追那兩個小妖了,若是連那兩個小妖身上都沒有的話,那隻有一個解釋,那常羊山封印裏麵什麽都沒有,時間過了那麽久,什麽東西也都腐爛了,試想若是刑天還活著,解開封印之時,他早就應該出現了,又怎會讓他和兩個小妖離開。”


    這時,一個黑影從樹林中飛落到青陽身旁,竟然沒有桀桀怪笑,蕭玉甄問道:“你追到那兩個小妖了?”


    “那兩個妖怪拋下他之後,沒飛多遠就分開了,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地下跑,我隻好去追那隻長牙怪,本來可以追上,但那天上飛的鳥妖卻施法阻擋我,我隻能避讓,最後被它們逃脫了。”


    蕭玉甄格格笑道:“你不是號稱‘千裏追魂’嗎,怎麽今天失手了?”


    何必留被蕭玉甄嘲笑,竟也不敢反駁,看了看怒氣未消的青陽,也了解了大概。


    蕭玉甄道:“本宮已按你們的要求找到了無障,他身上也沒有那魔石,至於那兩個小妖沒追上,那是你們的事情,現留在這十萬大山之中也無意義,本宮要迴蒼山,我們不同路,就此別過。”


    何必留道:“聖母,且慢,能否將這小子交給我們?”


    蕭玉甄格格笑道:“忘告訴你們了,我看這小子生得俊秀,準備帶迴蒼山,侍奉本宮,不能交給你們。”


    青陽找已猜出無障定然是得到了什麽寶貝,向蕭玉甄承諾了什麽,才使得她有如此轉變,指著無障,沉聲道:“難道聖母為了這個小子說的虛無縹緲的話,置於我們大秦而不顧了嗎?”


    蕭玉甄冷眼掃視青陽,若不是有幾名黑衣人已返迴匯報,她會當即殺了他們,“難道你們想因為他,入我苗疆之地,滅掉本宮的百越幫?”


    青陽等人自然知道蕭玉甄的厲害,二十多年前,她不知為何帶領百名幫眾,入楚國汾上,一夜之間殺死全城守衛上千名,楚王大怒,派三千軍隊入苗疆欲要鏟除百越幫,結果還未等到蒼山腳下,三千軍隊盡數被殺死,由於那時戰事緊張,楚國隻能作罷,後因百越幫經常在邊境燒殺搶掠,惹怒一些修真門派,這些門派集合起來前去圍攻蒼山,結果經此一戰,那些門派從此消亡。


    青陽已用神識掃過周圍,若是‘攝魂石’還在,他是能感受到魔石的氣息的,也看出蕭玉甄今晚是絕對不會交出無障的,再多說也無用,隻能迴去向國師稟報,讓他另做打算,想到此,拱手道:“不敢,我隻是提醒聖母,這小子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不要因為他傷了我們的和氣,既然聖母不相信我們說的話,欲要留下這小子,那我們隻好就此告辭了!”說完,同何必留帶著兩名黑衣人離開。


    青陽等人走後,蕭玉甄轉過身來對無障道:“你也看到了,本宮說到做到,我們現在就迴蒼山,若是你敢欺騙本宮,本宮絕不會饒你。”


    無障抱拳道:“多謝聖母相助,在下定然會將法決完整的獻上!”


    蕭玉甄見無障走路太慢,就命門下女弟子輪換架著無障行走,蒼山門規甚嚴,這些弟子很少出來,更別說與男子接觸了,現見無障生的俊俏,一個個芳心萌動,都爭著去架著無障,行了很遠也不知疲憊。


    翻越了幾座山,行至溪水旁,已入深夜,蕭玉甄命弟子在其休息,弟子忙在不遠處的古樹下搭好幔帳,以供蕭玉甄過夜,弟子則是三三倆倆,在溪邊席地而睡,無障剛坐在草地上,還沒等休息,就見幾名弟子從另一邊押著一個女子從遠處林中走出,來到無障身邊,那名女子頭被黑布蒙著的,渾身癱軟無力,顯然是被點了穴或是吃了什麽藥,手也被束縛在身後,被弟子一推,倒在無障麵前。


    無障以為是蒼山弟子犯了錯誤,正在受罰,後立覺不對,透過夜色,無障細看,不由得心中一驚,因為那名女子穿著的是粉紅色的花邊襦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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