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死或許很痛苦
魔修雙穿末日，你操作真是秀麻了 作者：聲名水上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全校成千上萬雙眼睛，沒有一點聲響，
硬是把這熱鬧非凡的比賽，搞成了寂靜冷夜。
要是說，
林選殺死張光時，他們覺得此人不像傳聞中那般弱小，但也僅僅如此。
當他殺死寧長夜，殺死方正元，戰大的學生們至多也就覺得，這個新人拿到戰大他們望破天都無法得到的獎勵，似乎也說得過去。
可是，
下麵的絕對核心侯亮，你如何對付呢？
然後，林選就殺死一百名社員，二百名，三百.....
他們麻木了，
他們在前兩日，大肆傳播著關於林選的負麵消息，現在還沉浸其中。
直到，林選一刀刺穿侯亮的心髒，仿佛這一刀砍在他們的頭上一樣，瞬間將他們驚醒。
“死了，全死了.....”
戰大學生無法接受這一幕。
“他一個，下三濫的魔修....憑什麽？”
“憑什麽我不知道，但不是說好的他很弱嗎？！！完了，我前兩天說他壞話，還被他看到了！”
短暫的打趣，
他們試圖想要活躍起對林選同仇敵愾的氣氛。
可是失敗了。
整個戰大學生之間的氣氛變得凝固。
他們相視無言，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看到一排排低著頭，不敢抬眼看台上那道耀眼的身影。
邪惡道具？
沒人見到他使用，
反而是以絕對的實力碾壓。
這是最無情的打臉。
當然，
其中最後悔的人，莫過於王家樂。
在他看到林選擊殺王龍的時候，他還有點不服氣，為其打抱不平，覺得林選太過殘忍，不配做一名高校的學生。
但在林選殺死侯亮的時候，他徹底繃不住了。
侯亮加上四名在前二十當中，都不算靠後的強者，居然，全部都敗在了林選的腳下？
這是什麽匪夷所思的事件？天還沒亮嗎？
王家樂現在才反應過來，
原來在他眼裏，已經是佼佼者的王龍，在林選眼裏，連螻蟻都算不上。
如果，在開學幾天，他可以果斷一點，選擇站在林選那一邊，同時他們二人又是室友.....
擁有一個這樣強大的摯友，他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的大學生活，會有多麽輕鬆愉快。
但是他曾那樣對待過林選。
王家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鐺！！”
學院鍾聲敲響，
代表著戰力榜結算日開始。
自此，林選不能拒絕任何人的挑戰，當然，也沒有人敢隨意的挑戰他了。
而重點在於，他可以挑戰任何人，不可拒絕。
之前的侯亮解龍等人，或是為了顏麵或是為了戰力榜第一撿漏，他們都沒有拒絕林選的挑戰。
但下麵如果有機會，被挑戰的人一定會果斷拒絕！
可是，
沒機會了。
林選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
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
現在的戰力榜前二十，才知道什麽叫角色互換。
當他們看到林選使用魔修功法的時候，一切就都了然於胸了。
原來，
他們才是林選眼中的提升修為的禁臠.....
反悔已經晚了，
所有戰大學生無比期待的賽季結算日，開始。
而觀眾隻關心接下來林選挑戰的對象。
“下一個該誰了？”
“前二十都快被殺光了！你們快看，原本二十開外的幾個人，現在都進前二十了，他們才撿了大便宜啊！”
戰力榜前二十和二十開外的學分獎勵，以及各種獎勵，都是天差地別。
他們沒有廢什麽力氣，就拿到了前二十的獎勵，當然惹人嫉妒。
“哪還有人敢和林選戰鬥？除非，也就是前十名的人，敢和他碰一碰了。”
在眾人期待的眼光中，
林選手指點在了排名第十二位的唐靜。
“唐靜，竟然是唐靜！”
“天呐，他真的是想殺穿戰大前二十，完蛋了！”
就在他們以為又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隕落之時。
隻見林選的手指，還在向上。
....
....
“不行！”
張衛正想要衝出辦公室，“不能放任他這麽肆無忌憚的殺死學生，這些人全部被殺死，所要造成的後果，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
從林選冷血殺死所有社員開始，
他張衛正的臉，就變成了鐵青一片。
太多了，
這不是一個兩個，可以用來練兵，這可是戰大培養的頂尖戰力啊！
“站住！”郭天正身上猛然爆發出驚人的威勢，將整個辦公室內的空氣化作蒸騰的熱氣，“實力不如人，說肆無忌憚又有什麽用？
現在死，總好過在不久的將來，屍骨無存的死在洞淵，那樣，才叫真正的絕望。”
張衛正的腳步不受控製的停下來，他心中驚悚，郭天正的實力居然又變強了？
他想要去阻止林選繼續向上挑戰。
因為用前十名以下的人練兵，他可以理解，這些人窮其一生，也很難突破神倉之上。
可前十的學生不一樣，
他們隻要未來不死，幾乎個個都能輕而易舉突破神倉之上的那道壁壘。
這對於學校，對於夏國而言，都是極其寶貴的財富。
“校長！戰大不能再內戰下去了！！！”
郭天正沉默良久，道：“我心裏有數。”
....
....
某教室。
“唐靜。”
“吳豔。”
聽著林選的聲音傳來。
教室內的人不禁眉頭微皺：“搞什麽？已經不滿足於一個個挑戰，變得這麽狂妄了嗎？”
他們不能接受，
一個新生，殺死侯亮吳銘等人後，
居然還要繼續挑戰下去。
實在太過狂妄囂張了！
王駱甩動短發，滿臉不屑：“他也就隻敢挑戰前十以下的人了，雖然看起來有幾分實力，可不過都是依賴魔功快速修煉而成，一遇到前十以上的武人，立刻就會現出原形。”
她在戰力榜第十位，
因此把自己的位置，放在和前二十之上，在她看來是合乎情理的。
而且，前二十和前十之間，本就隔著一道厚厚的屏障，從來都不是一類人。
這點，全校師生都可以看得出來。
所以在王駱眼裏，林選再強，也不過是個隻敢挑戰前二十名的小醜罷了，沒有任何膽量可言。
斬海心裏卻有點不平靜，他轉過頭：“王嶽山怎麽還沒來？就算是有突發情況，現在也該結束了吧？”
沈夢聳聳肩：“誰知道，可能是想等到最後，板上釘釘的時刻出現，當一個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屁的英雄，”斬海皺了皺鼻子：“現在我們都快變成人人喊打了，還英雄。”
也是，
他們這些戰力榜的人，對付林選那麽一個被他們聲稱是潛規則上來的人，居然無所不用其招。
各種陰險狡詐的招數層出不窮，
學校怎麽看他們？
社會又該怎麽看他們？
錢才笑得很猥瑣，目光盯著王駱，讓她發毛，“死胖子，你看什麽？！”
幾人沒搭理這種小打小鬧，
錢才露出色眯眯的笑道：“要不要和我打賭？”
王駱不解，但對他的厭惡不掩於色：“賭什麽？”
“賭林選會不會向前十挑戰？如果她們唐靜他們兩個人死了，那麽下一個，會不會是你？”
“過了，老錢。”
沈夢沉聲阻止。
這種打賭，和賭命有什麽區別？
誰不知道林選的手段殘忍，隻要上了擂台，就沒有和平解決一說。
勢必要使出渾身解數，要有人永遠留在擂台上麵。
王駱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她當即道：“賭，我有什麽不敢賭的？我就賭林選他不敢挑戰我，就算挑戰，也會死在我的柳葉劍下！”
錢才舉起雙手，神情愉悅：“好，那就賭他敢不敢挑戰前十，賭注，十萬金元，如何？”
“好！”
王駱毫不猶豫答應。
斬海慢吞吞道：“我追加十萬，林選敢。”
房雷：“我加五萬，林選不敢。”
沈夢一咬牙：“二十萬金元，我賭他不敢。”
“既然大家都想玩一玩，”錢才道：“那就我來坐莊，賠率就按照行價走，沒問題吧。”
“沒問題。”
“沒。”
幾人誰也沒注意到，
聚集了數名前十武人的教室內，氣氛居然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改變。
從他們爭先恐後想要拿下林選戰力榜第一，到現在，他們心中在默默祈禱，祈禱林選不敢向上繼續挑戰。
隻是，這份祈禱實在太過渺小，在武人的驕傲麵前，顯得那麽微不足道，因此，他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變化。
唐靜是名身著長衫的男子，
吳豔長相普通，二人同時跳上了擂台。
他們是有代表性的學生，可以打不過，但不能怯戰。
很快，
兩招，
林選斬斷了二人的性命，手持不染血的魔淵刀，獨立在戰力柱下。
風聲陣陣，
卻遠遠比不上林選帶給所有人那種從內心的寒意。
他好像對戰任何人，都是那麽的輕描淡寫。
但是，
眾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林選，
前二十名死光了，
接下來才是好戲開始。
....
包廂內。
四名師姐同樣緊張無比。
沈倩倩握住衣角，情不自禁道：“就這樣結束吧，已經很好了。”
打敗了全部二十到十之間排名的學院武人，
這已經是非常耀眼的成績了。
從此以後，再也無人敢對林選不敬，他拿到了屬於自己的強者威嚴。
甚至於，
因為林選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過強大，前十排名者沒有做好充足準備的話，很難拿下他的戰力榜第一！
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拿下戰力榜第一！
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新生剛入校，趕著賽季末結束，拿下戰力榜第一的人。
“以師弟的天賦，拿下戰力榜第一，往後四年，咕嘟.....”趙曉梅光潔的脖頸滾動，“他會創造曆史！”
“是啊，四次戰力榜第一得主....說是古往今來，也不為過。”
王豔秋仔細搜索著記憶，確認道。
遲粒麵無表情，冷聲說：“那也要他，能夠收住性子，挑戰就此結束才行，可是他？願意麽？”
她不知道為什麽，
從第一眼看到林選的瞬間，她就知道，林選和自己是一類人。
她們都是野獸，
吃人的野獸。
隻是遲粒的本性被大族的教養壓製，而林選，是一個徹頭徹尾，披著人皮的野獸。
“雖然一對一，我感覺我打不過林師弟，可是，那幾個人可都不是好對付的啊....”沈倩倩內心擔憂，她是戰力榜第七。
如此說來，林選最低也有第七的實力。
她們相互對視，又是長長的歎息。
這個小師弟要是真能管住性子，
以他目前表現的實力，
在最後一天再接受挑戰的話，戰力榜第一，十拿九穩。
但顯然，他不是那種人。
....
....
王駱所在的教室內鴉雀無聲。
他們或有人輕輕搖晃大腿，或有人摩擦指尖，或有人坐姿端正，聚精會神看著下方林選的一舉一動。
隻有腳下的啤酒罐，證明這裏曾經有多麽輕鬆。
可眼下，
所有人都不出聲，
靜靜等待著結果出爐。
快了，快了。
哪個今夜綻放了太多色彩的人影，
已經收拾好地上的戰利品，重新站直了身體。
他手伸向後背，輕捶腰肌，然後伸了伸懶腰。
隨後，
便見林選轉身，望向戰力柱上麵的排名。
“不會吧.....”王駱嘴唇有點發白，她心中不自覺想要逃避。
斬海也露出無奈的表情，
看來今夜注定無法善終了。
除非王嶽山出現，才有可能打破這僵局。
林選抬起了手。
“切！”沈夢撇了撇嘴，這下不用看也知道了。
三秒鍾過後，
一道熟悉的聲音再次傳遍校園。
“下一個，戰力榜第十王駱，”
“林選請戰。”
王駱手掌攥的很緊，指甲深陷肉內，猩紅鮮血滴落在地麵上。
她咬緊下嘴唇，臉色蒼白，“我去了，他一個新人，看我怎麽收拾他。”
王駱掏出柳葉劍的手，微微顫抖。
身影消失在門口處。
她下去應戰了。
眾人沉默。
從林選表現的實力不難看出，
他最次也有聖者巔峰的實力，而王駱，撐死隻有聖者高階，甚至還達不到。
錢才攤攤手：“我贏了。”
他看四下無聲，想活躍下氣氛，“既然他那麽難對付，為什麽我們不組隊呢？像侯亮那樣。”
房雷思索良久，道：“死或許很痛苦，但丟失尊嚴，一定比死更痛苦。”
硬是把這熱鬧非凡的比賽，搞成了寂靜冷夜。
要是說，
林選殺死張光時，他們覺得此人不像傳聞中那般弱小，但也僅僅如此。
當他殺死寧長夜，殺死方正元，戰大的學生們至多也就覺得，這個新人拿到戰大他們望破天都無法得到的獎勵，似乎也說得過去。
可是，
下麵的絕對核心侯亮，你如何對付呢？
然後，林選就殺死一百名社員，二百名，三百.....
他們麻木了，
他們在前兩日，大肆傳播著關於林選的負麵消息，現在還沉浸其中。
直到，林選一刀刺穿侯亮的心髒，仿佛這一刀砍在他們的頭上一樣，瞬間將他們驚醒。
“死了，全死了.....”
戰大學生無法接受這一幕。
“他一個，下三濫的魔修....憑什麽？”
“憑什麽我不知道，但不是說好的他很弱嗎？！！完了，我前兩天說他壞話，還被他看到了！”
短暫的打趣，
他們試圖想要活躍起對林選同仇敵愾的氣氛。
可是失敗了。
整個戰大學生之間的氣氛變得凝固。
他們相視無言，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看到一排排低著頭，不敢抬眼看台上那道耀眼的身影。
邪惡道具？
沒人見到他使用，
反而是以絕對的實力碾壓。
這是最無情的打臉。
當然，
其中最後悔的人，莫過於王家樂。
在他看到林選擊殺王龍的時候，他還有點不服氣，為其打抱不平，覺得林選太過殘忍，不配做一名高校的學生。
但在林選殺死侯亮的時候，他徹底繃不住了。
侯亮加上四名在前二十當中，都不算靠後的強者，居然，全部都敗在了林選的腳下？
這是什麽匪夷所思的事件？天還沒亮嗎？
王家樂現在才反應過來，
原來在他眼裏，已經是佼佼者的王龍，在林選眼裏，連螻蟻都算不上。
如果，在開學幾天，他可以果斷一點，選擇站在林選那一邊，同時他們二人又是室友.....
擁有一個這樣強大的摯友，他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的大學生活，會有多麽輕鬆愉快。
但是他曾那樣對待過林選。
王家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鐺！！”
學院鍾聲敲響，
代表著戰力榜結算日開始。
自此，林選不能拒絕任何人的挑戰，當然，也沒有人敢隨意的挑戰他了。
而重點在於，他可以挑戰任何人，不可拒絕。
之前的侯亮解龍等人，或是為了顏麵或是為了戰力榜第一撿漏，他們都沒有拒絕林選的挑戰。
但下麵如果有機會，被挑戰的人一定會果斷拒絕！
可是，
沒機會了。
林選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
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
現在的戰力榜前二十，才知道什麽叫角色互換。
當他們看到林選使用魔修功法的時候，一切就都了然於胸了。
原來，
他們才是林選眼中的提升修為的禁臠.....
反悔已經晚了，
所有戰大學生無比期待的賽季結算日，開始。
而觀眾隻關心接下來林選挑戰的對象。
“下一個該誰了？”
“前二十都快被殺光了！你們快看，原本二十開外的幾個人，現在都進前二十了，他們才撿了大便宜啊！”
戰力榜前二十和二十開外的學分獎勵，以及各種獎勵，都是天差地別。
他們沒有廢什麽力氣，就拿到了前二十的獎勵，當然惹人嫉妒。
“哪還有人敢和林選戰鬥？除非，也就是前十名的人，敢和他碰一碰了。”
在眾人期待的眼光中，
林選手指點在了排名第十二位的唐靜。
“唐靜，竟然是唐靜！”
“天呐，他真的是想殺穿戰大前二十，完蛋了！”
就在他們以為又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隕落之時。
隻見林選的手指，還在向上。
....
....
“不行！”
張衛正想要衝出辦公室，“不能放任他這麽肆無忌憚的殺死學生，這些人全部被殺死，所要造成的後果，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
從林選冷血殺死所有社員開始，
他張衛正的臉，就變成了鐵青一片。
太多了，
這不是一個兩個，可以用來練兵，這可是戰大培養的頂尖戰力啊！
“站住！”郭天正身上猛然爆發出驚人的威勢，將整個辦公室內的空氣化作蒸騰的熱氣，“實力不如人，說肆無忌憚又有什麽用？
現在死，總好過在不久的將來，屍骨無存的死在洞淵，那樣，才叫真正的絕望。”
張衛正的腳步不受控製的停下來，他心中驚悚，郭天正的實力居然又變強了？
他想要去阻止林選繼續向上挑戰。
因為用前十名以下的人練兵，他可以理解，這些人窮其一生，也很難突破神倉之上。
可前十的學生不一樣，
他們隻要未來不死，幾乎個個都能輕而易舉突破神倉之上的那道壁壘。
這對於學校，對於夏國而言，都是極其寶貴的財富。
“校長！戰大不能再內戰下去了！！！”
郭天正沉默良久，道：“我心裏有數。”
....
....
某教室。
“唐靜。”
“吳豔。”
聽著林選的聲音傳來。
教室內的人不禁眉頭微皺：“搞什麽？已經不滿足於一個個挑戰，變得這麽狂妄了嗎？”
他們不能接受，
一個新生，殺死侯亮吳銘等人後，
居然還要繼續挑戰下去。
實在太過狂妄囂張了！
王駱甩動短發，滿臉不屑：“他也就隻敢挑戰前十以下的人了，雖然看起來有幾分實力，可不過都是依賴魔功快速修煉而成，一遇到前十以上的武人，立刻就會現出原形。”
她在戰力榜第十位，
因此把自己的位置，放在和前二十之上，在她看來是合乎情理的。
而且，前二十和前十之間，本就隔著一道厚厚的屏障，從來都不是一類人。
這點，全校師生都可以看得出來。
所以在王駱眼裏，林選再強，也不過是個隻敢挑戰前二十名的小醜罷了，沒有任何膽量可言。
斬海心裏卻有點不平靜，他轉過頭：“王嶽山怎麽還沒來？就算是有突發情況，現在也該結束了吧？”
沈夢聳聳肩：“誰知道，可能是想等到最後，板上釘釘的時刻出現，當一個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屁的英雄，”斬海皺了皺鼻子：“現在我們都快變成人人喊打了，還英雄。”
也是，
他們這些戰力榜的人，對付林選那麽一個被他們聲稱是潛規則上來的人，居然無所不用其招。
各種陰險狡詐的招數層出不窮，
學校怎麽看他們？
社會又該怎麽看他們？
錢才笑得很猥瑣，目光盯著王駱，讓她發毛，“死胖子，你看什麽？！”
幾人沒搭理這種小打小鬧，
錢才露出色眯眯的笑道：“要不要和我打賭？”
王駱不解，但對他的厭惡不掩於色：“賭什麽？”
“賭林選會不會向前十挑戰？如果她們唐靜他們兩個人死了，那麽下一個，會不會是你？”
“過了，老錢。”
沈夢沉聲阻止。
這種打賭，和賭命有什麽區別？
誰不知道林選的手段殘忍，隻要上了擂台，就沒有和平解決一說。
勢必要使出渾身解數，要有人永遠留在擂台上麵。
王駱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她當即道：“賭，我有什麽不敢賭的？我就賭林選他不敢挑戰我，就算挑戰，也會死在我的柳葉劍下！”
錢才舉起雙手，神情愉悅：“好，那就賭他敢不敢挑戰前十，賭注，十萬金元，如何？”
“好！”
王駱毫不猶豫答應。
斬海慢吞吞道：“我追加十萬，林選敢。”
房雷：“我加五萬，林選不敢。”
沈夢一咬牙：“二十萬金元，我賭他不敢。”
“既然大家都想玩一玩，”錢才道：“那就我來坐莊，賠率就按照行價走，沒問題吧。”
“沒問題。”
“沒。”
幾人誰也沒注意到，
聚集了數名前十武人的教室內，氣氛居然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改變。
從他們爭先恐後想要拿下林選戰力榜第一，到現在，他們心中在默默祈禱，祈禱林選不敢向上繼續挑戰。
隻是，這份祈禱實在太過渺小，在武人的驕傲麵前，顯得那麽微不足道，因此，他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變化。
唐靜是名身著長衫的男子，
吳豔長相普通，二人同時跳上了擂台。
他們是有代表性的學生，可以打不過，但不能怯戰。
很快，
兩招，
林選斬斷了二人的性命，手持不染血的魔淵刀，獨立在戰力柱下。
風聲陣陣，
卻遠遠比不上林選帶給所有人那種從內心的寒意。
他好像對戰任何人，都是那麽的輕描淡寫。
但是，
眾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林選，
前二十名死光了，
接下來才是好戲開始。
....
包廂內。
四名師姐同樣緊張無比。
沈倩倩握住衣角，情不自禁道：“就這樣結束吧，已經很好了。”
打敗了全部二十到十之間排名的學院武人，
這已經是非常耀眼的成績了。
從此以後，再也無人敢對林選不敬，他拿到了屬於自己的強者威嚴。
甚至於，
因為林選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過強大，前十排名者沒有做好充足準備的話，很難拿下他的戰力榜第一！
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拿下戰力榜第一！
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新生剛入校，趕著賽季末結束，拿下戰力榜第一的人。
“以師弟的天賦，拿下戰力榜第一，往後四年，咕嘟.....”趙曉梅光潔的脖頸滾動，“他會創造曆史！”
“是啊，四次戰力榜第一得主....說是古往今來，也不為過。”
王豔秋仔細搜索著記憶，確認道。
遲粒麵無表情，冷聲說：“那也要他，能夠收住性子，挑戰就此結束才行，可是他？願意麽？”
她不知道為什麽，
從第一眼看到林選的瞬間，她就知道，林選和自己是一類人。
她們都是野獸，
吃人的野獸。
隻是遲粒的本性被大族的教養壓製，而林選，是一個徹頭徹尾，披著人皮的野獸。
“雖然一對一，我感覺我打不過林師弟，可是，那幾個人可都不是好對付的啊....”沈倩倩內心擔憂，她是戰力榜第七。
如此說來，林選最低也有第七的實力。
她們相互對視，又是長長的歎息。
這個小師弟要是真能管住性子，
以他目前表現的實力，
在最後一天再接受挑戰的話，戰力榜第一，十拿九穩。
但顯然，他不是那種人。
....
....
王駱所在的教室內鴉雀無聲。
他們或有人輕輕搖晃大腿，或有人摩擦指尖，或有人坐姿端正，聚精會神看著下方林選的一舉一動。
隻有腳下的啤酒罐，證明這裏曾經有多麽輕鬆。
可眼下，
所有人都不出聲，
靜靜等待著結果出爐。
快了，快了。
哪個今夜綻放了太多色彩的人影，
已經收拾好地上的戰利品，重新站直了身體。
他手伸向後背，輕捶腰肌，然後伸了伸懶腰。
隨後，
便見林選轉身，望向戰力柱上麵的排名。
“不會吧.....”王駱嘴唇有點發白，她心中不自覺想要逃避。
斬海也露出無奈的表情，
看來今夜注定無法善終了。
除非王嶽山出現，才有可能打破這僵局。
林選抬起了手。
“切！”沈夢撇了撇嘴，這下不用看也知道了。
三秒鍾過後，
一道熟悉的聲音再次傳遍校園。
“下一個，戰力榜第十王駱，”
“林選請戰。”
王駱手掌攥的很緊，指甲深陷肉內，猩紅鮮血滴落在地麵上。
她咬緊下嘴唇，臉色蒼白，“我去了，他一個新人，看我怎麽收拾他。”
王駱掏出柳葉劍的手，微微顫抖。
身影消失在門口處。
她下去應戰了。
眾人沉默。
從林選表現的實力不難看出，
他最次也有聖者巔峰的實力，而王駱，撐死隻有聖者高階，甚至還達不到。
錢才攤攤手：“我贏了。”
他看四下無聲，想活躍下氣氛，“既然他那麽難對付，為什麽我們不組隊呢？像侯亮那樣。”
房雷思索良久，道：“死或許很痛苦，但丟失尊嚴，一定比死更痛苦。”